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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侍妾翻身寶典在線閱讀 - 第148節(jié)

第148節(jié)

    ☆、第二章 一語驚醒夢中人

    “最后一味藥是剔骨香蠱母分泌而出的一種粘液,或者說唾液?!?/br>
    “蠱母?”百里九有些不解:“我們自己不能培養(yǎng)嗎?”

    老湯頭沮喪地?fù)u頭:“可以培育,不過不能解林夫人身上的毒?!?/br>
    “為什么?”

    “這種蠱母在培養(yǎng)的時候,都喂食了主人的精血,所以只有下毒之人所培養(yǎng)的蠱母才能徹底解去她身上的毒。”老湯頭耐心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是我們自己研究出解藥的方子,只要沒有蠱母,也是無濟(jì)于事?”

    老湯頭點(diǎn)點(diǎn)頭:“還有一個最笨的方法,就是要下蠱之人的精血,我也可以培養(yǎng),這種蠱母養(yǎng)成較快,一月時間就已經(jīng)足夠?!?/br>
    原本以為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繞了半天,又轉(zhuǎn)了回來,要想救諾雅,還是要找殺手閣所在。

    而且,那殺手閣閣主的身份,極是神秘,一直沒有人知曉他的來頭,他來無影,去無蹤,就算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他也識不破,更何況大海撈針,若想找到他,談何容易?

    百里九有些懊惱:“那我若是先解去她身上的絕命筋骨散呢?”

    這個問題老湯頭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的:“可以先解開太子下的絕命筋骨散,這對于她身上的蠱毒并無多大妨礙,但是千萬不可以先解去蠱毒。一旦蠱毒解除,筋骨散失去制約,就會迅速蔓延至全身,毒發(fā)身亡?!?/br>
    “如今太子已經(jīng)知道了諾雅的身份,而且好像有什么忌憚,必然不肯將解藥給我。想要偷取解藥,也是難如登天?!卑倮锞砰L嘆一口氣,一籌莫展。

    “都怪我學(xué)藝不精,關(guān)鍵時刻不能為九爺分憂。”老湯頭愧疚道。

    “誰?!”百里九正待安慰老湯頭兩句,猛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突然冷叱一聲,手一揚(yáng),手指間無意識把弄的一根黨參就脫手而出,疾如閃電,向著影墻中間磚瓦鏤空處疾射而至。

    外面有人吃痛悶哼一聲,隱約好像是女人的聲音,百里九一個起躍,翻身出去,已不見半個人影,墻根下,黨參折斷兩截。

    老湯頭追出來,左右張望:“是有人偷聽?”

    百里九點(diǎn)頭:“眼見有發(fā)髻一晃而過,應(yīng)該也是會些功夫的,否則我縱然警惕心再低,也能察覺?!?/br>
    老湯頭也知道,諾雅中毒的事情一直是個機(jī)密,一旦傳揚(yáng)出去,肯定會牽扯頗多。這人究竟是誰,竟然對此事感興趣,躲藏著偷聽?而且是否會居心不良,對諾雅不利呢?

    兩人左右掃望幾眼,只道那人已經(jīng)逃了,只能疑惑地轉(zhuǎn)身回了藥廬。

    假山后,秦寵兒拍拍自己的心口,揉揉被百里九擊中的頭,暗嘆一聲“好險”!

    但是她瞬間就幸災(zāi)樂禍起來,心里像是三伏天飲了井水湃涼的酸梅汁,渾身每個毛孔都透著一股爽意。一直以來,林諾雅都是她的眼中釘,rou中刺,恨之入骨,夜夜做夢,都會夢到她跪在自己腳下,痛哭流涕。而自己,就像一個驕傲的女皇,居高臨下地打量她,手里的鞭子抽打得她體無完膚,哀哀求饒。

    如今,聽到她身中劇毒,命不久矣的消息,她恨不能飛起來,然后徑直到林諾雅面前耀武揚(yáng)威,狠狠地冷嘲熱諷,讓她承受那種萬箭攢心,萬念俱焚的痛楚。

    她是一個心里永遠(yuǎn)藏不住得意的人,這樣痛快酣暢的消息,若是自己悶在心里,會感到煎熬的,她必須出了這口氣。

    晚上,秦寵兒就借口拿取養(yǎng)顏藥膏,來到一念堂,就連走路都生了風(fēng),眼角眉梢?guī)е鵁o盡的春風(fēng)得意。

    她臉上的傷疤在養(yǎng)顏膏的滋潤下,明顯是輕了許多,假以時日,秦寵兒相信,一定能夠恢復(fù)如初。她多少有點(diǎn)擔(dān)心,一旦林諾雅中毒身亡,這養(yǎng)顏的方子會不會留下來,自己又該怎么辦?

    所以,這一次,秦寵兒是帶著趾高氣昂而來,與諾雅說話的時候,卻又不得不放低了姿態(tài)。

    她也學(xué)著像安若兮那樣,親昵地去捉諾雅的手,幸災(zāi)樂禍而又帶著關(guān)切地問:“林夫人最近氣色看起來不是太好,要好生保重身體才是,不要過度cao勞了?!?/br>
    諾雅對于她突如其來的殷切,很不適應(yīng),不動聲色地抽出手來,訕訕地干笑:“秦夫人倒是紅光滿面,看起來好像喜事盈門?!?/br>
    “哪里有什么喜事?”秦寵兒掩唇嬌笑:“不過是最近臉上的傷疤看起來淡化許多,心里覺得有了盼頭?!?/br>
    秦寵兒一句話,令諾雅就猜度出來,她定然是有了什么得意之亊,悶不住,到自己這里炫耀來了。

    諾雅順著她的話風(fēng),夸贊道:“豈止是淡化了,看起來猶如初生,細(xì)膩了許多。若是堅(jiān)持用下去,可能會比安夫人的皮膚還要白凈細(xì)嫩?!?/br>
    “還要多謝林夫人的藥膏,簡直是靈丹妙藥。上次去參加茶會,就有不少人問起來,想要重金求購兩瓶來用。你若是多做一些,拿來出售,京中多少千金貴婦趨之若鶩,定然可以日進(jìn)斗金,比那天然居強(qiáng)上不止百倍?!?/br>
    諾雅心里暗暗地鄙視自己,難道貪財(cái)就這樣明顯,竟然被秦寵兒拿來游說自己?這秦寵兒一直在打自己這藥方的主意,想逃脫開自己的鉗制,她偏生就不會讓她如愿以償。

    她對著秦寵兒笑得極是真誠:“這方子的原材料都比較稀罕,不能成批量地制作,我自己鼓搗上一天,都做不出一丁點(diǎn)來。而且,我也從來不敢假手于人,唯恐出一絲紕漏,效果適得其反?!?/br>
    諾雅這樣說,無疑就是在告訴秦寵兒,這是我的獨(dú)門秘方,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秦寵兒心里就有點(diǎn)矛盾,她覺得這個女人可惡,簡直該死,但是她手里攥著自己的一張臉,一時半刻,還不能讓她死去。

    她點(diǎn)頭附和著:“林夫人所言極是,這女人活著就是一張臉,千萬不能出什么岔子,那就悔之晚矣。可恨那安若兮使計(jì)害我,她卻安然無恙,想起來我這心里就憋悶得難受?!?/br>
    諾雅不知道她為何突然在自己面前提起安若兮,略一思量,笑道:“安夫人冰雪聰慧,又擅于察言觀色,在九爺和老夫人跟前,自然是游刃有余,舉足輕重的?!?/br>
    秦寵兒長嘆一口氣,神秘兮兮地道:“那你可聽說,上次九爺去她那里,跟她跟前的陪嫁丫頭夏舞說了兩句話,看起來頗有興致的那一種,然后安若兮就讓那丫頭開了臉,說是要給九爺做通房丫頭?!?/br>
    諾雅不由一驚,自己每日在一念堂里足不出戶,竟然還有這樣的稀罕事。那安若兮是要有多么大度,才能笑著將自己的丫頭裝扮齊整了,然后推到自己相公的懷里?她這樣做,究竟是懷了怎樣的酸澀心情?

    秦寵兒見諾雅滿臉驚愕,不禁有些得意:“看人家這勾引漢子的手腕,我是自愧弗如??丛谀赣H的眼里,反倒成了賢良表率。”

    諾雅愣怔半晌,方才蹦出一句話:“我要是個男人,碰上這樣賢惠的女子,必然二話不說,就娶進(jìn)府里做夫人?!?/br>
    秦寵兒不屑地撇嘴:“她若是果真寬宏,也就不會使出那樣多腌臜的手段對付你我了。她這不過是往自己鍋里多燉兩塊rou,誘饞著九爺往她浮世閣跑罷了。”

    諾雅不知道,秦寵兒在自己跟前絮叨這些是想與自己同仇敵愾,還是只是吐出來解解氣。她懶得理會,所以只是附和點(diǎn)頭。

    秦寵兒見她面上有些黯然,心生得意,忍不住脫口而出道:“如今你抱恙在床,身子不好,不能伺候九爺,她肯定是緊鑼密鼓地把九爺往自己跟前攬,心里還不定多么幸災(zāi)樂禍呢?!?/br>
    原來她是看自己笑話來了。諾雅冷哼一聲,也不辯解:“九爺魅力不淺,自然勾得人前仆后繼地不擇手段。沒了我,還會有第二第三個安平,大楚青睞九爺?shù)呐舆@么多,有什么可以得意的,不過是換了一個對手而已?!?/br>
    諾雅無意中說的一句話,猶如兜頭一瓢冷水,潑了她一個透心涼,令秦寵兒瞬間醍醐灌頂一般。這句話果真不假,前有安若兮,后有安平,丫頭里有朝三和夏舞,外面還有個叫做錦娘的狐媚子,源源不斷,哪一個使的手段都可謂高明,若是換做自己的話,可能死上千百次了。

    她開始重新審視自己心里的想法,恍然大悟,自己嫁給百里九這樣風(fēng)流的男子,縱然她林諾雅死了,還有安若兮,安若兮不在了,還會有第二個安平,正如林諾雅所說的,前仆后繼,沒有窮盡。

    更何況,百里九一向?qū)ψ约簮劾聿焕?,壓根談不上寵愛?/br>
    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她思來想去,不得其解。

    迷茫的時候,她專程回了一趟尚書府,向著自己娘親旁敲側(cè)擊地詢問她的看法。秦夫人作為過來人,以自己宅斗幾十年的經(jīng)驗(yàn),和自己吃過的鹽,給了秦寵兒最為中肯的答案。

    她告訴自己的女兒,其實(shí),男人寵誰不重要,花無百日好,月無百日圓,他們總是喜新厭舊,沒個定數(shù)。相較起這些虛幻難留的東西,名分與權(quán)勢,才是最實(shí)在的。做了百里九的夫人,就像是皇宮里的一國之后,將所有的權(quán)勢握在自己手里,所有的小妾也罷,通房也好,側(cè)夫人也算在內(nèi),見了自己都要恭敬地行禮,垂首問安,揉圓捏扁,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兒?

    使些手段,將一群賤蹄子掌握在手心里,撥過來,撥過去,就像和尚手里的念珠,還不是乖乖地聽從自己的命令?一個林諾雅如何,就算是十個八個,以后還不是要跪在自己腳底下?看自己臉色?

    末了,秦夫人語重心長地道:“你看那安若兮極少與你們正面交鋒,除了背后使些陰暗手段,在老夫人跟前表現(xiàn)得多大度賢惠,她就是明白這個道理,沖著大夫人的位子去的。寵兒,眼光放長遠(yuǎn)一些,小事莫斤斤計(jì)較了?!?/br>
    ☆、第三章 墨猴

    聽聞秦寵兒得了一只墨猴,如拳頭大小,通體金黃,雙目爍爍,可于筆筒中盤曲而睡。善于磨墨,遞紙,靈巧勤快而又滑稽。秦寵兒視若珍寶,專門請了有經(jīng)驗(yàn)的訓(xùn)猴人前來訓(xùn)導(dǎo)。

    那猴子原本就沾了添喜郎氣,可通靈,經(jīng)訓(xùn)導(dǎo)后更是討巧。秦寵兒經(jīng)常將它攏在袖口里,或者讓它盤曲在自己手指之上,在府里走動,婢女婆子們?nèi)滩蛔『闷妫』ㄉS豆一類吃食喂它。

    那墨猴絲毫不懼生,沿著婢子們曳地的裙裾向上,攀爬到她們的衣襟里,或者袖口中,自顧翻找取食,惹得婢子們“咯咯”嬌笑,羞個大紅臉。

    秦寵兒難得的好脾氣,跟婢子們一起逗弄它,攛掇著墨猴去往婢子們衣襟里鉆,偷取她們懷里或者袖中的胭脂盒子和香粉瓶一類小物件,獻(xiàn)寶一樣交給自己,婢子們都取笑它是一只風(fēng)流的色猴。

    諾雅聽聞以前也有文臣喜歡養(yǎng)這種猴子,攏在袖子里,上朝時若是覺得喉嚨干癢,就偷偷地咳一聲,吐在袖口,那墨猴就接了吞吃下去。原本諾雅覺得是個極可憐的物件,沒想到竟然這樣會討巧賣乖,心里也覺得稀罕。

    三月三,上巳節(jié),太子妃宴請了許多家眷到太子府賞花。秦寵兒與安若兮都接到請柬去了,諾雅尋個借口留在府里,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就不愿意去虛與委蛇,再惹出什么是非。

    秦寵兒對于太子府,那是輕車熟路,她與太子妃年紀(jì)相仿,在閨中時常來常往,感情也是極好的。所以早早地到了太子府,就徑直去了太子妃的院子說話。

    太子妃還在梳洗裝扮,因?yàn)槔钴嫘聠实年P(guān)系,服飾上不能太招搖,所以在發(fā)髻上下了功夫,綰了一個極繁瑣的牡丹髻,只點(diǎn)綴兩只步搖,一副赤金頭面,看起來也雍容華貴,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她見秦寵兒這樣早就過來了,也不起身,只抬手示意讓她自己隨意坐。

    秦寵兒將太子妃的屋子四下打量一圈,滿是艷羨:“今日這屋子里用的什么熏香,極是清雅,一點(diǎn)也不膩?”

    太子妃頭也不回:“太子爺托人專程從江蘇帶過來的貢香,給皇后娘娘用的,分了一丁點(diǎn)給我。你的鼻子倒是越發(fā)的尖了。”

    “我就說怎么這樣好聞。這些日子老是聞那些苦藥湯子的味道,鼻子都麻了,好不容易有個提神的香氣?!鼻貙檭喊淹嬷渝郎系囊桓蹦_鈴,晃得“叮鈴”響。

    太子妃扶扶發(fā)髻上的步搖,隨口問道:“怎么了?身子哪里不舒服?”

    秦寵兒搖搖頭:“我能吃能睡好的很,是那個被九爺捧在手心里的人?!?/br>
    太子妃驚愕地回過身來:“林諾雅?”

    “可不就是,偷偷摸摸的,我聽說還挺嚴(yán)重。我只巴不得她早一天死了的好?!?/br>
    太子妃揮手示意丫頭婆子們下去,小聲嗔怪道:“你看你,這樣大的一個人了,怎么說話還是口無遮攔的,這樣的話能當(dāng)著別人的面就這樣直白地說出來么?”

    秦寵兒見屋子里就剩了自己和太子妃,方才神秘兮兮地道:“表姐,我偷聽九爺他們說話,好像那林諾雅是中了什么毒!”

    “中毒?”太子妃左右掃望一眼:“什么毒?”

    “好像九爺他們也不知道,林諾雅那個女人不是失憶了嗎?所以那毒究竟是怎么來的,自己都莫名其妙?,F(xiàn)在九爺急得跟那熱鍋螞蟻似的,每天老湯頭都在鼓搗藥方子,給那女人解毒。還有,你難道沒有聽說嗎,二皇子也找了好幾個大夫過去,聽說都一籌莫展,還被九爺氣怒地趕了出來。”

    太子妃霎時間來了興趣:“上次在大理寺,那林諾雅好端端地就暈倒了,聽說小九跟老二差點(diǎn)就當(dāng)場打起來,我還以為她是身子不好,受不得大理寺的苦處呢?!?/br>
    秦寵兒將那副腳鈴丟在桌子上,方才撇撇嘴,極其不屑地道:“這就叫蒼天有眼,我如今天天就上香念佛,巴不得她早日毒發(fā)了事,就怕那老湯頭果真鼓搗出解藥來,竹籃打水一場空?!?/br>
    太子妃得意地掩著嘴笑:“你就放心好了,那毒豈是人人都能解的?她能多活這些時日,已經(jīng)是福大命大?!?/br>
    秦寵兒立即來了精神,一把捉住太子妃的袖子,興奮地問:“表姐,你是不是知道這毒究竟是怎樣回事?這是誰替我出了這口惡氣,我一定要好生地感謝她?!?/br>
    “保密!”太子妃得意地轉(zhuǎn)過身子,心情也頓時大好起來。那林諾雅雖然開脫了,殺害自家哥哥的罪過,但是太師與太子妃仍舊是將她視做仇人一樣看待,恨得咬牙切齒。如今聽到她毒發(fā),心情自然大好。

    秦寵兒一看,就不依不饒了,站起身子,搖晃著太子妃的胳膊:“好表姐,你就告訴我吧,我這心里就跟貓爪撓似的,悶死了。”

    太子妃嘆口氣:“說出來,你可千萬要保密,管住你的嘴巴?!?/br>
    “那是肯定的,表姐,我巴不得那林諾雅立即就死在我的跟前,還能說出去壞事不成?”

    “其實(shí)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上次在大理寺我父親狀告她林諾雅句句是實(shí),去年時,那賤人曾經(jīng)刺殺過太子,不過并未得逞,中了太子的絕命筋骨散。原本那毒是立竿見影,活不過百步的,所以太子也沒有放在心上。哪里知道那賤人竟然這樣命大,非但沒死,反而進(jìn)了將軍府,活得有滋有味。

    這事情,我想,小九應(yīng)該早就猜度出來了,不過沒有辦法跟太子爺開這個口。畢竟一開口,就相當(dāng)于不打自招,刺殺大楚太子的罪過,那是牽連九族的,還不如自己靜悄地死了算了,也免得拖累別人。”

    太子妃眉飛色舞地說完,秦寵兒連呼痛快,俄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焦灼地問:“表姐,那這毒可有解藥?”

    太子妃冷哼一聲:“有解藥又如何?難不成我還會將它拱手送到她林諾雅手里不成?”

    “哎呀,好表姐,”秦寵兒一屁股坐在她的跟前:“你可急死我了。你是不知道,那百里九跟前奇人異士多的是,太子爺日理萬機(jī),那樣忙碌,若是不好生保管著,萬一哪一日被人偷走了怎么辦?我這好不容易心里有個盼頭,可不能落空了?!?/br>
    太子妃伸手一指秦寵兒的額頭:“你這樣一提醒,說的也是,我以后可要隨身帶著。那百里九總不會想到,那解藥會在我的身上?!?/br>
    言罷起身,徑直走進(jìn)自己的臥房,翻騰半晌,方才走出來,得意地抬起胳膊示意:“這下你總該安心了吧?!?/br>
    秦寵兒咬牙切齒地恨聲道:“這下我看她林諾雅還如何作威作福?!”

    “呵呵,等她林諾雅升天那一日,你一定要找人通知我一聲,我也好去上柱香,然后將這解藥倒在她的棺材前?!?/br>
    兩人齊聲大笑,得意忘形。

    有丫頭進(jìn)來,回稟太子妃已經(jīng)陸續(xù)有客到,二人得逢喜事,俱都神清氣爽,一同去了。

    賞花會來的女眷不少,爭相巴結(jié),圍攏在太子妃跟前,將她從頭到腳地夸贊。人面繁花,相映成趣,端得是令人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