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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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不見! 然而晉帝深知自己倘若真的這么回了過去,恐怕結(jié)果只會有季一肖毫不猶豫的推開御書房的大門走了進(jìn)來。 因此晉帝摒心靜氣,一口大氣也不喘,裝自己不在。 御書房外靜悄悄的。 晉帝等了一會,等到確定差不多季一肖已經(jīng)離開的時候,這才準(zhǔn)備從角落里慢慢的站起身來。 還未起身,才一抬頭,季一肖那張宛如死人臉一般的陰沉面孔瞬間映入他的眼簾。 季一肖居高臨下的看著晉帝,問:“皇上蹲在這里做什么?!?/br> 晉帝額頭冒汗,干笑,“呵呵,朕……朕就是覺得這個地方不錯,蹲下身瞧一瞧……” 季一肖面色不改,然后問出了晉帝最為恐懼的問題,“皇上折子批了嗎?!?/br> 晉帝沉默了兩秒,“……還沒?!?/br> 季一肖抬眸,“既然如此,那皇上批完了折子再去用晚膳吧?!?/br> 晉帝:“……” ——他這個皇帝怎就當(dāng)?shù)娜绱烁C囊! ——怎么就沒個人來篡位! 同一時間。 京城。玄府。 玄約慵懶的半躺在長椅上,身上蓋著的一襲白色狐裘將他那精致的面孔襯得雍容華貴。 ?;幢臣雇χ钡淖谝贿?,他靜靜的看著在玄府大堂翩翩起舞的絕色美人,面無表情道:“皇上這回反常的死死咬住九卿這個位 置不松口,怕是正在做什么打算。” 玄約漫不經(jīng)心道:“那皇帝小兒正在打算著什么,不是顯而易見了么。” ?;催t疑道:“那,國尉大人……” 玄約眼也不抬,“區(qū)區(qū)一個九卿之位罷了,不以為懼。” ?;疵技馕?,了然。 的確,就算晉帝把九卿這個位置派給誰來當(dāng),一個無法忽視的現(xiàn)實(shí)的是,不管是誰來當(dāng)……也沒人敢去動玄約一分。 不敢動,也不能動。 更——動不了。 第18章 玄約半躺在竹椅上,漸漸的,有些困了。 常淮察言觀色,準(zhǔn)備告退離開,驀然間,一旁領(lǐng)頭的舞女似乎不小心踩到了裙角,哎呀一聲突然摔到了玄約的面前。那舞女一驚 ,第一反應(yīng)不是去拉自己的裙子,而是抬頭去看玄約的反應(yīng)。 一抬頭,玄約沉著臉,表情已然有些不悅。 一旁的常淮沉默不語的看著摔倒在玄約面前的舞女,那沉默冷凝的眼神,恍若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準(zhǔn)確來說,是即將要死的死人。 舞女望著玄約陰冷的神色背脊一涼,頓時冷汗直冒。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下,忙磕頭求道:“奴婢知錯!望大人恕罪!奴婢下次絕對會好好跳,不會在再大人面前出錯了!還望大人再給 奴婢一個機(jī)會——” 玄約皺眉,冷聲道:“拖下去?!?/br> 玄府內(nèi)的管家萬高湛應(yīng)聲上前,“來人,把這賤婢給拖下去斬腿!” 舞女驚恐萬狀,她顫顫巍巍上前抱住了萬高湛的大腿,哭道:“萬總管,奴婢錯了,奴婢絕對不會再煩了,求求您逃過奴婢這一 回吧。奴婢上有老,下有小,都指望著奴婢吶——” 萬高湛表情冷漠,“連個舞都在主子面前跳不好,你這賤婢還要這兩條腿有何用?” 舞女還想再求饒,但冷漠無情的萬高湛已經(jīng)不再給她機(jī)會,兩名小廝將她飛快的拖了下去。 舞女的哭聲慢慢遠(yuǎn)去,大堂里剩下的舞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繼續(xù)跳著,每一個舞步都宛如像是走在刀尖般的那樣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 個不小心,就落得和方才那人一樣的下場。 不過玄約已經(jīng)沒興致繼續(xù)看下去了。 玄約蹙眉,“吵的我頭疼,滾下去?!?/br> 舞女們頓時像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氣,然后立刻飛快的跟著樂師一起退下了。 ?;醋R相的跟著一齊告退。 常淮起身靜道:“國尉大人,天色已晚,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br> 玄約沒有回應(yīng),也不可能會有回應(yīng)。 不過常淮對此早已習(xí)以為常,因而也見怪不怪。 告退后,?;丛诠芗胰f高湛的隨行下一同離開了玄府。 同一時間,相府。 皎潔的月光順著縫隙映照進(jìn)昏暗的書房內(nèi),一身華服的龍靜嬰靜默不語的站在書房內(nèi),銀色的月光將他的修長的背影顯得孤寂又 蒼涼。 龍靜嬰靜靜的注視懸掛在墻壁上的畫像,然后,慢慢的閉上了眼。 夜色漸濃,月光漸亮。 月光拉長,投映在了畫像上,畫像上的真面目隨之也終于顯現(xiàn)了出來。 畫像里的,是一個男人的臉。 是和蘇卞……一模一樣的臉。 此時,莊府。 在得知高安被關(guān)入大牢后,高老爺和高夫人便領(lǐng)了個姿色不錯的男寵,火急火燎的趕到了莊府大門前。 此時蘇卞洗完了臉,正要和衣睡下,房門卻突然被人敲了敲。接著,碧珠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大人,高員外攜其夫人求見。” 才將高安關(guān)進(jìn)大牢,高員外和高夫人就要求見,意欲為何,不言而喻。 蘇卞眼也不抬,“不見?!?/br> 房門外的碧珠聽罷,遲疑道:“……高員外說,他帶了大人您最喜歡的東西,要是您不去看看,可能會后悔莫及?!?/br> 聞言,蘇卞身形一頓。 蘇卞默了兩秒后,道:“讓他們進(jìn)府?!?/br> 碧珠恭敬應(yīng)聲,“是。” 碧珠轉(zhuǎn)身去請高老爺和高夫人進(jìn)府,至于蘇卞,在說完之后,隨意的披上一件外衫,出了房門。 蘇卞來到大堂坐下,還沒坐多久,鐘良跌跌撞撞的從門外跑進(jìn)了大堂。大概是突然被人叫醒,腰間系著的腰帶都是松松垮垮的。 見蘇卞抬眼朝自己的方向看了過來,鐘良紅著臉,小聲道:“碧珠jiejie說讓小良過來伺候大人……” 蘇卞收回視線,“不用了,你回去睡罷?!?/br> 鐘良結(jié)巴道:“不……不行……大人都還醒著,小良怎么能自私的跑去睡覺呢?請讓小良伺候大人吧!” 蘇卞揉了揉發(fā)漲的太陽xue,懶得再與鐘良在這個毫無意義的問題上糾纏,他淡淡道:“那你去幫我倒杯茶過來?!?/br> 鐘良開心的應(yīng),“是,大人!” 鐘良?xì)g欣的幫蘇卞倒了一杯茶后,便乖巧的站在了蘇卞的身后。他偷偷的打量著蘇卞的背影,眼中滿是崇拜與傾慕。 他……他覺得……大人好像越來越帥了。 高夫人與高老爺在踏進(jìn)莊府之前,曾數(shù)度試想了這些日子舉止反常的莊杜信究竟會是個什么樣。 雖早有預(yù)料會和之前的莊杜信有所不同,但在踏進(jìn)莊府大堂內(nèi),看到外衫輕披,面無表情,氣勢十足的蘇卞時還是不由一愣。 以前的莊杜信,身上壓根就不會有這種壓迫感的存在。 要不是同一張臉,就算說眼前的此人是與莊杜信不相干的另一人,高夫人與高老爺怕也是毫不猶豫的相信了。 高老爺蹙眉,一時摸不清蘇卞在想什么,決定暫且先不要冒冒然開口,先將自己帶過來的‘禮物’送出去先。 于是,只見高老爺從身后拽出一名與鐘良相仿的少年,接著輕笑道:“大人,這是老夫的一點(diǎn)小小心意,還望大人納下?!?/br> 蘇卞:“……” 蘇卞臉一黑。 蘇卞開口,問:“這就是那所謂的不去瞧瞧,就會后悔莫及的……東西?” 渾然沒看出此時心情已差到極點(diǎn)的高老爺笑呵呵的解釋道:“清遠(yuǎn)這孩子是經(jīng)過專門的人特別調(diào)教過的,不管是什么姿勢還是 口活都包管大人滿意……” 蘇卞已經(jīng)不欲再聽下去了。 不等高老爺說罷,蘇卞直接將其打斷,“碧珠?!?/br> 碧珠上前,“在,大人?!?/br> 蘇卞:“送客?!?/br> 高老爺:???? 還不明白是怎么惹怒蘇卞的高老爺急忙道:“等等,大人!難道是這孩子您不滿意嗎?那老夫給你們換個順眼的,大人——” 蘇卞面無表情,無動于衷。 不肖一會,高老爺與高夫人及那名男寵三人便被一并強(qiáng)行的趕出了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