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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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玉笑瞇瞇的問:“這樣呢?還是不肯說?” 秦曄兩腿之間的東西幾乎快硬的爆炸,他額頭青筋爆起,可見忍耐到了什么地步。 最后,他索性干脆閉上了眼,眼不見心不煩。 倘若他要是這么容易就招了供,那他的山寨不可能在懷安這么多年,都堅持屹立不倒了。 在顏如玉的眼中,男人一向用下半身來思考,為了兩腿之間的那根東西,讓他做什么都愿意。然而沒料,秦曄竟然寧愿就這樣繼 續(xù)硬著,也不肯開口。 顏如玉表情錯愕。 秦曄不肯開口,其它的山賊沒秦曄那么硬氣,一個一個開始服軟。 “我什么都說,只要你松了繩子……” “你想問什么就問什么,就是老子幾歲第一次都告訴你……” “姑娘……女俠……先把繩子解了吧……” “求求你了!老子給你磕頭了!啊……快要忍不住了……” 顏如玉挑了挑眉,于是問:“那紙上寫的是什么意思?” 地上被綁著的一眾山賊默了兩秒,道:“不知道……” 每次出去打劫殺人時,都是由秦曄發(fā)號施令。其余的,他們一概不知。 他們只負責殺人和搶劫。 顏如玉聽罷,嫌棄的嘖了一聲,移開視線。 顏如玉也不急,開始想著法子慢慢的折磨秦曄。 然而秦曄硬氣的不行,一直到晚上,也沒能讓秦曄開口說出一個字。 至于其它的山賊們,也不再求饒。因為……已經(jīng)都拉在褲子里了。 既然已經(jīng)拉在褲子里了,便也就自暴自棄了。 顏如玉折磨了一天,秦曄也沒張嘴說一個字,心下也急了。最后,她實在沒招,眼淚汪汪的來到蘇卞的身邊,心下低落道:“大 人,他還是不肯說……” 蘇卞恩了一聲,倒不意外。 顏如玉想了想,猶豫道:“不然……請千歲大人過來?” 蘇卞閉上眼,揉了揉發(fā)漲的太陽xue,淡淡道:“不必,過上兩日再說。” 顏如玉哦了一聲,眼角的余光忽然瞧見什么,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其它的山賊見到來人的身影,身子一僵,滿目驚惶。 “玄……玄……” 還沒說完,便被人點住了啞xue。 蘇卞聽到聲音,下意識準備要睜開眼,但眼睛突然被人給蒙住了。 只聽來人在他耳邊輕聲低語道:“猜猜我是誰。” 蘇卞冷著臉,面無表情:“本官沒功夫陪你瞎鬧?!?/br> 來人聲音頗為無辜,“大人誤會了,我是來幫大人一把的?!?/br> 蘇卞蹙眉。 ……幫? 接著,他看向一旁站著的顏如玉,道:“去把門外的柳姑娘給我拽進來?!?/br> 顏如玉表情遲疑的看了眼捂住自家大人眼睛的玄約一眼,小聲的應了聲是。 另一邊,橫躺在地上的秦曄倏的瞪大了眼。 若……若黛?! 顏如玉將昏迷不醒的柳若黛拽進了屋,一直到膳廳中央后,這才松了手。 松了手后,顏如玉不敢多說,也不敢有其它的動作,乖乖的站在了一旁。 一旁的秦曄扭過頭,看向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柳若黛,大喊道:“若黛!” 柳若黛沒有反應。 秦曄抬頭看向玄約,剛要準備喊玄約的名字,才一張嘴,便就被玄約給點了啞xue。 玄約回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用嘴型一字一句說道:“倘若敢說出玄約二字,本官便要了柳若黛的命?!?/br> 秦曄身子一顫,臉色發(fā)白。 安靜站在一邊的顏如玉默默地垂下了腦袋。 一時間,沒人再開口,安靜的不行。 被玄約蒙住雙眼的蘇卞雖看不見,但膳廳內詭異的氣氛他確感覺的到。 蘇卞皺了皺眉,問:“你在做什么?!?/br> 玄約著迷的低著頭在他的脖子上親了親,輕描淡寫道:“沒什么,不過就是讓秦寨主待會好好和莊大人說話罷了?!?/br> 第133章 話畢, 玄約抱著蘇卞,慢悠悠的開口說道:“倘若莊大人信的過,就讓在下幫著莊大人來審如何?” 玄約要幫忙, 蘇卞皺眉, 聽完反而臉色變得難看了些許。 蘇卞狐疑道:“你究竟想如何。” 玄約表情無辜,玄約一手蒙住蘇卞的眼睛, 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 玄約微微一笑,理所當然道:“夫人多心了, 夫人有難, 為夫自然理當要幫上一把?!?/br> 蘇卞沉著臉, 不開口。 玄約耐性十足,他在蘇卞耳邊諄諄善誘道:“夫人早些審完,不就能早些回京了?!?/br> 玄約的目的十分純粹, 就是不想看到蘇卞被秦曄為難,索性插手幫上一把罷了。 然后再順便偷偷摸摸的吃一些豆腐……摸下小手,親上兩口什么的…… 這一日不親,玄約便難受的緊。 然而奈何玄約前科頗多, 即便他再誠摯,蘇卞也不可能會信。 但蘇卞在聽到早日回京時,不禁心下一動。 玄約還以為蘇卞還在懷疑他的用心, 又準備開口,這時,只聽蘇卞冷聲道:“開始罷。” 玄約微微一笑,摟著蘇卞, 又忍不住在他的脖子上親了口。 不知怎的,蘇卞脖子上仿佛帶著一股迷迭香,令他心向神往,直忍不住想親。 一旁的顏如玉悄悄的偷看了自家大人一眼,然后又飛快的膽顫心驚的收回視線。 玄約牽著蘇卞在主位上坐下,玄約坐在椅子上,然后蘇卞則坐在玄約的懷中。 當然,眼睛依舊從頭到尾都被對方給蒙住。 也不知是模樣生的太難看,還是怕蘇卞看到他的模樣之后,就派官兵去緝拿他,偷襲這么多次,蘇卞從未見過他的臉。 一開始蘇卞還費盡心思的去想對方究竟是何人,為何會對他產(chǎn)生興趣,但現(xiàn)在,他并不關心了。 他現(xiàn)在唯一關心的,就是何時能回去。 玄約抱著蘇卞,腦袋擱在蘇卞的肩頭。 他一只手蒙著蘇卞的眼睛,另一只手則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蘇卞的手指,時不時的執(zhí)起來親一兩下。 蘇卞被親過這么多回,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懶得再掙扎,索性任由玄約動手動腳。 蘇卞面無表情道:“本官再問一遍,紙上的內容究竟是何意。” 秦曄自己是忍得住,可若是折磨柳若黛,他便就忍不下去了?,F(xiàn)下玄約就坐在椅子上虎視眈眈的盯著柳若黛,他若回的一句讓他 不滿意,柳若黛便有性命之憂,他哪敢不答。 他結巴回道:“那紙上的時辰,乃是讓我們何時動手,地點,自然就是要動手的地方了?!?/br> 蘇卞冷著臉:“紙上是不是石聞的字跡?!?/br> 秦曄乖乖的回了句是。 蘇卞接著又問:“八年前的遲府一案,可是你們動的手?” 秦曄又乖乖的答了聲是。 蘇卞道:“也就是說,此案與國尉,也便是八年前在徐州擔任提督的玄約毫無關聯(lián)。” 秦曄抬眼瞅了將蘇卞抱在懷中的玄約一眼,兩秒后,小聲的回了句是。 玄約聞言,呆住。 原來,他到懷安來,竟是為了還他清白…… 原來竟是如此…… 玄約愣神了好久,才終于回過神來。 他胸腔發(fā)熱,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他兩眼彎彎,滿含笑意。 玄約活了近二十七年,從未像今天如此這般開心過。 玄約抱著蘇卞,手臂收攏。 他埋在蘇卞的脖頸間,癡迷又沉醉的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