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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相女無憂在線閱讀 - 第63節(jié)

第63節(jié)

    撫琴也不是拿過琴來就彈的,亦有一套相應(yīng)的禮儀規(guī)制。夏先生對于這些細節(jié)要求十分嚴格,一步都不能做錯,連帶文玹身邊的阿蓮都跟著受訓(xùn)。

    凈手、焚香、布琴,文玹端端正正地在琴案前跪坐下來,裙擺均勻地鋪在身周,一根根琴弦撥過去,調(diào)整琴弦以正音,接著收回雙手,半垂眸端坐片刻,以寧心靜神。

    夏先生看著文玹做完這些,暗暗點頭,一段時日的練習(xí)下來,她于撫琴前的一舉一動都頗合古風(fēng)。

    可接下來正式彈起琴來,夏先生就只想搖頭了。

    文玹也很無奈啊,前世從未學(xué)過彈奏樂器的工科女,這一世也一樣,零基礎(chǔ)上來就要撫琴,如今能順順利利地從頭至尾彈下一整首曲子,她已經(jīng)盡力而為了。

    文玹正練琴時,外間有名侍女過來,對阿蓮道:“有客來訪,自稱是小娘子在金州的故人,可夫人又恰好出去了……”

    阿蓮道:“小娘子正在練琴呢,只好請那位稍待一會兒了。夏先生上課容不得打攪,我可不敢隨便打斷?!?/br>
    侍女應(yīng)了聲便出去了。

    文玹耳聽侍女提及“金州故人”,心神不由一震,手下立時彈錯好幾個音。她偷偷瞥了眼面色已經(jīng)沉下來的夏先生,趕緊收斂心思,全神貫注地將一曲彈完。

    她抬眸看看夏先生,夏先生卻不為所動,仿佛沒聽見方才那段對話,只是指出她彈琴時所犯之錯,讓她將相關(guān)的指法再練習(xí)幾遍,直至無誤。

    文玹心中雖憂急如焚,只想著立即奔出去,去見見那“金州故人”,卻只能強迫自己定下神來,照著夏先生的指點來練習(xí),做得還比往日更認真更少出錯。只因她若是多錯,按夏先生的作風(fēng),定會要她再多練幾遍的。

    夏先生看看時辰差不多了,這才布置下當(dāng)天的功課,結(jié)束了這一日的教學(xué)。

    文玹跟在夏先生后面,送她出去。才出了書房的門,文玹就忍不住回頭低聲問身邊的阿蓮:“方才的客人呢?”

    阿蓮亦低聲道:“應(yīng)該是等在大門口?!?/br>
    “有幾個人?”

    “只有一個?!?/br>
    文玹便索性把夏先生送到大門口。越近門口,文玹心跳就越快,卻也只能跟在緩步而行的夏先生后面慢慢地走。

    她們斜穿外院,繞過屏門,文玹終于見到了等在門口之人,只見一名身著藍色粗布襦裙的婦人神色不安地等在那里。

    竟然是阿關(guān)!

    文玹想過可能會是崔六叔,也可能是張大風(fēng)有突發(fā)的要緊事找她,又或者是小酒背著張大風(fēng)偷偷跑回來了,唯獨沒想到,所謂的“金州故人”竟然是阿關(guān)找來了!

    她失望之余,同時亦疑竇滿腹。前幾日夜里那場大火燒毀了古二的住處,阿關(guān)亦跟著失蹤,為何會突然來找她,阿關(guān)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住在這里的?

    她只瞥了眼阿關(guān),便不再看她,向夏先生行禮告辭,看著夏先生從門口出去了,才轉(zhuǎn)向阿關(guān),低聲道:“跟我來吧?!?/br>
    她帶著阿關(guān)來到偏堂,讓阿蓮?fù)顺鋈?,守在門外,這才低聲問道:“你怎么找來這里的?”

    阿關(guān)見她神色冷淡,并不像是樂意見到自己的樣子,越發(fā)顯得不安,急切地說道:“小娘子,你幫幫我吧,我實在無處可去了才會來找你。我有回在街上瞧見你了,可你與另一個娘子在一起,我不知你那時有沒有改名字,怕害了你,沒敢叫住你。后來又見到孟二公子,我就趕緊走了?!?/br>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文玹問:“孟二公子沒認出小娘子嗎?”

    文玹聽她這口氣,似乎并不清楚自己離開大風(fēng)寨之后的經(jīng)歷。但自從見到古二,得知阿關(guān)做了古二的仆婦之后,她對阿關(guān)就不再信任了,便只是淡淡說了句:“那回果然是你?!?/br>
    阿關(guān)接著又道:“那一次之后,我打聽到了你如今的身份,住在什么地方,可也沒敢去找你。小娘子,若不是阿關(guān)真的走投無路了,絕不會來給你添麻煩的?!?/br>
    文玹盯著她:“從那一次直到今日,你在京城也有不少時候了,你住在哪里?以何謀生?且金州離京都這么遠,你是怎么來的?”

    阿關(guān)垂下了目光:“我是……我出了大風(fēng)寨后,做了女使。主人家搬來京城,我也就跟來了。”

    文玹瞇了瞇眼:“阿關(guān),你若是不對我說實話,我也不能幫你什么,你這就走吧。”

    阿關(guān)急了:“小娘子,你別生我氣!我真的是跟著主人家來的。”

    “你到底是跟著誰來的?”

    阿關(guān)驚訝地看了文玹一眼,對上她的眼神,不由囁喏道:“是,是二當(dāng)家……”她立即接著解釋,“我也是沒法子,我不想再乞討為生,二當(dāng)……”她見文玹臉上浮現(xiàn)的厭憎之色,便改口道,“……他改了姓胡,讓我跟著他,替他做飯洗衣打掃。”

    文玹冷冷地看著她:“你把我如今的身份與所住地方告訴他了嗎?”

    阿關(guān)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我連在街上見過你的事也沒說。他不知道你也在京城?!彼凉M臉愁苦,眼巴巴地望著文玹,“小娘子,我真的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只是為了有口飯吃才替他干活的?!?/br>
    文玹也不說話,靜靜地看了她一小會兒,阿關(guān)惴惴不安地搓著袖子一角。

    文玹忽然站了起來:“你還是有事瞞著我,沒對我說全部的事情?!彼T外揚聲道,“阿蓮,送她出去?!?/br>
    阿關(guān)慌道:“小娘子別趕我走,我都告訴你,什么都不瞞你。你……”

    文玹瞥了她一眼,對剛進來的阿蓮道:“你先在外面等等?!?/br>
    阿關(guān)望著阿蓮出去合上門,又猶豫不決地看了眼文玹。

    文玹一皺眉:“阿關(guān),你若是再有一句話不實,或是試圖瞞我什么事,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br>
    “小娘子放心,我不會了?!卑㈥P(guān)急忙答應(yīng),接著走近文玹壓低聲音道:“大當(dāng)家也在京城,小娘子知道嗎?”

    文玹故作大吃一驚的樣子問道:“你見過他了?他在哪里?”

    阿關(guān)點點頭:“前天夜里北講堂巷起火的事,小娘子應(yīng)該知道吧?”

    文玹“嗯”了一聲。

    “起火的地方,就是我之前住的地方。大當(dāng)家半夜里翻墻進來,把二當(dāng)家?guī)ё吡?。我睡得淺,半夜聽見有動靜就醒了。出屋去看是怎么回事,正好撞見大當(dāng)家把人帶出來?!?/br>
    文玹追問道:“你怎么知道是大當(dāng)家的?你看見他臉了?”

    阿關(guān)搖搖頭:“他蒙著臉呢,但我認得出他樣子,肯定是他。在山上我就最怕他,他那眼睛一瞪那么大。我怕他打我,就裝作暈過去了?!?/br>
    “你……裝暈的……”文玹忽然覺得,阿關(guān)也是有點急智的,“后來呢?”

    “后來他們就走了,我等他們走遠了,也跟著跑出來了?!?/br>
    文玹不由生疑:“既然古二出事與你無關(guān),你跑什么?”

    阿關(guān)哭喪著臉道:“二當(dāng)家做了那種不仁不義的事,被大當(dāng)家抓去,還能有好下場嗎?主人家出了事,我卻連根汗毛都沒掉,官府肯定要懷疑我勾結(jié)外人,害死主人家??隙ㄒ莆艺泄┱J罪,不管怎樣我都逃不了挨板子呀,弄得不好就死在牢里了。”

    文玹默默不語,阿關(guān)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她無權(quán)無勢,又無錢財,又無親人家眷,一旦被牽扯進這樣的大案里,若是碰上個不求真相只想快點結(jié)案的府尹,恐怕十有八、九是這樣的下場。

    阿關(guān)見她不說話,生怕她是不信自己,急忙接著道:“我心里真是害怕,但是夜深了又不能來找小娘子,就到城南廂的尼姑庵躲了一夜,一大清早就去找你,可到了你家門外,才知你們要搬走。我那時候遠遠地跟著裝行李的牛車,一直跟到這里……”

    “可這幾日上門送禮的人太多了,直到晚上都沒停過,我怕被人看見,只好等到今天再來看看。好不容易等到人少了,我才敢上門的?!?/br>
    文玹這才知道阿關(guān)是如何找到她新居的,聽起來倒也合情合理,并無矛盾之處。

    第87章

    文玹問道:“阿關(guān), 那把火究竟是誰放的?”

    阿關(guān)垂著頭,囁喏道:“是,是我……”

    文玹驚訝:“你為何要放火?”

    “大當(dāng)家把二當(dāng)家抓去, 他是肯定回不來了。我跑之前, 就把他錢箱也帶出來了, 再放火燒屋的話,不是更像強盜做的么?官府就不會想到是大當(dāng)家來尋仇了?!?/br>
    文玹沒想到阿關(guān)倒是出于好意才放的火, 她輕輕搖頭:“你要偽裝成強盜搶劫, 把屋子翻亂,錢箱帶走就夠了, 放火燒屋反而顯得可疑。何況若是普通盜賊, 何必要帶走古二呢, 重傷他再把錢財帶走就是?!?/br>
    阿關(guān)瞪大眼睛,驚訝道:“火一燒人不就燒沒了嗎?”

    文玹搖頭道:“燒不完。骨頭牙齒都會留下來。”

    “阿關(guān),你知不知道古二有什么仇人在京城?”

    阿關(guān)眼神茫然地搖搖頭。

    文玹回憶著阿關(guān)來大風(fēng)寨的前后,明明是張大風(fēng)突發(fā)奇想,才從山下隨便掠來個乞丐婆,這樣的阿關(guān)確實不會和古二有什么瓜葛。

    且她與小酒被古二關(guān)在屋里時,也是阿關(guān)故意引開負責(zé)看守的王九注意, 他們才能順利翻墻過去, 救出張大風(fēng)與崔六的。由此看來, 阿關(guān)應(yīng)該不是古二的人。

    可古二連名字都改了,又跟著李達來到京城,肯定是想改頭換面, 又為何會帶著知道他過去曾是山匪的阿關(guān)呢?這一點頗讓人生疑,讓她仍然不敢完全相信阿關(guān)。

    她盯著阿關(guān)問道:“古二到底為何要帶著你來京城?”

    阿關(guān)道:“他需要人替他做飯打掃啊。”

    文玹挑眉道:“做飯打掃他可以另外雇個女使或買個仆婦,為何一定要你?”

    “我不收他月錢啊,我只要有地方住,有口飯吃就行了?!卑㈥P(guān)理直氣壯地說道,“他另外雇女使不要給工錢么?”

    好有道理,文玹竟無言以對。

    她望著阿關(guān),她不能趕阿關(guān)出去,任她在外面躲藏,萬一她被開封府抓住,一旦遭到刑訊逼問,為了自保也會招供出是張大風(fēng)做的案。

    但她也不能在家里收留阿關(guān),她對阿關(guān)的話還帶幾分懷疑,不敢也不想讓留她在自己家里。

    若是放在幾天前,恐怕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孟裴幫忙,可前天早晨鬧得那么尷尬,她怎么好意思厚著臉皮再去找他!

    文玹沉吟片刻,對阿關(guān)道:“我會安排地方給你躲著,等過幾天事情平息了,再作打算。你仔細聽我說?!苯又惆岩ナ裁吹胤降戎?,該怎么做一一說來,說完后問她,“都記住了么?”

    阿關(guān)說記住了,文玹便叫她把該怎么做復(fù)述一遍,見她說得沒錯,才讓阿蓮帶她出去。

    隔了一小會兒,阿蓮回來了,文玹問道:“她走了?”

    阿蓮點點頭,面帶憂慮地望著文玹,“小娘子,這娘子可是有什么麻煩么?”

    文玹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又問她:“知道娘親去哪兒了,何時回來?”

    “娘子只是出去買家什,應(yīng)該快回來了?!?/br>
    文玹在正堂里等了一會兒,就見盧筱從外面進來,便焦急地迎上去:“娘,原先的舊宅子你不是找錢娘子轉(zhuǎn)租出去嗎?有沒有人租下來?”

    “還沒找到,我們才搬出來,哪兒有那么快啊?!北R筱搖搖頭,不解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文玹聽說老宅還空著,便松了口氣:“娘,遷居前一天的晚上,我臨睡前背詩,迷迷糊糊睡著后,把詩集掉床底下,裝箱的時候就落下了。今日夏先生布置功課,要用到這冊詩集,我才想起來這回事。若是宅子還沒被租出去,這冊詩集就應(yīng)該還在老地方?!?/br>
    盧筱問她:“你要得急么?我才買了家什回來,要和杜娘子說一下怎么布置,若是你要的不急,娘明日出門時替你帶回來?!?/br>
    文玹道:“夏先生要我用里面的一首詩寫篇文章出來。娘,這事都怪我犯糊涂,怎么好意思再勞煩娘跑這一趟呢?就讓于伯送阿蓮過去取吧,或是我自己過去一次?!?/br>
    畢竟是宅門鑰匙,盧筱總歸不放心交給女使或小廝去取詩集,見文玹要得急,便還是答應(yīng)讓她去一次。取出鑰匙后,盧筱又細細叮囑哪一把是車馬門鑰匙,哪一把又是開前堂掛鎖的,哪一把是開她房門上掛鎖的。

    文玹只覺心中有愧,這些天為了義父的事,她多次對娘親說謊,娘親那時候說“君子可欺以方”,她正是利用了娘親對她的信任,才能一再地騙過她,這感覺實在讓她不好受??善龥]有其他選擇。

    她若是要告訴娘親阿關(guān)的事,就要提到張大風(fēng)和古二,娘親也會將此事告訴爹,提及張大風(fēng)肯定會讓他們心里不好過。

    感情上的不快姑且還是小事,更為嚴重的是,爹作為朝廷官員,若是隱瞞掩蓋此事,說重點就是徇私枉法,萬一要是此事以后泄露,被言官參上一本就夠麻煩的??扇羰撬寻㈥P(guān)送去開封府,義父就有被追捕的危險。

    她還真的沒有其他選擇。

    ·

    于伯駕著車行到內(nèi)城,文玹請他路邊停一下,她順路買些文玨文瑜愛吃的食物點心帶回去。

    文玹與阿蓮下了車,進了一家食店。她趁于伯沒注意自己,便讓阿蓮在店里等著食物包好付賬,她自己則進了相隔不遠的鎖具鋪,請他照著這幾把鑰匙,再打造幾把一模一樣的。等著鎖匠將鑰匙樣子拓下來的時候,阿蓮也提著包好的食物出來了。

    一路上文玹又停車買了幾次食物點心。到了文府舊宅外面,于伯駕車過了車馬門,停在正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