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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失足得千古寵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裴子昂直接把其姝安置在定北侯府,大災(zāi)大難, 還是讓她跟著親爹親娘更放心些。雖然出事時未必能有多大幫助,至少不用擔心暗中下絆子——裴子昂畢竟是皇帝親衛(wèi),越是有天災(zāi)人禍時越不可能時時刻刻陪在妻子身邊,還得進宮去保護圣駕。

    其姝與家人一起待在后花園地勢平坦,四面開闊的地方。

    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明月高懸,草草用過晚膳,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來,才見到裴子昂與二伯父尚永安并肩歸來。

    “災(zāi)情最嚴重的地方在河北魏縣,京城不是震中,大家不用太擔心,就算再有余震也不會嚴重,都回屋歇著吧?!?/br>
    裴子昂言簡意賅慣了,很多人聽不懂。

    同樣在御書房待了一天的尚永安不緊不慢地把地動的理論解釋一遍,眾人這才放心散開。

    “都和衣睡,能歇在次間就別進寢間,真有事時跑出來也快?!鄙杏腊膊环判牡囟凇?/br>
    其姝與裴子昂便歇在她出嫁前閨房的次間。

    今天誰也沒有心情做這樣那樣的事,其姝乖乖地依偎在裴子昂懷里對他說起白天的事。

    “我陪著爹爹去了隆盛一趟,銀庫都好端端的,沒有事。掌柜伙計也都平安。

    歲歲回家去幫你取換洗衣服時,聽說子昱昨夜受了驚嚇,一直啼哭不止,還有發(fā)熱的跡象。我便讓年年去幫他調(diào)理了一下,說是已經(jīng)沒事,安睡了?!?/br>
    裴子昱是憲王府的八郡王,永興十六年端午,也就是齊湘撞船那時,憲王妃懷著的就是他。

    一個將將兩歲的幼童,裴子昂就是要與人計較為難也不會是他,對于其姝的安排自然沒有異議,只是拍哄著她一起睡了。

    一夜無事。

    只是小雨變成了暴雨,如注一般連下了三日三夜。

    地動加上大雨,災(zāi)情比原先更加嚴重。

    京西定河的水位也連連上漲。

    朝中響起一片稱頌齊遠芳的聲音,都說若不是他當年主持修建了水壩,如今恐怕就要再加上洪水,地動時沒出事的百姓也難活命了。

    為了穩(wěn)定民心,也為了給已成年的太子立威,雨停后,皇帝派太子連夜出城,到災(zāi)區(qū)賑災(zāi)。

    誰知,就在同一天,被贊頌連連的水壩忽然坍塌,良田變澤國,葬送了許多性命。途徑該處的太子儀仗也全軍覆滅,無一生還。

    其姝聽到這個消息時正盤腿坐在自家大炕上。

    她已經(jīng)一天沒下過地了。

    不為別的,洪水太洶涌,京城里也不能幸免,屋外的水能沒小腿,早晨裴子昂與尚永安進宮去都是劃著船走的,屋里少不得也積了水。

    她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為太子難過多,還是為裴子昂高興多。

    只覺得一切仿佛命中注定一般。

    年年從閻羅王里搶回太子一條命,卻改不了他英年早逝的命運。

    至于裴子昂,戲文里唱的真龍?zhí)熳?,大概就是指他了?/br>
    第80章 掏心挖肺

    真龍?zhí)熳优嶙影撼舜氐郊抑袝r, 受到新婚妻子前所未有的親自服侍更衣的優(yōu)待。

    受寵若驚的他捏著其姝日漸圓潤的臉頰, 笑問:“可是今日闖了什么禍?要我?guī)湍闶帐盃€攤子?”

    “你才闖禍呢!”其姝老大不高興, 把手里的中衣丟給他, 往炕里躲開。

    裴子昂將她抓回來,“我就只回來歇一會兒, 太子出事, 皇伯父龍體欠安, 宮里事情多走不開。可就是一頓飯的功夫,我也想著回來看你, 你到好,老是對我發(fā)脾氣?!?/br>
    其姝聞言,仰頭親了親他。

    她從來沒有主動親熱到這個地步,裴子昂一時竟也愣住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追問,完全和平時不一樣。

    其姝覺得他不解風情,“我就是……你將來……也不許有別人!”

    她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裴子昂只是個王爺時,她當然有把握他只要她一個人??扇绻幸惶焖斄嘶实郏膫€皇帝不是三宮六院呢。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是他的, 他還會寵愛她, 遷就她,顧慮她的感受嗎?

    “這說得都是什么?”裴子昂好氣又好笑, “什么將來,什么別人。十二個通房擺在家里,我都沒有碰過, 你還怕我有了你之后又去拈花惹草?”

    其姝戳著他的心口問:“你就真沒想過,太子要是真沒了,皇上后繼無人,事情會怎么發(fā)展嗎?”

    她覺得應(yīng)當給他提個醒,讓他好好爭取表現(xiàn)。

    裴子昂聽懂了,挑著眉問:“你想到哪去了,皇伯父后宮那么多女子,自然會再誕下皇子。”

    “可是他身體不好,宮里從四公主之后也有七八年沒再有皇子皇女……唔!”

    其姝話說到一半就被裴子昂捂了嘴,“說過不許亂說話!讓人聽了去,七傳八傳,治你一個魘勝詛咒帝王無嗣的罪名?!?/br>
    其姝才不怕,“看在你的面子上皇上不會把我怎么樣的。”

    裴子昂不吭聲,換做旁的什么事,哪怕其姝真的犯了大錯,他都有把握保住她。

    可事關(guān)社稷,從來最是敏感,就是他自己走岔了,也難免粉身碎骨,又哪里來的把握庇護其姝呢。

    其姝的暗示他聽懂了,就是聽懂了才更得小心謹慎。

    從前他是沒有想過這種事,他是皇侄,是宗室,離皇子差著一步之遙,這一步猶如天塹鴻溝。古往今來,再有野心的宗室子,也很少自己出面爭奪皇位——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混個從龍之功,恩澤幾代,已是極限。

    若皇帝無嗣,需要從宗室中選一個人來繼承帝位,那他還真打算爭一爭。

    只不過,越是想爭,在這種時候,越不能露出念想來。

    “咳,”裴子昂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大水退后,我還要去巡視水壩,查探一下到底為什么會坍塌,說不定好些時日都不能回家,你可別想我?!?/br>
    其姝聽他這么一說,心思還真被扯開了,她想起其沛的事情來,“我沒和你說過七哥上次秋闈為什么沒有考中吧?”

    裴子昂聽得眉心緊皺,待其姝說完,他開口第一句話便是:“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與任何人說,歲歲由你吩咐,其沛那邊我去警告他。”

    其姝本以為他會主張去抓當初的主考官,最不濟也得把齊遠芳拉下來,萬料不到得了這么一句,訥訥地接不上話。

    “如果只是大壩出事,這時候自然可以去找他們麻煩。但混了太子的事在里面,有天大的道理也別牽扯進去才好。真被皇伯父知道了,他問你們,既然早知道水壩不妥,為什么只在考卷上寫一寫?身為閣老的兒子明明可以上達天聽,為什么不發(fā)聲?要治你們的罪,你們能怎么辦?”

    其姝明白過來,皇帝的獨子都沒了,難道還能多理智,當年主持修大壩的齊遠芳恐怕有沒有過失都是錯,其沛若先有洞見,也要被歸類為知情不報,到時候別說掙前程,不被牽連治罪都不可能。

    見她小臉跨下來,裴子昂安慰道:“你也別太發(fā)愁,只要你們自己不捅出去,那些閱過卷的考官是絕對不敢提這茬的?!?/br>
    想了想又道:“我去的時候帶上他,既然其沛有治水之能,到時候總能用的上。回來后,再在皇伯父那里給他記一功,這可比千軍萬馬擠獨木橋等金榜題名快得多?!?/br>
    因為地動加水災(zāi),進京的道路大多封閉了,秋闈的日期也被延后至次年。

    其沛前程眼看遙遙無望,可若有裴子昂提攜就全不一樣。

    “你怎么那么好呢?!逼滏屑に鲃訋椭挠H人,探著脖子親了親他的嘴角。

    “只是這樣?”裴子昂道,“我掏心挖肺的,就值這樣?”

    其姝偏著頭,認真思考一番后,“那我讓點翠煲補身的湯給你?”

    “點翠煲的,能算你的心意嗎?”裴子昂反問。

    “那你想要什么?”其姝覺得他好難伺候,成親前早就知道她不會女紅廚藝,干嘛現(xiàn)在拿著個說事。

    裴子昂見她小臉越來越鼓,就知道她想岔了,趕緊明示:“有什么事是只有妻子才能做,旁人不行的?”

    其姝心領(lǐng)神會,羞噠噠地舉著一只手指撥開了他的衣襟。

    第81章 子昂出事

    洪水退后, 裴子昂按計劃出行。

    小夫妻倆成親一個月, 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 偏偏要分離, 自然依依不舍。

    其姝自動自覺地張羅著幫裴子昂打理行裝。

    她兩輩子沒有照顧過人,這種事當然不怎么在行, 好在身邊軍師多。

    常年在路上行走的歲歲告訴她:“出門在外, 沒什么事比銀子多更重要。有錢能使鬼推磨是夸張了點, 不過有銀子好辦事,肚子餓了買飯, 困了買住,遇山匪買路,遇仇敵買命。除了不能起死回生,也就沒什么銀子買不到的東西。窮家富路,這是真理?!?/br>
    阿似也表示贊同。

    其姝便吩咐點翠幫著縫了一個足有臉那么大的荷包,里面塞滿了銀票。

    她繼承了隆盛, 本就是夏國第一財大氣粗之人,這時候更不會吝嗇。生怕裴子昂短了銀兩,遇事不方便, 塞得滿滿當當全是蓋著隆盛大印的千兩銀票。

    歲歲在旁邊看了直扶額, 忍了又忍,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小可憐兒, 你們那個大壩是在哪兒來著?”

    其姝把大概的位置說了一遍,她以為歲歲人生路不熟,還著重講了講該走哪條路。

    “看來你很清楚嘛?!睔q歲捂著嘴偷笑, “那里是荒郊野地?要么廣無人煙,有住戶也是山民獵戶,對不對?”

    其姝一邊點著銀票一邊答:“是啊,因為定河行經(jīng)京城地界的部分水深,水流又湍急,實在不適合打漁,所以那附近也沒有漁民?!?/br>
    歲歲“嘖”了一聲,“我向來嫌吃魚挑刺太麻煩,根本不吃,干嘛問你漁民?!?/br>
    “不就是隨意聊天嗎?”其姝心思不在此處,完全抓不住重點。

    歲歲實在沒什么耐心,磨嘰了這許多句已是極限,抓著頭發(fā)跳腳道:“我是說那里全是野地,你們隆盛也不會在野地里開分號,你給他帶那么多大額的銀票怎么用?跟老鄉(xiāng)獵戶買個消息也不值那么多錢吧?難道還叫人家找錢?他們一輩子連吃帶穿都未必用得了那么多錢,挖開祖墳里的陪葬也找不開嘛!要是不找……你們家有錢也不是這么個花法!”

    其姝聽完后,捂著肚子笑得差點跌下炕來。

    “你說得對,我就是光想著怕他錢不夠用……哈哈哈,我都換掉。”

    最后當然沒有全換掉,碎銀、銀錠與銀票各占三分之一,銀票里還分了百兩與千兩的,方便裴子昂想用多少隨手就能拿得到。

    裴子昂一手拎著嬌妻準備的愛心大荷包,一手拎著急需他提攜的大舅子尚其沛,打馬啟程。

    其姝在家里乖乖等著夫君歸來。

    她日常并不是特別忙碌,隆盛事多,但有掌柜,只有遇急事大事,掌柜做不了主時才用得上她,自然也不需要每天去票號點卯。

    這天歇了午晌起來,撐著下巴坐在窗前發(fā)呆,小手在炕桌上不自覺畫著裴子昂的名字——人才走了兩天,已經(jīng)很想他。

    點翠端了藥膳來,“姑娘這個月月事又遲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其姝年紀小,沒有完全發(fā)育好,還是那年孤身從平城進京,一路上挨凍又生病的傷了身子,這兩年她的月事總是不準時。

    年年給她開了藥膳方子調(diào)理,也不過保證來月事時不腹痛,時間上總是不奏效。

    因為習慣了,其姝倒也不在意,只是就算加了個膳字,也不能改變藥膳是藥的事實,她吃得不那么情愿。

    正左顧右盼地拖時間,外面腳步一陣疾響,簾櫳猛地挑起,歲歲白著臉捂著心口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