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家多閑事、辣妻當家:調(diào)教軍門痞少、名門淑秀:錯嫁權臣、結婚小離譜、我爹不是地球人(外星人在古代)、明明是他暗戀我、碎玉投珠、星際萌寵影帝成神之路、[紅樓]我要做首輔、前妻似毒,總裁難戒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鯤離開之前,一連撞翻了好幾艘小艇,但身上又多了好幾根魚叉。 最終,她上了泥鰍所在的船,成功逃離了追蹤。 一回到房間,季魚一口氣把她去藍鯨洞的離奇經(jīng)歷說給了海坤聽,連上洗手間都沒有停。 “你說,這是不是很神奇?”季魚講完以后,一邊洗手,一邊回頭問倚在洗手間門框上的男人: “我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會不會是我眼花,看錯了?后來問泥鰍,他看的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樣?!?/br> “季魚,你過來。” 海坤已經(jīng)把她的講述的內(nèi)容消化完畢,站直身體,把手伸向她,拉著她回到房間,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還記得我們的協(xié)定嗎?我要補充一條,非常重要的一條,你必須遵守?!?/br> “什么?”季魚從沒見過他這么嚴肅。 “你想答應我?!?/br> “好?!奔爵~急著聽到他要補充的內(nèi)容。 “以后凡是和‘鯤鵬’號有關的事情,你不準插手。比如這次,有人拿枇杷要挾我,你應該直接放到一邊,等我回來處理。而不是這樣一個人跑過去,很危險你知不道?” “”季魚愣住,雖然心里有些堵,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這次只是虛驚一場,大概真的是她走運。 可她覺得很奇怪,為什么任萍萍把她引到藍鯨洞去,她相安無事,還撞見了鯤的出現(xiàn)? “好,我答應你,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會了?!彼斎灰仓?,他是怕她會遇到危險。 “你好好準備申訴的事,如果實在不能加時補賽,那就算了,早點回濱城去,以后還可以再參加別的比賽?!?/br> 海坤起身準備離開:“我現(xiàn)在回醫(yī)院,鄭淙受了重傷。” “他怎么了?”季魚也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簡婕現(xiàn)在也在醫(yī)院,我剛好可以去找她,再商量一下,怎么申訴。” 海坤嘴角抽動了兩下,最終沒有反對,兩個人又一起返回醫(yī)院。 季魚忍不住嘀咕:“你既然知道要再去醫(yī)院,為什么不在電話里直接讓我過去?” “”海坤被問住。 他當時實在太亂,以為她出了事,恐懼到了極點,不敢走到重癥室門口去,后來聽到簡婕在電話里叫季魚,恨不得立刻飛到她身邊。 他們坐車到了醫(yī)院,找到鄭淙的房間,還沒進門,就聽到了泥鰍的聲音。 “水手哥,你在南舟島中了槍,為什么不告訴我們?槍傷都還沒好,又被人刺了一刀,”泥鰍的聲音帶著哭腔,“醫(yī)生說你差點就沒命了?!?/br> “你你你又來了,都嘮叨幾百遍,你這像是已婚男人嗎?我都說了死不了。你再嘀咕,趕緊給我回去?!?/br> 鄭淙聲音里充滿了嫌棄,又明顯帶著笑意。 季魚和海坤在門口停住,雙雙看向對方,用眼神確認,他們都不知道鄭淙在南舟島中槍的事情。 他們出現(xiàn)在門口,鄭淙一眼看到了他們,大吃一驚,伸手捂住泥鰍的嘴,似是怕他再說什么。 第86章 鄭淙剛一動,傷口處疼痛欲裂,也顧不上捂泥鰍的嘴,趴在了床一上。 “傷得很重嗎?”季魚快步跑到床邊,“鄭淙,你怎么會受傷?在哪里受的傷?” “是枇杷傷的?!蹦圉q不等鄭淙開口,嘟噥道,一副很生氣的表情,“枇杷怎么能這樣呢?船長和水手哥對他多好??!他怎么能做叛徒呢?” “別亂說話?!焙@ぷ柚鼓圉q繼續(xù)說下去,“他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 海坤同樣已經(jīng)走到床邊,在床沿坐下來,把鄭淙扶著坐起來,拿了個枕頭墊在他后背,簡單向季魚解釋了和鄭淙掉包甩脫跟蹤的事情,但略過了找到孟宜科母親后了解到的信息。 “最后沒找到幸存者嗎?那我不是白挨了一刀?”鄭淙嘴角一抽,笑得很吃力,臉色和嘴唇都很蒼白。 “找到了,他又去了別的地方,家人也不清楚去了什么地方。這件事到此為止?!焙@そY束了這個話題。 “”鄭淙看出他沒有講實話,雖然心里憋得慌,卻也沒再多問。 他余光瞥見站在海坤身后的季魚,不由得想起來醫(yī)院的路上那些很混蛋的念頭,心里愧疚不安,頭往相反的方向偏過去,看到床頭柜上的手機,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 鄭淙知道剛才泥鰍念叨的話一定被海坤和季魚聽進去了,必須得做點什么: “泥鰍,幫我拿下手機,給你們看看我女朋友的照片?!?/br> “什么?你有女朋友了?”泥鰍興奮地直接爬到床一上,撲向床頭柜去拿手機,拿到手機,立刻打開,翻照片。 “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鄭淙伸手向要手機,“你找不到,我翻給你們看?!?/br> “什么時候的事?”季魚也不覺有些好奇,“是在南舟島的時候認識的嗎?” “對啊,其實我當時也只是受了點小傷,小姑娘在醫(yī)院里做護工,在她的精心護理下,我的傷好了。然后我們就在一起了?!?/br> 鄭淙把他們怎么認識,怎么日久生情,添油加醋,說得活靈活現(xiàn),說完以后,偷偷在心里道歉: “小苗,對不住了,哥只能借你點力,反正我們綠水青山后會無期,他們也不認識你?!?/br> 門口,黑珍珠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靠在門框上,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看著房間里的人說說笑笑,面帶微笑,笑得很奇怪,只是笑,沒有打斷他們。 季魚抬眼看到了她,笑道:“珍珠小姐什么時候來的?今天謝謝你啊,告訴我那么多藍鯨洞的信息?!?/br> 雖然她根本沒去黑珍珠說的藍鯨洞,陰差陽錯,闖入了另一個禁地。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焙谡渲檎局鄙眢w,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來: “你給我打電話以后,我一直在藍鯨洞,沒看到你出現(xiàn)?。磕銢]打電話之前,我也在藍鯨洞,附近出現(xiàn)了一些著裝打扮和行為舉止都很異常的人?!?/br> “水手哥,她說的,是不是我們看到的那些人?枇杷也在里面?” 季魚恍然大悟:“這么說,枇杷和那些人確實是埋伏在了藍鯨洞,等著我過去。只不過,我去了另外一個藍鯨洞。沒被他們抓到。” “枇杷和那個被他叫做達格的拳擊手,應該是收到消息,船長要去找人,提前離開跟蹤。不過他們沒發(fā)現(xiàn),我跟在了他們身后?!?/br> 眾人七嘴八舌,間接把另一個季魚沒有去的藍鯨洞的情形還原。 “字條肯定是枇杷寫的,他的字我認識,但他應該是被逼的。他知道有兩個藍鯨洞,泥鰍和鄭淙在其中一個藍鯨洞附近巡邏,我去了不會有危險;而另一個隱秘的藍鯨洞,他們一定以為我不會去。這件事他們肯定早就計劃了,但任萍萍一開始不想把字條給我,趕在給我的這一天,了斷崖的藍鯨洞出現(xiàn)了鯤。他們的人都把焦點放到怎么捕殺鯤上面去了,所以,我應該謝謝鯤。” 季魚說完以后,側頭看向一直沉默的海坤:“船長,我分析得對嗎?” “差不多。”海坤拽住她的手腕,“分析完了,是不是該去找你那個教練,準備申訴的事情?” “對,差點忘了,我馬上去?!?/br> 季魚讓鄭淙好好休息,等她忙完比賽的事情再來看他。 鄭淙只說了聲“好”,揮了揮手,示意“再見”,卻沒去看她,眼睛盯著手機上的照片。 海坤把季魚送到去往重癥室走廊入口處,轉身準備離開,被季魚拉住: “可是,我還有個疑問,泥鰍怎么會從對外開放的藍鯨洞,轉移到了斷崖那個隱秘的藍鯨洞?” 海坤還沒開口,她自問自答: “我知道了,有你畫的鯤的洄游路線圖。沿著這條線路,他肯定能發(fā)現(xiàn)鯤的蹤跡。但是,枇杷和那些人又想做什么?” 海坤沒有解釋還涉及到水位升降的問題,正常水位,洞口在水面以下,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他只提醒她:“我們今天補充的協(xié)議是什么?” “”季魚立刻捂住嘴,另一只手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轉身走向重癥室。 海坤目送她的背影一直走到簡婕面前,兩人開始談比賽的事情,他才轉身離開,重新回到鄭淙的房間。 房間里只有鄭淙一個人,海坤一進門,反手把門關上,直奔主題:“鄭淙,你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做?” 鄭淙似是知道他會返回來,指了指他的傷口,有氣無力地笑道: “看到?jīng)]有,枇杷那死小子,一刀砍下來,差點把我砍死。放心吧,如果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只是為了自保,這一刀,絕對能騙過那個達格。再說,我也沒把他當自己人,把他打得半死不活的。他暫時應該是安全的。不過,我現(xiàn)在也不得不懷疑,枇杷那小子是不是真的被黑鯊收買了,因為我從他眼里看到了真正的恨意?!?/br> 海坤暗暗松了一口氣: “枇杷的事情,我會處理。你好好養(yǎng)傷,我讓鄭小姐安排其他船只巡邏,泥鰍留下來照顧你?!?/br> “那怎么行?你是不是想一個人獨闖藍鯨洞?你就沒想過,說不定是黑鯊故意借枇杷的手,讓你知道有這樣一個藍鯨洞,等著你去送死?那里面肯定有機關?!?/br> “不會?!焙@そo他倒了杯溫開水,遞給他,“這個藍鯨洞,是黑鯊為了捕殺鯤準備的。這次被泄露,完全是個意外。” 鄭淙接過他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再遞給他,皺著眉頭,細細思索他剛才的話。 “你的意思,任萍萍確實不知道有兩個藍鯨洞,也沒想到季魚會闖入了斷崖的那個洞?” 鄭淙不知道是不是傷口痛的緣故,大腦一片混沌,對這一天內(nèi)發(fā)生的事,似清晰,又似模糊。 “她知不知道,已經(jīng)成為一個人謎。她想支開季魚的目的,讓她不能參加比賽,毋庸置疑。但把了斷崖有個藍鯨洞的秘密暴露出來,間接幫到了我們?!?/br> “那個女人,是該夸她用心良苦,還是該罵她太有心機?” “還有一種可能,”海坤沉思半晌,“黑鯊想隱瞞的藍鯨洞,卻被他們總司令故意泄露?!?/br> “對!差點忘了這個人。黑鯊想捕殺鯤,總司令想抓你。”鄭淙拍了一下額頭,晃了晃腦袋: “所以,你更不能一個人去藍鯨洞,我最多休息兩天,這兩天你先陪季魚參加比賽。他們肯定早就想抓住季魚,引你上鉤了!” 有人敲門,海坤起身起開門。 泥鰍提著好幾個塑料袋進來:“船長,跟我們一起吃飯吧,紅米飯c椰汁蝦很多好吃的。” “別,我一個人都不夠吃呢。季魚找她們教練,事情談得應該也差不多了,船長趕緊去找你夫人吧。來了這么久了,也沒見你們一起吃過一頓飯?!?/br> 鄭淙一臉嫌棄的表情,不停擺手,示意海坤趕緊走人。 海坤手機鈴聲響起,是季魚打過來的,他叮囑了泥鰍幾句,讓鄭淙好好休息,一邊接電話,一邊離開了房間。 季魚和海坤在一樓門口再次碰頭,一起離開了醫(yī)院,找了一家當?shù)靥厣蛷d用餐。 餐廳視野很好,同樣能看到大海,沙灘上有人在曬太陽,岸邊有高大的椰樹,典型的熱帶海洋風光。 海風吹來,涼爽舒適,空氣中彌漫著nongnong的椰香,和諾麗特有的香味。 季魚正欣賞海景,被對面的男人打斷:“跟你們教練談得怎么樣?” “她說應該沒問題。她會先向主辦賽事的組委會提出申訴請求,時間應該就在這兩天,申訴的時候,我把事情真相說出來,只要合理,他們會考慮讓我再補賽。但成績不一定能計入總分,冠軍人選已經(jīng)公布出去,不可能再更改?!?/br> “不覺得委屈?”海坤給她開了一罐椰汁,插一上插管,遞給她。 “委屈到?jīng)]有,有一點點遺憾。不過,只要能有機會完成最后一個比賽項目,也算圓滿了。” 季魚接過飲料,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