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家多閑事、辣妻當家:調(diào)教軍門痞少、名門淑秀:錯嫁權臣、結婚小離譜、我爹不是地球人(外星人在古代)、明明是他暗戀我、碎玉投珠、星際萌寵影帝成神之路、[紅樓]我要做首輔、前妻似毒,總裁難戒
“不會。明天他們想埋伏也沒這個可能了?!彼V定回答,卻沒解釋為什么。 季魚等了半天,沒有聲音,抬頭看向他,莞爾一笑。 “我錯了。” “哪里錯了?”他低頭看向她,臉上表情有些意外,她竟然會主動承認錯誤。 “我不該把任萍萍來找我的事瞞住你,當時是因為害怕,知道他們針對你,怕你有危險。也有些自不量力,以為我可以解決?,F(xiàn)在想想,這個問題確實不是那么簡單的。” “知道就好?!彼谒~頭上親了一下,“都已經(jīng)過去,睡覺。” “我承認錯了,你必須承認,你也錯了?!奔爵~不滿他就這么含糊過去,“你明明知道我在做什么,卻假裝不知道,還有后面做的那些事情,我很生氣?!?/br> 海坤低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剛要轉(zhuǎn)頭,她一條手臂用力掙脫出來,伸手覆在他臉上,按住不動,讓他繼續(xù)看著她。 “君子協(xié)議補充條款第一條,以后有事,必須說出來,不許瞞著?!奔爵~不等他答應或是拒絕,繼續(xù)問道: “如果我們今天沒來找你,你是不是打算被他們活捉了,去見那個什么總司令?說實話,不許瞞著我。” 海坤默認,掰開她的手,放回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內(nèi)。 “季魚,”他很嚴肅地看著她,“盡快把宣傳片拍完,回國去訓練。你要相信我,事情很快就能解決,三個月?!?/br> “”季魚聽出來了,在黑鯊的問題沒有解決之前,他不希望她留在他身邊。 理智上,她應該相信他能解決他的問題,不干涉他要做什么,也不要去問,他為什么愿意冒死去見那個什么總司令。 但她她現(xiàn)在很難做到理智,還是忍不住追問道:“如果在你見到那個人之前,黑鯊就已經(jīng)對你下毒手了怎么辦?” “你這是長別人的志氣,滅我的威風?!比缢希粫婊卮鹚?。 季魚氣得不想再理他,轉(zhuǎn)移了視線。 她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害怕失去他,卻又無能為力去幫他解決什么實際問題。 季魚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不再去想那些怎么也理不清的問題。 她睡著以后,海坤才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手機一格信號也沒有。 他把手機收起來,雙臂緊緊地環(huán)抱住女人,半邊臉貼著她的頭頂,眼睛看著天地交接的地平線。 不久前,井字巷發(fā)生的事情,像電影的蒙太奇畫面,在他腦海里掠過。 他們到底是怎么從那場槍林彈雨中逃脫出來的,他已經(jīng)無法去復原完整的情形了,因為實在太兇險。 這樣的事情,他真的沒有勇氣再重復一次。所以寧愿忍受她不在他身邊的苦。 海坤去之前,確實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萬一沒有逃出來,就讓鐵叉的人活捉。他確實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賈永成和這些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找到這些問題的答案,深入三戟叉內(nèi)部,是最快捷的辦法。 至于黑鯊會怎么對付他,他也只能見招拆招。 這個人遠比鐵叉狡猾,兇殘,無論是對人,還是對鯨類等海洋生物,都可以用歹毒來形容,只要有黑鯊在,后患無窮。 他必須除掉他! 海坤現(xiàn)在擔心一個問題,如果賈永成真的和捕鯨者勾結,季魚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嗎? 他想到這個問題就頭痛。 在井字巷折騰了一天,海坤也有些疲憊,兩個人身體這么靠著,相互取暖,這種感覺,他有些迷戀。 海坤不得不承認,他越來越貪戀兩個人這樣在一起的感覺。 所以,他更應該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掉。也許有朝一日,他們能過一種現(xiàn)世安穩(wěn)的普通生活。 身體很溫暖,心底有渴望,在這種情形下,他所有的剛硬和防備都不知不覺被卸下來,沒多久,也睡著了。 天色從深黑,漸漸變成淺黑,藍黑,灰白。 最終,東邊天際,泛起魚肚白,出現(xiàn)了第一縷曙光。 海坤睡覺一向警醒,天邊出現(xiàn)紅光的時候,眼皮受到光的刺激,他立刻就醒了。 許是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他手臂有些酸,想換個姿勢,站到她另一邊去,剛一動,季魚也醒了。 “是不是手很酸?”她坐直了脊背。 海坤“嗯”了聲,站直身體,移步到她另一邊,換了一只手摟著她,讓她繼續(xù)睡。 季魚靠著他,卻已經(jīng)睡不著了。 她有些難以置信,他們兩個昨晚就這么靠著睡了一晚。她一個夢都沒做,中途也沒有醒。 “海坤,你睡了嗎?”她搖了搖他的手臂。 “沒。”海坤注視著東邊的地平線。 紅日噴薄而出,縷縷金光,像利劍一般,射向廣闊無邊的大地。 火一樣的紅光,瞬間浴滿天地間。 他看過很多次海上的日出,但這種火山日出,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季魚眼睛被光線刺激,伸手擋住眼睛,坐起來,看到他的側臉,微瞇著的眼睛,瞬間又打開。 眼前的男人,從頭到腳都閃著光,像是火山噴發(fā)出來的焰火,在熊熊燃燒。 季魚又想起他們在小艇上一起度過的那個夜晚,想起第二天早晨,海上初升的太陽,以及璀璨朝陽下的男人。 她忽然有些激動,胸腔內(nèi)莫名涌起一股暖流,雙手扶住他的肩膀,單腳踩在腳踏板上,另一只腳跨過車身,踩在另一邊腳踏板上。 季魚整個人站在了摩托車上,比他高出了一些。 她俯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的臉有點燙。 海坤轉(zhuǎn)過頭來,側頭含住她的唇。 昨晚中斷的熱吻,轉(zhuǎn)眼又續(xù)上了。 唇齒纏綿許久。 季魚扭著身子,腰有些酸。 她想停下來,卻突然感覺到,停住的車子,動了一下,她也不用扭著身子了。 吻卻沒有中斷。 她微微睜開眼,發(fā)現(xiàn)他也跨了上來,與她面對面,他腿長,竟然可以夾著車子,直接站在地上。 季魚想起昨晚被他弄得睡死過去的經(jīng)歷,感覺很沒面子,覆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往下一壓,把他按下去,坐在了摩托車上。 她兩條腿一一跨過他的雙腿,站在他身后的腳踏板上,往下坐。 季魚還沒坐下去,男人突然鉗住她的腰,托住她全身的重量,不讓她往下坐。 他不讓她坐,她卻偏想跟他唱反調(diào)。 季魚上齒咬住下唇,兩只手摸索著,找到他的褲頭拉鏈頭,把拉鏈拉開了,隔著一層布料,抓住男人guntang得仿佛另一座火山的膨脹部位 “”海坤被她握住得那一刻,倒抽一口冷氣。 女人指尖冰涼,手心卻guntang,冷熱同時作用在最敏感的地方,他身體幾乎要炸一裂。 海坤理智瞬間滑到崩塌邊緣。 他拖著她的腰,往后移動些許,把她放下來,推著她往后倒。 季魚背躺在油箱上,油箱蓋咯得她背疼,她又坐起來,剛起身,肩膀被他一手按住,不能動。 等她感覺到一條腿涼涼的,她才覺察到,他把她的牛仔褲脫掉了一條褲腿。 季魚再次被他拉著坐起來。 兩個人的吻終于斷開,彼此看著對方的眼睛。 季魚余光發(fā)現(xiàn),她身上仍然披著他的外套,但從她的肩膀滑到了腰處,衣服足夠長,遮住了她大腿以上的部分。 他連同衣服,把她整個人抱住。 “季魚,”男人聲音沙啞,吞咽了兩下嗓子,喉結上下浮動,仿佛在啟動某個開關,“你先回國,我很快回去?!?/br> 季魚從他的話里,聽出了離別的意思,心里一陣刺痛。 她當然已經(jīng)了解,他們的船走什么路線,什么時候到什么港,停留多久,都是計劃好的,多停留一天,就會多一天的費用。 出錢的是投資人,不是他們自己,所以他們能做主的空間很小。 鯤鵬號原本昨天就應該離開,因為遇到海上風暴,耽誤了一天,在南舟島停留的時間也往后推了一天。 所以,他們今天要離開南舟島。 季魚胸腔內(nèi)的暖流,瞬間變成了一股寒流。仿佛他冷冽如水c深邃似海的黑眸中,涌出了一股冰冷的巨浪,從她的眼睛,灌入她心底。 “好”她只說了一個字,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只能再次去吻他。 季魚一只手扶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伸到外套內(nèi),摸索著找到他已經(jīng)扯滿了帆的桅桿,除掉最后的障礙。 她再次站在了他身后的腳踏板上,一手抱著他的頭,一只手仍然停留在外套內(nèi),看著他的眼睛,身體一點點往下坐,一直坐到底。 他抱著她的雙臂,突然用力,季魚感覺腰差點被他擰斷。 “” “” 兩個人幾乎在同時,張了張嘴,卻半點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季魚”許久,她才聽到他啞聲喚她,很溫柔,聽起來卻像是極度痛苦而壓抑的悶一哼聲。 季魚看著與她肱一骨交一纏的男人,輕輕地“嗯”了一聲,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她身體里像被灌入了火山巖漿,四處躥騰,形成巨大的驅(qū)動力,驅(qū)動著她身體動了起來。 天蒼蒼野茫茫的荒野,云蒸霞蔚,紅日熔金。 整個世界都被浸染在火一樣的紅光里。 陽光這么燦爛的日子,她的船長,他的船,即將楊帆遠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