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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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緒回頭看了我們一眼,薛世人故意當(dāng)著他的面雙手環(huán)抱了我一下,把我緊緊地抱在他懷里。 那一刻,我看見了如緒突然變得黯然的眼神,他是在乎我的…… 我尷尬地回頭看了眼薛世人,看見他正瞪著如緒,嘴角掛著邪笑,我知道他是故意氣如緒的。 我用胳膊肘使勁砸了一下薛世人的肚子,想讓他放開他的雙手,沒想到薛世人卻忍著疼大聲笑著說道:“聽人們說打是親罵是愛,你這么用力打我,是該有多愛我薛世人!” “我不愛你!”我惱怒而尷尬地對薛世人說道。 說完,慌忙地看著如緒,看見了他平靜的眼神里泄露出的一絲悲傷,那一刻,他的眼神和模樣像極了如城,不禁讓我心疼了起來。 我把手里的白熊獸皮衣遞給了如緒,他接過我手里的衣服,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薛世人故意耍無賴的模樣。突然,他把衣服扔了過來,我吃驚地接住了衣服,不解地看著他。 第129章 :誰才是真惡魔 “謝謝,我不冷?!比缇w黯然地看著我說道,我看見了月光下他被凍得蒼白的臉,心里忽然無比閉塞而悲傷,我知道他很冷,可是他不接受傲慢的薛世人的幫助。 “你放開我!”我把心里所有的懊惱都發(fā)泄在薛世人身上,使勁地推著他環(huán)抱我的手臂大聲說道。 “別鬧脾氣,我這樣抱著你,你才不會冷,不會從駱駝背上摔下去?!毖κ廊死溲劭粗缇w,對我說道。 “你夠了!”我怒了,使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薛世人,可是用力過猛,我在駱駝背上失去了平衡,摔了下去。 摔下地的那一剎那,我看見了我們遠(yuǎn)處閃著微弱的綠光,我激動(dòng)地從沙地里爬了起來,興奮地喊道:“你們看,前面有綠光!貓眼泉找到了!” 只是我這一聲叫喊,那些綠光忽然就消失了,其他幾個(gè)人都說沒有看見任何綠光。 薛世人說我是太渴望找到貓眼泉了,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還笑我摔壞了腦子,包括如緒和安納貝爾,他們都不相信我看到的。空禪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嘴里默念著“阿彌陀佛”,執(zhí)著地前行著。 沙漠的沙礫此刻冰得刺骨,每一腳踩在上面,都感覺腳陷阱了冰窟窿里,落南風(fēng)已經(jīng)被凍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腳步也不穩(wěn)定,眼睛一時(shí)睜一時(shí)閉,可憐它還在努力地堅(jiān)持著。 “再這樣走下去,落南風(fēng)會被凍死的。”我看著駱駝背上的薛世人說道。 “必須讓它適應(yīng)沙漠里的環(huán)境,它從小待在石峰上,那里四季如春,只有沙漠這樣惡劣的天氣才能真正錘煉出一頭好狼,不能心疼它?!毖κ廊丝粗淠巷L(fēng)說道。 “你太狠心了,它會凍死的?!蔽冶鹆说厣系穆淠巷L(fēng),將它抱在懷里,用體溫溫暖著它,加快了步伐想走到隊(duì)伍的前面,不想再上薛世人的駱駝。 當(dāng)我經(jīng)過緊跟在空禪的安娜貝爾坐的那匹駱駝的時(shí)候,我看見了安納貝爾的臉,看見了她的瞳孔,全是灰白色的…… 我的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快步走到了空禪身旁,低聲對他說道:“和尚,你回頭看一看安納貝爾,她好像很不對勁?!?/br> 空禪回頭看了一眼安納貝爾,又開始快步趕著路,低聲回道:“阿彌陀佛,她被沙漠里的厲鬼附身了,看臉色,應(yīng)該有一兩日了……” “那怎么辦?怎么救她?”我緊張地看著空禪的側(cè)臉低聲問道。 “阿彌陀佛,那厲鬼很厲害,強(qiáng)行逼迫她離開宿主的身體的話,會讓她的宿主失去性命,我們只能暗地里觀察,看她上人身到底有什么目的,只能勸她早日離開?!笨斩U邊加快步伐趕路,邊冷靜地回答道。 “你,你怎么知道她很厲害?你見過她?”我對空禪的疑心加重了,覺得他越來越神秘,懷疑他的身份絕對不是一個(gè)苦行僧那么簡單。 “阿彌陀佛,實(shí)不相瞞,我們認(rèn)識?!笨斩U低聲答道。 “認(rèn)識?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那你快勸她離開安納貝爾的身體?。 蔽殷@訝地看著空禪,追趕著他的步伐,低聲問道,回頭看了一眼安納貝爾的眼睛,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又“恢復(fù)”成正常的樣子。 薛世人騎著駱駝過來了,朝著我喊道:“傻丫頭,別跟這假和尚瞎扯,別相信他,上我的駱駝上來,有我在,我量誰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來?!?/br> 說完,薛世人警覺地看了一眼空禪又回頭看了一眼安納貝爾和如緒,仿佛在他眼里,除了他,其他人都不可以相信,其他人都是心懷叵測。 “全世界都是壞人,就你是大好人!”我瞪著薛世人大聲說道。 “不對,我是比任何壞人都壞的好人?!毖κ廊诵靶χ粗艺f道。 說完薛世人又霸道把我從地上拽到了他的駱駝上,把我禁錮在他懷里,驅(qū)使著駱駝快步走遠(yuǎn)了。 當(dāng)我回頭的時(shí)候,已經(jīng)看不見空禪他們幾人的身影了,薛世人奪過我懷里落南風(fēng),將它丟在了沙地上,吼著它振作一點(diǎn),落南風(fēng)堅(jiān)強(qiáng)地站直了四肢,跟著駱駝快步地奔走在沙漠里。 “你要帶我去哪里?你要丟下如緒和安納貝爾嗎?空禪說他已經(jīng)找到貓眼泉了!你到底想干嘛?你放我下去!”我惱怒地對薛世人大聲說道。 “他們每一個(gè)人都各有所圖,只有我是真心在幫你,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帶你在這沙漠里找到貓眼泉?!毖κ廊私d著還在他胸懷里掙扎的我,在我耳邊對我說道。 我知道薛世人為我做的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yàn)樗麗壑?,幾百年了也不曾放下過??墒俏艺娴牟粣鬯?,我接受不了他如此自私獨(dú)斷地拋棄他的隊(duì)友。 “我記起了前世的所有記憶,前世里,我的爹娘都是你害死的,我永遠(yuǎn)都不會原諒你,你死心吧,就算世界上沒有人愛我,我也不會選擇你。”我狠心地看著薛世人說道。 薛世人聽完我的話,忽然收住了臉上的邪笑,憂傷地看著我,眼里閃著一絲淚光,他昂起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微微低了低下巴,看著我低聲對我說道:“我可以等你,等你愛我?!?/br> “放我下去,我要回去找他們!我們不能就這樣丟下他們!”我激動(dòng)地用雙手使勁地推著薛世人的前胸,想要掙脫他的禁錮,可是他絲毫沒有松開我的意思。 我怒了,狠心咬了一口薛世人的胳膊,他穿得單薄,疼得叫了起來,忽地一松手,我掉下了駱駝,不過這一次薛世人拉住了我,陪著我一起從駱駝上摔了下來。 摔下地的那一剎那,他雙手環(huán)抱著我,一手托著我的后腦勺,一手護(hù)著我的腰部,像護(hù)著一個(gè)不聽話愛胡鬧的倔強(qiáng)的孩子,我雖然摔在了地上,可是絲毫感覺不到疼。 只是,我看見了薛世人的眼神,他的慌張,他的心疼,全部暴露無遺,看著他的眼睛,我竟然內(nèi)心感覺到一絲疼了。 薛世人壓在我的身體上,我感覺到了他急促的呼吸,還有他溫暖寬大的胸懷…… “摔疼了嗎?”薛世人壓在我身上看著我的眼睛問道。 “不疼,你,你下去?!蔽揖o張地看著薛世人說道,腦海里浮現(xiàn)起第一次在石峰上喝醉酒,他輕薄我的場景。 “你怕我?”薛世人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抱著我,身體緊緊貼著我的身子,看著我的眼睛問道。 “怕,怕……”我嚇得結(jié)巴地答道。 薛世人突然吻住了我的唇,瘋了一樣,喘著氣,把內(nèi)心積壓許久的占有欲完全發(fā)xiele出來,像一頭被放逐了的餓狼,貪婪而霸道地占有著他的“食物”! 任憑我在沙地上如何掙扎如何哭著叫喊如何咒罵他,他都不肯停下他惡魔一樣的雙手和唇舌…… 可是這一次,他好像完全不滿足唇舌上的快感,他瘋了,爆發(fā)出他的獸性,用手把我掙扎的雙手按在了我頭頂,用左手的手臂死死地壓著我的雙手,右手狠狠地一層一層扒下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絕望地哭著,看見落南風(fēng)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我們,我知道我掙脫不出薛世人的魔掌,我哭著看著落南風(fēng),看著那頭曾經(jīng)被我救了的小狼,它早已經(jīng)長大了,我對它呼救道:“救我……” 落南風(fēng)看著我的眼睛,忽然轉(zhuǎn)身走開了,我的心徹底涼了。被拔光了衣服的我,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寒冷的月光下,我也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了,只是流著淚對已經(jīng)獸性大發(fā)的薛世人說道:“我永遠(yuǎn)都不會愛你,我會殺了你?!?/br> 薛世人貪婪地在我的脖子和胸前掠奪著,仿佛我欠他太多,欠他太久,也不在乎我是否真的會殺了他,他脫掉了自己的衣裳,guntang的身子貼著我冰冷的肌膚。當(dāng)我感覺到他在用手扒我下身的衣服的時(shí)候,我含著淚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鮮血流了出來,一股nongnong的咸腥在我嘴里蔓延。 薛世人疼得叫了一聲,可是沒想到他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真的瘋了……我不敢想象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我腦海里浮現(xiàn)師父當(dāng)初的話,他罵薛世人是畜生,說丫頭絕對不能單獨(dú)跟薛世人去沙漠…… 所有以愛的名義自私占有的行為都是強(qiáng)取豪奪。 第130章 :不能看著你死 “薛世人!你這個(gè)無賴!畜生!”我聽見遠(yuǎn)處傳來如緒的怒罵聲,還有駱駝奔跑的聲音。 可是薛世人就像被惡魔附體一樣,根本沒有在乎如緒的怒罵,而是雙手緊緊地把我摟進(jìn)了他guntang的胸懷里,肆無忌憚地吻著我。 我的手終于被他放開了,我摸到了衣服口袋里的剪刀,拿出剪刀狠狠地扎進(jìn)了薛世人的背部,這一次他疼得叫著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我慌亂地裹起自己的衣服,看見如緒從駱駝上下來了,朝著我們狂奔而來。 坐在沙地里轉(zhuǎn)身背對著如緒,惱羞擠滿了我的心臟,我慌忙地穿著衣服扣著衣扣,眼淚不停地流,我真的沒有想到薛世人發(fā)瘋的時(shí)候像野獸一樣…… 如緒沖了上來就怒火沖天地直接和薛世人扭打了起來,赤手空拳的,薛世人本來就不是如緒的對手,加上他的背部被我用金剪刀刺得太深,打斗的時(shí)候,一直在不停地流著血。 我狼狽地站在一旁,流著淚看著如緒騎在薛世人身上,朝他砸著他的大拳頭,這一次我沒有阻止他,我只是心痛。 沒多久,他就被如緒打倒在地,滿嘴是血,卻赤裸著上半身,仰躺在沙地里,看著天空中寒月癲狂地笑著,說了一句:“有種你就打死我,不然遲早有一天她是我的?!?/br> 如緒的憤怒到了極點(diǎn),他用力地攥緊了右拳,高高地?fù)]到了空中,快速而兇狠地砸向了薛世人的頭部…… 突然,一串佛珠急速地飛了過來,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如緒的右手腕上,阻止了如緒對薛世人的那致命的一拳。 我順著佛珠飛來的方向,看見了空禪走了過來,左手手掌五指并攏立于胸前,邊走邊說道:“阿彌陀佛,貓眼泉尚未找到,幾位施主卻有心力在這荒漠里打打殺殺,看來這位女施主的師父這一次是真的沒救了?!?/br> 我用衣袖擦干了眼角的淚水,徑直走向了空禪,對他說道:“走吧,我們?nèi)フ邑堁廴??!?/br> 空禪走到了如緒和薛世人身旁撿起了地上的佛珠,握在了手里,對我說道:“阿彌陀佛,若你放不下與這二人的糾葛,你很難跟著我在這沙漠里找到貓眼泉?!?/br> “我可以放下,我跟你走,你帶我去找貓眼泉?!蔽沂乜戳艘谎垩κ廊?,無顏面去面對如緒,只是故作無情地對空禪說道。 “阿彌陀佛,那隨我趕路吧?!笨斩U說著就朝著一個(gè)方向走了去,我緊隨著他的腳步跟了上去。 “我陪著你們一起去。”如緒牽著駱駝追上了我們。 “還有我!”安納貝爾不知道忽然從哪里冒出來的,騎在她的駱駝背上跟在了我們身旁。 “你們跟在他走,就是去送死?!毖κ廊嗽谖覀儽澈蟠舐曊f道。 “只要能找到貓眼泉救我?guī)煾福烙趾螒?!最可怕的是跟你這種禽獸待在一起,生不如死!”我回頭看著薛世人,怨恨地罵道。 我看見薛世人臉色慘白,邊穿著他的上衣,邊含著淚看著我說道:“如果你愛一個(gè)人等一個(gè)人,等了將近三百年,你就會懂我有多痛,有多渴望。真正生不如死的人是我。” “請不要說愛,你剛剛對我的所作所為絕對不是在愛我,而是在以愛的名義在掠奪在強(qiáng)取在傷害,我害怕靠近你,請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我心痛地看著薛世人說道,看見落南風(fēng)站在他腳旁,說完話,我就轉(zhuǎn)身快步追上了隊(duì)伍。 走了很遠(yuǎn)的路,再也沒有聽見薛世人和落南風(fēng)的聲音,回頭看到時(shí)候,發(fā)現(xiàn)早已不見他們的蹤影。薛世人竟然沒有跟上來,他竟然放心丟下我!我覺得這不像薛世人的作風(fēng),難道他不能走了?是不是我的那一剪刀刺得太深,他真的傷重了走不動(dòng)了?還是他遇見什么危險(xiǎn)了? 越想心里越不安,每走幾步就回頭看一眼,如緒發(fā)現(xiàn)了我的情緒不對,看著我問道:“你看什么?難道你還沒看透薛世人的嘴臉?剛剛?cè)绻皇俏亿s來及時(shí),說不定你就……” “他以前不是那樣的,我曾經(jīng)病倒在石峰,在石峰上住了將近一年的時(shí)間,他都一直對我很尊重。我,我想他一定是被什么邪惡的力量控制了才會那么對我。到現(xiàn)在他還沒跟上來,他一定是遇到什么危險(xiǎn)了!他救過我和師父的命,我得回去找他!”我看著如緒緊張地解釋道,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理解我。 “阿彌陀佛,施主你到底還想不想找貓眼泉了?那位薛施主作惡多端,滿手血腥,還對施主做出禽獸般的行徑,施主還念著他的安危。施主知不知貧僧為了在地下暗河尋找貓眼泉,差點(diǎn)錯(cuò)過了回來的時(shí)間。如果施主再這樣與那位薛施主糾纏下去,恐怕今晚我們的努力都白費(fèi)了,今天是不會趕在天亮之前找到貓眼泉了?!笨斩U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著我說道。說完,微微地嘆了口氣,好像對我很失望。 “你是出家人,難道你真的會見死不救嗎?薛世人他一定是有危險(xiǎn)!如果現(xiàn)在我們不回去找他,可能他今晚就會死在沙漠里?!蔽铱粗斩U問道。 “阿彌陀佛,貧僧不是救世主,欠了施主的恩情才決意幫助施主尋找貓眼泉。生死輪回實(shí)屬正常,我看過太多生離死別,早已看透。薛施主罪孽深重,遲早要付出代價(jià)?!笨斩U和尚雙手合十,平靜地看著我的眼睛,答道。 “他那種人,死不足惜。他自己都承認(rèn)殺人無數(shù),在法律上,他早就該被處以死刑?!比缇w冷靜地看著我說道。 我看了一眼安納貝爾,不知道她此時(shí)是清醒的,還是被厲鬼附身控制著,她開口說話了,冷冷地說了一句:“他該死?!?/br> 沒有想到,他們每一個(gè)人都希望薛世人死,就連與薛世人毫無任何冤仇,才相識幾日的安納貝爾也希望薛世人死! 我站在沙地里,寒冷的月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想到薛世人孤獨(dú)地在這世上活了近三百年,他內(nèi)心的那種寒涼和冷寂,又是哪個(gè)常人能夠體會得到的? 沒有人喜歡他,認(rèn)識他的人都討厭他,甚至想方設(shè)法想殺死他,然而那些他都不在乎。恐怕最傷他心的那個(gè)人,還是我…… 思量了一會兒,我對如緒說道:“如緒,你跟空禪去找貓眼泉吧,找到了就趕快拿回去救師父,我要去找薛世人。” “你真的決定回去找他?”如緒失望地看著我問道。 “是的,我不能看著他死,是我害了他?!蔽译y過地看著如緒失望的眼神,答道。 如緒眼里閃過一絲淚光,他對安納貝爾說道:“你跟空禪大師去找貓眼泉吧,找到了就回廢墟等我們?!?/br> “阿彌陀佛,也罷,就讓這位女施主陪著貧僧去找吧,希望她能有耐心陪著我一直走到貓眼泉?!笨斩U淡漠地看了我一眼,輕嘆地說道。 我心里清楚,安納貝爾被厲鬼附身,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企圖,就算真的找到貓眼泉了,她也未必會真的幫我們。空禪那樣看著我,其實(shí)是在告訴我,是我放棄了這次找到貓眼泉的機(jī)會。 “如緒,你跟著空禪大師去吧,還有安納貝爾,她是你的朋友,你應(yīng)該陪著她,空禪大師一定會保護(hù)你們周全的?!蔽铱戳艘谎劭斩U,對如緒說道。 “嗷嗷嗷!”忽然,四周傳來狼群的嚎叫聲,我朝遠(yuǎn)處望去,看見了無數(shù)雙綠色的狼眼睛在周圍閃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