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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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兩三分鐘后,我停下了腳步,因為我知道,再走下去也沒什么意義,我們已經(jīng)徹底迷路了。 何俊也感覺到了不對,有些心虛的問道:“剛才我弄死的那個僵尸哪去了?不會是又爬起來跑了吧?” “有兩個消息,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聽哪個?” “呃,壞的吧,哦不,先聽好消息!” “好消息那個僵尸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肯定沒有起來跑掉?!?/br> “那壞的呢?” “壞消息是,我們徹底迷路了,在繼續(xù)順著路走下去也回不到入口的地方?!?/br> “我去……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跟我說笑呢?出不去我們會死在這兒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兄弟,這種情況我經(jīng)歷過不止一次兩次了,哥現(xiàn)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嗎?我們肯定能走出去!”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很遺憾,沒有。” 何俊耷拉著腦袋靠著洞壁坐在了地上,無精打采的嘆了口氣。 其實我心里比他著急多了,但是我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人的心里非常脆弱,如果兩個人都驚慌失措很容易精神崩潰。所以我只能嘻嘻哈哈的跟他打著哈哈,給他一種所有情況盡在掌握的假象。 大腦飛速的運轉(zhuǎn)著,用眼前的情況跟我以前遇到的做起了比較。 我第一次遇到鬼打墻是在臥龍山莊別墅區(qū),確切的來說是那次何俊去開車接我。結(jié)果找不到回去的路,卻誤打誤撞的跟著丁佳雯到了‘假地府’,但嚴(yán)格來說那次并算不上是鬼打墻。 第二次是在臥龍山莊通往津門市的路上,上了那個鬼司機(jī)的出租車,卻中了那個女鬼的鬼打墻,在那條路上怎么也走不到津門市。那次脫險全仗著賊叔邊浩東和黑魔。 第三次是在北冥的電視臺的樓上,我被珊珊的母親所變異的怪物引入了重疊空間,怎么也走不出那條走廊。后來那個空間被珊珊的父親破壞,我才得以走出來。 這三次從鬼打墻里走出來,全都靠了外力。但是這次不僅沒有人幫我,并且還多了一個比我還菜的菜鳥。 ☆、第二百二十二章 神秘的甲骨文符咒 看著垂頭喪氣的何俊,我深深的體會到一種無力感,如果丁佳雯在就好了,這點小問題對她來說分分鐘就搞定了。 恨只恨我跟老道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學(xué)一些正經(jīng)道術(shù),光顧著給他收錢了。 黑魔陷入了沉睡,估計也喊不醒,這次可真的是全要靠自己才行了。 我也靠著洞壁坐了下來,苦苦思索著對策。 鬼打墻這種現(xiàn)象,無非是兩種情況,一種是我們的大腦受到磁場的干擾,令眼睛產(chǎn)生了幻覺,另一種就是進(jìn)入了某種類似空間隧道的地方,從而無法回到正常的空間。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似乎更像是第一種,因為我的手表和羅盤都受到了影響失去了功能。那么幻覺說到底是由我們的眼睛傳遞給大腦,然后大腦便按照眼睛看到的情景給身體發(fā)出指令。所以才在幻境里不斷的兜圈子。 “何俊,我想到了一個方法,我們兩個閉上眼睛扶著洞壁走,或許就能走出去了!”我靈機(jī)一動的說道。 何俊有些沮喪的點點頭,“行,現(xiàn)在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反正我沒經(jīng)歷過這些?!?/br> 于是我們兩個站起來,閉上眼睛摸著洞壁往洞口的方向走。 這樣走速度馬上就降了下來,十幾分鐘后我睜開了眼睛,因為這根本沒什么用。我們下到這里之后,向前走了幾十米以后就遇到了僵尸,然后又向前走了五六分鐘就發(fā)現(xiàn)迷路了。 細(xì)細(xì)算來,我們在洞里走出的距離根本就不會超過一公里,現(xiàn)在我們兩個朝著洞口的方向已經(jīng)走了至少兩三公里,但是仍然沒有見到洞口,足以見我的辦法根本不對路。 何懼也覺察到了這點,睜開了眼睛停下了腳步。 這么說來就是第二種可能了,我們誤進(jìn)了某個空間隧道,現(xiàn)在所處的空間已經(jīng)不是正常的空間了,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我手表和羅盤完全失靈。 我把手伸進(jìn)挎包,巨大的空間便在我的腦海里呈現(xiàn)出來,一排排的物品靜靜的懸浮著,我的意念在這些琳瑯滿目的物品上掃過。 有了! 我的注意力落在了一個紅色的小布包上,伸手一掏這個不包就被我從挎包里掏了出來。 打開布包,里面整整齊齊的放著一沓紙符。我把這些紙符拿在手里,不停的翻看起來。 只是這上面的各種奇形怪狀的符文我根本看不懂,全然不知道這些紙符有什么用處。 想想每次丁佳雯只需那么用手凌空虛畫幾下,就會有符文出現(xiàn),接著就會產(chǎn)生神奇的效果,可是這些她揮手就能發(fā)揮的技能,到了我這里就變得難如登天。 “除……除穢?” 何俊看著我手里的紙符,低低的念出了兩個字。 “你認(rèn)識這上面的符文?”我驚奇的問道。 “這個是甲骨文,中國最早的文字,怎么會出現(xiàn)在符文里?” 我猛然想起,何俊在大學(xué)學(xué)的就是古漢語專業(yè),既然他說這是甲骨文就一定沒錯。 怪不得丁佳雯說,薩滿教是世界上出現(xiàn)最早的宗教雛形,以后的所有宗教都是在薩滿教的基礎(chǔ)上演變轉(zhuǎn)化而來,看來這話果然沒錯。早在甲骨文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薩滿法師了。 “那你把這些符上的符文都念念,我看哪張能派上用場。” 何俊接過紙符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 “守神,清心,追蹤,破幻,鎮(zhèn)邪,雷火,隱息,輕身,神行,大力,尋靈,在加上你手里的那張除穢就這些了。”何俊認(rèn)得很快,不到半分鐘就把這符上的符文都念了出來。 “你確定你沒認(rèn)錯?” 何俊有些自負(fù)的說道:“你要是說現(xiàn)在的簡化字有我不認(rèn)識的我不說什么,但是你要是說目前發(fā)現(xiàn)的甲骨文有我不認(rèn)識的,我就跟你急!” “好,算你厲害,要是今天我們從這出去了,你就是頭功!” 然而符文是都認(rèn)出來了,但是我卻又開始發(fā)愁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會用! 我仔細(xì)回想著丁佳雯每次使用符咒的時候,都是咬破了中指,用血畫的符咒,然后再念一句咒語,這符就飛出去了。 但是現(xiàn)在我完全不會咒語,怎么使用符咒? 何俊看著我盯著紙符發(fā)呆,臉慢慢的垮下來,“我的爺,你不是不知道這東西怎么用吧?”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有個屁用啊,你在找找看看還有別的什么東西能用不?” 我心想,目前這種情況,恐怕只有這些東西才最有用了。 算了,我就按著丁佳雯的方法試一試,咒語不會干脆就不說了! “你給我那張尋靈符,我要試試,總好過在這傻等著!” 何俊翻了一下,遞給我一張符咒。 我狠下心,把中指含在嘴里用力一咬,一股甜腥味充斥在舌尖,用滴著血的中指在紙符上按了一下。 就在我的中指接觸到符紙的那一瞬間,一股吸力突然從紙符上傳來,血馬上加速了流動,很快就把整張符紙染紅了。 一陣頭暈?zāi)垦V?,我才反?yīng)過來。然而想把手指從符紙上拿開卻已經(jīng)做不到了。 這張符就像粘在了我的中指上,怎么也扯不下來。 我用力的上下甩著手,但無論如何也甩不掉那張符紙。 何俊長大嘴巴看著我上下甩手,驚嘆道:“好厲害??!” “哪里厲害了?還不快過來幫我一下,把這張符弄下來啊!”我氣急敗壞的喊道。 “那張符在發(fā)光呢!” 嗯? 我停止了甩動,慢慢的抬起了粘著符紙的右手。 果然,那張叫做尋靈的符咒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上面的符文線條像潺潺流水的小溪般靈動無比。 我想起丁佳雯的動作,猛的一抖手,大喝一聲:“破——” 回想著每次丁佳雯做出這個動作之后,紙符便會像利劍一般脫手飛出射中目標(biāo)。我雖然沒有念咒,可是這種現(xiàn)象已經(jīng)說明,我已經(jīng)成功的在紙符上注入了靈力,接下來的步驟應(yīng)該就是打出紙符了。 但是,我預(yù)想中的那種拉風(fēng)的效果卻全然沒有出現(xiàn),那張紙符的確從我的手中脫手飛出了,只不過速度卻極為緩慢,慢到像一根飄在空氣中的羽毛…… 何俊先是一愣,繼而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到腰都直不起來了。 這真的有那么好笑么…… 那張‘尋靈符’從我的手中飛出之后,便慢慢悠悠的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圈,然后向著前面慢慢悠悠的飄飛而去。 “快跟上它!” “哇哈哈哈……不……不用快,我先……睡一覺,醒了……也能跟上它,哈哈……”何俊指著空中悠然漫步的紙符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說的真是非常有道理的感覺…… 按照符文的字面意思,這個符文很可能是尋找有靈力的東西,比如鬼魅之類。 如果這里有這種東西存在,那么只要跟著符文就能找到它。因為我們之所以迷路的原因,很可能就是這個東西所導(dǎo)致。 符文慢慢悠悠的向前飄飛,不過好在它一直發(fā)出淡淡的金光,將它周圍兩米的空間上上下下統(tǒng)統(tǒng)照亮,我們省的再開手電筒了。 “哥,我說照這么走下去,咱們啥時候能走出去啊?” “別著急,只要找到讓咱倆中鬼打墻的元兇,把它干掉咱倆就出去了!” “怎么干掉?靠你手中的那幾張符?你看看它,多懶……”何俊對著那張正慢慢向前飄的符努了努嘴。 好像為了表示對何俊的話表示不滿,那張符紙突然嗖的一下如離鉉的箭一般向前飛去。 “靠!鬧脾氣了還!”何俊愣愣的看著已經(jīng)飛遠(yuǎn)的紙符驚嘆道。 “快追,追不上就出不去了!” 我話音剛落,何俊甩開兩條腿就跑到了我的前面,一百米沖刺的速度追了上去。 然而這次洞里的路卻沒有剛才那般好走了,路面開始變得凹凸不平一邊走一邊還要時刻留神著腳下,稍有不慎都有可能摔倒。 這足以說明這張符已經(jīng)起了作用了,因為我們剛才經(jīng)過的地方路面一馬平川,根本沒有這么難走。 我甚至覺得我們已經(jīng)從鬼打墻里面走出來了,現(xiàn)在正在去找素雅的路上。 “快——那家伙——快看不見了!”何俊氣喘吁吁的說道。 “誰讓你說人家慢來著?現(xiàn)在快了吧,你又跟不上了!” 那符紙發(fā)出的金光越來越淡,已經(jīng)在脫離我們的視線了。 “符——那張——神行符!”我一邊跑,一邊氣喘吁吁的向何俊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