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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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賤人。” 其余兩個女孩見自己的同伴被傷了,立刻涌上去,又打頭又扯頭發(fā)了。 這么一團混戰(zhàn),倒是讓了喜愛想起了之前認識的一個人。 之前站在最中間那個頤指氣使的,不是那個叫做任詩的嗎? 五年前在‘少管獄’被她吊在樹上的那個? “那是我父親用買藥的積蓄買給我的?!北黄圬摰呐⒈粔涸诘厣峡藓?,“你們這些惡人,我今日拼的一身性命不要,我也要讓給你們給我一起賠命?!?/br> 富人永遠不能理解窮人對自己僅有的東西的在乎和關(guān)心,就好像富豪家的孩子永遠不知道為什么一盤難得的rou菜總是在餐桌上被夾來送去。 那姑娘看著瘦瘦小小的一個,爆發(fā)起來的時候完全是三頭牛都拉不住的氣勢,一下子就掙脫了抱著她的兩個姑娘,直接抓住了任詩的肩膀,一口咬上去。 任詩發(fā)出宛如女鬼一樣的尖叫。 栗夏難過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放開?!?/br> 聽著地下那慘厲的尖叫,栗夏覺著任詩的肩膀肯定要被叼下一塊rou。 校園暴力,無關(guān)于時代。 只要有校園,有學(xué)生,就會有發(fā)生的可能。 熱鬧看夠了,栗夏翻了個身子準備離開。 作為一個合格的校霸,在別人撕逼打架的時候,在旁邊冷漠裝逼是可以的,但是沖上去狗拿耗子就不成了。 只是她倒是想瀟灑的離開,只是腳底一打滑,‘噗通’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曲起膝蓋,還算落地的帥氣。 只是等她拍拍身上的塵土,一睜眼,就對上四雙不一樣的眼睛。 那被欺負的姑娘被栗夏一打岔,身上的氣勢一斷,就被其他兩個姑娘給壓下了,死命的往地上按著。 任詩的肩膀終于被放開了,露出里頭血糊糊的一片。 她抖著身子,氣到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你們繼續(xù)?!崩跸妮p松的擺擺手,“我不打擾你們。” “站??!” 任詩渾身發(fā)抖,用帕子按住自己肩膀上的傷口,指著栗夏的鼻子。 “誰允許你走了?” 任詩也是霸道慣了的,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fā),正好被栗夏給趕上了。 “你是哪家的?”她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栗夏的衣服,皆是價值不菲,看著是蘇州那邊的上乘緞料,“怎么?看完我的笑話,想直接拍屁股走人?” 看著那根束在自己面前的手指頭,都快戳到她的鼻子上了。 栗夏沒什么表情,捏住她的手,穩(wěn)穩(wěn)一轉(zhuǎn),一壓。 伴隨著任詩的慘叫聲,她眼睛比星辰還明亮。 “五年不見,任詩,你膽子可真是大了不止一圈兒?。俊?/br> 夜風(fēng)里,栗夏的聲音帶著清透的涼意,慢慢的飄進任詩的耳朵里。 第62章 水墨畫里的一點紅 任詩一怔, 仔細的盯著女孩的臉看起來。 從灼人的眼睛,到高挺的鼻梁, 越看,她心口的恐慌越重。 “你……你……?!?/br> 時間讓她們早已忘記了被京城小惡霸所支配的恐懼。 “你回來了。” 她蹭蹭蹭的往后退了三步。 “栗,栗夏!” 連手上和肩膀上的痛覺都仿佛一瞬間都消失了一樣。 旁邊的兩個女孩疑惑的看著栗夏。 不明白為什么任詩要露出一臉見了鬼的樣子。 自從之前一個月開始,皇家技校就不再只針對京城的學(xué)子開放了, 各地的學(xué)子都來到了京城。 這兩個姑娘是江南人士,不認識栗夏也很正常。 “別急著走啊?!毖劭粗卧娋鸵D(zhuǎn)身走人, 栗夏一把勾住她的脖子,笑瞇瞇的說:“老朋友五年不見,怎么都要打聲招呼的吧?” “你別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對我怎么樣!”她壓下心底涌上來的恐懼和顫抖, 看向了自己的兩個幫手, “你現(xiàn)在就一個人,我們有三個人,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 任詩露出一個笑容,腳步卻是往后退了一步。 “京城開設(shè)了皇家技校,我們都是武校之中拔尖兒的人。”她對著兩個小跟班使了個眼色,兩個小跟班一左一右就將栗夏給圍在了中間。 “把她抓起來?!?/br> 那兩人躍躍欲試, 將自己的拳頭掰的咔嚓咔嚓的響。 一左一右的對著栗夏的方向就撲過來。 她們對自己的力氣一向來都是很有自信的。 加上有功夫傍身, 是根本就沒把這個瘦瘦的姑娘放在眼中。 沒看清栗夏的動作, 只看見了自己眼前有黑芒一閃而逝,那是比夜還要光耀幾分的玄色。 “啪”“啪”兩下,兩人的肩膀上已經(jīng)重重的挨了一下。 衣服都被撕裂開, 而栗夏猛地往左邊垮了一步,單手抓住那姑娘的肩頭,一個利落的過肩摔,手肘擊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 那姑娘慘厲的叫了一聲,躺在地上冒著冷汗打滾。 這些動作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任詩和另一個姑娘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一腳踹在了剩下那個小跟班的肚子上。 夜風(fēng)卷起她腰間的流蘇,在空中流暢的劃出了一朵花兒的模樣。 那一開始被欺負的姑娘愣神的看著栗夏轉(zhuǎn)手之間就解決了那兩個看起來就很結(jié)實的跟班。 那可都是武校的人,而且是騎射部的尖子生。 她驚訝的瞪著眼睛,看著少女亭亭玉立,連彈指尖的動作都莫名的瀟灑帥氣。 “任詩,過來?!?/br> 栗夏笑著對任詩勾了勾手指。 跑是跑不過了,打也打不過,任詩覺得今日自己的點兒簡直不要太背,慢吞吞的挪到了栗夏的身邊。 人還沒完全走到,已經(jīng)被栗夏一把揪住了領(lǐng)子。 她眼底盡是細碎的寒光。 “我告訴你。”她嘴角扯出一個傲慢的弧度,“你老大……永遠都是你老大!” …… 第二日,皇家技校武校騎射部的杠把子紈绔請病假了。 白沖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正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手上的兵書。 聞言就笑了一聲。 “挺好,就她最會鬧騰。” 文校的雙學(xué)霸,白妙和六公主聞言也只是淡淡一笑,繼續(xù)看著手上的詩集。 蘇家的蘇念念不緊不慢的繡下一針,牡丹盛放在她的指尖。 “不過一個四品大臣的女兒罷了?!彼畚猜龔澠?,“武校沒什么女孩,大多都是男子進學(xué),且就算有女孩,大多也都是去學(xué)了行兵之術(shù)和武藝格斗之類的?!?/br> 女孩兒的馬上功夫一貫來沒男孩練的好。 格斗術(shù)是從番邦那邊傳過來的,一些女孩為了提高自己的自保能力還是會去學(xué)一些的。 “她有什么好說的?值得你們這么激動?”蘇念念轉(zhuǎn)頭看著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女學(xué)生們。 “關(guān)鍵是,那任詩說了,讓她生病的不是別人,是栗行風(fēng)之女,長公主的心尖rou,當(dāng)今陛下親封的慶陽郡主?!?/br> 刺繡的手一頓。 一針刺歪,蘇念念皺緊眉頭,即將完工的牡丹圖上皺起一個不顯眼的小突起。 她隨手丟下手上的女紅課作業(yè)。 “栗夏?” 她可還記得那個人! “她回來了?” “可不是!”禮部侍郎的女兒點點頭,抓緊了自己的帕子,栗夏可以說是她的童年陰影了,“她回來了?!?/br> 蘇念念皺著眉頭想了想,“也是,畢竟她都十五了,該回來找夫君了吧?!?/br> “可別說笑了?!泵媲暗男」媚锍读顺蹲旖牵熬退菢拥?,那個男人會喜歡她?母老虎一個,雖然說當(dāng)年圣上賢明,允許咱們女子科舉,但到底以后還是得靠著男人,我娘說了,女人家還是要溫柔些的好……?!?/br> 這話蘇念念不怎么喜歡聽。 畢竟她也有她自己的驕傲。 “她回來了又怎么樣?”她站起來打了個哈欠,沒睡醒的樣子?!艾F(xiàn)在也不是五年前,大家也不是任她欺負的孩子了,再說了,白家的白妙,謝太傅之女謝穎,哪個是吃素的?” “再說了,栗夏雖然難對付,但她從不平白無故欺負人,你們別招惹她不就行了?” 蘇念念到現(xiàn)在還記得當(dāng)年栗夏將她娘親從人販子手上救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