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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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被困在了后宅一生,其實她年輕的時候能文能武,比起那些所謂文武雙全的公子哥又差多少? 白沖是個指望不上的。 但是她膝下就只有白沖和白妙兩個。 剩下一個庶子白景雖然有潛力,但那是偏房所出,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而且大懷雖然對女子寬容,但仍舊是一夫多妻,女子出色,皆是心高氣傲,怎么能容忍一夫共享,就算她們自己忍了,也絕對不會想自己的女兒也這樣去忍的。 和她一樣心思的也不是少數(shù)。 她們是開心了,但是那些個正宜婚嫁的男方夫人就著急了啊。 她們可還等著抱孫子呢? 這好好的,京城一大波有才學(xué)有名聲的姑娘都不嫁了,要等科舉了。 這還怎么過日子呢? 于是這些人就慫恿自己的夫君去懷帝那邊哭嚎,新政令的試行都是困難的,懷帝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花兒一樣的年紀(jì),事業(yè)家庭不得雙全啊? 而就在這時候,已經(jīng)成為正三品大理寺卿的蘇靳提出了一個建議。 不如辦一個專門為科舉而生的學(xué)舍。 還可以將學(xué)舍分成幾個不同方向的,譬如將文武兩道分開,文可再細(xì)分,武也可再細(xì)化。 將學(xué)舍擴大,不再對著京城那些個貴族圈子,凡是京城人士,皆可入學(xué),十五至二十歲的為一波,二十一至二十五的又是一波,二十五之后的就不必來了。 年紀(jì)都那般大了,女的拾掇拾掇嫁人吧,男的收拾收拾回家種田找出路,吊死在科舉這么一條路上,苦的是勒緊褲腰帶供養(yǎng)你念書的家人。 關(guān)鍵是,男主都招,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大家互相看對眼了也能發(fā)展一下愛情的副業(yè)。 大懷男女風(fēng)氣一向來還算開放。 “愛卿這主意甚好?!睉训叟恼?,“只是還差個名字啊?!?/br> 名字是個不好隨意起的,而在蘇州許久的栗夏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捧著肚子笑了一會兒,提筆第一次給她的皇帝舅舅寫信。 看完信件的懷帝猛地一拍板,有名字了。 將京城的某處僻靜大宅院徹底的收拾好了之后,一座嶄新的校舍‘拔地而起’。 名曰:皇家技校! 收拾了一下,所有準(zhǔn)備靠科舉的人紛紛入校。 文校,武校兩道。 當(dāng)然,課程還是都相通的,只是偏向性重了一些而已。 剛開學(xué)那一個月,各家子弟摩擦不斷,有錢的和有錢的玩,沒錢的和沒錢的扎堆。 愛學(xué)習(xí)的和愛學(xué)習(xí)的玩,紈绔們被趕鴨子上架趕到這兒來,日日走雞斗狗。 一開始大家還摩擦不斷,但是日子久了,過個小半年,格局基本也就定下來了。 貧寒學(xué)子且不管,他們就是一心只讀圣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 有錢才有多余的生活,幾次大摩擦了之后,那些個起爭執(zhí)的人都被送到‘學(xué)子獄’之中去了,回來之后徹底的安靜了。 ‘學(xué)子獄’是‘少管獄’的升級版。 是大理寺卿蘇靳蘇大人一手設(shè)計打造,讓人去了第一次絕對不想去第二次的神奇地方,顧名思義,就是為了‘皇家技?!锏倪@些個人設(shè)立的。 皇家技校也是徹底的安穩(wěn)了下來。 但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在并不遙遠(yuǎn)的蘇州,一位紅衣少女翻身上馬,動作利落的不輸任何男兒。 她在腰上纏著馬鞭,掂量了一下將軍府門口那塊她常用的黑板磚,思考了一下,還是放下了。 “京城定有更趁手的?!?/br> 少女像是自言自語,眨了眨蓄滿朦朧霧氣的眼睛,薄唇彎起一抹漂亮的弧度,鼻子輕輕翹了翹,輕哼了一聲。 “你自己可以嗎?” 栗行風(fēng)站在她身后,“不用栗家軍陪你了吧?” 看著自家乖女,他眼中露出幾分笑意,“你先回去,我再過幾日回京城,京城有人欺負(fù)你,別悠著,用你的鞭子抽她,凡事有爹爹?!?/br> 聽了栗行風(fēng)的話,少女抽出馬鞭,在空中利落的打出一朵鞭花。 “嘖,我才不怕他們?!彼龘P眉,神采飛揚,“一群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窩囊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來!嗨起來! 第61章 她回來了 傍晚十分, 守門的兩個小侍衛(wèi)抱緊了自己的手臂。 “明明是夏天,怎么這么冷吶?”長得跟條竹竿兒似的侍衛(wèi)如此說道。 旁邊的侍衛(wèi)也抖了抖自己的肩膀, 伸出自己的手指甲剃了剃塞在牙縫里的菜葉,哆嗦著說:“可不是,今天的天氣真邪門兒?!?/br> 兩人看了看天色。 “行了,關(guān)城門?!?/br> 侍衛(wèi)大手一揮, 眼看著城門就要緩緩的關(guān)上。 門外忽然傳來馬蹄聲,聲聲落地清脆。 一抹火紅的影子踏著殘留下來的點滴夕陽, 破開黑暗沖過來。 “誰!” 愣了好半天之后,守門的侍衛(wèi)才反應(yīng)過來,欲抬手將人給攔下。 馬背上的少女手腕一動, 一塊淺金色的牌子就落入他剛剛抬起來的手上。 “公主府的人?” 侍衛(wèi)眼神一凝, 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旁準(zhǔn)備放行。 只是那公主府的腰牌還在侍衛(wèi)的手上,他本以為那紅衣姑娘怎么的都要下來拿回去, 但是沒想到她單手在腰間一抽,玄色長鞭像一條靈巧的蛇,直奔著他的雙手而來,在他驚駭欲絕的時候,尖端的小勾子穩(wěn)穩(wěn)的勾住那腰牌上的繩子, 一挑一拉, 腰牌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那姑娘的手上。 馬兒狂奔的速度稍稍減慢了一點。 那侍衛(wèi)這才看清楚坐在馬背上的人。 太陽落山了, 卻像是藏進(jìn)了她的眼睛里,只一眼就叫他無端的渾身發(fā)燙,墨黑的發(fā)束在腦后, 她仿若草原里最艷麗的那朵玫瑰,渾身利刺也掩蓋不了她一身的光芒璀璨。 又像是凱旋而歸的英俊少年郎,一顰一笑都牽動著夢中春閨的思量。 “辛苦了??!” 女孩留下這么一句清脆的聲音,絕塵而去。 留下那侍衛(wèi)怔怔的立在原地,仿佛被勾了三魂六魄。 “公主府有這么一號人嗎?”旁邊的侍衛(wèi)皺著眉頭,“那腰牌公主府一共就兩塊,怕是公主的親信吧?” 只是,親信哪兒有這么肆意張揚的? 不管門外的那些侍衛(wèi)是怎么想的,栗夏策馬的速度沒有變,夜晚即將到來,街道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 快要到公主府的時候,她下了馬。 “那是我的書。” 街道的拐角處傳來女孩細(xì)細(xì)的哭泣聲,在空曠的巷子里叫人覺得頭皮發(fā)麻。 “不過一本書而已?!?/br> 一個嬌蠻的聲音響起來,“上次本小姐叫你小測的時候給本小姐遞份答案你怎么不給?” 找碴? 栗夏歪了歪頭,身體已經(jīng)快于大腦的指令,走到那拐角處看熱鬧去了。 想著光明正大的去肯定不好,栗夏想了想,雙手一撐,順著墻面攀到了最頂上,找好最舒服的位置,往底下看去。 下面大概有四個姑娘,她們都穿著一樣的衣服。 白色的衣裙,衣裙的邊角上用銀線繡著朵朵祥云。 像是以前在電視上看過的那種修仙門派的弟子會穿的衣服,看起來清心寡欲的很。 “你把書還給我吧?” 其中一個女孩的衣服都臟了,上面全是大小不一的腳印,深一腳淺一腳的。 其余三個女孩倒是站在一塊兒的,顯然是以中間那個女孩為首。 “想讓我還你?”那欺負(fù)人的姑娘笑了一聲,‘啪’的一下就把那本書給砸在了地上,因為之前下過雨,地上都是水坑,那嶄新的書本很快就被污水給染壞了。 “我的書?!蹦潜黄圬?fù)的女孩見自己的書被弄壞了,心疼的顧不上面前的人,蹲下身子就想要去撿書。 卻被那個女孩一腳踹在肚子上。 “看你那寒酸樣,一本破書也讓你寶貝成這樣?”語氣里是藏不住的輕蔑和刻薄,“叫你不識相,告訴你,武校的騎射部所有人都得聽我的,你下次要是再敢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以后就讓你在技?;觳幌氯?,知道了嗎?” 這熟悉的開場。 這親切的臺詞。 栗夏差點沒感動到熱淚盈眶。 果然,當(dāng)年給她的皇帝舅舅寫信取個這種名字是正確的。 想當(dāng)年技校被多少本科重點大學(xué)所壓制,現(xiàn)在可不是獨領(lǐng)風(fēng)sao一千年了嗎? “我說你聽見我說的話沒?” 那女孩是等的不耐煩了,低下身子就想要去拉那個姑娘的頭發(fā)。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那女孩一把拉住她的腳踝,用力的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