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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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軟軟悄悄地扯一扯他的衣袖尖。 “又是如何?” 她不能再靠近他,再靠近他,他覺得自己就快被她的甜香弄得將要爆炸了。 “我……”軟軟有點點不好意思,悄悄傾身:“我……餓……” 軟軟本想說餓了。 但是她貼得沈少堂太近了! 她的呼吸吹到了沈少堂的耳朵尖上!沈少堂最是敏感的不過耳際,被她這么一靠近地說話,他忍不住微微一抖,才一轉(zhuǎn)頭:“別靠……” 餓了。和,別靠這么近。 沒了。 這兩句話被兩人生生地吞進(jìn)了嘴巴里。 因為……他的唇,和她的唇,撞在了一起! * 柜中旖旎,柜外的魏國公府的士兵們,已經(jīng)活生生將整個后苑都翻過天來了!這是一只什么活生生的綠蚱蜢,居然將每一塊山石都翻過來了居然還沒有辦法找到! 國公爺長子魏羚喝得山響,李將軍帶著所有士兵將整個國公府的后門圍得如同鐵桶。 終于,在所有士兵們擼遍了每一寸國公府的土地之后,尋到了最后一處后苑的庫房。有一名已經(jīng)尋得將要發(fā)瘋的士兵,在最后一次走到最不起眼的這間庫房的房門前之時,毫不在意地碰了一下掛于門上的銅鎖,鎖頭竟然嘩地一下便掉了下來!原來鎖門的鐵鏈已經(jīng)生銹,是被人掛于鎖頭上,而不是鎖住的。 士兵臉色驚恐,立刻朝破敗的小庫房里望了一眼,接著便不敢再動聲色,發(fā)足朝著李將軍處瘋狂奔去。 * 柜中的一對小夫妻,卻是彼此凝視,眸光驚怔! 親……親……竟然這樣……親上了! 沈少堂想了半日,都從來沒有想到,她的唇居然會這樣與他的唇碰上!不,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難道不應(yīng)該是溫柔旖旎,要不然是狂風(fēng)暴雨,再不然應(yīng)該是壁咚!墻咚!床咚!怎么會是…… 而且更為夸張的是,上次她親上他的臉頰,還是那般的軟軟動人,結(jié)果這一次,怎么他竟會覺得——好扎…… 沈少堂一回神,媽蛋,忘了皇后也“長”了胡子! 他和她,簡直就是大胡子親上了小胡子! 白軟軟也被嚇壞了,幾乎是眨巴眨巴著眼睛望著眼前的沈少堂,雖然她也覺得“嘴感”不怎么好,但是……但是……怎么居然讓人那么害羞,那么臉紅…… 沈少堂突然撤開,“不……不該這樣的……不能在這里……” 沈少堂一身熱氣,從胸口到腰口,再到……他已經(jīng)快要炸成煙花了…… 哪里知道,坐在他面前的白軟軟什么話也沒有說,反而只是默默地摘下了貼在唇上的小胡子。 嗯? 小皇后這是幾個意思?摘胡子?莫不是她也……她也感覺……她也要…… 完蛋了。 沈少堂越想越熱血沸騰,烈火在胸,已不得不發(fā)! 不管了! 沈少帝心一橫,牙一咬,破罐子破摔,一把將自己臉上的絡(luò)腮大胡子胡擼掉,朝著小皇后軟軟便一個餓狼化身,撲—— * 砰! 破落小庫房的門,突然被砰地一聲撞響!一隊全副武裝的魏國公府的家丁,執(zhí)著長刀長劍便沖進(jìn)了房內(nèi)! 剛剛碰落了門鎖的士兵,指著屋內(nèi)便大叫一聲:“將軍速來!有人藏在這里!” 李將軍執(zhí)劍,一下便沖了進(jìn)來。 “你怎么知道有人在此?” 士兵:“將軍請看,地上曾經(jīng)灑落的糠糧上,有人新踩過的腳印,必有人藏于此房內(nèi)!” 李將軍一步,便看到了庫房門階上,曾經(jīng)灑落的糠糧上,幾枚新鮮踩過的印痕。 而此時,漆黑破落的小庫房內(nèi),只擺著一只一人之高的漆黑大柜!若有人隱匿,必在柜中! 李將軍揮劍,大叫一聲:“將此大柜,與本將軍劈開!” 大柜之內(nèi),大齊少帝沈少堂與小皇后白軟軟,驚得一下坐直而起! 第35章 魏國公府的西花廳內(nèi), 魏家長子魏羚焦急地走來走去,魏國公依然端坐在扶榻之上,微微閉著眼睛。 即使是這般血雨腥風(fēng)的大事,魏國公卻依然像是胸有成竹、面不改色, 老謀深算。 就當(dāng)魏羚急得都快跳起來的時候,忽然有士兵沖進(jìn)了西花廳, 報知已在后苑發(fā)現(xiàn)了“蚱蜢”的蹤跡。魏羚心頭一喜, 轉(zhuǎn)身便往門外跑。魏國公還未及開口喚住他,卻只見魏羚一出廳門, 便與一人迎頭相撞;那人手里捧著一碟剛剛炸好的金乳酥,被魏公子這般輕輕一撞,碟頂上的那枚最大最金黃的酥便立時掉了下來, 落在廳口的青石地板上,摔得粉碎。 魏羚心急, 一口罵過去:“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長眼睛?!” 紀(jì)天云被魏羚罵了,卻也不急,只是微微一笑:“我這走路不帶眼睛的,總好過做事不長腦子的?!?/br> “你說什么?!”魏羚瞬間便大怒。 魏國公:“魏羚!不得無理!紀(jì)老板, 請進(jìn)來。” 魏羚恨恨地哼了一聲。 紀(jì)天云也不理他,踏進(jìn)西花廳里去。 “國公爺,這是今日尾宴上的壓尾菜, 我特意叫人從西域草原上送來的牛乳,加了酸酪和精篩過的小麥粉,用剛剛榨出的小香油頭炸出來的, 色澤金黃,乳香撲鼻,國公爺嘗嘗是否如意?”紀(jì)天云將手中的金乳酥欲往魏國公的眼前一遞,但又可惜地低嘆了一聲:“只是可惜,這酥山上的最頂上的一味被魏公子撞碎了,這么一碎,可就是百味盡失,酥山無意了?!?/br> 魏羚生氣:“不過就是撞碎了一塊酥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們國公府里,難道還供不起你再炸一塊酥?!” 魏國公聽到紀(jì)天云的話,卻一雙精道的目光轉(zhuǎn)了一轉(zhuǎn),他開口對紀(jì)天云道:“紀(jì)先生有什么高見,這邊沒有外人,直說。” 紀(jì)天云微微一笑:“我只想問國公爺一句話,國公爺今夜便想酥碎瓦全嗎?國公爺可做好了萬全之備?!” * 一大批士兵,已奔進(jìn)了國公府后苑里。李將軍已然指揮各處兵目,將整個庫房地帶圍了個水泄不通。即使是后苑素日無人尋查的地帶,也全都布上了崗哨,弓箭手甚至都埋伏到了墻頭屋頂之上,今日只怕是連只蚊子,都飛不出國公府去。 李將軍已帶著數(shù)名士兵,沖進(jìn)了破落的小庫房內(nèi)。燃起火把,照亮了本是一團(tuán)漆黑的小庫房。 房內(nèi)唯有一只巨大的破落漆柜,而其它角落里擺放著的糠、料、柴草,皆被士兵已然翻了個空。 李將軍望著庫內(nèi)的這唯一一件能躲了人的大木柜,臉上微微得意地冷笑著,緩緩地抽出他身上的佩劍來—— 今日,怕是他李將軍就將建功立業(yè),功成名就的一刻了! 。 一直躲于柜內(nèi)的沈少堂與白軟軟,早已聽到了柜外嘈雜混亂的腳步聲。 有很多人沖進(jìn)了房內(nèi),有許多人已盯上了木柜!沈少堂幾乎已透過柜門的縫隙,看到了門外全副武裝的士兵們,和他們手中尖利武器的冷冷寒光。 看來今日,在劫難逃?! 不,他不相信,這些魏國公府的士兵們,敢真的弒君謀逆!他們的統(tǒng)領(lǐng)魏國公,尚不過是由先帝所親封的輔政大臣,即使前幾日在他手中強奪了北境三郡的軍權(quán),他也不相信魏國公敢冒著天下之大不韙的風(fēng)險,起兵謀權(quán)!若他魏國公真的敢將他與皇后活捉扣在府中,那便真正是天下大亂,國之不國了! 沈少堂心中一陣不安。 坐在他身側(cè)的白軟軟,似乎看穿了他的不安。軟軟忽然伸過手來,將他的手握住。 她的手掌,十分白嫩柔軟,握住他的時候,掌心淡淡的溫度,竟讓他瞬時安定下來。 沈少堂回頭望軟軟,軟軟也看著沈少堂。沈少堂心頭微微動了一動,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不能慌,也不能亂,他還有人要保護(hù),他的身邊還有她要他堅守;這大齊的江山社稷,其實本來就是意外落在他頭上的,就算是他此時為了大齊送了性命,也算是為皇家、為大齊,盡了最后一份心力。 沈少堂頓時冷靜下來。 。 此時,柜門之外的李將軍,已然發(fā)現(xiàn)柜內(nèi)的細(xì)微動靜。他心想著這次真真要是立了大功,便是掀了大齊的首位功臣了!于是李將軍一聲大喝,拔劍便朝著柜門—— 嗆啷一聲輕響! 李將軍只看到自己手里的銀劍被一柄更寒光閃閃,鋒芒更利的青劍,一劍格開! 兩劍相撞,劍花濺射,劍刃嗡嗡作響!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莫南風(fēng),不知從哪個神奇的角落里突然現(xiàn)身,不僅一劍擋開李將軍的長劍,還一步卡于大柜之前,擋住差點被拉開的柜門。 李將軍吃驚:“你……你是從哪里出來的?!” 莫南風(fēng)掃了李將軍一眼,一字:“哼。” 李將軍:“你……你不就是皇帝御前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莫南風(fēng)?!” 莫南風(fēng)一個字表示:“哼?!?/br> 李將軍臉上有點掛不住:“識相的,你就速速閃開,還能饒你一條活命!” 莫南風(fēng)在李將軍臉上冷冷地掃了一眼,將手中的青龍寒劍微微地一轉(zhuǎn),劍身的冰冷寒氣,幾乎都要吹到李將軍的臉上。但口中依然只有一個字:“哼!” 尼瑪! 李將軍氣得差點摔劍,老子不干了!你特么的換一個字會死啊,老子問了你數(shù)句,你就只會用鼻孔出氣來應(yīng)付老子!就算你是御前的人,也該用嘴說話而不是用鼻子吧! 李將軍穩(wěn)住一顆差點崩潰的內(nèi)心,再次冷然道:“莫南風(fēng),識相的話速速閃開,今日便與你無干;若你還想在此阻擾,休怪本將軍不客氣!” 李將軍拔劍便想對著莫南風(fēng)沖過來,莫南風(fēng)只微微一笑,手中的寒劍一抖! 李將軍根本還未沖到莫南風(fēng)的面前,便被莫南風(fēng)手中的青龍劍一道劍光給閃了過去!李將軍只覺得虎口上一疼,血一下子便淌了出來。 “莫南風(fēng)!你敢傷了老子!”李將軍捂虎口大叫。 莫南風(fēng)微微抿唇冷笑:“哼哼?!?/br> 哈,夠給你面子了吧?兩個字了! 李將軍怒火中燒,揮劍怒喝:“給老子沖過去,殺了莫南風(fēng)!” 眾士兵齊亮兵器,便要集體殺向莫南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