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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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蹙了蹙眉頭,說:“洛辰?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這是在否認? 我的心倏然一緊,遲疑道:“你……確定那不是你?” 他嘴角微挑,揚著臉睨視著我,說:“看來……你精神恍惚不是一次兩次了?!?/br> 突然,他眉宇間散發(fā)著一種冷意,向我伸出手來:“拿來!” 我下意識握緊鞋子:“不!你說,你是不是他!”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顎,雙目微瞇地打量著我,問:“你說呢?” 我一把推開他的手,氣急敗壞地瞪著一臉若無其事的他,幾乎吼著把別在心里話說了出來:“雷震宇,你別裝了!是不是——你就是他!” “哦?我人就在你的面前,你還分不清楚?”他眉頭一挑,忽然俯身子靠近我,曖昧地問,“那么……是他好一些,還是……我更好一些?” 他繞來繞去,繞得我的思緒亂成一團麻,更是失去了耐心,我抓狂喊道:“什么跟什么?什么好不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快點告訴我,到底是不是!” “那我提醒你一下……”說著,他優(yōu)美的薄唇貼近我的唇,極盡曖昧地問,“是他吻你比較有感覺,還是我?” 我去!他也問得太露骨了吧! 一下子,我的臉頰到耳根都燒了起來,慌得陣腳大亂,連連退避,說話都說不利索了:“誰、誰、誰……有……感覺!” 他又逼近了一步,說:“溫泉池里,你沒回應(yīng)我嗎?” “我、我……”我心里一慌,好像被他抓住了痛腳。 “自學英語、拉我去布魯克林大橋為的是什么?”他繼續(xù)乘勝追擊。 我被他問得什么都答不上來,只覺心慌意亂。 他得意地笑了笑,不慌不忙地拾起地上的生日賀卡,看了一眼,眼中閃處一絲晶亮的光,然后他目光犀利地看著我,問:“這又是什么?” 我臉上一紅,伸手去搶:“還給我!” 他將手一抬,說:“大半夜地跑到我的臥室,偷偷給我遞情書……還想毀滅證據(jù)?” “誰給你遞情書!”我紅著臉高聲否認,再次伸手去搶他手中的賀卡,“你還給我!” 猝不及防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擁入懷中,嘴唇再次靠近我的唇,說:“其實……你對我很有感覺吧?” 他的話讓我羞憤難當,我感覺像是自己被扒光了一樣,全身血液頃刻間直沖腦門,猛一把推開他,“我沒有!沒有!沒有!” 我惱羞成怒,情緒崩潰,一頭沖了出去。 * 大晚上的,我逃到了蘭夕租住的公寓,還特意沒帶手機,就怕被雷震宇找我。 到了這里,我內(nèi)心的情緒并未平復(fù),但為了免得她擔心多問,我盡量在她面前掩飾,只是借口說爸爸不在家,一個人在家過夜害怕。 蘭夕一直知道我害怕夜里獨處,根本沒懷疑。 夜里,我躺在床上,竭力全力不去想不久前雷震宇說過的那些話,可我越是不想去想,心里就越在意他今夜過說的字字句句…… 清晨,我驚呼著“我沒有”從夢中驚醒,身上粘著一身冷汗,心也跳得很厲害。 我記得,昨夜的夢,漫長而零碎,卻很清晰:白玫瑰的花海、霓虹燈斑斕的廣場、夕陽醉人的跨海大橋……波光瀲滟、水霧迷蒙的溫泉池,水池中,雷震宇緊緊擁吻著我,我很沉醉…… 我恍惚地觸摸著自己的嘴唇,指尖剛觸到那一片柔軟,又驀然回過神來,拼命搖頭,在心里說:不!不是的,我夢到的不是他!不是、不是!一定不是!是洛辰! 好不容易平復(fù)自己的心跳,正準備起身到洗手間沖一把冷水,讓自己更冷靜一些,誰知臥室的門被人打開了。 側(cè)頭一看,雷震宇竟倚靠在臥室的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恍然一驚,坐在床上慌亂地環(huán)視四周…… 這里明明是蘭夕的公寓,為什么雷震宇會在這里?! 難不成我還在做夢? 他怎么陰魂不散! 我還沒搞清狀況,雷震宇走到了床邊,雙手撐在我的身側(cè),將我禁錮在他強勁的手臂之間,說:“看來,昨晚做了個美夢?!?/br> 說著,他的嘴角勾起一絲深不可測的幅度。 我慌得連連拉起被子,驚恐地瞪著他,問:“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夢到什么了?”他微涼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我腕上的鐲子,盯著我迷蒙的雙眼。 腦中飛快閃過夢里的畫面,小臉一片緋紅,說:“什么都沒有!” 我一把推開他,飛快地逃到客廳,求救般大叫蘭夕的名字。 她正戴著耳機在收撿手提電腦和背包,完全沒有聽到。 “蘭夕!”我跑到她身后,摘下了她的耳機。 她不滿地瞪著我,沒好氣地說:“我就出去了,你激動個什么勁兒?” 我指著雷震宇,激動地問蘭夕:“他怎么進來的?你怎么能讓他進來?” 她白了我一眼,哼聲道:“當然是我請進來的??!” “你怎么可以讓這種人進來!” 我話音未落,蘭夕目光看向我身后,畢恭畢敬地說:“老師,您先請坐,我馬上收拾完就走了?!?/br> 老師?! 感情蘭夕把雷震宇當成洛辰了?! 她怎么如此肯定,雷震宇就是洛辰……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雷震宇,他客氣地對她笑了笑,自然大方地靠在沙發(fā)上,一副氣定神閑的姿態(tài),除了那張臉,哪哪都不是洛辰的感覺。 我回過頭來又問蘭夕:“夕夕,你叫他什么?” 蘭夕根本沒有回答我,而是對我發(fā)難:“好你個葉靈子,若不是看著老師的面子,我今天非要跟你算賬不可!” 我愣了愣,不解地問:“算賬?算什么賬?” 蘭夕瞪著我,問:“昨夜,你是不是跟老師吵架才跑到我這里來的?” “……”我無言以對。 蘭夕又對我翻了個白眼,劈頭蓋臉又道:“不交代跟老師的關(guān)系也就罷了,可他是ce fund(創(chuàng)_世基金,簡稱cf)的投資人你也瞞著我!” “cf?你是說那個十分強勁的培育自主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企業(yè)的‘種子基金’cf嗎?”我一臉迷惑。 “不然呢?” “我真的不知道?!?/br> “不管如何,你都不夠義氣!”蘭夕說得一臉悲憤,“虧我一直不遺余力幫你追求老師!” 她的話讓真是讓我滿頭黑線,誰追求洛辰了! 我立馬反駁:“那明明是你的惡作??!” “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蘭夕氣鼓鼓地雙手叉腰數(shù)落我說,“是誰當年幫你在作業(yè)本里遞情書,又是誰在你舉棋不定時,為你打電話找他?!” 我心虛地看了一眼雷震宇,立刻上前捂住蘭夕喋喋不休的嘴,說:“好了好了,夕,你最好,我不對!但他真的不是……” 蘭夕推開我的手,問:“不是什么?” 我本想說他并不是洛辰,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想到蘭夕一口一個老師地稱呼雷震宇,我探究地看著蘭夕的眼睛,問:“夕,你真的確定他是洛辰?” “什么?你說什么?”蘭夕一片茫然。 我迫切地抓著她的手臂,緊緊盯著她,重復(fù)問道:“他真的是洛辰嗎?你哪里看出來他是洛辰?你告訴我!” 在蘭夕看來,我的態(tài)度一定很反常,她不耐煩地說:“你沒睡醒啊,不是洛辰是誰?!我要出去了,你自己找點藥吃吧!” 然后,她又轉(zhuǎn)向雷震宇,禮貌地說:“老師,謝謝你能給我這個機會,我會努力的!” 雷震宇對蘭夕隨和地笑了笑:“只要確定是好的項目,cf當然會支持?!?/br> 靠!他還真是善于偽裝,怎么沒見他對我這么有親和力過?! 我忍不住低咒一句:虛偽。 不過,雷震宇剛才對蘭夕那種溫文爾雅的態(tài)度,還真的有那么點像洛辰,搞得我又有些迷糊了…… “那我先去工作了,老師拜拜!” 蘭夕速拎起手提電腦包就邊往門外走,我突然回過神來,上前攔她,喊道:“夕,等一下!” 不待我拉住蘭夕,她已迅速跑了出去,并將門鎖上了。 反、鎖、了?! 我上前使勁地倒騰了幾下門鎖,果然沒有一點反應(yīng),只好跑上陽臺,對著樓下大喊:“夕,你搞什么?!快上樓,把門打開!” “你要和老師好好的哦,我的未來就靠你了!” 她在樓下對我招了招手,揚長而去。 我沒辦法了,只能先進屋再想辦法,可才一只腳踏入客廳,我就看到雷震宇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fā)上,興致勃勃地看著我。 我驀然一驚,收回了腳步,心里敲起了小鼓。 本想著給開鎖公司打電話,我又并未帶手機,讓我問雷震宇借吧,似乎也沒可能。且不說他會不會借給我,就我自己目前這心理狀態(tài),跟他說句話都心慌意亂。 正想著其他解決辦法,雷震宇突然起身朝我走來,說:“反正有大把時間,你說怎么懲罰逃跑的寵物好呢?” 我見狀,下意識往陽臺上退,虛張聲勢地說:“你、你憑什么懲罰我?你、你就是個騙子,剛才蘭夕都說你是洛辰!” 聞言,他淡淡笑了起來,好像在嘲笑我說的是個笑話。 他這種態(tài)度讓我煩躁,我沒好氣地瞪著他,說:“你笑什么笑,笑就能欲蓋彌彰了?!笑就能否認事實了?!騙子!” 雷震宇逼近我,問:“那你想他怎么對你?” 想洛辰怎么對我…… 說真的,我以前從沒仔細想過這個問題,現(xiàn)在想想也不是很清楚。 也許我想見到洛辰,想向他問清楚一些問題…… 我仔細考慮著雷震宇的提問,他忽地勾起我的下顎,挑逗地問:“這樣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