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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意胭脂鋪在線閱讀 - 第64節(jié)

第64節(jié)

    聽見常泰這話,刑如意不樂意了。她轉(zhuǎn)身,看著狐貍的眼睛,小聲的問:“我的脾氣很壞嗎?”

    狐貍嗯了一下,說:“是與尋常女子有些不同,不過我覺得蠻好?!?/br>
    刑如意噗嗤一下笑了:“果然,老祖宗說的是對的?!?/br>
    “什么?”狐貍問。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估摸著依照咱們兩個現(xiàn)在的感情,縱然是我是母夜叉,你也只會覺得我刁蠻可愛。但若是有一日不愛了,那么母夜叉,也就只能是單純的母夜叉了?!?/br>
    “不會的!”狐貍十分肯定的給出結(jié)論。

    “為什么?”這次輪到刑如意好奇了。

    “因為狐貍雖然好色,但并不薄情,更不濫情?!焙偟肿⌒倘缫獾那邦~:“如意,我不是尋常男子,而你也不是尋常女子,所以這些擔(dān)憂,你不必有?!?/br>
    “我當(dāng)然知道!時間那么短,我們相愛都還來不及,你哪有時間來嫌棄我。”刑如意難得露出這種小女兒的嬌態(tài)來,她輕輕推了狐貍一把,示意他繼續(xù)看向窗外。

    院子里,常泰正要把畫軸遞給殷元,畫軸卻憑空的自己抖動起來。常泰疑惑的低頭,殷元卻搶先一步將畫像拿了過來,然后費勁的抱在懷里。

    “剛剛這畫像……”

    “畫像怎么了?”殷元問,眸子閃爍著猶如狐貍一般狡黠的光芒。

    “哦,沒什么,大概是我近日有些累。”常泰看著殷元懷中的畫軸,貌似比他還要高上幾分,于是溫柔的問了句:“可要常叔叔幫你?”

    “要的要的,如果明早娘親起床,看見這畫像還在,一定會生氣的。但這大半夜的,殷元也找不到地方去丟。況且娘親說了,維護洛陽城的環(huán)境人人有責(zé),就算這畫像沒用,也不能隨意丟棄,污染環(huán)境。所以,殷元剛剛想了一想,覺得還是燒掉的好。”

    “燒掉?”

    “怎么?常叔叔莫非覺得不妥?!?/br>
    “沒有不妥,這是這大半夜的你點火,會不會也被娘親罵?”

    “放心吧,娘親她不會知道的。”殷元眨巴眨巴眼睛,費勁的托著畫像往小廚房里頭。

    常泰看著殷元小小的背影,搖了搖頭,緊緊身上披著的衣裳,也跟了過去。

    臥房中,刑如意急了,她回頭問狐貍:“殷元那小子,不會是想吃了那個女鬼吧?”

    “放心,殷元他有分寸的!”狐貍噓了一聲,抱著刑如意,一同隱身:“我們也去小廚房里看看?!?/br>
    “狐貍!”

    “嗯?”

    “那畫像為什么要纏著常大哥?”

    “前世因,今世果。你也到過陰司冥府,應(yīng)該知道,這人是有輪回的。興許,常泰與這畫中的女子,也有些前世的機緣在。不過,真相如何,我想我們今夜興許就能知道了?!?/br>
    刑如意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小廚房里,火苗燃了起來。雖畫像還有掙扎,可礙于殷元的煞氣,那畫中的女鬼,也無可奈何。瞧著火燃的差不多了,殷元費力的抱起畫軸,將它丟了進去。當(dāng)然,為了防止這畫逃走,他也釋放了許多的煞氣出來,擋在灶臺四周。

    常泰在一旁看著,雖見這畫軸幾次到了火口又掉出來,也沒有起疑,以為不過是殷元力氣小的緣故。幾番嘗試之后,那畫終于被殷元丟進了火中。先是灶臺中的火一下子旺盛起來,火的顏色也越變越深,最后變成血一般的紅色。跟著那火焰鉆出了灶臺,殷元原本睨了雙眸看著,卻被常泰一聲:“小心!”給推到了一旁。

    血紅色的火舌蜿蜒而來,撩著了常泰的背,他慌忙丟下自己的外衫,將殷元抱起,緊緊的護在懷中。刑如意和狐貍見狀,也顯了身。

    “常大哥,殷元,你們沒事吧!”

    “娘親放心,殷元沒有事?!?/br>
    “我也沒事!”常泰說著,轉(zhuǎn)身,看向灶臺。里頭的火,不知何時竟熄滅了,連帶著小廚房里的燈燭,也跟著一晃,熄了。此時,除了窗外冷白的月光之外,再無別的光源。

    小廚房里很暗,黑暗中又夾雜著一股冷意。刑如意警惕的掃著四周,她知道,畫被殷元燒了,那個女鬼將無處藏身,她就躲在眼前的黑暗之中。

    果然,那股冷意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她開啟鬼目,看見一張與畫像中一樣模糊的臉。再細看,發(fā)現(xiàn)并不是那張臉模糊,而是在女子的臉上,覆蓋了一層什么東西。女鬼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冰冷的感覺也隨之深入骨髓。

    “別怕!”狐貍在刑如意的耳畔輕輕說著,刑如意這才留意到,這只狐貍不知道什么時候竟又隱身了。

    說話間,女鬼已經(jīng)撲了過來,與旁的鬼不同,她既不撓你,也不抓你,更不會惡聲惡氣的說要殺了你或者是吃了你,而是直接的,那么輕飄飄的飄了過來,然后口對口,鼻對鼻,眼對眼的緊緊貼在刑如意的身上。

    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冷。

    刑如意在心里拼命的咒罵著狐貍,右手努力的掐起一個鬼訣。可是,太冷了,渾身又濕黏黏的,讓她的手指都變得木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刑如意聽見女鬼細若游絲的聲音,她說:“這樣的死亡方式,好嗎?”

    “當(dāng)然不好!”刑如意狠瞪女鬼一眼。眼神剛飛出去,就被一張薄薄的宣紙阻隔。跟著那宣紙,帶著厚厚的水汽,覆在了她的臉上。原來,喘不過氣來,是這般的難受。大腦缺氧,一片空白,眼前卻是越來越黑。

    當(dāng)刑如意以為自己又要去陰曹地府找黑白無常聊天,崔府君下棋的時候,呼吸瞬間暢快了起來。她睜開眼,見小廚房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光亮,殷元和常泰圍在她的旁邊。

    “我怎么了?”刑如意問著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仍是濕漉漉的,看來,剛剛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并非她的錯覺?!昂偰兀磕侵辉撍赖暮偰?,為什么不出來救我?”

    “爹爹說,若是不讓那個女鬼上了娘親的身,就不好出手捉她?!币笤紫律碜?,一雙胖乎乎的小手托著下巴,兩只燦若星辰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啊眨的,眨的刑如意感覺有些晃眼。

    她用手半遮住眼睛,問殷元:“你爹爹呢?”

    “喏!”殷元挪開小半個身子。刑如意往殷元后面一看,果見狐貍手中捏著一個什么東西。

    “女鬼?”刑如意問。

    殷元點點頭,又指了指身旁的常泰:“爹爹說了,跟原本附在常叔叔身上的是同一個。”

    常泰覺得自己喉嚨有些堵的慌。雖然,他已知這個世間是有鬼神的,也曾見過鈴鐺幻化出來的人,可再一次面對時,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最讓他覺得不可思議是殷元,這個小小的孩童,在面對如此恐怖的情形時,表現(xiàn)的竟比他還要鎮(zhèn)定。仿佛,這一切他都習(xí)以為常。也是到了這一刻,他才真正的明白,他與如意,原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如意才會遇上殷臣司,才會愛上殷臣司,也只有殷臣司,才是這世間最適合如意的那個人。

    想明白了,心里也就坦然了,可心里坦然了,也變得空了。

    他看著如意的眼睛,沉默半響,卻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

    “常大哥,你怎么了?”刑如意看見常泰的臉色有些異樣,隨即問道:“莫不是剛剛那女鬼也上了你的身?”

    “不!沒有!”常泰找回自己的聲音,“如意你呢,還好嗎?”

    “當(dāng)然不好!這鬼居然敢上我的身,找死呢!”不提還好,一提,刑如意的暴脾氣就上來了。自從兵工廠的事情之后,她就發(fā)誓,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小鬼上身。這不是要命不要命的問題,而是面子問題。想到這里,她快速的將衣袖擼起,兇巴巴的朝著狐貍和那女鬼就走了過去。

    正文 第144章 珍珠果(10)

    到了跟前,刑如意卻愣住了,因為被狐貍擒住的并非尋常所見的女鬼,而是紙人,就是那種用宣紙糊起來的紙人。

    原本蹭蹭的火氣,瞬間消失了。刑如意指著眼前的東西,問狐貍:“這是怎么回事?”

    “我該怎么給你解釋呢?”狐貍皺皺眉:“這種現(xiàn)象,你可以稱之為附身,也可以稱之為借靈。所謂生有百態(tài),死有百種,不同的死法,死后的靈魂也是不一樣的。例如溺死的鬼,除了不能轉(zhuǎn)世輪回,需要找替身之外,還會渾身上下濕淋淋的。倘若你居住的房舍,既不是底層,也不朝陰,卻終日濕乎乎的,就說明你這房舍,是時常被溺死鬼光顧的。

    再比如說吊死鬼,因為屬于自殺,所以按照陰司的規(guī)定,也是不能進入輪回的,除了死后要無數(shù)次的重復(fù)生前上吊的種種,其靈魂也是吐舌,掉頸,異常的難看。若是割腕自殺的,死后無論其靈魂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血淋淋的?!?/br>
    刑如意聽的頭皮發(fā)毛,說了句:“難怪老祖宗都說了,好死不如賴活著。對了,那她是怎么死的?”

    “窒息死亡!”狐貍說著,松開了手。

    那原本皺成一團的紙人,開始慢慢的伸展,最后變成一個尋常女子的模樣。她自知逃走無望,便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聽著狐貍與刑如意說話。當(dāng)狐貍說到窒息死亡這四個字時,她略微抬了一下頭,但模糊不清的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的波動來。

    “窒息死亡?像這樣的……”刑如意做了一個用手掐住脖頸的動作,然后掃了一眼女鬼道:“臭狐貍,你這是欺負我讀書少嗎?被掐死的女鬼,死后能變成這種鬼樣子?”

    刑如意這話才剛說完,女鬼呼啦一下子飄了她跟前,只差那么一點點的距離,就又貼在了她的身上??蛇@回,她止住了腳步。刑如意努力從女鬼的臉上,辨別出她五官的位置,然后沖著女鬼笑了笑,腳步跟著往后退了一步。手指間,也跟著掐出一朵鬼火來。

    “我警告你,不許再上我的身。我這幽冥鬼火可不是灶臺里尋常的火,你若靠近一步,我保管燒的你魂飛魄散。”

    女鬼看了看刑如意,又看看她指間的鬼火,輕飄飄又回到了原地。

    狐貍搖搖頭,走了過來:“放心,她上不了你的身。”

    “你胡說,明明之前就上過?!毙倘缫庹f著,瞪了女鬼一眼。那種濕淋淋的,窒息的感覺,她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

    “那是我故意的!”狐貍握住刑如意的手:“她的靈魂,附著在宣紙上,若不讓她上你的身,只怕很難擒住。你剛剛的那種感覺,就是她臨死之時的感覺。如意,你是聰明人,應(yīng)該猜得出,她是如何死的?!?/br>
    宣紙、濕淋淋的、模糊的五官……刑如意的腦海中,忽然顯現(xiàn)出一個畫面。那是一種將活人活生生溺斃的法子,在某些案件中,是為了掩蓋死者的真實死亡原因以及死亡現(xiàn)場。cao作,也很簡單,將活人束縛,然后先蓋一張宣紙到她的臉上,跟著澆上一層水,再覆蓋,再澆水,幾次之后,這個人就會被活生生的溺斃,也就是窒息而亡。同樣,兇手也會將其丟在距離水域最近的地方,給查案的人造成一種此人乃是意外落水的假象,若是遇上那種糊涂的官,也就草草的給判了。

    “我估摸著,你已經(jīng)想到了。不過,她就是被那種方法,或者說是刑法給活生生溺死的。”狐貍說著,揮了揮手,原本遮蓋在女子臉上的那一層宣紙被慢慢的剝離,露出一張姣好的容顏來?!八龖?yīng)該就是常大人在觀看縣志時,提到的那個失蹤了的漁家女子。”

    狐貍話音剛落,那女鬼竟對著狐貍跪了下去,“多謝公子搭救,魚兒無以為報——”

    “下輩子做牛做馬就行了,至于以身相許之類的,就不要說了。一來我不允許,二來狐貍也不會要你。畢竟鬼妖相戀,也沒什么可看性。”刑如意霸道的攔在狐貍與女鬼中間:“對了,你剛剛自稱魚兒,這是你的名字嗎?”

    女鬼點點頭,目光卻繞過刑如意落在了狐貍臉上。

    “行了行了,別看了。他雖然是你的恩人,但卻不是你能覬覦的男人!”刑如意伸手,遮住女鬼的眼睛:“你還是說說,你是怎么死的的吧。還有,你為何要糾纏常大哥,他與你相距百年,應(yīng)該不是仇人吧?”

    女鬼搖搖頭。

    這時候,一直站在角落的常泰,也忍不住了。他走過來,看著女鬼,問了句:“那為何,你要纏著我?”

    “魚兒并非有意纏著公子,只是公子身上有一物,是魚兒生前的東西,睹物思人,所以便身不由己的時常跟隨著公子?!迸碚f著,瞟了一眼常泰的腰間。那里只掛著一塊尋常的翡翠,成色一般,就是賣掉,也不值幾個錢。刑如意曾問過常泰那塊翡翠的來歷,常泰說是早年間母親給的,至于來歷,他也說不清楚,興許是族上留下的。

    常大哥家境一般,這樣的解釋,到也沒有什么可疑慮的。只是眼下,常大哥腰間的這塊翡翠,卻跟謝家老宅中的女鬼牽扯到了一塊兒,讓人跟著不免懷疑起這塊翡翠的來歷。

    常大哥的母親,已經(jīng)亡故,尋根問源怕是不成了。眼下,也只能從女鬼這邊著手。

    “你說常大哥腰間的這塊翡翠是你的,那么你可記得這塊翡翠是如何遺失的?”

    “并非遺失!”魚兒說著,淡淡一笑。原本只是姣好的容顏,竟因為這笑容,多了幾分顏色。魚兒的臉龐,是時下盛唐最流行的那種,偏巧臉頰上的兩處梨渦,又給她增添了幾分靈動。

    魚兒指了指常泰腰間的那塊翡翠,說:“這翡翠,我曾贈與一人。此人,與這位公子同姓,也姓常。若是魚兒沒有認錯的話,常公子應(yīng)該就是魚兒認得的那人的后代?!?/br>
    “你是漁家姑娘,這翡翠雖成色一般,但對于尋常人家來說,也算是貴重之物。不知道魚兒姑娘你,為何要將這翡翠贈與常大哥的先人?難不成,這里頭還有什么淵源?”

    “那人,是魚兒的救命恩人?!濒~兒說著,略微低了頭,看向常泰的目光中,也多了些許的情緒:“魚兒生于漁家,又是女子,自小便不招爹娘待見,就連這名字,也是隨意取的。可隨著魚兒逐年長大,原本苛責(zé)魚兒的爹娘竟然開始對魚兒好起來。

    無意中,魚兒得知爹娘之所以改變了對魚兒的態(tài)度,乃是因為魚兒容貌尚可,來家中求親的人也逐年增多。爹和娘,打算利用魚兒的親事來做一筆買賣。對此,魚兒并無什么感覺,因為身為女子,遲早都是要嫁人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是天子之家的兒女們,恐怕也是身不由己吧?

    可魚兒萬萬沒有想到,爹娘為魚兒應(yīng)允的第一門親事,竟是個已知天命的老翁。他命中克妻,從年輕時便不停的續(xù)弦,可最長的那個也不過活了三年。這樣的人,魚兒自然不能同意,生平第一次違逆了爹娘,并且從家里逃了出去。魚兒知道,倘若回家,爹娘必會逼迫,無奈之下,只能選擇投河自盡?!?/br>
    “你是自殺的?”刑如意看著她一身的水汽,又瞟了一眼狐貍:“說好的窒息而死呢?”

    魚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姑娘誤會了,魚兒那次并沒有死,否則也不會有了后面的事情?!?/br>
    “那是常大哥的先人救了你?”刑如意又問,這次魚兒點了點頭。

    “是的!當(dāng)時,那個人乘舟行船,恰好路過河岸。我投水時被他看見,于是他放下所有的財物,跳入水中救了我。等他帶著我回到河岸上時,才發(fā)現(xiàn)擺渡人并沒有等他,他所有的東西都落在了那條渡船上。我們在一起待了兩天,但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他對我始終疏離有距?;蛟S,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他恰好路過,順手搭救的姑娘。他就像是說書先生口中的俠客,是我這種尋常漁家女子不能與之相配的?!?/br>
    聽到這里,刑如意忍不住用手捅捅了常泰,低聲的問了句:“你可知道,你爺爺,或者是你太爺爺娶的是什么人?”

    “尋常的農(nóng)家女子吧!”常泰想了想回道:“自我有記憶以來,我奶奶也好,娘親也好,都只是尋常的農(nóng)家女子。倘若說有什么不同的話,應(yīng)該是他們都比較豁達,從不與人斤斤計較。用我爹的話說,就是沒心沒肺,缺心眼?!?/br>
    “常大哥,我從來都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常大哥?!?/br>
    “我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不像是會用沒心沒肺,缺心眼這種詞匯的人,尤其還是用來形容你的家人?!?/br>
    “大概是小時候聽我爹說慣了,況且這樣的字眼,在我常家并非什么不好的詞語,反而是一種褒揚之詞?!背L┱f著,嘴角微微上揚,似想到了什么:“記憶中,我奶奶是不識字的,但她卻能講出許多江湖上的故事。我娘的性子,回想起來,倒是與如意你有幾分相似。她也喜歡擺弄各種藥材,不過不是用來做胭脂水粉,而是用來做菜。只可惜,她的手藝始終停留在勉強將菜做熟的份上,吃到腹中,不讓你肚子疼,就已是萬幸。所以,我娘愛做菜,但我爹從來舍不得她做,也不敢讓她做。為此,我娘沒少埋怨我爹。我爹過世后,娘想要做菜的心思也就淡了,反而是我,早早的就進了廚房,直到做了捕快?!?/br>
    “真沒想到,常大哥你的身上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不過聽起來,伯母與伯父的感情應(yīng)該是極好的?!毙倘缫獍参啃缘呐牧伺某L┑募绨?,又將目光落在了女鬼的身上:“然后,兩日之后,你與常大哥的先祖分別,你身無長物,就送了那塊翡翠給他?”

    “是!因他救我時,遺失了全部的財物,而我身上最值錢的便是那塊翡翠,于是我將翡翠送與他,讓他前去典當(dāng),換取回家的路費??梢勒账男宰樱@塊翡翠,勢必還會留著?!迸碚f著,又看了一眼掛在常泰腰間的翡翠:“那日,我在謝家老宅遇見這位公子。因我五官被遮,視線不清,只這翡翠是我私有之物,上面沾染了我的氣息,所以一時便將這位公子當(dāng)成了他。我以為,是他回來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