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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孔門商女:傲世女當(dāng)家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015章 喜憂參半

    遠(yuǎn)在京城的劉氏父子,對家中發(fā)生的一切都還渾然不覺。特別是劉邵,這一個月,正是他度過大考的日子。

    劉大老爺對他一向非常嚴(yán)格,大考一個月,將他禁足在家一個月,日日派人看守,不許劉邵除了讀書做第二件事。大考是京城青年想要出人頭地經(jīng)歷的第一道關(guān),而劉家在京城根基薄弱,劉大老爺自己的官職也高不成低不就,如今可能留在京城的唯一希望,便是劉邵能夠拿下大考的名次。

    一考定生死,雖然是夸大,但在京城,大考的名次絕對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地位,特別是參考的青年背后的家族勢力。

    劉邵頂著巨大的壓力,被劉大老爺關(guān)著溫書一個月,大考三天連考九場,出來之后,他臉上躊躇滿志的神色讓劉大老爺稍稍放了心。

    剛一考完,幾個相熟的公子哥立刻拉著劉邵出去慶賀,劉大老爺也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不近人情,只好將劉邵拉到一邊,沉著臉說道:“日落之前務(wù)必回來,有件重要事告訴你。”

    劉邵心里有些咯噔,這大考都結(jié)束了,還能有什么重要事?

    盡管他心里沉重,但是已經(jīng)坐著馬車先走了。劉邵也只好跟著幾位京城的朋友去了酒樓。

    三巡酒下肚,就有人打趣劉邵:“瞧劉二這臉白的,虧的是在家足不出戶一個月,原本我們幾個就比不過他,如今看看這酒樓里來往的閨秀,唱曲的姑娘,哪一個不是盯著劉二暗送秋波?!?/br>
    這素來是劉邵關(guān)系最好的一個損友,家中也是任著四品閑職,說話的這位是尹家次子尹文昭。幾位公子按照年齡來排,所以叫劉邵為劉二。

    尹文昭自己長的眼扁肥圓,沒有招蜂引蝶的資本,就喜歡拿劉邵打趣,特別看見有姑娘朝劉邵注意過來,他借機(jī)揩油的事也不算稀奇。

    劉邵笑了笑:“文昭你自己又哪里不好,這次大考你怕是又高中頭名吧?!?/br>
    尹文昭沒有翩翩公子的俊秀樣貌,卻實在有翩翩公子的文采風(fēng)流,這體現(xiàn)在他每次都能夠在各項臨時大考上輕松脫穎而出,讓原本一些不認(rèn)識他的人從此側(cè)目。

    是以尹文昭在京中公子圈里,名氣絕對比余下幾個都要響亮。

    尹文昭這時壞笑一下:“高中頭名又如何?你以為那些小姐們稀罕這頭名的名次,自古女子愛俊郎,要讓我跟你站在一起選,怕是沒有小姐愿意主動來選我?!?/br>
    旁邊的藍(lán)衣公子大笑拍著尹文昭的肩:“男兒不以顏貌立世,只有那些膚淺的女子才會將容貌當(dāng)做一切,文昭你將來的妻子,一定是個賢德兼?zhèn)涞拇蠹议|秀?!?/br>
    話音落,幾人都有些神情微妙,這話雖然捧了尹文昭,但話里卻有些擠兌劉邵的意思了。幾人雖然都是好友,但這也的話,還是有些不對味。

    而那藍(lán)衣公子說完,看見眾友的反應(yīng),才意識到問題,便有些尷尬地看著劉邵。

    劉邵卻面色未變,反而笑起來:“可不是,我若是女子,我都想嫁給文昭了?!?/br>
    此話說出來,頓時尷尬盡除,反倒都不顧形象狂笑起來。

    臉皮深厚的尹文昭都有些掛不住面子,道:“好你個劉邵,你也少拿我出來擋箭,三年前你初來京城時,我就聽劉伯父說過,要你找時間回鄉(xiāng)成親,自己早就美人在握,還在這充腫臉胖子?”

    除了劉邵嘴角有些不自然之外,其他幾個公子都是一陣起哄,剛才那藍(lán)衣公子可算逮到機(jī)會,此時爭著開口說道:“劉二你竟早就訂了親?怎地也不叫我們瞧瞧,是什么樣的絕色佳人竟讓你都動了心,居然這么快就把親訂了?”

    劉邵心里有些淡冷,這個話題恰恰是他最不想提的,誰想到尹文昭竟然主動提起三年前的事。

    在座幾位公子,也都和劉邵當(dāng)了幾年的同窗,最是知道劉邵面上雖然謙和謹(jǐn)慎,實際上為人很有幾分清高,加上他又生的俊俏,文采雖比不上尹文昭,卻也不差,而劉邵平時最慎提的便是姻親的事情,幾人都以為他是心有高招,畢竟以劉邵的品貌,只要日后順利走上仕途,肯定不愁有名門淑女想嫁他。

    這時驟然聽聞劉邵已經(jīng)有了婚約在身,還是幾年前就已經(jīng)定下,幾人當(dāng)然覺得看走了眼,卻又都認(rèn)為和劉邵定親的女子,身份一定不會平常。

    所以都興致勃勃等著挖劉邵的料,這時劉邵放下了杯子,笑著看幾個好友道:“日頭已經(jīng)偏西了,太陽落山之前我要是到不了家,怕是你們以后都別想見到活生生的我了?!?/br>
    雖然是戲言,但是劉大老爺?shù)膰?yán)厲,幾位公子都早已體驗深刻,看到劉邵匆匆地站起來就要離席,雖然覺得遺憾,也知道不能真的阻止他。

    只有尹文昭似乎從劉邵的面龐之中,看出了什么東西。剛才他只顧一時最快,倒沒有想到,似乎無意中戳到了劉邵的什么軟肋。

    劉邵匆匆趕回了家,剛進(jìn)門,就被小廝拉?。骸肮樱蠣斪屇换貋砹⒖倘テ珡d見他!”

    劉邵心里不由更重了幾分,劉大老爺一向非常持重,幾乎不曾有過如此著急的時候。

    但他也沒敢耽擱,立刻便往偏廳趕了去。到了那里,看到劉大老爺已經(jīng)背著手等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劉邵就有些不自在,上前行禮道:“讓父親久等,真是孩兒不孝?!?/br>
    劉大老爺轉(zhuǎn)過了身,對他說道:“坐吧?!?/br>
    劉邵看了一眼旁邊椅子,“父親先請?!?/br>
    劉大老爺慢慢在上首坐下來,劉邵才跟著坐下去。偏廳里連個下人都沒有留下,劉邵不敢揣測劉大老爺現(xiàn)在的情緒,但就多年父子的經(jīng)驗,這樣一對一的密談,通常都很少是好事。

    劉邵第一個想到了劉老夫人,難道祖母出了什么事?

    劉大老爺看著劉邵諱莫如深的表情,總算開了口:“前日我就收到了家里的傳書,因念著你大考,怕影響了你的心情,故此我今日等到你大考結(jié)束,才與你談這件事情?!?/br>
    什么事情竟然嚴(yán)重到特意等他大考結(jié)束,才敢告訴他?劉邵心里越來越?jīng)]底,那個家里,能讓他動搖的人不多,難道真的是劉老夫人有了什么萬一?

    劉邵知道猜想也是徒增煩惱,索性沉聲問道:“家中究竟傳來何事,還請父親明言?!?/br>
    劉大老爺臉色陰沉,袖中的手也握起來:“你嫡母在信中寫,和你結(jié)親的那個孔家女,前段時間突然當(dāng)著夫人的面,親自將我們劉家給的婚書退了回來,并言明要和你解除婚約?!?/br>
    孔家女……劉邵要在腦子里回味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接受這個名稱和身份,那個跟他結(jié)親的商戶女子,剛才還被尹文昭拿出來說的人,他沒有聽錯吧,那個女人要和他退婚?

    劉大老爺再次冷冷道:“這還只是第一封信的內(nèi)容,兩天之內(nèi)你嫡母連續(xù)傳了兩封信過來,且第二封信的內(nèi)容更加迫切。那孔玲瓏在來信之日,已經(jīng)當(dāng)著全城人的面,宣布她這輩子只會招男子入贅,這話的意思,便是我劉家如果還想繼續(xù)和她結(jié)親,就只有讓你當(dāng)孔家上門女婿這一條了?!?/br>
    劉邵被震得好半晌找不著話,接著,不敢置信地看著劉大老爺,劉大老爺額頭上青筋暴突,光是重復(fù)信中的話語,都讓他怒不可遏。

    先不要說劉大老爺了,就是劉邵都覺得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讓他堂堂劉家嫡長公子劉邵,去一個商戶之門當(dāng)上門女婿?有比這更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嗎?

    “父親,”劉邵沉下臉,“那孔家女當(dāng)真這么說?”

    劉大老爺冷哼:“此事全城現(xiàn)在都已知曉,若非如此,你嫡母也不會這么著急的寫信過來,真是瘋了,那商戶女好膽,敢用這樣的方式逼著劉家低頭,便是她祖父孔箜祠,也不敢這樣折辱我們劉家!”

    劉邵雙拳握緊,方才好友的笑聲仿佛還在耳內(nèi),“雖然母親傳了急信,但此事在家里顯然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我與父親又能做什么?!?/br>
    劉大老爺這才沉下了臉來,慢慢說道:“你祖母也在信中添了一筆,說既然那孔家已經(jīng)做出了如此態(tài)度,當(dāng)務(wù)之急是劉家臉面不能丟,所以,你必須找到一門足以光耀門楣的好親事,到時候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娶回家,徹底遮蓋掉孔家這件丑事?!?/br>
    用一門喜事去遮蓋丑事,人們的心里都是健忘的,只要有更大的談資他們很快就會忘記先前發(fā)生的事。

    劉邵頓時有些復(fù)雜,要給他重新娶妻?他無法形容這個時候的心里,從知道祖父給他定了孔家的親開始,他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從小在劉家享受中心地位,讓一個商戶之女做他的正妻,很顯然并不讓劉邵覺得光彩。

    他跟隨父親到了京城,做出一副拼命讀書無暇兼顧的樣子,所有人都贊賞他的勤奮,但那種只是借著讀書逃避的念頭,始終是扎根在劉邵心里。

    ☆、016章 玲瓏訓(xùn)馬

    大清早,門房小廝就有些欲言又止地跟孔玲瓏回報:“小姐,門口來了一個人。”

    玉兒正在給孔玲瓏梳妝呢,看到小廝那憋屈的神情,下意識就道:“又是劉家那些夫人?趕緊轟出去,我們小姐才不想見她們?!?/br>
    孔玲瓏都有些頭疼起來:“婚書都還給她們了,還要怎樣?!?/br>
    小廝這才臉色紅了紅道:“不是劉家的人,是,是一個年輕公子,他說有意當(dāng)小姐您的上門夫婿?!?/br>
    孔玲瓏覺得自己似乎沒聽明白,玉兒也愣愣地瞧著小廝,大早上難道有人來搞笑嗎?

    孔玲瓏慢慢問道:“你說那位公子要干什么?”

    小廝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低頭道:“那公子說,聽聞小姐在招婿入贅,他說他愿意?!?/br>
    這一次玉兒立時尖叫了起來,連手中的梳子都掉地了,看那樣子已經(jīng)是激動到不行了。

    孔玲瓏看著鏡子里,幸好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梳的差不多,她一邊用手指將額頭的碎發(fā)挽起,一邊狀似淡淡地問:“是什么樣的人,若是來湊熱鬧的百姓,就叫門房打發(fā)了出去?!?/br>
    玉兒這時也一疊聲道:“是啊,你說是年輕公子,到底對方長得如何?”

    孔玲瓏看了玉兒一眼,玉兒顯然忍耐的很辛苦,怕是她心里都恨不得沖到門外面,親自看一看對方長什么樣子。

    提到對方長相,小廝一下子有點振奮,看著孔玲瓏道:“那公子瞧著甚年輕,穿著一身白衣裳,小的瞧著可俊俏了?!?/br>
    玉兒的眼睛亮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嗎,這么說不是尋常百姓?”

    小廝也起了勁,搖頭道:“絕不是,小的雖然眼拙,但那身氣派絕不是尋常能有,那公子手里還拿了一把描金扇子,瞧著怎么也至少百金的價?!?/br>
    孔家便是一個小小門徒,也有觀物探價的本事。

    如果一個人能拿得出這么貴重的扇子在身邊,那他的其他行頭也必然只會更貴重。孔玲瓏心里才更防范起來,若說對方是聽了她在米鋪門前那一番言論,激動前來的圍觀百姓,倒還在情理之中,可是,對方如果有如此身價,怎么可能來找這樣的事?

    她孔家是富貴,可若是對方身份如此不凡,還懶得為錢自賣身份。

    想定了,孔玲瓏便冷冷道:“不管是誰,轟走吧。”不管是誰,總之都是麻煩,她尚未站穩(wěn)腳跟,不需要來額外的麻煩。

    小廝雖然覺得有點可惜,還是聽令去了。

    孔玲瓏從妝臺前面站起來,看向玉兒說道:“你這毛躁的性子實在該改改。”

    玉兒看到被自己丟到地上的梳子,臉上紅了紅,趕緊彎腰撿起來。

    “小姐,既然那公子聽著不錯,您為何不要見一見呢?!笔帐昂昧藠y臺,玉兒回到孔玲瓏身邊說道。

    孔玲瓏在慣常的書桌旁坐了,隨手翻過一本書:“我在米鋪的話只是說給劉家人聽,他們定然不愿意劉邵做孔家上門之婿,才會徹底死心。旁人不明白也就罷了,你是我的貼身丫頭,難道這點事都看不明白。”

    玉兒眼巴巴地:“可是奴婢真的希望小姐能嫁一個好夫婿。”

    孔玲瓏有些失笑:“你懂什么叫好夫婿,你光是聽著對方生的俊俏,又拿著貴重之物,便覺得對方是個好夫婿。你可知道這世上的人,本就是不能用外表觀之的?!?/br>
    玉兒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竟然有樣學(xué)樣地嘆了一聲:“奴婢知道,小姐是被劉家人傷了心?!?/br>
    想當(dāng)初玉兒聽說劉家人要向小姐求親,也是高興的合不攏嘴,可誰想到,那劉家人后來的種種表現(xiàn),竟然那般看不起人,既是歧視小姐是個商戶,那又何必假惺惺來提親。

    孔玲瓏笑了笑:“他們還不至于傷我的心?!?/br>
    就算傷心,那也是上一輩子都已經(jīng)傷透了,這一生,她再也不可能為劉家傷任何的心。

    劉家,早已不配。

    “去準(zhǔn)備一下,我下午要到城南去,最后的李大掌柜鋪面出現(xiàn)了一些周轉(zhuǎn)問題,我要親自去核實一下才能放心?!笨琢岘嚪愿烙駜?。

    店鋪周轉(zhuǎn)不靈,需要涉及到撥款問題,雖然李大掌柜是孔家?guī)资甑男母?,?jīng)營的店鋪也是老字號,但是孔玲瓏知道自己不是祖父,許多事,祖父或許可以靠著威望震懾商鋪,她卻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資格。

    玉兒于是也忘了方才的事,轉(zhuǎn)身將孔玲瓏的命令吩咐下去。

    孔家還有一個單獨喂養(yǎng)的馬房,里頭養(yǎng)著孔老爺子從一個北地商戶手中,高價購來的千里寶馬,平時都養(yǎng)在馬房里,尤其孔老爺子年歲大了,當(dāng)初有愛馬之心,卻終究一次也沒有騎過。

    孔玲瓏前世十歲的時候,就在孔老爺子幫助下,馴服了這匹烈馬,都說寶馬是認(rèn)主的,可是孔玲瓏隨后卻再也沒有去看過它。

    孔玲瓏來到馬廄,她看到棕馬正在搖著尾巴,馬夫在費力地牽著韁繩想讓馬挪動位置。但是顯然棕馬并不領(lǐng)情,發(fā)出一陣陣嘶鳴,就是不理睬馬夫的拉扯。

    那馬夫也是人高馬大的,可惜在這匹駿馬前卻顯得矮小無能為力,孔玲瓏上前,對馬夫道:“把韁繩給我?!?/br>
    馬夫回頭,一見是大小姐,頓時心驚,連忙雙手遞過了韁繩,一邊問道:“大小姐怎地來這種地方,也不提前通知小的一聲?!?/br>
    孔玲瓏說道:“我要騎馬外出?!?/br>
    馬夫顯然驚訝,他看著孔玲瓏,見大小姐沒有要開玩笑的意思,便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那,那小姐幫您把馬套好。”

    孔玲瓏已經(jīng)接過韁繩,淡淡道:“不必了,你退下去吧。”

    馬夫臉露擔(dān)憂:“可是大小姐,這馬匹十分野性,小的擔(dān)心傷了大小姐。”

    孔玲瓏嘴角劃過一絲弧度:“我十歲就和這匹馬共騎,不至于現(xiàn)在怕了它。”

    馬夫倒也是孔家的老馬夫,當(dāng)初正是隨著這匹寶馬,一同來到孔家。知道孔玲瓏和孔老爺子,曾經(jīng)馴服馬匹的事情。

    可是自那時候,已經(jīng)過了好幾年了,孔玲瓏也再也沒來過,今日突然前來,馬匹還能像幾年前一樣聽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