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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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俊抓著繩子,雙腳蹬著洞壁慢慢的降了下去。 四五米的高度很快就降到了山洞的轉(zhuǎn)折處。他抖了一下繩子,喊了一聲:“下來吧,安全。這里很深。兩米多高呢!” 我也抓著繩子劃了下去,腳一落地,我就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個斜坡,而是一條經(jīng)過人工修葺的石階。我撿起腳邊還在燃燒的冷焰火,再次扔向了石階深處。 冷焰火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落到了十幾米外的地上。 然而落地之處仍是石階,繼續(xù)通往未知的黑暗。 “這里還真特么的深,走,進(jìn)去瞧瞧!”何俊端起步槍,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走到冷焰火落地的地方,我再次撿起來,故伎重施,用力甩了出去。 然而冷焰火在空中滑行了四五米遠(yuǎn),突然毫無征兆的停在了空中,再也沒有落地!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前面是個平臺,我把它扔到平臺上了?不應(yīng)該啊,如果個平臺,它也至少會向前滾幾下,怎么可能停的那么干脆。要不就是洞壁上一個小孔,我正好把它插小孔里了?這特么也太扯了,根本說不過去嘛…… “哥……這是咋回事?”何俊開始露餡了,現(xiàn)出了膽小的原形,朝我旁走近了一些。 “我哪知道咋回事,看看不就知道了嘛?!闭f著我從挎包里掏出了一個狼牙手電筒,按亮了開關(guān)。一道明亮的光束射進(jìn)了黑暗中的那束將要熄滅的冷煙火。 “我滴親哥啊,你有手電筒啊……” “我不是給忘了么……” 然而這束光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無異于杯水車薪,根本看不清楚。 于是我們兩個躡手躡腳的向前走去。 “我靠——”何俊突然大叫一聲,猛的端起了手里的步槍,扣動了扳機(jī)。 噠噠噠—— 一串彈殼從彈倉里歡快的跳出,落在地上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暋?/br> 我們的冷焰火之所以沒有落地,是因?yàn)樗藭r正握在一個‘人’手里。這人穿著侗族的傳統(tǒng)服裝,但是已經(jīng)破爛不堪,身上已經(jīng)高度腐爛,皮rou大部分都已經(jīng)脫落。但是他的眼睛還沒有爛掉,正用陰毒的目光盯著我們看。 何俊的子彈在他的身上打出了一個個彈洞,rou屑飛濺。 “打爛他的頭!”我想起了和幾個僵尸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yàn),只要打爛他們的腦袋,他們就失去了接受‘指揮信號’的能力,自然就變成了一具真正的尸體。 僵尸并沒有向我們逼近,何俊也松了口氣,開始瞄準(zhǔn)僵尸的頭部射擊。 噠噠噠—— 槍聲開始變得有節(jié)奏感,子彈也基本沒有落空,打在了僵尸的頭上。 咔咔—— 步槍空膛掛機(jī)了,何俊向我伸出了手,“子彈?!?/br> “哦,等下!” 我把手伸進(jìn)了挎包,然而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在挎包巨大的空間里,我竟然再也找不到一個彈夾,甚至連其他的任何槍械類的武器都找不到。 最后,我只從里面找到了一支鋼弩,交給了何俊,“子彈沒有了,這個行嗎?” ☆、第二百二十一章 迷失 何俊接過鋼弩看了一眼扔在了地上,拉著我轉(zhuǎn)身就跑。 “跑吧,但愿這東西不會爬繩子!” 我被他拉著跑出了兩步,然后才感覺到后面并沒有追趕的聲音,于是我甩開了何俊的手,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那個僵尸手里的冷焰火已經(jīng)熄滅了,身后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用手電筒照了過去,只見那個僵尸扔然站在原地,并沒有追過來。 “這個家伙好像不會動,要不咱倆回去看看?” “看啥啊,你還沒被這玩意兒打夠是怎么的?” “說不定這里就是素雅的葬身之地呢,你的畫就有著落了不是?” 何俊被我說動了,“那你看看還有什么能用的武器,鋼弩啥的就算了,根本不實(shí)用??!” 我只好又在挎包里翻找起來,最后只找出了一把唐刀和一根棒球棍。 “你比我能打,棍子歸你,把刀給我?!焙慰≌f完從我手里拿過了唐刀,噌的一下抽了出來。 “你在這等著,我先過去看看!” 我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動著腳步,直到我手中的手電筒能清楚的照見那個僵尸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那個僵尸已經(jīng)被何俊的一梭子子彈把頭打掉了半邊,估計(jì)這就是他沒有來追我們的原因了。 “何俊,過來吧,這家伙的頭被你打爛了,不會動了!”我又向前走了兩步,確定那個僵尸已經(jīng)不會動了。 何俊一聽馬上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大咧咧說道:“我的槍法那是經(jīng)過認(rèn)證的,錯不了。也就是你那槍沒子彈了,要不然再有這么兩個也是白給!” 說著他走到了那個僵尸面前,用刀在它的肩膀上拍了拍。 “行啦,別吹了,剛才是誰沒命的要逃跑來著?” “切,我那叫大踏步撤退懂不懂?敵人才能叫逃跑?!?/br> 說著話我已經(jīng)繞過了那個僵尸繼續(xù)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聽見身后的何俊媽呀一聲,并且迅速超過了我跑到了前面。 “干嘛呢一驚一乍的?” “它活了,快跑!”何俊驚恐的喊了一聲,腳步卻絲毫沒有停下。 我回頭一看,那個只剩下半張臉的僵尸此時已經(jīng)轉(zhuǎn)了過來,用僅有的一只眼睛死死的盯著我,而且腳下已經(jīng)開始移動。正緩緩向我走來。 我去!他怎么動開了?我沒聽見有攝魂鈴的響聲??! 來不及多想,我掄起了手里的棒球棍對準(zhǔn)僵尸的腦袋砸了過去! 然而,這僵尸完全不像剛才那樣呆立著不動任我們打,當(dāng)我棒球棍馬上就要砸到他頭上的時候,它微微的向后仰了一下,巧妙的躲開了我的攻擊。 我一棒打空之后,緊接著掄起了第二棒,這下它沒有躲開,正好砸在了它的肩膀上。我這兩下都用足了力氣,但是仍然沒有把它擊倒,它只是向后退了兩步,馬上又站直了身體向我走來。 手里要是把刀就好了,這些至少能把它的胳膊砍掉一只了。 “何?。e跑了,回來干掉他!” 何俊跑出了幾步之后發(fā)現(xiàn)我并沒有跟上,而是跟這個僵尸打了起來,于是他又轉(zhuǎn)身跑了回來。當(dāng)我喊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跑到了我的身后。 “蹲下!”何俊在我身后大喊了一聲。 他聲音剛落,我馬上蹲下了身子。一道白森森的刀光從我頭頂劃過。 咕咚! 我還沒站起身來,一個圓咕隆咚的球體便落到了地上,滾了幾下到了我的面前。 是那個僵尸的腦袋! 砰—— 那個沒了頭的僵尸身體向后一倒,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行啊兄弟!刀法不錯嘛!”我站起來在那個僵尸的腦袋上踢了一腳,將這個惡心的東西遠(yuǎn)遠(yuǎn)的踢了開去。 然而這次何俊卻沒有自吹自擂,只是平端著刀,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臉色煞白的喘著粗氣。 “行了,沒了頭他就動不了了,走吧!”我拍了拍何俊的肩膀說道。 “嘔——” 何俊的唐刀咣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扶著洞壁狂嘔不止。 “得了,殺個僵尸而已,至于的嗎?” 直到胃里的東西吐光了,何俊這才直起了腰,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長這么大連只雞都沒殺過,這家伙雖然是個僵尸,可怎么也是個人形怪?。 ?/br> “行了,我一晚上殺了五個也沒跟你這樣啊?走吧,前面說不定還有,你多殺兩個就習(xí)慣了!”我彎腰撿起了唐刀,把棒球棍塞到了他手里,拉著他繼續(xù)向前走。 打著手電筒又向前走了五六分鐘,并沒有再發(fā)生任何異狀。但我卻隱隱感覺到哪里不對。 “哥,這條山洞夠長的啊,怎么這么長時間都沒走到頭呢?” 我心里一驚,沒錯!正是這里不對,我仔細(xì)想了想這條山洞的方向,如果按著這個方向,早就該到頭了! “別走了!我們和可能迷路了!”我拉住了何俊的肩膀,掏出了羅盤。 只見羅盤上的指針仍然和剛才一樣,瘋狂的轉(zhuǎn)動著,像個上足了發(fā)條的鬧鐘。 “我們退回去?!?/br> “退回去?”何俊吃驚的問道:“不找素雅了?” “你沒覺得我們已經(jīng)迷路了嗎?” “別逗了,你告訴我這里就一條路怎么迷?” “這山的外形你還記得嗎?”我拿出了一支筆,在手心上畫了一座山的形狀,“這個山洞垂直五米左右,然后臺階又向下延伸了五米左右,接著就向前延伸。我們現(xiàn)在走了五六分鐘,按照咱倆的速度,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這個位置!” 我在手心里山外面的空白位置畫了一個圓圈。 “空中?” “對,理論上,我們就應(yīng)該在這里,可是你看眼前,這條路還知道要走多久,你說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何俊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你說咱們還能出去嗎?” 他的問題也正是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問題,因?yàn)檫@種鬼打墻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沒有一次靠我自己的能力走出去的。但是現(xiàn)在這里有我們兩個人,我卻不能跟他說走不出去之類的話。 于是我只能打起精神說道:“當(dāng)然能出去,不僅能出去,我們還能找到素雅,你也可以拿到那幅畫?!?/br> 何俊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但那愿如此吧。” 我們兩個調(diào)轉(zhuǎn)方向,開始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這次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可是一看之下,不覺大吃一驚。手表上的秒針正在一個兩個點(diǎn)之間來回的晃動,根本不往下走了! 估計(jì)是跟羅盤一樣,早已經(jīng)停止工作了。 這個情況我不敢讓何俊知道,趕緊放下了胳膊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向前走。但我卻在心里開始默默地計(jì)時,雖然不能做到分秒不差,但是誤差也大不到哪去。 估計(jì)過了五六分種之后,前面仍然是一片黑暗,仍然見不到從洞口.射下來的光亮。 我的心開始懸了起來,就算看不到洞口,也總該看到我們剛才干掉的僵尸了吧?可是這地上干干凈凈,那個僵尸剛才被何俊打的腦漿四散飛濺的痕跡,在這里一點(diǎn)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