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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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乎迷戀的親吻著那結實的肌rou,雙手在那個讓她夢寐以求的身體上來回撫摸著。 慢慢地,她的眼神變得迷離了起來,收回手的同時,緩緩又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她掀開被子,躺在了韓晨陽的身邊。 當言舒雅粗喘著站在自己臥房的門口時,就看見了這么一幕,孫小婉和韓晨陽都**著身體,依偎在那張原本屬于她的大床上。 是什么支離破碎了,流淌出一地的鮮紅? 言舒雅的臉色漸漸白了下去,抬手死死捏在自己的胸口上,頭暈目眩的,她蹲在了地上,大口大口拼命地呼吸著。 “言大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呢?你也看見了,晨陽喜歡的人根本不是你,你這樣只會讓你自己更加的痛苦不是嗎?” 壓著心里面得意,林淑珍故作苦口婆心的說:“其實現(xiàn)在這樣,分開對你和晨陽都好,你那么愛晨陽,肯定也是希望他幸福的啊。” 言舒雅蹲在地上干嘔的厲害,一直到總算是緩過了氣,才扶著門框慢慢站起了身,林淑珍動了動嘴巴,還要說什么,卻見言舒雅轉頭朝著她看了過來,林淑珍被震懾的當即沉默的低下了頭。 言舒雅什么都沒有說,提起一口氣,走進了臥房,一步步朝著床邊走了去。 孫小婉沒想到言舒雅竟然如此的堅強,都這樣了,還敢走過來,根本沒想著閉上眼睛裝睡著的她,一下子和言舒雅四目相對了。 “言jiejie……” “穿好你自己的衣服,滾出去?!?/br> “……” 孫小婉以為言舒雅會叫,會瘋,會鬧,但沒想到竟然如此的平靜,平靜到讓她連多呆一秒的機會都沒有,就這么在言舒雅的注視下,灰溜溜地撿起自己的衣服跑出了房間。 臥室里,終于安靜了下來,但充斥在臥室里那陌生的味道,卻讓言舒雅一陣一陣的感覺到反胃。 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邊,看著韓晨陽那張熟睡著的俊臉,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的同時,眼淚徑自劃過了面頰。 這一夜,她就這樣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張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的面龐,又哭又笑,像極了一個瘋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終于亮了起來。 宿醉的韓晨陽在一陣陣頭疼中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言舒雅。 “你……” “韓晨陽?!?/br> 還沒等他興師司罪昵,言辭雅就先開了口,熬了一夜的她,臉色更白了,嗓子難聽的跟破鑼一樣刺耳:“如果我要是死了,你會怎么樣?” 韓晨陽先是一愣,隨后昨天晚上那些發(fā)生過的事情,蕭辰逸說過的話就都浮現(xiàn)在了大腦里。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又跑來和自己唱苦情戲了是么? 唇角勾起一絲慣來譏諷的笑意,俊臉上漸漸堆滿了鄙夷:“像你這種女人,就算世界上的人都死了,你也會活的好好的吧?不過……” 他說著,忽然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貼近了她幾分,看著她的眉眼,生怕她聽不清楚的加重語氣又說:“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死了,我一定會非常開心的,。怎么樣,這個回答,不知道韓太太你滿意嗎?” 言舒雅扯了扯唇,露出了一絲慘笑:“滿意,我很滿意?!?/br> 林淑珍贏了,孫小婉贏了,她們所有人都贏了…… 看著韓晨陽起身穿戴衣服的背影,言舒雅在心里又說了一句:“韓晨陽,再見,再也不見?!?/br> 第十五章 沒有她的生活 韓晨陽做夢都想不到,言舒雅竟然失蹤了。 當他下了班回到家里,當他樓上樓下都找不到她的身影,當他看見她的手機安靜的躺在角落里,他終于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 “叮叮當當……”廚房里,傳來了做菜的聲音。 韓晨陽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朝著廚房跑了去,可當他沖進廚房卻沒有看見言舒雅的身影,而是看見了正在廚房里做菜的孫小婉。 懊惱,讓他愣怔在了原地,看著孫小婉忙碌的身影,他這才想起來,孫小婉已經搬過來和他一起住了。 可是…… 那個該死的女人跑到哪里去了?! 內心忽然涌起了狂躁,韓晨陽抬手揮將餐桌上的食物統(tǒng)統(tǒng)掃在了地上。 “稀里嘩啦——!”飯菜灑了滿地,瓷碗和盤子摔成了碎片。 孫小婉嚇得豁然轉身,在看見滿地的狼藉時,愣了愣:“晨陽哥哥……”她試探的走過去,握住了韓晨陽那緊握著的拳頭。 “晨陽啊,這是怎么了啊?” 聽見聲音的林淑珍也從樓上跑了下來,當看見韓晨陽那仿佛要吃了人一樣的表情時,眉眼一轉,心里已經有了計較。 “晨陽啊,這是言大小姐讓我給你的?!?/br> 林淑珍說著,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皺皺巴巴的紙,遞了過去:“言大小姐什么都沒說,今天你上班走了之后,她自己收拾了幾件衣服也跟著出門了?!?/br> 韓晨陽一把搶過那張紙,快速的打開之后,那張紙卻只寫了簡單的四個字。 ————祝你幸福。 這是什么意思? 那個該死的女人又想作什么妖?耍什么手段了?! 孫小婉扯了扯韓晨陽的袖子:“晨陽哥哥,要不然我陪你出去找找吧?是不是我又哪里做錯了,惹了言jiejie不開心了?” 林淑珍見孫小婉的話音落下半天了,韓晨陽也沒有回答,放心不下試探的也問:“是啊晨陽,要不然咱們……報警吧?” 韓晨陽慢慢抬起眼,目光一一掃過孫小婉和林淑珍,想著她們剛剛說過的話,他的心再次涌上了莫名的煩躁和暴怒。 憑什么讓他去找?讓他去報警? 那個女人昨天一整天都不在家,今天一大清早就和他抽風,現(xiàn)在自己心里不舒服了離家出走,憑什么讓小碗還有林姨擔心?! 將手中的紙條撕爛,韓晨陽沉下了語氣:“找她做什么?她不愿意回來更好,林姨,一會把密碼鎖改了!” “這樣不好吧,晨陽,言大小姐她……” “沒什么不好的,就按照我說的做!” “可是……” 林淑珍雖然話語上支支吾吾的,但辦事的動作卻絕對不含糊,還沒等孫小婉重新把晚飯給做好呢,她就已經更改了密碼鎖的密碼。 吃過了晚飯,韓晨陽把孫小婉哄睡著了之后,一個人回到了臥室里,臥室依舊是老樣子,但韓晨陽走進去之后,卻發(fā)現(xiàn)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以前,有言舒雅在的時候,他并不覺得這房間里掛著的照片,這些擺設有什么問題,但是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這個房間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尤其是那掛在墻上和擺在柜子上的婚紗照,好像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在他的生命里,出現(xiàn)過言舒雅這么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現(xiàn)在卻消失了,不見了。 “啪——!” 將窗戶打開到最大,韓晨陽將臥室里的擺設統(tǒng)統(tǒng)扔了出去,在最后他看著婚紗照摔在院子里,玻璃碎成一塊塊的碎片時,他終于感覺自己的心里舒服了。 以前,躺在巨大的雙人床上,他總是會躺在床邊睡,因為他不想在翻身的時候就近距離的看見言舒雅那張臉,更不想聞到從她鼻腔里呼吸出來的味道,但是今天,他躺在巨大的雙人床上,可以隨意的霸占著這張床,再也不用有那么多的顧忌了。 因為,言舒雅那個女人滾蛋了??! 可以說這一夜,韓晨陽睡得很好,相當?shù)暮谩?/br> 但,緊緊只是限于這一夜…… 往后的日子,看似又恢復了平靜,沒有了言舒雅的言家,徹底變成了孫小婉和林淑珍的,而因為孫小婉和林淑珍沒有工作,所以她們倆平常的消遣就是逛逛街,買買衣服。 其實,孫小婉現(xiàn)在過著的就是言舒雅以前的生活,因為每天中午,孫小婉都會代替言舒雅給韓晨陽打電話,叮囑他一定要按時吃飯,而每天晚上韓晨陽一回到家,孫小婉也會做好了飯菜等著他一起吃。 但,明明就是這樣缺了言舒雅也能夠繼續(xù)平穩(wěn)前行著的生活,卻總是讓韓晨陽的心莫名的落空,尤其是晚上一躺在那張巨大的床上,當他再也不用因為膈應著言舒雅而只睡在床邊時,當他不用忌諱著言舒雅那呼吸的味道,而刻意保持著一夜不轉身的時候,他總是覺得少了什么,又缺了什么。 所以,在距離言舒雅離開后的第一天開始,韓晨陽睡覺的時間越來越少,更多的時間,他總是一個人躺在巨大的雙人床上,將自己沉浸在黑夜之中,感受著胸口發(fā)悶的難受,忍受著那種他說不出原因的落寞的啃噬。 屋邯一 距離言舒雅的離開已經有十天的時間了。 中午午休,韓晨陽照例開車載著來他公司打混的劉浩宇出來吃飯,經過一間西餐廳的時候,他鬼使神差的一腳踩在了剎車上。 “吱嘎——!” 驟然停止前行的車子,發(fā)出了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 韓晨陽的胸口重重撞在了方向盤上,但他卻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盯著那家西餐廳店,目光有些迷離和惘然。 他記得,在某一個圣誕節(jié),言舒雅拉著他來這里吃過飯,那個時候應該是剛剛結婚不久,言舒雅的臉上還保持著那天真無邪的笑容,說話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往他的懷里依偎,無論吃什么,都會遞到他的唇邊,不管他喜不喜歡,她都會把食物塞進他的嘴巴,然后笑著問他:“晨陽,好不好吃?” “我說,你抽什么邪風昵?” 副駕駛上劉浩宇的抱怨聲,驚醒了沉浸在回憶里的韓晨陽,他驚詫的皺眉,自己是瘋了吧?想那個惡毒的女人做什么? 緩了緩神,正要發(fā)動汽車,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那家西餐廳,原本已經踩在油門上的韓晨陽再次松開了腳,這一次,他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下了車,甩上車門的同時大步邁進了那家西餐廳。 第十六章 那個惡毒的女人死去哪里了 韓晨陽看見的人,不是言舒雅而是蘇沫。 蘇沫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韓晨陽,坐在西餐廳的隔間里,在韓晨陽的注視下,她給自己點了一杯檸檬茶和一份牛排,等適應拿著點單離開之后,她才抬起頭,同樣朝著這個坐在自己對面的冷漠男人看了去。 “她在哪里?”韓晨陽開門見山。 蘇沫就笑了,那么的鄙夷且不屑:“她在哪還和韓總有關系嗎?” 韓晨陽雙眸發(fā)沉,聲音都跟著低了下去:“她是韓太太!” 蘇沫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似的,聳了聳肩膀,抱歉的笑了:“是我疏忽了?!彼f著,從公事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攤開在了韓晨陽的面前,“只要韓總把這個簽了,言舒雅就和你沒有關系了?!?/br> 韓晨陽低頭,掃了一眼那文件,還是一樣的離婚協(xié)議,那上面的條條款款也不曾改變過,和曾經言舒雅拿給他的一樣,所有的一切都給他,言舒雅什么都不要的凈身出戶。 和第一次看見離婚協(xié)議一樣,韓晨陽的眼睛像是被針扎了似的疼,但是很快他就想到,像是言舒雅那樣的女人,怎么會這么好心?她是那么的詭計多端??! 瞬間,他的心就冷了下去。 “威脅我?” 韓晨陽的唇角勾起了冰冷的笑意:“還是說……在你的協(xié)助下,言舒雅又想到了其他的詭計?” “我一直以為韓總的心是石頭做的,沒想到原來韓總的眼睛也是石頭做的!” 蘇沫不是言舒雅,做不到在韓晨陽面前那卑微的模樣,她將身子靠后,雙手交疊在胸前,笑的比韓晨陽還要冷:“難道韓總沒看見離婚協(xié)議上寫著的東西嗎?言舒雅是凈身出戶!” 忽然感覺有些口干舌燥,蘇沫拿起了面前的檸檬汁,猛地喝了一口,卻苦到她雙眉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