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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咱們來這兒干什么呀?”瑾笙乖巧的端著一杯熱牛奶,眼神卻東瞧西看的,這個酒吧里,一個女人也沒有。 周析當(dāng)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帶他來酒吧,他帶他來這里是有私心的,不過他不準(zhǔn)備說出來,只是假裝不甚在意的道:“不做什么,咱們隨便來逛逛?!?/br> 瑾笙點(diǎn)了點(diǎn)頭,屁股往周析那邊挪了挪,小聲道:“周總,這里怎么一個女孩子也沒有???” 周析看著他天真爛漫的眼神,心虛道:“國外的女孩子都不喜歡來酒吧?!?/br> “她們可真聽話?!辫细袊@,咕嚕咕嚕的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牛奶,牛奶的表面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膜,給瑾笙糊了一圈白白的胡子。 周析咽了咽口水,端起自己手邊的馬丁尼輕輕抿了一口,然后抬手給他把嘴邊的牛奶擦干凈了,瑾笙被抹了嘴也沒什么反應(yīng),他抱著周析的手臂,“周總,你看那邊。” 他往瑾笙示意的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只見兩個男人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抱在一起親的難分難舍,瑾笙是震驚的,他從沒見過男人和男人親吻的。 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于是擺出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問瑾笙,“你對這個,有什么看法?” 瑾笙撓了撓頭,卷毛被他擼直又彎了回去,“就,有點(diǎn)震驚,但這是別人的選擇,我們也沒什么好討論的吧?!?/br> “你沒有覺得他們很惡心什么的嗎?”周析笑了笑。 “唔……”瑾笙思考了片刻,然后不確定的道:“我好像沒有覺得惡心啊,周總你覺得嗎?” 聽到他這個回答,周析這才真正笑了起來,他拍拍瑾笙的頭,手下柔軟的發(fā)絲摸著非常的舒服,他忍不住多揉了一會兒,笑道:“我也不覺得惡心,困不困,我們回去吧?!?/br> “好啊?!彼ⅠR就答應(yīng)了,反正坐在酒吧里也只能喝牛奶。 兩人一同出了酒吧的大門,也沒有立馬打車,并肩走在人煙稀少的大街上,慢悠悠的,很是悠閑的模樣。 在這種情況下,周析也很容易的發(fā)現(xiàn)了身后跟著的幾個人,那幾個人都帶著針織帽,一邊抽著煙一邊輕聲的笑著,瑾笙雖然聽得清他們的話,卻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顯然周析是聽得懂的,他輕輕的捏住了瑾笙的手,有些無奈的看著他。 “后面那幾個人,好像在打主意要打劫我們兩。”周析語氣不明,“瑾笙,我很怕?!?/br> 都說適當(dāng)示弱可以激發(fā)男人的保護(hù)欲,不知道瑾笙吃不吃這招。 “不要怕啊,周總?!辫瞎皇浅赃@招的,他把胸脯拍的砰砰響,“他們根本打不過我。” 周析本來想側(cè)頭靠靠瑾笙的肩膀的,但瑾笙太矮他自己太高,這身高差實在不適合他撒嬌,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搖了搖他的胳膊,“那你要保護(hù)我哦。” 瑾笙這個時候充分體現(xiàn)出了自己典型的大豬蹄子特質(zhì),“我肯定要保護(hù)你的,你就牽著我的手不要放?!?/br> 這個時候剛好經(jīng)過一個路口,路口里面黑洞洞的,連路燈也沒有,于是幾人沖了上來,把兩人推推搡搡的推進(jìn)了路口里。 瑾笙牽著周析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巷子里退,步步生蓮似得,他踩過的地方長出了一朵一朵的藍(lán)色小花。 “Hello,o meet you.”瑾笙cao著令人窒息的口語,緩緩的沖著幾人人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就,國外旅行其實特別不安全,我們老師給我們講她以前的兩個同學(xué),結(jié)伴出國去旅行,住進(jìn)酒店就被壞人盯上了,當(dāng)天晚上就到酒店樓上把他們洗劫一空,說是搶劫犯和前臺串通好了。 還有一部電影也講了出國旅行,是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的,也是住酒店被盯上,兩個女孩子,一個當(dāng)場死亡,一個被綁去賣了,真的太恐怖了,大家去旅行的話,一定要小心?。?/br> 第34章 周析站在瑾笙的身后,幾乎要忍不住笑出聲,不是因為其他,就是因為瑾笙這令人窒息的口語,對面的幾個外國人根本沒有聽懂他說的是什么,罵罵咧咧的以為瑾笙是在用其他語言罵他們。 先禮后兵乃是我國的傳統(tǒng),面前的幾個人沒有動手,因此瑾笙也沒有動手,一臉蒙圈的在黑暗里盯著幾人嘰嘰喳喳。 “周總,他們說什么呢,還打不打了?”瑾笙想要在他面前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英明神武,等的有點(diǎn)兒不耐煩了。 周析知道這幾個人不可能是瑾笙的對手,于是悄聲告訴他,“打的,他們在商量讓誰上呢。” 周析這話一落,對面的幾人就商量出了結(jié)果,有個比較年輕的小伙子從幾人當(dāng)中走了出來,拿著一把小刀指著兩人,用蹩腳的國語道:“gay錢,不染泥們就撕定了?!?/br> 瑾笙:“……” 他想直接開打的,怎么還要走程序? 兩人一時相顧無言,瑾笙滿心的表現(xiàn)欲都給壓下去了一大截。 對面的人看他們不說話,于是變本加厲的威脅,“挺不懂嗎,讓泥們gay錢,再不gay窩萌就搖動手了!” 搶劫犯團(tuán)伙大概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淡定的待宰羔羊,越說越生氣,幾個人都紛紛從口袋里掏出了小刀,把兩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在人群背后的那個大概是個國人,臉上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戴著血絲的眼睛,“破財消災(zāi)都不懂?非要讓我們動手?” 他的聲音非常沙啞,像是幾百年沒有喝過水了似得,這樣一來就根本聽不出他原本的嗓音了,非常的像刻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