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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七王妃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哪知,他好看的眉輕皺著,“除了長相,本王就沒有你喜歡的地方嗎?”

    她心里叫苦,姓元的今天是和她對上了。還有臉問這個問題,他除了長相,哪里還有優(yōu)點。性子陰睛不定,動不動就發(fā)瘋,她去哪里找優(yōu)點?

    “王爺…你哪里都好,我就是喜歡你。”她狠著心,豁出去一般。

    “你記住了,你中意本王!此生不許移情別戀,否則…”他似乎是勉強(qiáng)滿意了,叮囑道。大手把床兩邊的喜鵲掛勾上的紗帳一拉,遮住她的萬般風(fēng)情。

    這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是他心悅自己,非要逼她說喜歡他。

    眼見紗帳垂下,她心頭一松,暗道總算是蒙混過去,至于以后要怎么辦,走一步是一步。一邊想著,一邊整理著衣裙。小衣里被他摸過的那處似乎還殘留著余溫,引得她一陣心悸。

    待她覺得收拾著差不多,起身爬下床。

    他并沒有走,坐在熏籠邊,臉色被火光照得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外面的天色開始暗下來,從窗戶望過去灰蒙蒙的。眼下已過霜降,天黑得早,夜寒霧重,很快就到了掌燈時分。

    三喜四喜站在外邊,見里面一直沒人傳喚,眼看著天都黑了,三喜不由得輕聲詢問,“小姐,可要奴婢進(jìn)來掌燈?!?/br>
    “進(jìn)來吧?!狈寄曷勓匀缑纱笊?,忙喚她進(jìn)來。

    三喜低著頭進(jìn)來,把桌子上的琉璃燈罩取下,點亮里面的燈芯,再蓋上燈罩。

    “以后喚王妃?!鼻遒穆曇繇懫?。

    芳年抬頭,看一眼坐著的男人。他姿勢未動,依舊是星月和光,美玉天成。

    三喜忙不迭地應(yīng)著,“奴婢記下了?!?/br>
    芳年的視線轉(zhuǎn)到自己的丫頭身上,三喜答應(yīng)得是不是太快了,她這做主子的都沒有出聲呢。

    三喜點好了燈,彎著腰來請示她,“王妃,剛才廚房的白嬤嬤來問,什么時候傳晚膳?”

    王妃二字聽在耳中,有了不一樣的意味。

    她瞟了眼紋絲不動的男人一眼,端得是霜松傲柏,清逸出塵。他端著茶杯,手指修長如玉。

    莫名的,她眉間染上紅霞,雙眸水光瀲滟。

    “再過一刻鐘擺膳。”

    她努力裝出平靜的樣子,吩咐三喜。三喜領(lǐng)命出去了,朝門口的四喜眨了一下眼,低聲道:“以后要叫王妃,王爺說的?!?/br>
    四喜立馬喜上眉梢,飛跑著去廚房傳膳。

    第56章 不能

    屋子里的芳年聽不到外面丫頭們的對話,元翼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眼眸中的冷色變得清澈如泉。

    王妃,他的王妃。

    此時芳年已坐到妝臺前,假裝要梳理亂了的發(fā)和妝容。她望著鏡子中的女人,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春意泛面的臉,略為松散的發(fā)髻,這般模樣,像是初承幸寵的美人,含妖帶媚,款款深情。

    見慣了年老后臉色白中透青的自己,每每望著鏡子中的婦人,感嘆著歲月無情。鬢角的銀絲不知何時又多出幾根,她一一地拔去。古井無波的眸子中,除了平靜,再無其它的情緒。

    她不由得撫上雙頰,是了,她重活了一世。再嫁他人,所以相由心生,這鏡子中的女子就是自己。

    她的身后,現(xiàn)出一個修長的身子。他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后,與鏡子中的她對望著。

    “甚美。”他說。

    傾刻間她的臉紅霞漫天,眸中艷光粼粼,明麗動人。微微地垂首間,如被風(fēng)吹過后,嬌不勝力的花兒。鏡子里的他們,女的嬌媚,男的清俊,簡直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璧人。

    他剛才夸她美,她美嗎?前世里,裴林越不喜她,對于她的長相頗多詬病,覺得她長得太過媚俗,不如成玉喬那般冰清玉潔。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真的不好看,卻原來是各花入各眼,一花入心,其它顏色都黯然。

    身后伸出一只清瘦的手,拿起妝臺上的玉篦子,一下一下地替她梳理著亂了的發(fā)絲,齊齊梳在髻子上。

    她的心像三月的湖水,泛起陣陣碧波,漫延至周身,濺起水花,鋪天蓋地。

    “咳…王妃,白嬤嬤來了,可要現(xiàn)在擺膳?!蓖饷骓懫鹑驳穆曇?,打斷了一室的旖旎。

    芳年回過神,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篦子,攏了攏散發(fā),用兩把珠釵固定住。一回頭,那人已重新坐在桌子旁邊,神色泰然。

    晚膳擺好后,他們一起出了內(nèi)室,來到外間。芳年看著他面前清一色的素菜,不由的抿著嘴笑。白嬤嬤這人有點意思,好像她都好幾天沒有去過廚房,下頭的人還照她的意思備膳。

    還有這男人,好歹也是堂堂的王爺,竟同樣由著自己。

    “王爺,在府里不比在寺中,要不你就莫再吃素吧。你現(xiàn)在有傷在身,為了身子早日康復(fù),也該用些好的?!?/br>
    男子輕抬眼,慢慢地拿起筷子,心里像翻倒地蜜罐,這女人是在關(guān)心他?

    “你看著辦吧。”

    淡淡的一句話,聽在她的耳中,有異樣的滋味。暗想著明日起,可不能再讓他吃這么清素的。

    屋子里,四角的炭爐都燒得旺旺的,用的是上好的銀霜炭,半點灰煙都沒有。玄機(jī)院里沒有地龍,比不上悟憚院。

    她想著事,就見他盯著她看,還有她面前的菜。

    這是要她夾菜的意思?她猜著,夾了一筷子面前的菜,放到他面前的碗中。他垂下眸,低頭用飯。

    她猜對了,覺得莫名歡喜。其實他的性子也不難捉摸吧。眼見著他碗里的菜完了,又夾了幾筷子,他都不聲不響地吃完。

    用完飯后,見他起身,像要出門的樣子。

    她想起自己的懷疑,出聲問道:“王爺,國師要找的福星和我有關(guān)系嗎?”

    背對著她的身形似乎僵了一下,慢慢地回過頭來。他就知道,以她的膽大心細(xì),必會看出蛛絲馬跡。

    他想起那位平凡無奇中年男子,那人是一位罕見的頂尖高手。兩人同是在國師府的附近碰到,對方以為他是國師的人,處處殺招,自己身上的傷就是拜對方所賜。

    而看那人對國師府的布局了如指掌,他想著,對方一定是認(rèn)識國師的人。

    國師要娶的那位女子,若他猜得不錯,是那人送進(jìn)宮的。送進(jìn)宮的女子能被國師一眼瞧中,長相必是像國師認(rèn)識的某個人。

    因為,他已能肯定眼前的姑娘才是國師真正要找人的,那么宮里的新皇后,還有國師夫人,都不可能是福星。

    至于福星一事,不過是國師胡謅出來的由頭。

    半晌,他輕吐出兩個字,“沒有。”

    她笑起來,水眸圈起陣陣歡喜。

    男子轉(zhuǎn)身離開,她在他的身后,笑意隱去。他既然說國師要找的人與自己沒有關(guān)系,那她就信了吧。

    她立在窗邊,外面漆黑一處。像是下起雨來,細(xì)雨蒙蒙的,泛起水霧,夾雜著濕氣,迎面圤來。潤了臉,涼了心。

    如果自己就是國師要找的人,為何生辰不對,其中有什么隱情?前世活了一輩子,都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為何重活一次,多出這樣的疑惑。

    她的手按在胸口上,那里隱隱發(fā)澀。他斷然否認(rèn),是覺得自己不知為好,他能護(hù)住自己嗎?

    黑夜無邊,看不清去路。

    也許,他的性情并不難猜,不過長久的孤身一人,許多話不善說出來而已。

    她這一站,就站了整整一個時辰。

    “王妃,可要就寢?”四喜的輕喚把她的思緒拉回來,看一眼沙漏,竟過了戌時。

    他還沒有回來,不知今夜會不會宿在這邊。她想著,命四喜幫她更衣。

    臨睡前,讓三喜今日不必守夜,室內(nèi)留燈就行。

    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她翻了一下身子,手不由地伸到外面,摸著他曾躺過的地方。她是不是孤獨得太久,怎么如此渴望有人相伴。

    他做什么去了,怎么不派人知會一聲?

    口口聲聲地命人喚她王妃,連要不要睡在這里都不事先派人告之一聲。她咬著唇,心頭泛起委屈。

    門被推開,男子修長的身影帶著水氣進(jìn)來。

    她忙閉目裝睡,耳朵里聽到脫衣的窸窣聲,然后外床邊一塌,有人躺了上來。鼻息中,全是他寒冽的氣息。

    半個時辰過后,外面的男人半點動靜都沒有。兩人如昨夜一般躺著,她在里面,他在外面。

    她疑惑著,雖然今日不是良辰美景,但他下午明明就差點行了事,怎么這會反倒沒有動作。

    想起了自己之間的猜測,他為何一碰她就發(fā)病,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

    可是他明明…怎么會不能呢?

    她假意翻了一個身,驚訝地問道:“王爺,您什么時候回來了?”

    “剛剛?!蹦凶記]有戳破她的假睡。

    “我不是有意探聽王爺?shù)男雄櫍皇窍M麓蝸硇C(jī)院過夜時,可否提前知會一聲,我好作準(zhǔn)備?!?/br>
    “不必,從今住后,你在哪里睡,本王就在哪里睡?!?/br>
    平平無波的語氣,淡淡的一句,她的委屈莫名就跑得無影無蹤,心里滿意至極。聽他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只會有自己一人?

    寧得有情郎,白首不相離。

    世間男子皆多情,上至帝王皇親,下到富戶商賈,但凡是有些家底的男人,誰不是三妻四妾。

    有他這句話,縱使他性子再差,她都愿意。

    她是多活一世的人,世間的那些虛名什么的,已看淡了。憶起臨終前的自己,一心求死,只覺得活得無趣,意興闌珊。

    而今,她不再覺得無趣,甚至覺得枯木逢春,由內(nèi)而外地活了過來。

    她大著膽子往他那邊挨近,“王爺…”

    這聲王爺中含著嬌羞,任何一個男人都能聽出她的意思。她自己都臊得面紅耳赤,但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怯,壯了她的膽。

    “本王有病。”他清冷的聲音傳過來,把她的火熱澆得透透的,她立馬就冷靜下來,恢復(fù)常色。

    “王爺,您這病能治好嗎?”

    外面的人慢慢地轉(zhuǎn)過來,“怎么?要是本王病治不好,你是不是還想著另嫁他人?”

    “沒有,”她連忙否認(rèn),“我只是關(guān)心王爺?!?/br>
    “你還想問本王能不能人道吧?”他的聲音空飄飄,像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的。

    她身子一震,自己確實是想問這句,不想他竟如此坦然。

    “王爺,您不說也沒有關(guān)系,其實一輩子很短,短到可以無兒無女,毫無牽掛地離世。”前世的她,就是那樣。不能人道又如何,只要兩人在一起,相互依靠,也無不可。

    黑暗中,他的目光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