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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詭面金剪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我在逃荒的路上走了兩個月,水靈靈的一個女人餓得皮包骨頭面黃肌瘦,為了跟一個乞丐搶半個又冷又硬的饅頭,我被他臟了身子,饅頭最后還是被他搶走了,我實在是餓得不行,在路上遇見一個穿著綢緞衣趕著馬車的大叔,他說只要我愿意跟他走,他就給我飯吃……”曼漓哭著說道,說道“給我飯吃”的時候,咬了咬嘴唇,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

    第048章 :雙面人的眼淚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里又冰又冷,不知道是被曼漓流不盡的淚水給冰透了心,還是被她悲傷的往事傷了肚腸。

    “當時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想都沒想,就上了那位大叔的馬車,馬車里面還坐著好幾個和我一樣快要被餓死的女人,我們被大叔帶到了圍城外,被他像賣豬仔一樣賣給了圍城里面的一位大哥,她帶著我們進了城里面最好的澡堂里,讓我們洗干凈了污穢的身子,每個人都有吃不完的米飯和玉米棒子,只是吃飽后我們就要去給他‘干活’。”曼漓哭著說道。

    “干活?干什么活?”我傻乎乎地問道。

    “就是給那些來澡堂里面來找樂子的男人‘洗澡’……”曼漓羞愧地低下了頭,答道。

    “給男人洗澡?!洗……”我忽然就明白了,看著低著頭的曼漓,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做了澡堂子里面的娼妓也就罷了,只當是茍且偷生罷了,隱姓埋名再不見他就是了,卻不料今生今世,我們竟然就那樣重逢了?!甭熳猿白灾S道。

    “重逢?你們重逢了?”我好奇地問道。

    “去年冬天,我在省城最大的澡堂里領(lǐng)班,他帶著他的幾個貴客來澡堂泡澡,我們就那樣不期而遇,十年了,他胖了,而我雖然還未老去,但是早已換了心腸,滿身都是看不見的污穢,那一夜,他沒有問我為什么,我們在愛的熱流里重溫了舊夢,他告訴我他在和幾個朋友一起投資一部電影,希望我能去客串一下,我原本就有唱戲的功底,加上對他的愛意,我沒日沒夜地學習著演戲,不到半年的功夫,我就從配角變成了電影里的主角演員……”曼漓皺著眉頭,酸楚地敘說著。

    “那他也算幫你‘重生’了……”我唏噓道。

    “重生?!他給了我所有的幻想,帶我從地獄里飛到了天堂,又親手把我推進了地獄的深淵里,受萬蛇啃噬!”曼漓激動地說道,淚如雨下。

    “怎么又推你進地獄了?”我心里一陣冰涼,問道。

    “在我演繹的事業(yè)大紅大紫的時候,我向他求婚,以為我有資格做他的妻子了,你聽清楚了,是我向他求婚,他卻告訴我,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當時,我整個人都崩潰了,那天晚上他送了我這件杏花圖旗袍,哄著我去片場演戲,直到深夜,那場戲才拍完,等到劇組都收工了,我去他的辦公室找他,問他為什么一直瞞著我他已婚的事實,他卻給了我一耳光!”曼漓哭著說著,一手摸著自己的半邊臉,好像那一記耳光帶來的疼到此時還印在她的臉上。

    “他為什么要打你?”我不由地替曼漓抱不平起來,問道。

    “他說我不知廉恥,沒有自知之明,是啊,我這么臟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可是他也不應(yīng)該一直隱瞞我??!我當時就瘋掉了,我告訴他我不會再演戲了,我要離開他,永遠也不要回來,沒想到卻激怒了他,他不讓我走,還罵我不知好歹?!甭炜拗f著,而我卻完全不能懂她深愛的那個男人,到底為何要那樣折磨她。

    “那他究竟想干嘛?嫌棄你又不讓你走!”我有些憤懣地說道。

    “他要我做他的女人,只是上不了大臺面的女人,而且不能讓別人知道我是他的女人,大家知道的只是我和他的工作關(guān)系,他是電影的投資人,而我是紅遍天的大明星,他要我做他的女人,也做他的搖錢樹,但是永遠不能公開地說我愛他……”曼漓委屈地哭著說道。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男人?!”我憤慨地說道。

    “你還太年輕,他這樣的男人多的是,只是,我沒想到他會這樣對我,是我太天真,對他抱有太多的幻想了,他罵得對,我是不知好歹的女人!”曼漓皺著柳葉眉,自諷道。

    “后來呢?你是留在了他身邊,還是離開了他?”我好奇地問道,也想知道曼漓到底是怎么死的。

    “認清了他之后,我沒有再掙扎了,而是試著離開他的影子,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也漸漸愛上了演戲這一行,覺得可以演繹出人生的辛酸苦辣,我開始學著接觸新朋友,試著過得陽光一點,試著遠離他給我的陰影……”曼漓看著我說道,此時的她沒有哭。

    “你做得對,你應(yīng)該離開他,過你想要的生活,他已經(jīng)不愛你了?!蔽野V癡傻傻地看著曼漓,評價道。

    “兩個月前我和一個圈子里面的男演員在外面喝酒,到很晚才回家,那是我第一次試著和他以外的男性朋友約會,那個男子很溫柔,年輕,陽光,我忽然覺得我應(yīng)該忘掉過去,來一場新的戀情,可是等我回到家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永遠都不可能再重新來活了!”曼漓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怎么了?他不肯放過你?不肯成全你嗎?”我追問道。

    “那天深夜,我喝了點酒,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他就站在我的房間里,手里端著酒杯,滿臉怒氣地看著我,責問我這么晚去哪里了,說劇組的人告訴他我早就離開了,我說我去約會去了,他把酒杯里的酒全灑在了我臉色,還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罵我不要臉。”曼漓抽泣著說道。

    “他是畜生!”我不由地罵道。

    “那一刻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不再愛他了,他就變了,再也不是那一個愛我憐惜我的人了,我趕他走,讓他離開我的生活,可是他卻發(fā)怒了,拔光了我的衣服,將我按在床上蹂躪我,折磨了我一個晚上……”曼漓激動地哭訴著。

    “簡直就是禽獸!”我激動地罵道。

    “可恨的是,在我最恨他,找到了機會準備逃離他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懷孕了,懷上了他的骨rou,我去找他,告訴他我懷孕了,他卻又是一頓毒打和臭罵,說我是跟別的男人鬼混懷上了野種,故意找上他的,當時我恨透了他,瘋了一樣揚言要找到他的太太,告訴他太太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甭炜拗f道,臉上全是痛苦。

    “你真傻,你那么說他肯定又要打你了……”我心疼地看著曼漓說道。

    “他沒有打我,而是讓我走,走得越遠越好?!甭炜粗艺f道。

    “那你真的該走,他那樣的人不值得你再流連了,你可以把孩子生下來自己養(yǎng),或者你吃打胎藥打掉!”我情緒激動地對曼漓說道。

    “我知道我這輩子是毀了,我也不再對他抱任何幻想,只是我一輩子孤苦無依,我想過打掉肚子里面的孩子,可是想想,它既然來了,一定是我們母子的緣分,我想到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山村里好好活下來,把孩子生下來,遠離噩夢,開始新的生活……”曼漓看著我說道。

    “那樣也好,有個孩子陪著你,你也許會堅強起來,日子會好過一點,離開他是對的?!蔽倚耐吹乜粗?,說道。

    “是啊,既然他已經(jīng)趕我走了,我就準備大大方方地離開他了,我跟劇組打了聲招呼,說我要走了,收拾好了行李,買好了火車票,準備次日清晨就去火車站坐火車,永遠地離開那座城市,離開他,再也不回來了?!甭旌鴾I,說道。

    “你早就該離開他了!偷偷地走,天大地大,哪里都可以容得下你,你還年輕,可以重新來過,可是你太心軟了!為什么最后還是,還是死得那么慘……”我嘆息道。

    第049章 :被迫離家出走

    曼漓皺了皺眉頭,淚水不停地從她眼底滑落,她看著我說道:“我是要走了,可是那天深夜收拾行李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把他送我的那件杏花圖旗袍忘在劇組了,我叫了輛黃包車去劇組取旗袍,卻半路上出了意外?!?/br>
    “什么意外?”我追問道。

    “那個黃包車師傅把我拉進了小胡同里,他挾持了我,告訴我他其實是我的一個戲迷,裝成黃包車師傅暗地里跟蹤了我很久了,他說他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他一直叫著我戲里面的名字,把自己當成了男主角……”曼漓哭著答道。

    “變態(tài)……”我不由地感嘆道。

    “他也知道我買了火車票馬上就要離開了,他精神早就失常了,發(fā)了瘋一樣撕扯我的衣服,叫著戲里面的我演的女主角的名字,我在反抗的時候用尖頭皮鞋踢傷了他的下體,他發(fā)了瘋一樣,撿起地上的轉(zhuǎn)頭砸向了我的臉,喊道,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曼漓痛苦地回憶道。

    “瘋子!你是被這個變態(tài)狂砸死的吧?”我想起曼漓之前血rou模糊的半邊臉,問道。

    曼漓哭著點了點頭,我看著眼前這個滿心滄桑的戲子,心里不由地一陣陣的發(fā)涼,一個為愛而生卻最終被愛毀滅的女人!

    “后來我的魂魄就回到了劇組,藏進了那件黃褐色杏花圖旗袍了,那個變態(tài)狂砸死我之后,把我的尸體拖回了他家里,藏了起來,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知道我已經(jīng)死了?!甭煨乃岬乜拗f道。

    “那個變態(tài)狂是誰?家在哪里?我?guī)湍闳ゾ炀謭蟀?,讓警察抓了他,找出你的尸體,我讓師父幫忙,我們把你好好安葬了。”我實在太同情曼漓這個可憐的女鬼了,想都沒多想,就對她說道。

    “謝謝你肯幫我,他住在省城,我希望你能帶‘我’回一趟省城,我想親自找回我的尸體……”曼漓看著我哀求道。

    “可是我?guī)煾甘遣粫屛乙粋€人去省城的,太遠了,他不放心?!蔽铱粗鞛殡y地說道。

    聽了我的推辭,曼漓哀傷無辜的臉突然就變成了兇神惡煞的模樣,半邊臉血rou模糊,半邊臉的眼睛里全是灰白的眼仁,張大著嘴,有黑色的蛆蟲堆積在她嘴里,她怒目圓睜,對我威脅道:“既然你師父不讓你去,那么我們就‘帶上他’一起去,你覺得怎么樣?”

    我慌忙地摸出了枕頭下的金剪刀對著曼漓說道:“你想讓我?guī)慊厥〕菆蟪鸢??你別害我?guī)煾?!我想辦法帶你去就是了!”

    曼漓邪笑著,猛地把她猙獰的腦袋撞在了我剪刀口上,頓時她的腦袋就變成了兩瓣,臉從中間裂開,兩瓣臉上的眼珠子還在瞪著我看,我嚇得忙抽灰剪刀,忽然曼漓的兩瓣腦袋又合了起來,變成了一顆完整的腦袋,立在她的脖子上,很快就恢復成死之前姣好冷艷的模樣。

    “你以為你的這把剪刀現(xiàn)在能傷害得到我?多虧了你拿這把金剪刀給我做了一件一模一樣的新旗袍,我以后再也不怕你拿它來威脅我了,現(xiàn)在是你要聽我的,不然你得死,你師父也得死!”曼漓冷冷地看著我說道。

    我看著曼漓此時的嘴臉,腦海里回想著她給我講她的身世的時候的模樣,心里不禁感嘆:演戲的女人變臉變得真快,這一次我是犯了大錯了,只能順著她的意思來了,希望她念在我?guī)土怂姆萆?,發(fā)慈悲心放過我和師父。

    “曼漓,希望你念在我?guī)湍愕姆萆?,放過我們,我會想辦法帶你進省城的,但是得等一個好時機,現(xiàn)在師父和我一天到晚忙著趕制新戲服,我根本脫不開身?!蔽铱粗矍暗囊呀?jīng)變得“陌生”的曼漓,說道。

    “別給我找借口,我等不了了,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明天天黑之前你沒有帶‘我’去省城,明天晚上,我就讓你和你師父全部死在這裁縫鋪里面!”曼漓看著我,狠狠地說道。

    “你為什么要這樣?你這不是在逼我嗎?害你的人又不是我,你何苦這樣呢?有什么話好好說,我答應(yīng)你帶你去就一定辦到,你何必這么著急呢?”我難過地看著曼漓,問道。

    “為什么?!我也想問為什么!為什么我想活下來就那么難?為什么連一個重生的機會都不給我?為什么?!”曼漓憤恨地哭著問道,她是想把她對現(xiàn)實所有的苦恨都發(fā)泄出來,而我卻偏偏撞到了她的槍口上。

    我看著眼前像魔鬼一樣在發(fā)狂的曼漓,心里已經(jīng)明白,如果我不能真正“解救”她的靈魂,我只能想辦法親手毀了她惡魔一樣的魂靈,因為是我無意中賜給了她化成惡魔的力量,如果不是我拿金剪刀給她做了這件旗袍,讓她獲得了復仇的力量,可能她也不敢如此張狂。

    曼漓不斷在我耳邊重復著那個變態(tài)狂的家的位置和她以前拍戲的劇組的位置,一直不停地警告著我,一定要帶她回去……

    我心里除了懊悔就是愧疚,害怕讓師父知道我犯下的錯,好不容易熬到公雞打鳴,曼漓變成了一件空蕩蕩的旗袍,橫臥在我的床頭,像是在等著我?guī)еx開這里去省城,去那個她一切噩夢開始的地方,當然,那里也是我的噩夢開始的地方……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將杏花圖旗袍疊好了房間了包袱里背在了背上,給師父寫了一封信,就決定偷偷地跑去省城了,年少無知,沖動懵懂,心比天大,我一心想著靠自己來結(jié)束這一場噩夢。

    下樓的時候,我將祖?zhèn)鞯慕鸺舻斗胚M了神龕下的抽屜里,又將信擱在了鋪子里的小桌前,用茶壺壓著信的一角,怕有風會把信吹落到地上哪個角落里,放好了信之后就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了大門,獨自踏上了去省城的路。

    我在信上撒謊道:“師父,我爹娘走了快兩年了,我都沒回去看看他們,不知道墳頭草現(xiàn)在長得有多高了,我忽然很想爹娘了,我想回去祭拜祭拜他們,告訴他們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有一個好師父。師父不要擔心我,我在省城還有一個舅舅,我到了省城就去舅舅家落腳,一兩天就回來了,如果我沒回來,可能就是在舅舅家常住下來了,師父不要找我,我已經(jīng)長大了,也別擔心我,我能照顧好自己,師父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多保重?!?/br>
    來到?jīng)龉墙煽?,我上了去省城的渡船,這次這條船不是蘇船長的船,是一個老大叔的船,我買了張船票,坐進了船艙里。

    船艙里坐滿了人,我兩旁坐著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小女孩,對面是一個胡子花白的老爺爺,他是在我之后上船的,從坐下來那一刻起,他就一直盯著我看,看得我好不自在,我好幾次都想問:老爺爺,你究竟在看什么……

    可是一個人出門在外我根本不敢和我陌生人搭話,我只能假裝沒有注意到這位奇怪的老爺爺,假裝看著船艙外的江面,坐在搖搖晃晃地船艙里,等待著船靠岸。

    大半個上午,那個胡子花白的老爺爺都在盯著我看,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獨自來到船艙外,看著兩岸青山,看著滾滾的江水。心里很清楚,此行兇多吉少,但是我必須為我犯下的錯付出代價。

    終于,船到達了省城的渡口了,我跟著人流排著隊下船,就在剛剛腳踩在渡口的青石上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黑影竄過,猛地用力一拽,把我背后裝著杏花圖旗袍的包袱搶了!

    第050章 :劇組里拍鬼戲

    我慌忙地轉(zhuǎn)身正準備追搶包袱的小偷,卻沒想到那個胡子花白的老爺爺就站在我身后,別看他瘦骨嶙峋滿臉褶皺,身手卻敏捷得不得了,一把就揪住了那個灰頭土臉的小偷,奪過了我的包袱。

    只是包袱已經(jīng)被小偷扯得散開了,杏花圖旗袍從包袱里掉了出來,白胡子爺爺接住了差點落到地上的旗袍,迅速地疊著整理好了放進了包袱里,遞給了我,而我已經(jīng)被身手如此敏捷的白胡子爺爺驚呆住了。

    “給,你的包袱,一個人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卑缀永蠣敔攲みf給了我,說道。

    “謝謝!謝謝!”我連忙感激地說道。

    “小姑娘,你可知道你包袱里面的這件衣服里住著一個人?”白胡子老爺爺嚴肅地看著我問道。

    “嗯?你怎么知道?”我將包袱抱在手里,疑惑地看著白胡子老爺爺問道。

    “我一上船就知道了,你孤身一人帶著她,是要去哪里?”白胡子老爺爺看著我問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答道,不敢多說,怕曼漓會怪我。

    白胡子老爺爺忽然把他掌心里的深棕色佛珠套到了我手上,說了句:“希望你能逢兇化吉?!?/br>
    說完就拂袖遠去了,我看了看手腕上的佛珠,又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下午了吧,我得趕時間了,曼漓要求我首先帶她去劇組拍戲的地方,我按照她昨天夜里告訴我的路線,找到了她以前的劇組……

    我偷偷地站在一個大廳門口,看著大廳里面黑漆漆一片,有幾處燈是亮著的。

    一個穿著深色旗袍面色蒼白的女子走到大燈下站了一會兒,“下一個!”忽然,被一個年輕男子叫了下來。

    接下來又是一個……

    連續(xù)十幾個穿著旗袍的年輕女子排隊從大燈下走過,好像沒有一個是那個年輕男子滿意的。

    “這些試鏡的姑娘沒有一個是我滿意的,哪怕只有三分曼漓的氣質(zhì),我就滿意了!”那個男子的聲音在大廳里回響著。

    忽然我很好奇,那個嘴里念著曼漓的男子是什么模樣,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我竟然悄悄地溜了進去。

    “你是來試境的吧?快點過來!”突然一個戴著厚厚鏡片的大姐拉著我,問道,邊說邊將我往大燈下拉。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還沒解釋清楚,就已經(jīng)被那么眼鏡大姐拉到了大燈下,我看清了那個說話的年輕男子的模樣,身材微胖,濃眉大眼,三十多歲的模樣,留著一撇胡子,戴著平頂帽。

    我心里揣測,他不會就是曼漓的那個男人吧?

    “你叫什么名字?”我發(fā)現(xiàn)在我盯著那個男人看的時候,他也在盯著我看,他忽然問道。

    “不是,你們弄錯了,我只是路過的,路過這里……”我沒有回答他,忙想往門外走。

    突然背上的包袱散開了,掉落在地上,那個男人走了過來,正好看見了落在地上的杏花圖旗袍,他吃驚地雙手撿起了那件旗袍,目瞪口呆地看著杏花圖旗袍,感嘆道:“一模一樣!”

    “誒!怎么是你啊,小裁縫?”忽然,從幕布后面走出了一個小伙子,我借著燈光一看,是李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