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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失足得千古寵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因為知道裴萱拎得清,所以也不避諱,“就怕她們沒事打聽來打聽去胡亂通風報信,不然讓點翠安排人盯著點?”

    見裴子昂點頭,覺得事情處理妥當,終于還是忍不住追問:“她以前也送過丫鬟來服侍你?她們服侍得不上心,怠慢你了,是不是?”

    裴萱張嘴想說話,被裴子昂一瞪,不敢開口,轉而專攻茶水。可大概兄長的眼神太恐怖,剛喝進去的水全嗆在嗓子里,咳嗽不止。

    其姝一臉憂愁的幫她順氣,“你今天怎么回事?堂堂郡主娘娘,儀態(tài)怎么比嬰兒還糟?”

    六嫂這么溫柔,裴萱忍不住整個人抱了上去,“六嫂六嫂,你說什么都對,你可比大嫂像嫂嫂多了,她就從來不敢說我,只知道看我娘的眼色討好巴結我?!?/br>
    天底下竟然還有人專門喜歡挨訓,其姝索性從善如流,“你呀你,雖然她不像話,以后你也別當著人的面和她爭執(zhí),說出去人家才不理前因后果,只說你不敬長嫂。這種名聲傳出去,說親時多少要吃虧的?!?/br>
    她們姑嫂情深,裴子昂面黑如炭。

    剛要說點什么,就見簾櫳又是一挑,歲歲扭著腰走進來。

    “哎呀,小可憐,累死我了!不過馬車都檢查好了,你們可以進宮去了?!彼龔膩頉]大沒小,不因為從定北侯府換到了憲王府就有所收斂,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問,“剛才點翠帶走的那兩個什么鬼,一看那身段步態(tài)就知道是揚州……”

    “咚!”

    裴子昂重重地將茶盅放在桌案上。

    背對著他的歲歲嚇了一跳,話自然被打斷。

    “既然車備好了,咱們也該換衣服進宮去,面圣這種事,只有咱們等,沒有讓皇伯父等的道理。”

    裴子昂站起來直接把其姝拉進寢間去。

    其姝嫁給裴子昂,就是郡王妃,有金印,上玉牒,正正經經的命婦。又因為是宗室,新婚第一天照例是要進宮拜見皇帝皇后等人的。

    裴子昂先前說的正事便是指這個。

    裴萱再不知趣,也明白進宮的事不能耽擱,只戀戀不舍地把其姝送上馬車,好像她的新嫂子今天進了宮就不再回家似的。

    命婦的鳳冠沉甸甸,才出門就壓得其姝脖子疼。

    就是如此,她還不忘追問歲歲,“你剛才說那兩個是揚州什么?揚州人嗎?你怎么看出來的?”

    歲歲早機靈得成了精,當然心知肚明裴子昂不是恰巧放下茶盅,他是不讓她說。

    “呵呵,”她笑道,“我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唄。唉,我覺得我不應該待在車里,應該騰出地方讓新娘子和新郎官多親熱。”

    言罷,便放開幫其姝扶著頭冠的手,爬出車廂,坐到車夫身旁去了。

    第75章 狹路相逢

    歲歲坐在車外曬著太陽吹著風, 好不愜意。

    車內的其姝卻有些發(fā)愁地拽住了裴子昂的袖口, “怎么辦, 我有點緊張。”

    裴子昂長臂一伸, 將小嬌妻攬進懷里。

    兩人終于獨處,連空氣都清新了幾分, 他先低頭在其姝嘴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然后才不緊不慢地說:“緊張什么, 咱們就去一趟慈寧宮,你又不是沒去過?!?/br>
    其姝嫌棄地推他, “哎呀,你把人家涂好的口脂都弄花了!”

    她當然知道今天的安排。

    上次去慈寧宮,說是謝恩,其實是作為裴子昂的救命恩人被感謝。今天卻是新媳婦面圣,還有太后等一大堆人,哪里能一樣。

    裴子昂聽其姝嬌聲嬌氣地說完心事, 溫柔地捏捏她嘟起的臉蛋,“放心吧,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其姝一點也沒被安慰到, 反而更發(fā)愁。

    上輩子這時候裴子昂早就被皇帝過繼做了太子。

    如今……原先的太子還頑強地活著, 據說因為有年年開的藥膳方子調養(yǎng)身體,向來體弱多病的他健壯了許多, 連病痛都比從前少。

    雖然并非她主動做了什么改變這一切,但年年之所以會到京城來,恰巧揭了皇榜救了太子, 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她的重生。

    其姝從來不是野心家,雖不覺得一定得嫁個貧困交加的男人才能彰顯真情,但選定了夫婿就一心一意和他過日子,到底是郡王妃還是太子妃,對她來說區(qū)別不大。

    可對男人來說,是輔佐太子的郡王,還是會君臨天下的皇者,意義一定極不相同。

    這么一想,她老覺得欠了裴子昂什么。

    裴子昂見其姝依舊愁眉苦臉,便逗她,故意問:“怎么,不相信我的能耐?”

    “不是,”其姝悶悶地摳著手指,顧左右而言他,“我是怕……齊家的事,榮妃會不會對我不滿?!?/br>
    當初收拾古婆子等人時,齊恒逃走了。消息不知道怎么傳到宇文達那里,他認定齊恒沒有盡心為自己辦事,直接把齊遠華殺死了。

    尚永泰之所以一直能留著命等到裴子昂的救援,無非是隆盛這塊肥rou太可口,宇文達舍不得放棄而已。

    其姝當然不會傻乎乎把齊遠華之死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但他的親人未必如此想。

    裴子昂明白她的意思。

    “榮妃就算心里對你有不滿,也不會當著眾人的面露出來。說到底禍起的根源還是齊遠華外行指揮內行,若不是他胡亂行事,平城未必會那么快失陷。

    皇伯父看在他人已經死了的份上,并沒有追究齊家,已經是格外開恩。榮妃若是明著對皇伯父嘉許過的人露出不滿,豈不是在打皇伯父的臉。她是后宮女子,仰仗皇伯父的恩寵過日子,這種事她不敢做。

    而且,她當初會進宮,完全是因為她jiejie珍妃早逝,太子其時尚年幼,需要人撫育。皇伯父左右權衡過,才選了身為姨母的榮妃進宮,對她本身的恩寵其時有限,你只看她進宮那么久只生了四公主一個就知道,那還是太子已長成以后才有的身孕。這點事她不會想不明白,我是皇伯父培養(yǎng)給太子的左膀右臂,她要討皇伯父歡心,就只能與我交好,絕不可能為難我的人?!?/br>
    其姝捕捉到一個小小的八卦,忍不住追問:“她進宮那么久只生了四公主一個,難道不是因為皇上身體不好,子嗣艱難?”上輩子大家都是那么傳,還說太子之所以體弱多病,英年早逝,且成親后一直沒有子嗣,也是因為父親身體不夠強健受到遺傳,“皇上登基后,十多年里后宮就只添了四公主一個小皇女,難道不是因為皇上尤其寵愛榮妃……哎呦!干嘛呀!疼!”

    她喊疼,是因為裴子昂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臉頰。

    “皇上好不好,是你能說的嗎?不掐你,不讓你疼,你記得???”他故意揚高聲音說,“都讓歲歲那個死丫頭帶歪了!”

    歲歲的金釵先本人一步探進車廂,“哎哎哎,你們打情罵俏歸打情罵俏,攀扯我干什么?你的心肝寶貝本身根基不歪,也不會跟我同流合污,哼!”

    這話倒是戳中重點。

    那三個師姐妹里,其姝最喜歡的就是歲歲。

    除去年年本就不歸她所用,歲歲與阿似的安排她與裴子昂商量過。比較守規(guī)矩的阿似更適合留在府里監(jiān)管眾人,不拘小節(jié)的歲歲便跟著她四處行走。尤其像進宮、去票號、或是裴子昂不在家時,有天老大她老二的歲歲陪伴保護,才能確定其姝絕對安全無虞,不會受人脅迫陷害。

    這也是為什么其姝進宮去,不帶點翠玉雕,也不帶阿似,獨獨帶上歲歲一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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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與裴子昂說得一樣,在慈寧宮里,果然沒有人與其姝為難。

    隆盛被宇文達要挾的那件事,裴子昂當初在皇上面前說了許多好話,所以皇上對其姝這個小姑娘印象格外好。他說其姝是個好的,榮妃就不會說她不好,還要比皇上待其姝更親切。

    太后年紀大了,只管兒孫都能隨心所欲,沒精力也沒意愿嫌棄他們的心頭好。

    太子因為年紀與身份都有些尷尬,不好對其姝太熱情。次輔家出身的太子妃崔氏替夫出征,拉著其姝的手,像早就熟識的小姐妹一般說話聊天。

    皇上政務繁忙,坐了一會兒便要回御書房,臨走前不忘叮囑裴子昂,“府邸朕給你選好了,圖紙這兩天就讓人給你送去,你看看那里要修葺改建,自己去同內務府說?!?/br>
    皇子開府都在成親后,宗室也一樣。

    除非惹皇帝不喜,或忤逆父母,才會未成親就獨立出府。

    裴子昂是皇上為兒子培養(yǎng)的未來重臣,當然不能在這樣可以預防的小事上讓他落人話柄。開府的事一早商定,卻壓著未施行,一定要等到裴子昂成親后才正式開工。

    “噢,聽說侄媳婦和內務府陳霄的妻子交好?至謙你的眼光就是好!陳霄那小子比他爹處事還妥當,你們應當多來往,姝兒能幫夫,不錯!”

    說到最后又夸了其姝一句,留下一片聲浪迭起附和贊美其姝的高潮。

    歲歲在家里不管服侍其姝起居事宜,可今日充當近身侍女進宮來,少不得跟在其姝身邊端茶遞水。

    太后與其姝說話時無意瞥見她,竟微微蹙起眉頭,又連著打量了她好幾次,最后忍不住與身邊服侍的九嬤嬤說:“你看這孩子,是不是生得與佩儀有幾分相似?”

    九嬤嬤是服侍太后的老人,早就彎腰駝背,做不動活。之所以還留在宮里,不過是因為沒有家人,所以就算已榮養(yǎng),還是只能與太后作伴。

    她瞇著眼睛把歲歲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十分淡然地答:“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也沒什么稀奇?!?/br>
    太后聞言沒再說什么,笑盈盈地換了話題。

    佩儀是誰?

    其姝好奇不已。

    可坐在對面的裴子昂不動聲色地對她搖了搖頭,她明白這是不要亂問的意思,便揭了過去。

    用過午膳,太后年紀大了要午睡,其姝與裴子昂便告辭離開。

    原本一切已順利完結,沒想到出宮的路上,竟然遇到了齊湘。

    第76章 十二通房

    齊遠華死在永興十七年二月初, 如今已是永興十九年六月末。

    二十七個月的孝期早滿, 齊湘依然穿著一身孝服, 發(fā)髻簪著木簪子, 羸弱地站在西夾道墻邊,看起來就像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宮中規(guī)矩森嚴, 除了皇上、皇后、太后與太子夫婦可以乘坐轎輿, 其余人等一切靠腳。

    因此, 其姝與裴子昂結結實實與齊湘打了照面,連想回避都不能。

    “六郡王, 郡王妃,好久不見。”齊湘陰測測地開口,“我父兄有今日,全托賴你們盛情,我齊湘畢生不忘,定會回報。”

    裴子昂確實在齊遠華調派的事上向皇帝進過言, 然而那又如何呢,歸根到底依然是一次正常的調派,如果他本人有能力有手段, 未必掙不到前程。

    所以裴子昂一點也不心虛, 他也不覺得應當給這么一個胡攪蠻纏的小姑娘面子,直言道:“你父親之所以被宇文達擒獲, 最終殺害,皆因他處理戰(zhàn)時事務失策所至,與旁人無關?!?/br>
    “哈哈, ”齊湘冷笑,“有功勞都是郡王爺您的,有禍就全是我爹一個人的,您可真是好手腕,好承擔!郡王妃也一樣,同樣被北戎以親人性命要挾,你就平安無事,還得到忠勇無雙的嘉許,封爵獲賞,我哥哥就被禁閉在家,從此前程無望。”

    這也不能怪她呀。

    其姝有些郁悶,同樣被宇文達要挾,她可是從頭到尾沒打算為他辦事,見到裴子昂立刻說出真相來。

    齊恒呢,他雖然未至於幫著宇文達殘害同胞,但在她身邊那段時間,他也算對北戎盡忠職守,一絲不茍。不管是在軍營還是回京后,都沒有一次半次試圖求助,連與其姝商議都沒有。

    立心不同,結果自然不同。

    皇帝只讓齊恒閉門思過,沒有要他性命,也不準將此事張揚出去,全因為齊家乃太子外家,為了維護太子的臉面。

    按理說,齊家兄妹應該感恩才對。

    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可看到齊湘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喝她血吃她rou的模樣,便知道她什么也聽不進去,索性閉口不言,由著裴子昂牽了手走開了。

    “你說,齊湘說那些話,只是撒氣,還是真的會做什么事報復我們?”

    回程的馬車上,其姝忍不住問。

    “她還能干什么,暗地里放冷箭,還是撞船?我看她就是什么都做不成,才口出惡言恐嚇我們,沒見過害人前先把事情都嚷嚷出來的蠢貨,不叫的狗才咬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