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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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白璃不找墨胤的麻煩,卻不代表墨胤皮不癢。 那細長的鳳眸勾了白璃一眼,隨機看向君宴:“近日來左國師和女王陛下,似乎是形影不離啊。就連到這驛站來看望公主,也都是一起來的?!?/br> 本來緊張的氣氛,因為墨胤的一句話,又將眾人的焦點從易水蓮身上轉到了君宴和白璃身上。 近日的確有坊間傳聞,女王陛下自從那日差點被刺客劫走,就住到了君宴的府上。女王還未成婚,卻率先住到了國師府上,這難道是代表,左國師要娶了陛下? 而對于這樣的傳言,君宴倒是不甚放在心上。畢竟這事情,倒是真的。他遲早要娶了白璃。然他娶不娶白璃,與這坊間之人,又有何干?與他墨胤,又有何干? 但墨胤不會蠢到這時候來聊這等八卦,一定還有別的用意。君宴索性不作回應。 果然墨胤見白璃和君宴都不搭話,又立即道:“聽聞那夜君府招了些蛇蟲之物,陛下所住宮苑被燒成了灰燼。而今,左國師與陛下同住一個小院,不知是真是假?” 眾人嘩然。 雖說南軒有著女王必嫁左右國師中的一個的不成文規(guī)定,但女王陛下畢竟還未出嫁,住在君府就已經(jīng)很失體統(tǒng),然君宴若說以保護的名義,單辟出一所院落給陛下,倒也說得過去,如今陛下和左國師竟然住到了一個院落,那可謂是破了規(guī)矩! 君宴眸色一緊。這件事情,他已經(jīng)命令下去封鎖消息,卻還是走漏,這說明君府,的確不干凈! 然那凜然的殺意只是一瞬間,君宴便恢復了平靜。他亦從桌上取過一盞茶:“右國師不知從何處聽得這些奇怪的說法?” 承認和白璃住在一個院子,這對于他來說沒什么,但對于白璃的名聲,卻是很受損的。哪怕他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卻不允許別人用別樣的眼光看他的璃兒。 “奇怪嗎?不奇怪吧?”墨胤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當初真不應該君宴將人帶到君府! “咱們南軒國的左大國師,向來行事大膽果決,誰敢說奇怪二字?只是左大國師,本宮不得不提醒你,可要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切莫越了雷池才好?!蹦房粗?,而他眼角的余光,卻是看著白璃的。 可他本以為會從白璃臉上看到一些驚慌失措,或者別的什么。結果卻讓他失望了。 白璃的面色雖然嚴肅,卻沒有半點松動的意思。那一雙杏眸緊緊盯著易水蓮床的方向,桌上的茶盞,并沒有動。 而君宴,對于墨胤所謂的警告,卻并沒有怎么搭理。這讓墨胤似乎打了個空拳,心里十分不舒服。 不多時,胡大水出來,對著白璃跪下:“啟稟陛下,北疆公主所中之毒,乃是西域密毒。此毒十分兇險,幾個時辰內(nèi)若是沒有解藥,恐怕會……” “恐怕什么?你說清楚!”北疆公主的侍女一聽這不吉利的話,立即便急了。 “姑娘切莫著急,公主的毒也不是不能解,只是這藥引子卻稀奇得緊。但若是找到這藥引子,公主的毒就有救了?!?/br> “那是什么藥引子,你倒是快說啊!”那侍女急得不行,偏偏這胡大水說話還老兜圈子。 胡大水略略低了低頭:“藥人之血?!?/br> ------題外話------ 推薦泡芙最新醫(yī)妃女強文《醫(yī)色撩人:九爺你別鬧》,8月1日準時開更,歡迎入坑。 【222】墨胤的局 “藥人之血”四個字一出,現(xiàn)場的氣氛就變得十分微妙了。只因這四個字,早在京城傳開了,甚至以非??斓乃俣蕊w向了周圍的城市。 或者說,已經(jīng)開始往恒源大陸五洲十國傳開去。 藥人,這是一個多么搶手的“藥”。 數(shù)百年前姬氏一族的滅門之災,便是在缺少姬氏一族圣女之血又缺少藥人的情況下發(fā)生的。那個傳說百毒不侵百年不死的民族,就因為鋪天蓋地滅絕人性的毒而被滅。 君宴能感受到那種痛苦,因為八年前的滅門慘案,也是這樣發(fā)生的。 而前陣子發(fā)生在靜水河邊的殺人慘案,也和這個藥人之血有關。當時靠著胡大水存著的一瓶藥人之血止了燃眉之急,然后這瓶藥人之血就失蹤了。 “那這件事情太簡單不過了。聽聞這東西豈不是被君府的人取走的嘛?君宴,還不快派人回府,去取這藥人之血,來救公主的性命?!”墨胤微微瞇了眼睛,看著君宴,眼中泛著略略的陰狠。 君宴回視墨胤:“右國師怎確定這東西在本宮手上?” “喲,這前幾日仙水醫(yī)館藥人之血被君府之人奪走,豈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嗎?”墨胤放下茶盞,似乎覺得君宴這么反駁,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還是說,左大國師不愿意把這金貴的東西貢獻出來?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床上躺著的,可是北疆的公主!陛下您說是吧?” 說罷,墨胤忽然將目光投向了白璃。 要說能壓制君宴的,也只有皇權了。雖然實際上君宴和他掌握的實權比這個傀儡女王要多得多,可是對外,姬槿顏這個女王的牌子,還是有用的。 一旦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也需要這個所謂的陛下出來主持不是?若是君宴在這個時候犯了錯,女王象征下的皇權自然有能力制裁君宴。 他君宴,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嘛。 他可得讓君宴將這點看看清楚!免得他總以為自己高高在上,便可以目中無人! “右國師如此,”白璃點點頭,“誰若有藥人之血,必然要貢獻出來的。免得北疆公主在我南軒出事,我南軒定然脫不了干系。到時候北疆王一怒,刀劍相向,這么多年的和平,豈不是白費了?” 白璃淡淡的目光看向墨胤,卻似乎若有所指。 那一雙清凌凌的星眸,平日里看起來人畜無害,仿若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可在這個當口,加上白璃這些若有所指的話,這一眼清凌凌瞧過來,卻讓墨胤有一種后脖子忽然一涼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還是第一次有過——被一個女人盯到后脖子發(fā)涼,這在從前,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他的耳邊響起當日白衣人對他說的話—— “我同你換的這個情報,絕對當?shù)闷鹉憬o我的這幾滴血。你可知君宴身邊的姬槿顏,根本就不是什么姬槿顏?” “你什么意思?”墨胤當時分外嚴肅,他看著那白衣人的臉,想要看清楚對方的表情,可當時處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盡管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聽到對方的聲音,可卻無論如何看不清對方的面容。 “我什么意思,你日后便會明白。若你想要更多證據(jù),好揭穿君宴的把戲,我希望咱們可以好好合作。” …… 當時他問不出對方話里更多的話,卻知道這定然不是空xue來風??墒撬叵霂状魏瓦@個女人的見面,盡管他心里懷疑過這個女王的真假,卻怎么也找不到這個女人易容的證據(jù)。 況且君宴給出的解釋實在是無從考證也無從反駁——陛下這是中了毒后醒來,才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