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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深宮女神探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許諾被她問得莫名其妙,雖然明知自己與眼前這個瘋癲的女人沒有分毫關系,此生也從未見過她,但她卻莫名其妙地感到心虛,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坐在她對面的柳貴妃微一挑唇,唇角掠過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得意笑意,開口時語氣卻盡是驚詫與困惑:“你竟知道許妃的姓名,你究竟是何人?”

    那女子顫聲回道:“奴婢,奴婢叫秦畫……”

    皇后見柳貴妃已迫不及待地露出了幸災樂禍的模樣,心中亦是十分警惕,側頭看向許諾,見她一臉迷茫,便知她的確不認得眼前的女子,便放下心來問她道:“許妃meimei,你可認得這位名叫秦畫的姑娘?”

    正在愣怔中的許諾聽到皇后的問話,反應遲緩地站起身來回話,聲音竟因太過緊張而略顯沙啞,聽起來沒有分毫底氣:“回皇后娘娘,臣妾并不認識她?!?/br>
    柳貴妃卻趁勝追擊,并不理會她與皇后之間的對話,而是繼續(xù)將目光投向了跪在廳堂中央的女子,問她道:“你方才說,你的姐夫因為許妃的離世而出了家,那你姐夫是誰?”

    秦畫只是怒目瞪著許諾,不發(fā)一言,似乎不敢說話,但卻忿然不平。

    柳貴妃此時倒是好脾性,又勸她道:“你若是有什么委屈便直說,許妃是貴人,不是你這等身份的人能隨意污蔑的,既然有些話已經說出了口,便再也收不回去,若是今日你不將此事講清楚,那莫說是你,就連你的親人也會被你連累,從今夜便會命喪黃泉?!?/br>
    許是被她的話嚇到了,秦畫又咬了咬唇,終于開口:“我姐夫名喚許陽,他和我的jiejie秦棋已經成親多年,孩子都已經兩歲了,可就在兩個多月前,他離家出走,說是心中一直記掛他那個已經故去多年的青梅竹馬,所以為求心安,他堅持要出家為僧,說是等對她的愧疚不再影響他的心志時再回來??墒牵襧iejie并未在寺廟找到他,那里的僧人說,他從來都沒有去過,從那之后,他便音信全無,只留下我jiejie和他們的孩子相依為命。而在半個月前,我jiejie積郁成疾,突然得了一場重病,沒撐幾日光景便撒手人寰了,可憐我那個才不過兩歲的外甥,還等著爹娘回來與他團聚……”

    說到動情之處,她不由低聲抽噎起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聽到“許陽”兩個字時,許諾的腦子驀地一陣空白,她唯一想到的是,正如蘇薔所料,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她也突然想起來了,當年許家父母為他們兒子精挑細選來的未來娘子的確便是姓秦,所以,原來他的娘子是叫秦棋嗎……

    可是,他們都已經有了孩子,他又去出家做什么?

    對了,那個侍女說,他是因為覺得對不起他的青梅竹馬才想要出家贖罪的??墒?,他為什么要贖罪?難道自己不就是他的青梅竹馬嗎可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啊……

    她的腦子一片混沌,明明聽見了秦畫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卻又好像不知道也不明白她究竟在說什么指的又是什么人。

    但除了她之外,在場的其他人雖然此時心境各有不同,但卻都是清醒的。

    “許陽?”柳貴妃細細琢磨著這個名字,似是喃喃自語般道,“這個名字倒是有些熟悉?!?/br>
    一直沉默不言的皇帝終于將目光投向了許諾,開口問道:“許妃,你可認識這個叫許陽的人?”

    他雖然已過不惑之年,但聲音依然洪亮有力,與生俱來的威嚴莊重在甫一開口便將許諾方才已經飛至九霄云外的思緒給強行拽了回來。

    不由自主地顫了顫身子,許諾也不知自己此時為何會如此膽怯,竟連抬頭去看皇帝一眼的勇氣都沒有:“臣妾……臣妾,臣妾認得?!?/br>
    她的聲音雖然極輕,但在寂靜的廳堂中卻清晰可聞,讓聽者都不由微感吃驚,無論臉上吃驚的神情是否是假裝的。

    柳貴妃驚詫問道:“meimei竟當真認得?”

    皇后微一皺眉,提醒她道:“許妃,此事并非兒戲,你可想清楚了?”

    皇后的聲音擲地有聲,讓腦子一時間空白一片的許諾恢復了幾分理性,她愣怔了片刻后慌忙解釋道:“皇上皇后容稟,臣妾的確曾經在年少時認得一個名叫許陽的人,臣妾自小便在許家長大,臣妾待他如父如兄,并非什么青梅竹馬,更不知這位姑娘所說的他為臣妾離家出走剃發(fā)為僧究竟是怎么回事?!?/br>
    柳貴妃本來又要開口,但此次卻是太子妃顧凝先了她一步,以她溫柔又端莊的聲音問秦畫道:“你說許妃是你姐夫的青梅竹馬,那你又是如何認得許妃的?”

    第185章 竹馬何在(十三)作證

    蘇薔在得知宴席上出了變故的時候, 已經是在小半個時辰之后了。

    消息是從在宴席上侍候的宮女口中傳出來的,據說除了各位主子的親信之外,其他人都被遣了出來,就連參加宴席的官員也都已經于中途離開了, 所有人無詔令不得擅自進出。

    據說,事情緣于許妃娘娘。

    她在入宮前曾經有一位未婚夫婿,名喚許陽, 雖然他們兩人青梅竹馬, 但終因他的父母之故而有緣無分,但自從她被他的家人送到琉璃別宮后, 他一直都對她念念不忘,而且還私藏了一幅她的畫像, 時不時便睹物思人。后來, 他娶親生子, 但仍舊將她的畫像放在身邊, 并不改之前經常拿出來一解相思的習慣, 可卻也僅此而已, 因為他對自己的娘子也并非無情, 而且還對她謊稱許妃已經亡故了。但在大約兩個多月前, 他卻突然失蹤了, 只給家里留了一封信, 說他心中始終放不下他的青梅,所以打算出家為僧,以解對她的愧疚之情。

    在他走后, 他的娘子悲痛欲絕,曾四處打聽他的去向,但不僅沒有在附近的寺廟找到他,而且到處都不曾有他的下落,以至積郁成疾,于半個月前得了一場重病而逝世了。

    許家雖有些家底,但因為許家父母前年便雙雙過世了,而許陽又不擅于經商,所以家境已大不如從前,自他失蹤后,他的娘子又為了查找他的下落而不惜重金,以至僅僅一個月后家里便幾乎已經一貧如洗了,就連給她自己治病的藥錢都拿不出來。而她的父母在得知女婿的荒謬行徑之后,認為他丟盡了自家顏面,與他家斷絕了一切關系,就連在她的彌留之際都不曾去看一眼。后來,在她死去后,她的meimei秦畫不顧父母的反對帶著一個愿意追隨她的嬤嬤一同去了許家,開始替她撫養(yǎng)他們的兒子,也在那時發(fā)現了許諾的畫像,認定是她害得她jiejie家破人亡,只是奈何她也以為她已經死了,所以唯有一腔怨恨而已。

    巧的是,為了糊口,秦畫受雇到別宮來做侍女,偏巧在宴席上碰見了許妃并一眼便認出了她。

    此時,她不依不饒地要許諾還她姐夫的行蹤還她jiejie的性命,在廳堂中正鬧得不可開交。

    “聽她的意思,是認為許妃娘娘勾搭了她的姐夫,所以她姐夫才會不顧一切拋棄妻子地去找她,真是好大的膽子?!蓖踝玉茙е鴱耐饷娲蛱絹淼南ⅲd致昂揚地道,“沒想到這個世上還有人對許妃娘娘如此癡情,竟會為了她跑去出家,還真是一樁佳話呢?!?/br>
    李大衡不以為然地憤然道:“呸,拋棄自己的孩子和娘子不顧,就算是再癡情,那也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認真聽了她的話后,錢九凝不解地問道:“就算那個人是為了許妃才失蹤的,可與許妃又沒有什么關系,難道皇上皇后就由著那個叫秦畫的侍女大鬧宴席嗎?”

    王子衿故作神秘地搖了搖頭:“哪有這么簡單,這件事說起來可是可大可小,著實不簡單呢?!?/br>
    李大衡納悶地問道:“就算是許妃與她的那個竹馬郎曾經情投意合,那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他如今做什么能與許妃有什么牽扯?若是皇上大度一些,這件事能大到哪里去?”

    王子衿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衡哥,這男女之情你還是不太懂,皇上雖然是九五之尊,可他畢竟是個男人,還是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就算再是大度,也不可能不會在意這件事,更何況那個侍女一口咬定她姐夫就是去找許妃娘娘了,若是皇上當真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又怎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雖然她并未將其中深意言明,但說的也還算清楚,一直沉默不語的蘇薔和錢九凝對視了一眼,臉色皆是微微一變。

    王子衿說得對,若是皇上不介意,那退出去的應該就不會是前來赴宴的諸位大臣和在宴席上侍候的宮人,而應該是那個秦畫了。

    “事情真的有這么復雜嗎?”李大衡仍是不解,“可是,就算皇上介意又能如何?大不了以后宮里就又多了一位失寵的妃子,也不至于要當著眾人的面和許妃爭個清楚明白吧,這樣皇上豈不是也很沒面子,還被人看了笑話?”

    蘇薔沉吟道:“只怕想將這件事想個清楚明白的并不是皇上,而是另有其人?!薄鞍⑺N這句話說的對,”王子衿隨聲附和,壓低了聲音道,“聽說柳貴妃對

    這件事極為上心,將那個秦畫留在廳堂里的就是她,你們說,該不會是有什么陰謀詭計吧?”

    “?。俊睂@種事情最為抵觸的李大恒的臉上浮現出幾分憂愁,埋怨道,“有什么氣不能等到咱們到了琉璃別宮之后在斗嗎?若是在這里爭個你死我活,那豈不是要耽擱行程?”

    王子衿無奈地撇了撇嘴,反問她道:“如果此時有人找你來比武,你會憋著等到了琉璃別宮再和人家動手嗎?”

    想了想后,李大衡舉一反三,深以為然地點頭道:“這倒也是,不過,一段陳年往事而已,這么大張旗鼓的挑撥離間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再說,今晚還有外官在場呢,皇室顏面總要有所顧慮的吧?!?/br>
    默然良久的蘇薔輕聲道:“若這件事是有人刻意為之,那聲勢如此浩大,只怕不會是挑撥離間這么簡單?!?/br>
    “對了,阿薔啊,”王子矜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湊到了她的面前,問道,“之前許妃不是因為經常做噩夢而將你留在了萬福宮一段時日嗎,你說今晚的事會不會和之前的那件事有關?”

    蘇薔茫然地搖了搖頭:“許妃做噩夢是因心病所致,現在也已經無礙了,應該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吧?!?/br>
    王子衿卻不以為然:“凡事皆有因果,這可不一定,說不定許妃娘娘就是因為夜里說夢話才被人抓住了把柄呢?!?/br>
    蘇薔默然無言,而一旁的李大衡已經失去了討論這個話題的興致,有些不耐煩地站起來道:“這些事情成天里沒完沒了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若到最后又成了我們明鏡局的差事,那咱們才是倒霉呢……”

    只聽她的話音剛落,外面便有人叩門:“蘇姑姑,鳳棲宮有人找你。”

    “還真是又落到了咱們頭上?”正在房內閑聊的幾個人面面相覷,王子衿瞥了一眼李大衡道,“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種不吉利的話,以后衡哥還是少說些吧?!?/br>
    來的人是皇后娘娘身邊的秀樹,她平日里本就端莊的面容此時更加肅然,見了她后趁四下無人時對她開門見山地囑咐道:“宴席上出現了一些意外,柳貴妃似是有備而來,這次許妃娘娘可能遇上了不小的麻煩,應該是和她之前的故人有關,皇后娘娘讓你隨機應變?!?/br>
    見蘇薔默然的點了點頭,她頓了頓后又加了一句:“皇后娘娘還吩咐了,凡事要以大局為重,必要時可以考慮壯士割腕?!?/br>
    蘇薔明白她的意思,所謂壯士割腕,不過是暗示她在必要時可以放棄許諾,將她徹底淪為一枚棄子。

    當初皇后提拔她,也不過是為了利用她的姿色希望她能與柳貴妃分庭抗禮,若是當真將她視為自己人,也不會在她噩夢連連的時候對她不管不顧了。

    蘇薔突然覺得很悲哀,不是為了許諾,而是為了織寧和自己。

    皇后似乎覺得自己因為擁護東宮,所以理所當然地會幫她解決這個麻煩,并未將自己因織寧的死與她結下的仇怨放在心上。

    也許是因為她根本不在乎一個小小的浣衣局宮女的死活,也許是因為她認為自己就算在乎也根本無可奈何,因為她是母儀天下高高在上的皇后,而自己不過也和織寧一樣,是一個出身卑微手無寸鐵的宮女。

    你將仇人恨到了骨子里,可人家卻從未放在心里,何嘗不也是一種悲哀。

    但她這次之所以被傳召,并非是因為她是明鏡局的女史,而是因為之前她曾在萬福宮留宿了一段時間。

    廳堂中的氣氛極為肅穆,寂靜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內侍的唱喏而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云宣站在門口處,所以得以與她對視了一眼,雖然目光無聲,但蘇薔卻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擔憂,意識到里面的情形的確不太妙。

    與秀樹對眾人依次見過禮之后,依著規(guī)矩垂首而立的蘇薔第一次聽到了當今皇帝的聲音。

    “你便是許妃在明鏡局的故人?”

    他的語氣波瀾不驚,雄渾而有力,帶著與生俱來的幾分威嚴,又不至于讓人聽出喜怒來。

    蘇薔行禮答道:“奴婢蘇薔見過皇上?!?/br>
    “皇上,蘇女史雖然年歲不大,也剛入宮不久,但在明鏡局已經大有所為,不久前太皇太后聽說了由她破解的幾樁案子,也對她贊不絕口呢?!绷F妃盈盈一笑,對皇帝道,“既然萬福宮的宮人不敢說實話,那不如就由她來作證,畢竟她是明鏡局的女史,而明鏡局又向來秉公處事,想來蘇女史不會因為許妃是她在琉璃別宮的故人便是非不分的。”

    第186章 竹馬何在(十四)質詢

    “這次傳召你來, 是為了向你確定一件事,”柳貴妃唇角微挑,和顏悅色地問蘇薔道,“蘇女史, 你之前是為何而住進了萬福宮?若是本宮沒有記錯,你身為明鏡局宮女,若照宮規(guī)行事, 是不該留宿萬福宮的。”

    雖然看不到許諾此時的神情, 但蘇薔知道,她此時定然將十分無措, 或許她還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成為了這場宴席上的焦點。

    “回柳貴妃,若照宮規(guī), 奴婢的確不該留在萬福宮, 但許妃娘娘是奴婢的故人, 她說她那些日子總是噩夢連連, 夜里睡得甚為不安, 所以想讓奴婢陪她幾日, 一來是因為奴婢身為明鏡局女史, 本該為主子排憂解難, 二來奴婢與許妃娘娘乃是舊識, 對她的過往與性情也有些許了解, 所以許妃原意,是希望奴婢能為她找出噩夢之源,好從此高枕無憂?!碧K薔不徐不疾地解釋道, “奴婢既為宮人,主子有命豈能違背,而且許妃娘娘也在之后去向卓司鏡和皇后娘娘說明了此事,所以奴婢便奉命留在了萬福宮?!?/br>
    柳貴妃似乎并沒有打算追究她們的越矩之行,只是順著她的話追問道:“那你在萬福宮的那幾日查到了什么,可曾見到許妃再做噩夢?”

    “那幾日萬福宮一切順利,奴婢并未見到許妃娘娘被噩夢所擾?!碧K薔如實回道,“所以,奴婢以為,許妃娘娘是因痛失骨rou而傷了心智,患的乃是心病,所求的不過是個心安罷了?!?/br>
    柳貴妃緊跟著問道:“所以自從你去了萬福宮后,許妃覺得她身邊有了依靠,再也不被心病所擾,是嗎?”

    蘇薔微一頷首,肯定道:“的確如此。”

    在柳貴妃再次開口前,皇后有些不耐地開口道:“柳貴妃,方才你將萬福宮的宮人一一傳喚進來,問的也是有關許妃被噩夢纏身的事,這件事本宮也有所耳聞,許妃她被小人所害,一時間接受不了痛失腹中之子的事實也實屬正常,你為何一定要對此事刨根究底呢?”

    “皇后娘娘不必心急,臣妾這么在意這件事其實另有原因,而且臣妾在聽說許妃曾日夜難眠后心中頗為不安,之前也已經向皇上請過一道口諭,希望臣妾能為此事略盡綿薄之力,好助許妃從此安眠,”柳貴妃看了一眼坐在對面惶然無措的許諾,愧疚道,“畢竟若是那日在梅嶺外,臣妾若是并未因身子不適而先行離開,那許妃娘娘所懷的龍子說不定能夠逃了那一劫……”

    她溫柔細膩的聲音頗為哀戚,讓聞著不由動容。

    “你想調查許妃噩夢纏身的事?”皇后似是因她的話而微有意外,但因已經知道皇帝已經恩準此事,所以并未流露不滿,只是道,“可如今許妃已無大礙,而且蘇薔也說了她是因心病之故,你如今舊事重提,豈不是令她又思及傷心往事嗎?更何況,這件事又與她在贏州的故人有何關系?”

    “臣妾一直都對梅嶺之時心存不安,對許妃也頗為愧疚。所以一直都想為他做些什么,而且臣妾也知道宮中有不少流言蜚語,意指臣妾是害死了許妃腹中孩子的罪魁禍首,所以雖然知道萬福宮一向有皇后娘娘照拂,但還是對許妃的近況十分用心,不僅是為了幫他早日去除心病,也是為了親自查出刺客還自己一個公道清白,這件事皇上也是清楚的?!绷F妃的神色突然凝重了幾分,從坐榻上站起來向皇帝行了一禮后道,“所以自從從皇上那里得了那道口諭之后,臣妾便一心一意地想查出當時的真相,雖然皇天不負有心人,臣妾經多番努力也的確查出了一些端倪,但臣妾畢竟人微言輕而且有身在后宮力不從心,所以一直都未能解決問題之根本??删驮诜讲艔那禺嫷目谥械弥S妃故人失蹤一事時,臣妾突然茅塞頓開,一時間想通了許多以前都頗為困惑的事。但正因如此,臣妾也深知此事事關重大,所以若無皇上旨意,臣妾的確不敢再深究下去,可又擔心會有小人察覺到此中關節(jié),為避免其有機會為了掩飾真相而殺人滅口,所以方才才斗膽請皇上切莫輕視此事。”

    她的這番話說得不清不楚又言明事關重大,讓在場的其他人雖然都不知所云但卻又不敢輕易開口質詢。

    皇帝微一皺眉,亦茫然不知所言何意:“愛妃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今日之事還與梅嶺的刺客有關?”

    柳貴妃眉眼低垂,欲言又止:“此事牽連甚廣,若是臣妾一時失察,只怕會招來殺身之禍,所以臣妾不敢說。”

    明白她心中所想的皇帝如她所愿地開了金口:“朕恕你無罪便是?!?/br>
    默了片刻后,柳貴妃才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道:“臣妾也不愿皇上被jian人蒙蔽,但此事畢竟有關皇家顏面和后宮諸事,所以還請皇上下旨,先請諸位親王和王妃先行離席?!?/br>
    廳堂內又是一片安靜,畢竟從柳貴妃之前的行為舉止來看,她應該是有意想要將此事鬧大,但此時卻又突然提出讓無關人等回避,實在讓人出乎意料。

    逸王洛長策首先站了起來,對皇帝躬身行禮道:“既然貴妃娘娘有此顧慮,那兒臣就先行告退。這些日子一路奔波,還望父皇保重龍體,切莫傷及心神,兒臣在偏殿隨時候命?!?/br>
    有他的善解人意在前,其他人也不好多言,于是太子和睿王等人也起身告辭離去。

    不大的功夫,原本座無虛席的廳堂便空了大半,柳貴妃見云宣也打算默然都退出去,便朝著他揚聲喚道:“云都統(tǒng)請留步?!?/br>
    云宣聞后停下了腳步,作揖恭敬問道:“不知貴妃娘娘還有什么吩咐?”

    柳貴妃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頭對皇帝請求道:“皇上,還是讓云都統(tǒng)留下來吧,之后的事情免不得需要他出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