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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詭面金剪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你別逼我?!泵暇仕砷_了手,一邊給我扣著被他剛剛扯開的衣扣,一邊難過地對我說道。

    孟君朗在醫(yī)院陪我住了一個星期的病房,一個星期后他的腳傷痊愈了,白天我一個人趴在醫(yī)院的病房里養(yǎng)傷,晚上他會來醫(yī)院守著我。

    一天夜里,他查看了我背上的傷口,脫下我的衣服后,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給我穿起來,而是摟著我開始親吻和愛撫,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他知道我是一個倔強的女人,他知道他留不住我了,他渴望能在我身體里留下點什么,讓我有一天能夠回頭。

    我沒有抗拒他,閉著眼睛纏綿在他給我的溫柔而疼痛的愛潮里,是緣還是孽,都交給上天吧。

    情到最濃時,孟君朗摟著我緊貼著他的胸口,對我說道:“說,說你愛我?!?/br>
    我低喘著在他耳邊說出了那三個字,他聽完后,像著了魔一樣,加快了速度,將他愛的魔種,灑在了我身體深處……

    幾天后他親自接我出院,回到孟宅后我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卻被他和他的父母一齊挽留了下來,讓我在宅子里再休養(yǎng)一段時間。

    我當時同意了,但只是不想薄了孟老爺夫婦的面子,暗地里還是決意離開,夜里孟君朗又連哄帶求地進入了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我明白他想做什么,他想在我身體里留下一個孩子,好讓我有一天能夠回心轉意,我既心疼又絕望,因為我覺得,我不可能擁有自己的孩子,他們家越是想要我生個孩子,我越是想早點離開……

    一天深夜,纏綿過后,我狠心地看著還意猶未盡的孟君朗說道:“明天清早, 我就走了。”

    孟君朗溫暖的眼神里剎那間閃爍著淚光,他穿著睡衣下床后直接跪在了床前,哭著哽咽著對我說道:“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求你原諒我,求你留下來陪著我。這個大宅子里,除了你和孫叔,我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br>
    “那你為什么還要留在這里?”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心疼地看著雙膝跪在地上的孟君朗問道。

    “暫時不能告訴你,你留下來吧。”孟君朗哭著哀求道。

    “要么你告訴我真相,要么你跟我一起走,要么你讓我自己走。”我忍著眼淚,心痛地看著孟君朗說道。

    第219章 :人已去魂亦空

    孟君朗跪在地上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我無奈地說道:“我不強留你了,你在這里并不快樂,你回你的裁縫鋪吧,我會經(jīng)?;厝タ茨愕摹!?/br>
    “好,你起來吧。”我對孟君朗說道,失落的淚從我臉上劃過,他始終不愿意告訴我他的秘密。

    孟君朗無奈地站了起來,來到床上,緊緊地抱著我,直到天亮,我推開了他的手臂,穿好了衣服,拿著我前幾天就收拾好了的行李,下了樓,走進了深秋的孟家的大院里。

    孫叔追了上來,孟君朗跑過來想幫我拿行李,我故作無情地看著孟君朗說道:“我不習慣別人送我走,你們都不要送我,讓我一個人走就好。”

    說完,我拎著行李箱朝著大院門口走去,孟君朗沒有控制住情緒,難過地追了上來,把我手里的行李箱搶了去,放在了一邊,雙手緊緊地從我背后抱住了我,哭著問道:“為什么你總是要一次次離開我?”

    我昂著頭看著秋日的陽光,忍著悲傷沒有讓眼淚掉下來,對他答道:“因為你想要的,和我想要的,不一樣。”

    “走就走唄,別弄得像生離死別似的,害得我家少爺傷心!”巧姨突然像一個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我身旁,陰沉著臉,瞪著我刻薄地說道。

    “朗兒,別攔她,讓她走!”孟夫人站在大門口看著我們喊道,孟君朗還是不肯放手。

    “你有你的選擇,我有我的路要走,少爺,多保重?!蔽液菪牡貙γ暇收f道,不忍回頭看他的臉,他還是無奈地放手了,我提起行李箱,連走帶跑地往大院門口奔去,很快,就來到了大街上。

    我想去天煙的布莊看看,五年不見了,也不知道她還在不在布莊,前段時間坐在孟君朗的車里,經(jīng)過布莊的時候,看見過如今的布莊,門面重新裝修了,比以前更時尚氣派了。

    我買了幾斤蘋果和葡萄準備去看望他們,走進布莊,看見天煙大著肚子,在喂一個三歲多的小女孩吃粥,天煙的老公在給賣空了的貨架上新的布匹……

    不知為何,看到這么溫馨和諧的一幕,我打心底羨慕這樣的日子,可是我忽然又心酸了起來,每個人都有權利幸福,都可以幸福,可是我的幸福在哪里?

    天煙看見我后驚喜地迎了上來,我向她打聽了如今傳統(tǒng)裁縫的市場,她說現(xiàn)在興起了很多家服裝廠,衣服大批都是流水線生產(chǎn),傳統(tǒng)裁縫的生意沒有以前好做了,服裝廠的衣服批發(fā)零售價格都很實惠,要想保住老裁縫的招牌,必須做出自己的特色,價格還不能貴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天煙,還是想從她的布莊進布匹,做中國最傳統(tǒng)的旗袍和中山裝,還有量身定制的西裝、普通女裝等,天煙把布莊的電話留給了我,讓我準備好了以后,可以隨時打電話給她,她給我批貨,讓班車托運到云夕城,到時候我直接叫貨車去汽車站拖貨就行了。

    仔細地看了看天煙布莊各個品種的布料,根據(jù)我在大街上看見了大多數(shù)人穿衣的喜好,我選好了布匹記在紙上,告訴天煙,等我回去安頓好了,我就打電話給她,讓她給我把訂好的布匹托運到云夕城來。

    談完了生意上的事,天煙跟我嘮家常,問我為什么還沒有成家,我慘然地笑著,摸了摸她的大肚子,竟然摸到了她肚子里的小寶寶在動,我興奮地笑了起來,莫明想起了我懷過的第一個孩子,如果當時保住了的話,現(xiàn)在也有好幾歲了……

    “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天煙熱心地看著我問道。

    “不用了,我現(xiàn)在還不想結婚,我想靠自己把裁縫鋪的生意再做起來,將來可以的話,我會來省城開一個更大的裁縫鋪,把章佳裁縫的招牌高高掛起?!蔽铱粗鞜熣f道。

    “好啊,到時候我一定幫你的忙,說不定會出資入股,我現(xiàn)在手里牽著一個孩子,肚子里面還懷著一個調皮蛋,一天到晚忙得暈頭轉向,羨慕你啊,可以一個人放開了去做裁縫鋪的生意。”天煙熱情地看著我說道。

    “我孤孤單單一個人,千萬別羨慕我,倒是你有福氣,生意越做越大,家庭幸福美滿,我是打心底羨慕你?!蔽铱粗鞜熜χf道,摸了摸她的女兒,摸著孩子嫩滑的小手,心里漠然升起一股悲涼,多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孩子,日日夜夜陪伴著我,讓我安然甘心付出,看著孩子健健康康長大。

    寒暄了一陣,我就離開了布莊了,中午下課的時間,我來到了楚燁的中學,守門的大哥幫我通知了楚燁,我在門口看見了楚燁,發(fā)現(xiàn)一個多月沒見,這孩子好像瘦了,黑了。

    坐在他們學校cao場的大樹下,我把給他買的鋼筆和其他幾件禮物遞給了他,告訴他我要回云夕城裁縫鋪了,讓他放假后自己坐車回裁縫鋪,以后不要再去孟家叨擾那些人。楚燁懂事地點了點頭,我問他學校的生活是不是很艱苦,他說一點都不苦,他喜歡這所軍事化管理的中學,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看著楚燁越來越像一個大男孩了,我收住了自己感性的一面,沒有像對待小時候的他那樣,對他又親又抱的,只是摸了摸他的頭,讓他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念書學本領。

    下午的時候,我坐上了回云夕城的汽車,秋日的暖陽透過車窗戶找到了身上來,我看著車窗外的一山一水,才恍然懂了師父曾經(jīng)對我的教誨,他說天生下來就有陰陽絲,剪斷的青絲瞬間就會長回到原來的長度,這樣命相的人最好的選擇就是戒掉兒女情長。

    可是不經(jīng)歷這一路的坎坷,我是怎樣都不會甘心接受師父告訴我的事實,也難怪后來他也不再阻攔我,只是無奈地對我說過,我有我自己要走的路……

    忽然很想念師父,他老人家如果還能活著,該多好。

    一個多小時后,車子開進了小城里,看著陽光下街道,還有街上的行人們,心里莫明地激動,原來我一直是渴望回來這個地方的,渴望回到這個一切愛恨糾葛起源的地方。

    只是在車窗里,我忽然看見大街上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雖然他蓬頭垢面的,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我的天,那不是薛世人嗎?他,他怎么會變成淪落街頭的乞丐?

    “司機!停車!停車!我到了,我要下車!”我慌忙大聲對汽車司機叫道,車子停了下來,我提著行李箱飛快地朝薛世人跑了過去。

    來到薛世人身旁的時候,我激動地彎腰湊到他跟前,看著蹲在地上自言自語的他,看著他這一副落寞邋遢的模樣,一時淚濕了眼眶,我用手一點一點撥開他額前臟兮兮的頭發(fā),看著他問道:“薛世人,你這是怎么了?這些年到底發(fā)生什么?”

    薛世人忽然一把用他那雙臟兮兮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昂著頭瞪大眼睛看著我喊道:“老婆!老婆!跟我回家!回家!”

    只是他的神情太不正常了,眼神里早已不見他昔日的犀利和霸氣,現(xiàn)在看起來,像一個傻子。

    “你,你老婆是誰?”我試探性著問道。

    “花妮啊,花妮??!你為什么要跟別人跑掉?”薛世人抓著我的手,先是笑著喊出了他老婆的名字,繼而突然大哭了起來。

    我用力把手抽離出了他的雙手,心痛地站在這個神志不清精神失常的男人面前,絕望地流著淚,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就是曾經(jīng)那個叱咤風云霸道橫行的薛世人,他除了臉像薛世人以外,絲毫沒有任何薛世人的氣魄。

    不對,薛世人胸前心臟口有傷疤,背部還有我曾經(jīng)拿剪刀刺他留下的疤痕。突然,我發(fā)了瘋一樣不停地扒著這個蹲在地上面相酷似薛世人的男人,在大街上,在人們異樣的眼光下,我把這個男人上身的衣服扒得精光,而這個男人像一個被嚇壞了的孩子一樣,不停地哭著大叫著,也不敢反抗……

    第220章 :畫皮易畫骨難

    當我看著眼前這個瘦骨嶙峋的男人前胸后背上的傷疤的時候,我呆住了,難道真的是他……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不信!

    “花妮!花妮!脫衣服,睡覺覺!”眼前的瘋子坐在了地上,嬉皮笑臉地拉著我的手大聲說道。

    “姑娘,你干嘛搭理這個瘋子???他一天到晚在街上流浪,討飯吃,碰到年輕姑娘就拉著手喊老婆……”圍觀的人當中,有一個大嬸對我說道。

    “你們知道,他是從哪兒來的嗎?”我忍著眼淚,看著圍觀的人問道。

    “來這里好幾年啦!好像是別的地方逃荒到這里的,一直都是瘋瘋癲癲的,好像至少來這兒四五年了!”一位老大娘答道。

    聽著圍觀的議論,他出現(xiàn)的時間和薛世人消失的時間大致是吻合的,雖然我不想面對這個現(xiàn)實,但是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從頭到腳沒有哪一處痕跡不像是薛世人。

    我心痛地重新給他穿起了他那些破爛不堪的上衣,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對他說道:“走,我?guī)慊丶??!?/br>
    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拉著瘋癲了的薛世人,走在回裁縫鋪的路上,經(jīng)過一家理發(fā)店的時候,我拉著他進去,讓剃頭發(fā)的師傅給他剪了一個短發(fā),我特意要求理發(fā)的師傅剪出了以前薛世人常留的那種短發(fā)。

    理完頭發(fā)后,我給他買了兩個燒餅,他竟一口氣全吃完了,帶著他回到裁縫鋪后,我燒了一大桶的熱水,本來想幫他洗澡,可是不知為什么,當我準備幫他脫掉褲子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很難為情……

    可是看著他身上的傷疤和他的臉,我還是偏過臉,幫他把褲子脫掉了,給了洗完了澡,幫他換了身干凈整潔的衣服,而他,就像五六歲的孩子一樣,連穿衣服都要人幫忙,也不知道害臊。

    我叫他薛世人,他不搭理我,我叫他傻子,他倒是高興地點頭答應我了,看著他那副傻模樣,我絕望地大哭了起來,他一邊給我擦眼淚一邊喊著我花妮,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叫花妮的女人到底是誰。

    下午我在裁縫鋪里面收拾貨架,他就坐在大門口自己跟自己說話,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什么麥子熟了要收麥子了,還有什么牛欄里的牛要生崽子了,我聽了只覺得莫名其妙。

    晚飯后,夜里,我把他帶進了一樓的房間,讓他自己睡覺,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讓我不要走,一直把我喚作花妮,讓我陪他睡覺,我看著他傻乎乎的眼神,聽著他的口音,越來越感覺他不像薛世人,可是看著他的臉,我就情不自禁地心疼和難過。

    我坐在他床邊,哄著他趕快睡覺,他就是不肯睡覺,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說道:“花妮,花妮抱我睡?!?/br>
    只是他抱我的時候給我的感覺,讓我很反感。薛世人每次抱我都很用力,好像想要將我抱進他的身體里一樣,就像孟君朗每次抱我給我的感覺。

    我推開了這個傻子,跑出了房間,站在房門外,聽見他在床上大哭大鬧,說花妮不要他了,花妮跟人跑了。

    來到樓上自己的房間里,我栓上了房門,怕樓下那個瘋子半夜跑進我的房間來。我也不明白為什么我會如此抵觸他,就像抵觸一個陌生的男子。我甚至想趕他走,但是一想到他的臉還有他身上和薛世人一樣的傷疤,我就心軟了。

    夜里開著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無眠,明明孟君朗給我所有的感覺都是在告訴我,他是薛世人??墒乾F(xiàn)在出現(xiàn)的這個傻子,竟然和薛世人長得一模一樣,除了消瘦了點,其他任何地方都像極了薛世人。

    我茫然了,不知道是該認孟君朗為我的薛世人,還是該把這個傻子當成薛世人,可是我內心深處是排斥他的,感覺他不是……

    “嘀嘀嘀!”突然,樓下傳來車子的喇叭聲,我走到窗戶前打開窗戶,看見了如緒的車停在了樓下。

    我穿著睡裙,披了件外套就跑下了樓,給如緒打開了大門,看著他安然地站在門口,我心里莫明地高興了起來,看來那次手術很成功,他康復得很好。

    “哥,你身體好了嗎?傷口都恢復了嗎?”我看著如緒問道。

    “都好了,沒事了,我開車路過這里,看見樓上的燈是亮的,就想來看看,你怎么回來了?”如緒站在門口看著我問道。

    “這里是我家,我當然要回來?!蔽掖鸬馈?/br>
    突然,傻子從房間里跑了出來,如緒一眼就看見了他,快步走進了裁縫鋪,抓著他問道:“你還敢回來?是不是你殺了侑瑾全家的?!”

    傻子被如緒一吼,就嚇得哭了起來,我忙拉住了如緒,對他說道:“他已經(jīng)傻了,什么都不記得了?!?/br>
    如緒松開了傻子,看著我嚴肅地說道:“你不能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就算他瘋了,你也不能再和他在一起!”

    “可是如果我不管他,他遲早會死在大街上?!蔽铱粗缇w難過地說道。

    如緒盯著坐在一邊自言自語的傻子看了半天,對我說道:“他不是薛世人?!?/br>
    “你,你也怎么覺得?”我看著如緒低聲問道。

    “原來你知道他不是?!比缇w冷靜地看著我說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覺他不是,可是他的模樣和他身上的傷疤,和薛世人一模一樣?!蔽铱粗缇w說道。

    “薛世人在這世上活了幾百年,是不可能瘋的,他再瘋也不會忘了你,你過來,我一招便能試出他的真假?!比缇w淡然地看著我,冷靜地說道。

    我走到如緒身旁,他突然一把將我摟進我懷里,當著傻薛世人的面強吻著我,我慌亂地掙扎著,如緒卻在我耳邊說:“你注意下你的這個薛世人的反應,他一點都不生氣。”

    我看了看傻子的神情,他還是自顧自地說著話,什么麥子要收了,牛欄里的牛要下崽了……

    可是如緒好像想假戲真做了,他沒有停止他的吻,還動手開始摸我的身子,那一剎那,我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孟君朗悲傷地看著我的眼神,我奮力推開了如緒的懷抱,站在地上,看著他說道:“夠了,你可以走了?!?/br>
    如緒站了起來,慘然地笑著,對我說道:“我多希望自己變成現(xiàn)在這個傻子的模樣,至少那樣的話,你不會趕我走。”

    “傻子可憐,就算他不是薛世人,我也會給他口飯吃,給他一個干凈的房間睡覺,我明天開始教他做家務,我就當請了一個傻子當傭人?!蔽铱粗缇w說道。

    “你一個未出嫁的女人和一個年輕的男人同住一個屋檐下,難道你不怕外人議論你?不怕以后沒人敢娶你?”如緒看著我冷靜地問道。

    “不怕,我這輩子都不嫁!”我看著如緒答道。

    如緒黯然看著我說道:“那我這一生都不娶。你睡吧,我走了,不打擾你了。”

    如緒離開后,我栓好了大門,對傻薛世人說道:“傻子,快去睡覺。不聽話,我就趕你出去了?!?/br>
    傻子看了看我,自己走回房間去了,我關了裁縫鋪的燈,回到房間里栓好了房門,就躺在床上睡下了。我確定這個傻子不是薛世人,但是想起他的臉,我也還是狠不下心趕他走,我就是可憐他,誰叫他生了一副和薛世人一模一樣的皮囊。

    思來想去,我覺得事情蹊蹺,我懷疑是真正的薛世人把自己的皮囊給了這個街頭流浪的乞丐,想讓這乞丐變成他,讓來尋仇的人找到一個瘋癲的傻薛世人,讓他們覺得連殺了他都嫌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