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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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萃華樓門口,那些個女人在木影身上胡亂摸了一陣,卻只不過摸出半兩銀錢來,便臊了木影一臉,把他放了。 木影好容易擺脫那些纏人的女人,可那假芷音早已不見蹤影。這地方特殊,又不能一間間敲門去找,木影摸摸頭腦勺,只好垂頭喪氣地出了萃華樓。 又跟丟了一個,看來未來一個月都得沒rou吃了…… 木影又不死心地在萃華樓外頭守了一夜,直等得萃華樓從熱鬧重新變得安靜,也仍舊沒看見那假芷音出來。 木影失望地回了國師府,耷拉著腦袋來到凌霄殿,不敢進(jìn)門。 彼時晨光大好,木影卻感受不到半點(diǎn)明朗。威嚴(yán)的凌霄殿仿佛帶著君晏的那等高冷和決絕——國師的規(guī)矩,向來都嚴(yán)謹(jǐn)。 而他從前做事,向來都一帆風(fēng)順。自打遇見了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兒,事情好像變得都不一樣了…… 木影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嘿!”身后忽然來個人一巴掌拍在木影肩膀之上。 木影猛地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白璃,趕緊退后:“女王……” 真是不能背后說人,才想著就來了…… 白璃笑道:“怎么?這么著就被嚇到了?你膽子夠小的啊……” “女王取笑了……”木影勉強(qiáng)扯著嘴角,還是難掩臉上哭喪的表情。 白璃看看四周無人,將木影肩膀一攬,湊近道:“說吧,你是不是又沒跟上人?” ------題外話------ 二更準(zhǔn)時奉上。哪怕有一點(diǎn)點(diǎn)喜歡,都記得加入書架哦~ 54國師不人道pk中,一更求收 “什,什么人?”白璃靠得有點(diǎn)兒近,木影忙往邊上站了一站。面前的姑娘他曉得不是女王,但這也是別人眼中的女王不是?挨得這么近,是會被國師敲腦瓜子的。 “別裝了,我都知道,你這身上的香粉味兒,肯定是從萃華樓出來的吧……”白璃揪了揪木影身上的衣服,惹得木影又是一陣躲一陣臊。想起昨夜萃華樓里的那些香脂抹粉,木影面色更紅得晚霞似的。 “哎喲,我說你害羞個什么勁兒?臉紅了?”白璃又挨近了木影一分,還沒什么接觸,木影就緊張地一退——昨天萃華樓一行當(dāng)真給他幼小的心靈籠罩上了深深的陰影。 國師教育得對,女人,簡直太可怕了! “嘖嘖,”白璃摸了摸下巴,瞇著眼琢磨道,“誒我說,你都多大了,見個女人就害羞是個什么勁兒?一定是你們國師平日里管你們管得太嚴(yán)了,都不讓你們看女人!” 暗處眾隱衛(wèi)立時齊齊點(diǎn)頭,只覺得這“女王”一針見血地說出了他們長久以來不敢說的心聲。然才點(diǎn)頭點(diǎn)到一半,便齊刷刷站得筆直! 能不直么?那墨色的身影緩緩飄過來的,可不是君晏么! 然那頭的白璃依然毫不知覺,滔滔不絕:“君晏那家伙簡直太不人道!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如果想讓一個男人徹底對女人免疫,隔離開男人和女人,這是沒用的!他自己不喜歡女人,也不能阻止別的男人喜歡女人,你們說是不是……” 君晏黑著臉色,盯著白璃那小小的背影,幾乎磨牙。昨天說他喜好男風(fēng),今天說他不人道,看來不給她點(diǎn)顏色瞧瞧,她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 眾隱衛(wèi)齊齊望天,他們可什么都沒聽到。什么?說國師不人道?不不不,他們沒有聽到……然那眼角的余光都在瞟著白璃的方向,想看看這個“女王”究竟要怎么個“死”法…… 白璃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木影的不對勁,緊張地直哆嗦是個什么意思?君晏的威懾力有這么大么? 然無意間抬眼看見面前將她籠住的墨色影子,白璃頓時頭皮一麻。糟糕,君晏什么時候來的? 一邊的暗衛(wèi)們各自望天。他們可什么都不知道。 “啊——那個,”白璃狠了狠心,立即改口,“我是說,你們國師當(dāng)真是治理有方,你們這些個年輕的少年郎,就應(yīng)該先用嚴(yán)格的規(guī)矩給你們管一管,多做點(diǎn)實(shí)事,然后才能厚積薄發(fā),您說是不是……國師大人?” 白璃扯著嘴角轉(zhuǎn)過身來,果然看見君晏那張千年不變的冷臉,一雙冷眸正緊緊地盯著她。 這家伙走路都沒有聲音的么?!不過看在她這么識食物者為俊杰,態(tài)度這么誠懇的面子上,就……饒了她吧? 君晏卻顯然不吃這一套。白璃這個女人的善變,他不是第一次見識到。想要治她,就得用些治本之法。 只見白璃絕望的眼神中,君晏從背后緩緩地舉起他那尊貴的手,伸出四個手指頭就要豎在白璃面前—— 白璃幾乎瞬間就明白了君晏的意思。四根手指,那就是四,她和君晏的交易中涉及到數(shù)字的,可不就是她那點(diǎn)可憐的工資么?說好的一天五百兩,被君晏東扣西扣,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還剩下多少了,今天竟然還要扣四成! 想到那些黃澄澄的金子被君晏無情搶走,白璃一慌,立即上前摁住君晏的手,眨了眨眼何其無辜和真誠:“別,這可不行,我今天可不是偷跑出來的,我找你有事兒……” 眾隱衛(wèi)頓時齊刷刷看向白璃握住君晏的魔爪,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這姑娘當(dāng)真越來越大膽了,不僅敢口頭對國師不敬,現(xiàn)在竟然還……還上下其手起來了?! 眾隱衛(wèi)幾乎同時后退了一小步,生怕一會兒白璃手?jǐn)嗔说臅r候鮮血濺在他們身上。 莫說這姑娘不是女王,就算這姑娘是女王,也都逃不過這一劫啊,真是不敢看不敢看…… 君晏身上的氣息冷得都快將白璃凍成冰雕了。 白璃這才后知后覺地將手一放:“對不起,我可什么都沒干,沒干……”想起從前有個女子因為摸了君晏的袍角而被斷手的案例,白璃腦子一陣發(fā)麻。 她好像……已經(jīng)不止一次惹到了這家伙的底線…… 君晏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鐵青著臉,磨了磨牙,從懷里掏出一方雪白的絹帕,狠狠地擦了擦手指,將絹帕狠狠一扔:“回你的流槿苑去!” 白璃搶白道:“我找你……” “回去!”君晏不由分說地打斷。這小妮子找他,一定沒什么好事。他現(xiàn)在只要將她看在流槿苑里,不出意外,就算幾天后她和槿顏的性情大相徑庭,他也可以用幌子蒙過去。 他要的,不過是一個槿顏的模子。只要這個模子別再出幺蛾子,他就感謝天感謝地了!對付這個小妮子,絕對不能采取常用的手段。 “你可別后悔!”白璃叉腰瞪眼,仿佛絲毫沒有覺察到君晏身上陡然又升起來的寒氣一般。 周圍的隱衛(wèi)齊齊倒抽一口冷氣,恨不得今日自己沒有在這里出現(xiàn)過。這姑娘瘋了,竟然敢對國師放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