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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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慕寒將她攔腰一抱,感受著她腰肢的纖細,唇角扯了一抹淡笑,盯著她看:“愛妃受了傷,戴上這抹額,似乎顯得更加楚楚動人,我見猶憐了?!?/br> 施以柔嬌羞莞爾:“陛下,你說笑了——” “哈哈——”厲慕寒沒心沒肺似的扯了一個大笑。 然后他將她緊腰一摟,就往殿內(nèi)走去。 “去備些酒菜吧,朕要跟愛妃好好喝幾杯?!眳柲胶坪觚埿拇髳?。 施以柔喜出望外,立刻朝明月遞了個眼色。 明月趕緊退下去備酒菜。 “陛下,你似乎已經(jīng)喝了不少,還是不要再喝了吧?!笔┮匀峥谑切姆莿裰?,一邊將殿門關(guān)緊。 殿內(nèi)的宮女連忙清理了暖榻上的小幾案,先是擺上了瓜果和茶水,待酒菜一到,更是鋪滿了一桌。 明月使了一個眼色,把那些小宮女全都帶下去了,反手將殿門緊閉。 施以柔咬唇低頭,心中自是竊喜。 這明月,平時真的沒白調(diào)|教啊。 厲慕寒看著燈下施以柔這模樣,不禁贊嘆:“愛妃這神態(tài),真是宛若出水芙蓉,脫俗可人啊。” “陛下過獎了。臣妾想與陛下約法三章,這酒臣妾只陪三杯,不使龍體太傷,可好?”施以柔一邊勸著,一邊為厲慕寒斟酒。 “哼,”厲慕寒冷笑,“三杯太小看朕了,朕可以喝下三壺,龍體亦無礙?!?/br> 言畢,他真的棄杯就壺,仰頸就灌。 這架勢把施以柔嚇了一大跳。 “陛下,你這是怎么了?你有心事么?告訴臣妾,你是否心里有什么苦惱?”施以柔擔(dān)憂地問道。 厲慕寒不語,只管灌酒。一連灌了兩壺之后,施以柔再也不能淡定了。 “慕寒,你怎么了?” 她站了起來,坐到他那邊去,伸手就去奪他的酒壺:“正常喝也就罷了,你這樣,臣妾實在擔(dān)心?!?/br> 厲慕寒陡然伸手將她抱緊,抱得緊緊的,低頭就埋在她的頸間,含糊不清地低語:“為什么?為什么她不要朕的孩子?為什么她這么恨朕?這么嫌棄朕?她連朕的孩子都不要?為什么?” 施以柔心里格登一下,顫著聲兒問:“她?‘她’是誰?陛下是說皇后娘娘么?” “不許提她!不許提!那個賤人!”厲慕寒咬牙切齒,像要把人吃了。 施以柔嚇了一跳,心里像是被鈍器擊中一樣,痛楚得無以復(fù)加。 果然是這樣。 比起厲慕寒這半個月天天在霜云殿里閉門不出更叫她難過的就是這句話。這說明什么呢?他的心,他的心果然被那個死賤人奪走了么? 施以柔恨得把唇都咬出血了。 “柔兒,還是你最乖,還是你最乖。來,我們喝酒!” 厲慕寒一手摟著施以柔,一手執(zhí)壺遞到她嘴邊,猛灌了她好幾口。 施以柔初時嗆了好幾口,嗆出淚來后,將心一橫,苦笑了一下,反倒把壺嘴遞到厲慕寒嘴邊,嬌柔:“陛下也喝……” “好,朕也喝!” 厲慕寒一邊喝酒,施以柔一邊替他撫著心口,安慰道:“陛下不必難受,jiejie若是怕痛,不肯為陛下生孩子的話,臣妾也可以?。〕兼上矚g陛下的孩子了。陛下生得這般英俊,將來的孩子必然也?。”菹逻@般睿智英明,將來的孩子必然也聰明!陛下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克,將來的孩子必然也是一位蓋世英雄!陛下,就讓臣妾為陛下生個孩子吧!” “好!好!”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施以柔的肯定,厲慕寒聽得熱血沸騰,他放下酒壺,摟住施以柔就狠狠吻了下去。 施以柔霎時天旋地轉(zhuǎn),她溫柔地閉上雙眸,那原是撫著他心口的小手就探進了他結(jié)實的腹肌。 厲慕寒吻得更兇猛,施以柔從未感受過他這樣的狂|野,不覺嚶嚀之聲逸出唇角。 他的吻漸漸往下,同時呢喃出聲:“蠻兒,蠻兒……” 施以柔整顆心霎時被撕裂了,自尊受損的她本能推開了厲慕寒。可是厲慕寒根本不禁推,這一推,他卻是一頭栽下,醉死過去…… “陛下,陛下……”施以柔緩過神思,連忙用力推他,想把他推醒。 哪怕是被誤認為是花蠻兒,她也愿意做她的替身,只求厲慕寒能|寵|幸她一回。 然而,厲慕寒卻醉死過去,怎么推也推不醒?施以柔無奈,只能將幾案撤走。 將被子拿到小暖榻給他蓋上。 施以柔脫去了外罩薄紗,突然頓住,想了一想,又解了腰帶,將里面的裙裳盡數(shù)褪盡,露出勝雪凝脂。她躺了下去,將自己窩在厲慕寒寬闊的懷抱里。 緊接著,她將心一橫,又開始動手摸索起厲慕寒的腰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幫他脫去了衣袍,與之赤裎相對,相擁而眠。 彼時花蠻兒見厲慕寒落寞離去,看著他的背影心生不忍。獨自輾轉(zhuǎn)多時,無法入眠。 心里想,既然已是夫妻,執(zhí)意不肯要孩子,是不是過于殘忍? 這樣的不近人情,又有什么男人會喜歡呢? 花蠻兒想起沈含笑曾經(jīng)問過的話,說過的道理,隱隱生出幾分后悔?;蛟S,厲慕寒堅持要孩子,正是一種想要緩合關(guān)系的努力。 她再也無法淡定,從床上跳了起來,披上袍子匆匆跑了出去。 其實她也喜歡孩子的呀。如果兩個人可以生一個孩子,或許真的可以柔化厲慕寒的心,可以拉近彼此的關(guān)系,不好么? 花蠻兒一直追循而去,直到看到紫瀟殿的那扇窗,以及那扇窗映出的兩個剪影。兩個人擁吻的畫面,直到施以柔脫衣時,花蠻兒就哭著跑開了…… 她不愿為他生孩子,自然有人想為他生。 他是天子,原本就不該只有她一個女人,不是么? 花蠻兒失魂落魄回到霜云殿,心里記恨著厲慕寒,為何就不能再堅持一會兒?為何這么快就找別的女子尋求安慰?為何不給她一些保證,讓她有安全感,自然就樂意為他生孩子??! 他不懂! 他從來就不懂女人的心思! 他就是一個十足的大男人,根本不屑懂女人的心思! 花蠻兒泣至天明。 而彼時,厲慕寒卻是在何公公的大膽提醒中醒來的。 卯時上朝時間到,何公公是有義務(wù)提請的。厲慕寒盡管深醉,但由于平時早朝慣了,生物鐘一響,也就在何公公的呼喚下醒來了。 厲慕寒乍見施以柔在身邊,霎時嚇了一跳。又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兩人幾乎不著一縷,心里頓時略過一陣莫名的慌。 施以柔“適時”醒來,坐起來后,嬌羞地拉了被子蓋住自己,并且低喚了一聲“陛下——” 欲語還休。 厲慕寒頭疼得很,問道:“我們咱晚……” “陛下說要跟臣妾生個孩子,所以……”施以柔嬌羞地莞爾。 厲慕寒恍然大悟,知道自己一定是被花蠻兒的事刺激到了。 然而,施以柔本是他的愛妃,這么做也是順理成章,因此隨口說道:“那是應(yīng)該的,愛妃,你是應(yīng)該為朕生個孩子。朕會讓何公公記下這個日子的?!?/br> 厲慕寒起身穿戴后去早朝了。 施以柔聞聽厲慕寒最后這句話,心里霎時五味雜呈。 早朝,于金鑾殿上,右丞相傅文淵再次奏請?zhí)熳舆x秀,充掖后宮,此乃立國之根本,云云。 厲慕寒原本不答允,但是被花蠻兒傷到,心想她不愿生,自然有一大把女人等著為他生孩子,因此就答允了傅文淵的奏請。 “愛卿所言,十分有理。準奏!此事,就請傅愛卿與禮部尚書李大人一同安排吧。初選亦由你們負責(zé),至于后宮考題,則由皇后負責(zé)。只是有一點,朕看重秀女出身,凡所入選秀女,必須是官宦世家。父親必須是四品以上文武百官?!?/br> 厲慕寒此言乃是經(jīng)過慎重思慮的。 經(jīng)過這次棲霞案,讓他徹底明白了一件事情。他這個初坐龍椅的天子其實勢力相當(dāng)有限。 最忠于自己的還是原先厲家軍的幾員大將,其余的分成了兩派。 一派就是厲栩慶舊朝內(nèi)部官員;一派就是原先蠻夷部將。 兩派人馬勢均力敵。 璃璃 說: 十四年前的 四月一日,我的男神張國榮因為抑郁癥跳樓自殺;四月未盡,一個親戚也因為抑郁癥自殺。他大約才22 歲,有禮貌,陽光開朗,卻不知原來心里的壓力這么大。希望我的讀者們都是真正開朗的小天使,讓我們看事,看人永遠都陽光而正面。生命如此脆弱,任性的時侯,想不開的時侯,多想想身邊愛你的親人吧。 第65章 選秀風(fēng)云 厲慕寒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滿朝文武官員全都變成自己的人。 那么,如果選秀成為必須的話,通過聯(lián)姻而將滿朝文武官員拉攏過來,也不失為一條妙計。 如此一想,厲慕寒心底對選秀一事就不再那么排斥了。 下朝之后,回到霜云殿,他大步流星的步到榻邊,脫下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