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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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太后入宮二十余年,最懂得容忍負重,放眼后宮個個生了皇子、家境顯赫的太妃們,最終,不還是她穩(wěn)掌后宮、穩(wěn)坐到皇太后。冷暼了一眼年輕氣盛的皇后,舉高臨下的道:“準了。” “謝謝母后?!敝x韞舜隱隱一笑。 翟太后寬容而不失威嚴的道:“皇后隨意處決奴仆過于輕率,有失祥和,下不為例?!?/br> 謝韞舜接受,道:“是,母后?!?/br> 翟太后喚道:“陳嬤嬤?!?/br> “老奴在。”太后身邊另一位忠心的中年嬤嬤,不似田嬤嬤的嚴肅,模樣和藹,同樣很能干。 “備棺木安葬田嬤嬤的尸體?!?/br> “是,太后?!?/br> 翟太后命令道:“陳嬤嬤,明日起,你代為祥鳳宮的掌事,難決之事請示哀家?!?/br> 陳嬤嬤道:“是,太后?!?/br> 謝韞舜的眼神微不可察的一凜,太后精明啊,因讓田嬤嬤任祥鳳宮的掌事吃了虧,就讓陳嬤嬤行使掌事的權(quán)利而依然是榮盛宮的人,敢動榮盛宮的人那就是動翟太后了。 翟太后不商量的安排道:“皇后,陳嬤嬤老實本分,就由她協(xié)助皇后執(zhí)理祥鳳宮事宜?!?/br> “是,母后?!敝x韞舜語聲從容,以后道路漫長,且較量。 又是很溫順的同意,翟太后暗暗冷哼,來日方長。 走出榮盛宮,謝韞舜遠遠的看到了賀云開,目光一轉(zhuǎn),徑直回到了祥鳳宮。 備畫架,她在窗前提筆畫著林中湖泊,湖面平靜無波,一輪明月映照,水中有條蛇在恣意的游動。 入夜,賀云開如約而至。 謝韞舜儀容端整的坐在寢宮的床榻上,當賀云開繞過屏風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她便問道:“皇上要說的一句私房話是?” 賀云開和煦的眼神輕輕的籠罩著她,溫言道:“朕想跟皇后圓房?!?/br> 第11章 宜美人侍寢 一圓房? 謝韞舜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隨即抬首迎視他,仿佛是因他剛踏著秋夜而來,偉岸高大的身形似被裹了一層朦朧秋意,雖然他氣息溫厚的如是春暖。也許,是因她心底秋風乍起。 “朕想跟皇后圓房?!辟R云開一邊重復著私房話,一邊信步走近她,漫不經(jīng)心的坐向她旁邊,與她并排坐在雕花大床榻。 “臣妾聽到了,”謝韞舜說著,站起身挪坐到床邊的木凳,與他相對而坐,清醒的道:“皇上想跟臣妾圓房?!?/br> 賀云開溫言問道:“皇后意下如何?” 謝韞舜冷靜的道:“皇上為何突有此意?” 賀云開誠然道:“朕的身體需要?!?/br> “皇上曾臨幸過女子?”謝韞舜的語聲莫名輕羞。 “沒有過?!?/br> “需不需要先為皇上找個侍寢女子?”謝韞舜緊接著問道:“皇上對侍寢女子的外貌有什么要求?” “不需要?!?/br> 謝韞舜的長睫低斂,輕顫。 “皇后擔心朕沒有經(jīng)驗?” 謝韞舜若有所思。 賀云開平和的道:“別擔心,朕翻過春宮畫冊,看過艷情話本,見過交媾雕像,那不是什么難事,能無師自通?!?/br> “不是。”謝韞舜嬌容泛紅,難以想象他總是用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 “皇后是真的想以處子之身壽終正寢?” 謝韞舜搖首,她并沒有必要守身如玉,洞房之夜那樣說,是故意為之。 “幸好不是,否則枉有一具能縱情享受愉悅的身體?!?/br> 謝韞舜擰眉,他又是一本正經(jīng)。 賀云開閑適的傾身向她,低語分享道:“皇后有所不知,據(jù)艷情話本中描述,女子的床笫之歡時,敏感的身體經(jīng)過年輕健壯的男子滿足,感覺很美妙,會舒服的軟成一灘水,會渙散的失去理智,會啼哭著說不要而雙腿卻緊圈住男子的腰不松?!?/br> 耳中流入以溫柔緩慢的語聲說出的露骨邪語,鼻息間呼吸到他好聞的清凈,被他龐大的影子罩住,謝韞舜的心律頓時被撩亂,簡直無所適從。 “朕自覺年輕健壯?!?/br> 他分明是神態(tài)溫厚,俊逸的文質(zhì)彬彬,而說出的話語判若兩人的迥異。 “朕自覺能滿足你。” 她面紅耳赤,漸漸的,他的氣息濃烈的充斥在四周,鬼魅一樣的蔓延,細細麻麻的網(wǎng)住她的呼吸。 喘不過氣了,謝韞舜趕緊站起身,輕快的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任涼風灌進。 “皇后怎么了?” 一個不畏懼險境的底氣十足的女子,竟怕羞的逃脫了?賀云開微妙的笑笑,不緊不慢的跟上她,斜站在她背后。 發(fā)間灑著他溫熱的吐息,耳畔是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謝韞舜暗暗攥了攥衣裳,望向廣袤漆黑的夜空,勉強鎮(zhèn)定道:“突然想看月色。” “風大,你的臉頰潮紅,不便吹涼風?!睖匮哉f著,賀云開從她背后覆蓋住她,結(jié)實胸膛嚴密的壓貼著她的背脊,伸手慢慢關(guān)上窗戶,“月色慘淡,不看也罷?!?/br> 感受著他懷抱的禁箍,和他的傾壓之下摩擦過她耳廓的他的唇,謝韞舜的剛褪的潮紅臉頰又重染潮紅。下一刻,她的腰一緊,他的臂彎已經(jīng)側(cè)擁住她,將她往床榻邊帶領。 謝韞舜呼吸短促,恍惚的坐回到木凳,他漫不經(jīng)心的坐回床榻。 “我們可以開始圓房了?” 謝韞舜難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他語聲平和的詢問,仿佛他剛才攪動沒有發(fā)生過似的,無意為之還是收放自如?她緩緩垂下眼。 “朕剛浴過身?!辟R云開修長的手指慢慢解著衣裳,不動聲色瞧著她,她紋絲不動的端坐,有著閨秀特有的矜持。她依然美麗高貴,卻不見了平時的大氣從容,而是安順的垂落眼簾,她的內(nèi)心在糾結(jié)。 她在糾結(jié)什么? 看出她的糾結(jié),他的眼神不見了平時的溫和,而是透著熱烈直白的占有,像是健壯的雄獅信步踩著草甸走向溪水邊,駐步在蘆葦叢,盯著悠閑小憩的雌獅,天然的野心、獸欲。 此刻,她姣好的臉龐在燭光中顯得很溫柔,脖頸的肌膚細嫩,胸脯豐滿,腰肢纖弱,他的目光燎原般的在她身上挪移…… 謝韞舜思慮了片刻,當她抬起眼簾時,只見他已褪去了外衣和鞋襪,穿著寬松的里衣耐心的注視著她,他的眼神里似乎有點奇怪,當她仔細去探究時,發(fā)現(xiàn)是一如往常的溫和。 “用不用朕為皇后寬衣?”賀云開語聲平靜。 “不用?!敝x韞舜深吸了口氣,發(fā)現(xiàn)他要褪去單薄的里衣,立刻道:“皇上且慢,臣妾有三句肺腑之言要跟皇上說?!?/br> 賀云開停下指間的動作,認真的聽她說。 謝韞舜大方的問道:“皇上有臨幸女子的需要?” “皇后在明知故問?!辟R云開輕笑了笑。 謝韞舜跟著笑笑,笑意從容,道:“皇上這個年紀理應早就該有了侍寢女子,臣妾明日為皇上挑選幾位司寢過目,皇上從中擇取心儀之人安置在乾龍宮,以便皇上的不時之需?!?/br> 賀云開心平氣和的道:“皇后的第三句肺腑之言是?” “臣妾想改日圓房。”謝韞舜的眼睛明亮,凜然的道:“臣妾要求皇上的長子是臣妾所生。” 賀云開目光真摯的看著她,她那種慣有的高貴鎮(zhèn)定的堅決氣勢,在此時,被他看進眼里,有一種需要被狠狠征服的不馴。他平靜的道:“今夜我們只同床共眠,不圓房?!?/br> 同時,他向她伸出了手,邀請她就寢。 謝韞舜瞧了眼他的手,手掌寬厚,手指粗長的均勻。 賀云開認真的道:“我們同床共眠過,三夜,相安無事?!?/br> 謝韞舜美眸輕眨,一動未動的問道:“臣妾的要求呢?” 賀云開提議道:“天色不早了,與朕躺在床上商議呢?” 謝韞舜沒有任何拒絕之意的接受,她繞過屏風,出殿吩咐侍女備一套玉枕和被褥。當她回到床邊時,他已經(jīng)躺平進被窩在床的外側(cè),寬大的被褥蓋著里側(cè)的位置,同蓋一張被褥?不! 侍女進殿,她安排道:“鋪在床里側(cè)。” 賀云開閉目,神情放松,似乎將要入眠。 快速鋪妥后,侍女為她褪去外衣,摘去發(fā)簪飾物。瀑發(fā)披肩,里衣舒適單薄,她立在床前,看著他身軀高壯的像堵墻一樣攔著,琢磨著難道要不雅的從他身上跨進里側(cè)時,他體貼的坐起身,方便她上到床里側(cè)。 侍女熄燈,退出寢宮。 短暫的寂靜后,謝韞舜冷靜的道:“臣妾要求皇上的長子是臣妾所生?!?/br> 賀云開分析道:“胎兒沒有生下之前,無法知曉是長子還是長女。言下之意,朕不能讓除皇后之外的任何女子在皇后生下長子之前懷胎?!?/br> “皇上意下如何?”謝韞舜于黑暗中偏頭向他。 “皇后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辟R云開平和的道:“朕同意?!?/br> 謝韞舜隱隱一笑,如此輕易? 賀云開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皇后真的要為朕挑選美人侍寢?” “既然皇上有身體需要?!?/br> “挑選什么樣的?” “皇上想要什么樣的?” “身形玲瓏有致,胸豐滿腰纖柔,肌膚白嫩。笑時嬌媚,不笑時端莊,對衣飾有品味。床笫之歡時風情萬種,其余時刻美麗高貴?!?/br> “……” “有勞皇后費心挑選了?!?/br> 這樣的女子談何容易尋覓,更是無從挑選,謝韞舜想了想,商量道:“皇上,這條件能不能寬泛些?” “身形玲瓏有致,笑時嬌媚。床笫之歡時風情萬種,其余時刻美麗高貴。” “再寬泛些?” “床笫之歡時風情萬種,其余時刻美麗高貴?!?/br> 謝韞舜無言,就是這個條件最難尋覓,身形外貌反倒容易。 賀云開溫言問:“需要再寬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