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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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走慢些!” 送走了沈夫人,清璇便轉(zhuǎn)身進了門,走進房里,才驚覺小幾旁邊躺著兩個人!清璇驚呼,護院聞聲立刻沖了進來,清璇這才敢靠近仔細看那兩人的面容,可不就是紫珠和白玉? 這兩人睡著了一般,躺在地上,任清璇怎么喚她們也喚不醒,清璇心中焦急,她身后的護院年紀大些,閱歷豐富,小聲說道:“小姐,這兩人怕是有些問題。” 清璇眉頭一皺,也意識到這兩人的情況非比尋常,護院又說:“不如將它們送到我們府里的大夫哪里,讓他老人家仔細看看?!?/br> 世家之中有些事自己養(yǎng)著大夫的,就是方便主子們平時使喚,清璇覺得有理,便讓人送了她兩過去。 處理完了這些事情,清璇便覺得頭暈暈乎乎的,被丫鬟伺候著梳洗過后,便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今日可真奇怪啊,出門丟了丫鬟,卻遇見了百里策,出來之后卻記不得和百里策說了什么,晚上回來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丫鬟不省人事,現(xiàn)在腦子居然還很暈,甚至還微微有心惡心,像吃壞了東西一樣。 雖然暈乎,可意識卻很清醒,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又過了許久,半夢半醒的清璇忽然聽見一道輕微的“吱呀”聲,像是有人悄悄推開了自己的窗戶,清璇立刻警覺了起來,睜開了眼睛,從枕頭底下摸出而來一把匕首,小心地縮到了床尾。 自從四年前出了那樣的事情,清璇便養(yǎng)成了隨身藏一把匕首的習(xí)慣。 窗戶那里傳來了窸窣聲,仿佛有人在撕布條。來人似乎是個男人,腳步聲有些沉。他究竟是來做什么的呢? 清璇皺著眉,他撕了布條,是想蒙住自己的眼睛還是封住自己的嘴呢?來人定不是什么好人,單打獨斗自己肯定不敵他,大聲呼叫也不現(xiàn)實,等護院趕來,那人估計已經(jīng)制服了自己,如今的情況,還是偷襲最為安全。 那人果然向自己的床摸索了過來,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清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窗簾。 那人仿佛很急,伸手撩開了窗簾便撲了進來,他見床上沒人,仿佛還很疑惑,清璇便趁著這個空檔,順勢撲倒了他,用冰涼的匕首抵著那人的脖子,涼涼說道:“我勸你給我老實點!” 清璇為了讓自己有點氣勢,故意還壓低了聲音,晦暗不明的光影中仿佛看見那個男人有一雙劍眉,依稀是很俊氣的模樣。 那男人一直不說話,清璇便有些氣短,她又故作淡定地說道:“你說你這人,模樣也不錯,做什么不好,怎么偏偏要做采花賊!你爹娘知道了,可不是要氣壞了?你被我們沈家捉著了,難道還能有好果子吃?不打斷你的腿就不錯了!” 那人聲音嗡嗡的,含糊說道:“我沒爹。” 清璇震驚于這人的厚臉皮,瞠目結(jié)舌,不知道說什么,可卻忽然覺得這人的聲音有些熟悉,正仔細在記憶里搜索著究竟實在哪里聽過這樣的聲音,便聽見被自己坐在身下的這男人無奈地笑道:“阿璇,你這是要謀害親夫啊,還不把匕首拿下來?!?/br> “楊桓!” 清璇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半夜摸到自己房里的男人竟然是楊桓!害的自己提心吊膽了這么許久。 “小祖宗,你聲音可小點!要是被下人發(fā)現(xiàn)了我在這里,我這名聲還要不要了!” “你還知道名聲!” 清璇語氣不善,到底是收下了匕首,卻還任性地坐在楊桓身上,嘲笑他:“你堂堂你個丞相,居然半夜爬女孩子的床,你羞不羞?你從前讀的儒家的書,難道都忘了?你的先生長輩,便是這么教導(dǎo)你的?”、楊桓脖子一梗,哼道: “那又如何?總歸本相是去找自家媳婦的,有何不可?” 清璇笑不可支:“我可是未出閣的閨女呢,哪里是你媳婦?” 這話可是戳到楊桓逆鱗上頭去了,楊桓稍稍用力一翻,便帶著清璇翻了個,清璇躺在了床上,被楊桓壓的扁扁的。 “你可以小心說話,”楊桓的語氣有些危險:“什么叫不是本相媳婦?四年前你的名字就入了我楊家的族譜了,你怎么不是我楊家人?難道你還想著琵琶別抱?” “你亂說什么呢!” 楊桓溫?zé)岬谋窍姙⒃谇彖i子里,清璇羞憤,重重推了一下楊桓的肩膀,卻如同推到了一座大山上一般,自己的手痛的要死,楊桓卻動也不動。 “我來想想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看上百里策了?我看你們父女就是存心想氣死本相,今天你回去的早,你是沒看見,你爹爹一晚上都和百里策那混小子把酒言歡,他們哪來這么多話說?” 清璇憋笑,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楊桓更生氣了,斥道:“你還笑!本相替你cao勞了這么多,可你就這么對我?” 這話一說完,楊桓又想到了什么,聲音都高了幾度:“你居然還把你相公看成采花賊!” 清璇是真的忍不住了,笑著說道:“好好好,是我的不對,那你要怎樣才能開心?。俊?/br> 楊桓別過頭去,“哼”了一聲,一副不愿意搭理清璇的模樣。 清璇也知道他這脾氣,就是要哄。若是碰上清璇心情不好的時候,便懶得搭理他,他一個人坐一會便也就好了,但是清璇今日見了楊桓,心情甚好,便拍拍他的肩,哄道:“你還生氣吶?我明天給你做你愛吃的甜點可好?你放心啊,我會叫丫鬟很隱蔽地送到你府上的!” 可能是重生之后年紀變小了,清璇的思維如今非常的純潔,她還以為楊桓能像以前一樣,用一盤糕點就能哄好,殊不知她與楊桓這個姿勢,已經(jīng)讓楊桓變得和采花賊沒什么區(qū)別。 楊桓的喉結(jié)微微活動,很認真地問道:“你想哄為夫開心?” 清璇一雙大眼睛里都是誠摯:“嗯,那還能有假……” 話還沒說完,楊桓溫?zé)岢睗竦拇竭吀采狭饲彖┼┎恍莸男∽?,在清璇震驚的目光中,緩緩開啟了這前無來者的地方。趁著清璇驚訝,楊桓一舉分開了清璇的貝齒,火一樣guntang的舌頭便在這朝思暮想了許久的地方游走,探索。 楊桓的雙手也不老實,卻礙著她年紀小,只是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沒有別的動作,兩人氣息交融,過了許久,楊桓才緩緩離開這櫻桃小嘴,銀絲晶瑩,他笑意溫潤:“如此,為夫甚是高興。” 清璇頭一回遭這事,大腦一片空白,話也說不利索,就這么呆呆地看著楊桓,那唇瓣因為方才的憐愛而鮮紅欲滴,楊桓忍不住再度覆上去,清璇卻慌忙撐住楊桓的兩肩:“別。” 這聲音還帶著被欺負后的委屈,楊桓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怎么了,害怕了?我兩若是不出四年前那些意外,該做的事情早就做完了。” 清璇依舊是個純潔的姑娘,沒弄懂“該做的”究竟是些什么事,但是這不影響她一鼓作氣地掀翻了楊桓,楊桓和她并排躺著,手也不老實,總是圖謀不軌地要摟著清璇。 清璇靈活地像只小兔子,飛快地跑到了床尾——她方才蟄伏的地方。 楊桓失笑,也不躺著了,做了起來,靠著床頭,兩人就這么看著。清璇覺得尷尬,眼睛不敢看她,下意識地用衣袖擦著嘴,說道:“你今天怎么想起來找我了?” “想你了啊?!?/br> 楊桓說的理所當(dāng)然,眼睛還直勾勾地看著清璇。 清璇正羞憤,抓起被子就向楊桓砸去:“看什么看,不要臉!” 楊桓笑著拿著被子,果然很不要臉地挪到了清璇身邊,將兩人都蓋上了被子,笑道:“娘子可別任性了,秋天晚上多涼,咱蓋著大被才暖和?!?/br> 楊桓發(fā)現(xiàn)清璇看自己的目光便十分委屈,可到底是沒亂動了。 “其實早就想來看你了,只是之前總有別的事情耽誤了,今日宴會上,我冷眼瞧著,你對百里策笑了兩次,你爹更是全程都看著百里策了,為夫這才覺得,必須要振一振夫綱?!?/br> 清璇心說你怎么不對我爹振夫綱?分明是欺軟怕硬!又怕楊桓再耍無賴,沒敢說。 “你最近過的可還好?缺什么,為夫給你送來?!睏罨感Φ?。 “我們尚書府還能缺什么?”清璇白他一眼:“就是有個怪事,我今日出門明明帶了紫珠和白玉,怎么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她們就不見了。等我回來,卻看見她兩躺在地上,叫也叫不醒?!?/br> 楊桓警覺了起來,清璇身邊發(fā)生了這樣的怪事,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說道:“你明日將那兩個丫頭送到我府上,我找人看看?!?/br> “嗯。” 兩人又聊了許多的話,聊到夜半,楊桓說著說著,竟沒聽見清璇的回話,他一回頭,便看見清璇靠著墻睡著了,淡淡月光灑在她臉上,伊人如畫,睡顏靜好。 佳人同寢,入夢安穩(wěn)。曾是這四年來心心念念求之不得的,如今也終能在自己身畔實現(xiàn),多好。 他替清璇掩好了被子,摟著清璇也隨她一道睡去了。 ** 遠在南疆之南的衛(wèi)國,此刻正烏云密布,王后牽著即將遠游的兒子的手,囑咐道:“符兒,你此去商國,可要務(wù)必打聽好消息,替母后分憂才是?!?/br> 少年坐在他母親旁邊,笑的還是同往常一樣不正經(jīng):“母親,你說什么呢,兒臣自是要兢兢業(yè)業(yè),做好太子的本分。” 王后笑的有些疲憊:“你知不知道,你父親這些年對我們母子二人越發(fā)的不上心了,甚至連一些場面都不愿意應(yīng)付。其實本宮知道,他的心啊,實在是太偏了。” 少年的眼中這才浮現(xiàn)出一抹狠厲出來:“母親,你放心便是,兒臣此去商國,定然替母親除了這些憂患,等兒臣回來之日,便是逼宮奪位之時!往后母親便是我大衛(wèi)獨一無二尊貴的女人!” 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的話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快便變成了密信,傳到了百里策的手上,百里策看著這信淺笑:“扶風(fēng),你聽見沒,你們太子說要逼宮呢?!?/br> 扶風(fēng)立刻跪下:“世子,屬下是世子的親衛(wèi),只聽令與世子一人,衛(wèi)國的太子,從來都不是屬下的太子!” “我發(fā)現(xiàn)打了你一頓后,你的嘴似乎變甜了?” 世子心情不錯,隨意便用燭火點燃了密信,看著那密信燃成了灰燼,這才又說道:“還想要逼宮奪位?我的探子都伸到你面前去了,你還未察覺,竟還想逼宮?什么時候逼宮變成了如此輕巧的一件事?” 扶風(fēng)面色更深沉一些:“世子,屬下看這太子……似乎……” 百里策緩緩搖頭,接著扶風(fēng)說道:“似乎是留不得了呢?!?/br> ** 衛(wèi)國的太子到商國,是個雪后初晴的日子。 商國的禮官打馬去了驛站接衛(wèi)太子進宮,衛(wèi)太子笑說:“可別急,我家美人還沒換好衣裳呢?!?/br> 禮官一愣,衛(wèi)太子又笑著補充道:“你怕是不知道前幾天的雪有多大,就在本宮京城的前一刻還飄著雪呢,我家美人衣裳濕了,正換著呢?!?/br> 禮官默了一默,硬著頭皮說道:“皇上正在宮里等著……” “不急,”孫符依舊笑著,就沖著這張笑臉,禮官都氣不起來:“我家沒人換衣服很快的。” 禮官終于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他小心問道:“敢問太子,這‘美人’可是太子侍妾?” “非也,”孫符笑說;“乃是本宮的丫鬟,溫柔可愛,甚是討人喜歡?!?/br> …… 一通忙活之后,禮官歷經(jīng)周折,總算把孫符帶到了宮里。宮中擺了宴席,衛(wèi)太子對誰都笑吟吟的,一副脾氣很好的模樣。 “衛(wèi)國太子孫符拜見商國皇帝陛下?!?/br> 小皇帝擺擺手,笑道:“衛(wèi)太子遠道而來,想必甚是勞累,快賜坐?!?/br> 孫符的位置在皇帝下階,比楊桓與百里策還要高一些,可見皇帝對孫符的重視。 孫符倒是不急著就坐,他笑瞇瞇的打量著四周,忽然說道:“在座這人,好些都是面熟的?!?/br> 小皇帝只當(dāng)孫符是在玩笑,便笑說:“太子常年居于衛(wèi)國,如何能認識我大商的人?” 孫符便說道:“我瞧著那位便很面熟,從前經(jīng)常見呢?!?/br> “太子說的是……” 孫符便指著百里策,不顧他作為警告的危險目光,仿若不諳世事的孩童一般笑道:“從前我在衛(wèi)國,可是經(jīng)常看見他呢?!?/br> 第56章 相親大會 “從前我在衛(wèi)國, 可是經(jīng)常看見他呢?!?/br> 衛(wèi)太子這意有所指的話,自然勾起了在場許多人的好奇心,尤其是楊桓那一派的官員,更是問道:“敢問太子是何時見過鎮(zhèn)南王世子的?” 衛(wèi)太子笑的更是意味深長,竟還悠悠說道:“本宮與這位世子自然是許久之前就見過了, 還是老相識了,” 這話說的其實極為的玄妙。 只有小皇帝心無防備, 還頗有興趣地問道:“哦, 衛(wèi)太子何時見過世子的?朕竟未聽說過?!?/br> 百里策自然不打算給孫符開口的機會,直接便說道:“陛下,微臣不過是幾年前在南疆見過太子罷了, 當(dāng)時太子微服到我南疆游玩,被微臣撞見了, 這才認識了。” 衛(wèi)太子依舊微笑,卻也不說什么了。 小皇帝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是這么回事, 原來是舊相識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