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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露濃花瘦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原來這樣啊,冉煙濃還有幾分不舍,好容易才見著容恪一面,今晚還不能共枕,她找人偷偷買的鎖鏈用不上了……軍營里當(dāng)著眾人面,她不好和容恪說話,小手輕輕捏了捏他的手背,垂下了腦袋,“那我等你,你早點來。”

    家中兩對夫妻不和,冉秦還怕容恪去了刺激大女兒和橫刀,鼻子一哼,決意給皇上也報份奏疏,給容世子在京中安排行館,不必去冉府歇腳了。

    容恪是世子,爵位在身,雖是冉家的女婿,住進去也于禮不合。

    容恪曲指,緩慢地撫過她雪白而飽滿、肌膚溫滑的額頭,發(fā)絲被往上一撩,冉煙濃正要抬起頭,容恪的唇便輕盈地貼住了她的額頭,似溫軟的雪撲在臉頰上,一點兒不冷,反而暖暖的。

    冉煙濃蹭地紅了臉,目光小鹿似的躲閃著。

    四周都是人,爹爹也在場,她羞得要命,好在容恪不過分,捏住了她柔軟的小手,指腹糙糲的薄繭摩挲過她白嫩的手背,她羞赧地往后縮了縮,容恪笑了起來,“只是利息而已,nongnong不是說要銬著我欺負么?鐵鏈腳鐐備好了么?”

    還說。

    冉煙濃臉紅得像石榴,“備、備好了……”

    她就是一邊羞怯似水一邊熱情如火,一邊慌亂一邊鎮(zhèn)定地撩撥他的,不管在哪兒。容恪覺得很有意思,被她制住也不是不可。

    便碰了碰她的嘴唇,用只有他們能聽得到的聲音笑道:“明晚,我去找你?!?/br>
    “……”

    臨別時說的那句“我等你來”,她現(xiàn)在只想用后悔藥一灌,忘得干干凈凈,窘迫地想捂住他的嘴了。

    他們夫妻恩愛,冉秦看著,氣又莫名地消了幾分,冉煙濃坐著馬車來的,天色晚了,他讓人用馬車載著冉煙濃,自個兒騎馬回城。

    冉煙濃一直挑著簾,眼波盈盈地望著容恪,他長身孑立,似斫玉般,工整得一絲不茍的一個人,莫名地教人心中慌亂,又萬分盼著明日的相聚來。冉煙濃悄悄紅透了臉頰,在馬車駛下山坡時,悄然放下了車簾。

    容恪將斜沒入泥里的長劍抽出,還劍入鞘。

    這位如春風(fēng)柳泉的容世子,方才與冉將軍一戰(zhàn)之后,腳步不見虛浮,俊臉不見改色,真令人稱嘆。

    這世上能抗住冉秦雷霆之擊的沒有多少人,更遑論在正面應(yīng)敵之后,手臂竟連顫抖都不顫抖的,傳聞這個世子能赤手空拳揍死一頭兇惡的番州花斑惡虎,這時候,他們信了。

    一個弱弱的少年斗膽迎了上來,怯懦地問道:“世子,你是怎么練的功夫?”

    容恪徐徐一瞥,這是個身姿瘦弱相貌華美的少年,眉眼竟透著幾抹憂郁,按理說他不該出現(xiàn)在軍營里,依照冉將軍的性子,想來很不喜歡他,少年才來問自己這個問題,容恪想了想,從容優(yōu)雅地將劍懸回了腰間,薄唇微揚,“扛揍。”

    “……”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笑,我們恪哥哥是被揍過來的~

    ☆、自請

    大半夜的冉橫刀再試圖爬公主的床, 第十四次失敗之后, 他被靈犀一腳踢下了床榻, 揉著發(fā)紅的臀哎喲哎喲叫苦不迭,靈犀知道他的把戲,裝病喊痛總是很行, 昨晚她不過就心軟了一下下,又被冉橫刀揉到床笫間狠狠欺負了一場,她為了氣他, 繼續(xù)做她的木頭美人。

    以往冉橫刀總是沒興致,靈犀以為他撐不過一盞茶時辰便會鳴金收兵了,可昨晚誰知冉橫刀吃錯了什么藥,越戰(zhàn)越勇。忙碌了整日, 靈犀本就香腰酸軟, 于是便被……弄哭了。

    今晚說什么也不能叫這個臭男人得逞。

    為了掩飾自己的羞窘,她只好裝母夜叉,任他喊痛,她就是不理。

    冉橫刀討了沒趣,卻不肯走, 一個勁兒坐地上撒潑,靈犀乜斜著他,直直地盯了他好一會兒, 才困惑地眨眼道:“你怎么還不出去?你說了不逼我的?!?/br>
    說實在話,冉橫刀也不愛和靈犀待一處,但莫名地, 和她親熱他就很愉快,公主真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白嫩嫩的肌膚像水豆腐,一碰就縮回去,再彈起來,又白又滑,每回他也不想欺負她,但就是一上了弓,就像洪水開了閘,堵不住,很狼狽。

    冉橫刀想了很久,想了一個令人惱火的理由:“我要和你生娃,不爬你的床怎么行?”

    “呸!”靈犀啐他,“誰要同你生娃!”

    靈犀是真惱火,怪不得近來冉橫刀分外殷勤賣力,她冷著臉狐疑地看了他良久,沉聲道:“是不是姑姑同你說了什么?”

    冉橫刀眉一蹙,“她是你婆婆?!?/br>
    靈犀殊艷如桃花飐雨的臉頰,方才那么一鬧,便淌下了一串香汗,冉橫刀多看了幾眼,喉嚨咕咚一聲,咽了滿口的水,瞬也不瞬地望著公主媳婦兒,覺得她今夜穿得很撩人,粉蝶穿牡丹的水紅盤金妝緞襦裙,排穗的褙子光滑如水,襯得烏發(fā)底下那張小臉分外高貴清艷,倨傲灼目。

    冉橫刀越看越覺得渾身guntang。

    靈犀受不得他這火似的眼光,被燙了燙,按捺著羞意皺眉道:“‘姑姑’是從父皇那兒論的,‘婆婆’是從你這兒論的,你說我和誰親?”

    “……”

    竟很有道理。

    冉橫刀心道:“不管了,大不了不來事,今晚一定要和香噴噴的媳婦兒睡?!?/br>
    冉橫刀是個要臉的人,約架也從不倚強凌弱、以多欺少,今夜是第一次覺得,只要能讓靈犀縱容他一回,那些身外物都不重要。

    于是刀哥虎虎地要與靈犀同床共枕,靈犀不肯,又是一腳將他踹了出去,刀哥骨碌碌地滾倒一旁,心又被撩起了一股旺火,本以為靈犀是同她小打小鬧弄著玩兒,一抬頭,卻見靈犀蹙著眉很是嫌棄,男人的自尊心涼了個透徹。

    刀哥懊惱地揉臀道:“你不要后悔。哼?!?/br>
    門被不識風(fēng)情的男人怒氣沖沖地摔上了,直至他走遠,靈犀才“嘶”一聲,秀眉頓時揪得一高一低,昨晚被虐待的某處扯得太疼了,一抬腿就疼,她咬咬紅唇,決意偷偷去問院里的姑姑拿點兒藥。

    ……

    太和殿。

    齊野扣下了一疊奏折,無意中抽到了容恪的奏疏,默默地揉了揉眉頭,近臣張誦長袖善舞,極擅為天子分憂解勞,雖揣度圣意,卻不點破,聰慧地等皇上開口,自個兒把心里話掏出來。

    齊野對他沒什么隱瞞,只是若有所思,將手中兩顆剔透渾圓的乾坤碧玉珠捏著轉(zhuǎn)了轉(zhuǎn),忽地長眉一展,“依朕看,容恪在陳留,終究是屈了才了?!?/br>
    張誦頷首不語,心里頭卻琢磨著:擁有十萬兵馬、能征善戰(zhàn)的陳留世子,比一個閑逸上京、名頭華而不實閑散伯爺要可怕多了,皇上心里有桿秤,從將冉二姑娘嫁給他開始,便動了心思要封他為侯了。

    當(dāng)初兩個愛子折于雪山,留侯大慟,對世子指天誓日道:這輩子絕不讓他承侯位。

    這話齊野替容桀記著,不過彼時誰也不曾料到容恪后來會名動大魏,大敗夷族。要說四年前,齊野親眼見著一頭兇惡的猛虎鮮血淋漓地死在獸籠里時,還只覺得容恪可惜,后來一戰(zhàn)成名,齊野便知道這個人不是什么池中之物。

    放任他鎮(zhèn)守陳留不是不可,只是容家在陳留郡已歷四世,威望太盛,如今陳留百姓只知留侯世子,而不知大魏天子,再加上容恪那半個月滿血統(tǒng)的身世,齊野著實放不下心。

    想起來就煩躁。

    還有件更煩躁的事兒,在這一摞奏折底下,有一封東宮來的,蓋了太子印鑒的奏折。

    太子自請去遼西戍邊。

    好好兒的,一會兒鬧休妻,媳婦十?dāng)?shù)日不歸,一會兒請旨去遼西那不毛之地,齊野頭疼得直揉眉,少頃,傳話外頭的人,“將太子給朕叫過來?!?/br>
    外頭應(yīng)了一聲,豈料齊戎正跪在太和殿外,天子一傳喚,不過須臾便入了內(nèi)殿。

    暖爐瑞腦,飄出一縷一縷煙氣,千姿百態(tài)的太湖石含了檀香青煙,幽幽半吐,雙耳掐絲青花梅瓶里尚溫著一瓶芙蓉醉,酒香如芙蓉清冽。

    張誦告了辭,似笑非笑地退出了大殿。

    齊野這才想到要問他:“真到了和清榮非要分開不可的地步了?”

    齊戎筆挺地跪在金龍牡丹的紅氈上,點頭,“求父皇成全。”

    “不是不可成全?!饼R野對齊戎本來萬事好商好量的,只唯獨看不慣他那套陰森森的做派,臉上沒一日帶笑的,時時見著他都一副臭臉,齊野也沒好心思,冷然道:“當(dāng)初你自請此生非冉大姑娘不娶,婚書你自己寫的,聘禮你自己下的,新嫁娘你自己迎的,鶯鶯你……和她生的,這現(xiàn)在又是怎么了?”

    齊戎捏緊了垂在膝頭藏于蟒袍袖間的手,緊握成拳,青筋畢露,“兒臣后悔了。”

    人就是這么個臭德行了,愛的時候天花亂墜,不愛的時候到處抓遮羞布,以掩飾自己的涼薄負心。

    齊野蹙眉,“請旨去遼西又是怎么回事?”

    齊戎這回不說話了,一個響頭磕到地,“請父皇成全?!?/br>
    又是硬邦邦的一句求他成全,齊野是心疼太子從小沒娘,但太子成日里死著一張臉,齊野不喜歡看,多看兩眼自己都跟著喪氣。

    “去多久?”

    齊戎道:“半年?!?/br>
    半年不算久,兒子有心出去歷練,齊野也不是不開明練達的人,想了想,夫妻離散,再怎么無情無愛了還是會惋惜一陣兒的,出去散散心也不是不好,齊野便將這兩件事一道批了。

    “放妻書寫了?”

    齊戎深深吸氣,“不休妻,兒臣要和離?!?/br>
    和離?齊野吊起了眉頭,太子近來很狂啊,說要啥就要啥,呼風(fēng)喚雨了是不?齊野不想答應(yīng)了,“皇家還沒有和離的女人?!?/br>
    齊戎一陣沉默,然后他抬起了頭,一臉悲傷,“那清榮就是第一個?!?/br>
    這個兒子實在是……太瞅著不順眼了,要哭無淚的鬼模樣,還有一大堆奏折要批閱的齊野看了心煩,揮揮衣袖,“這事皇后答應(yīng)了就行,去遼西的事朕允了,但你自己去同皇后,還有你兩房小妾交代?!?/br>
    兩房小妾雖有名分,是太子良娣,但齊野不喜歡妖妖嬈嬈的女人,甚至不如常年素妝寡淡的冉清榮看了討喜。兒子任性沖動,耽誤了冉秦家的好姑娘,如今原封退貨,可算是要將老泰山得罪透了……

    哎,還得老子給他擦屁股。

    煩。

    和離書很快便擬好了,齊戎瞞著皇后,將她的休書換成了和離書,一式兩份,用紅封函了寄了去冉家。

    寄出信時,齊戎將冉清榮的偏殿又走了一遍,將她撫摸過的每一塊橫木,每一片紗簾都撫過,將冉清榮來不及帶走的書卷、簪花和衣裳都裝入了自己遠行的箱篋之中,自己只帶了兩套換洗衣物,但將冉清榮的東西收拾出來,卻足足有兩大箱。

    冉清榮收到和離書時,微微怔然,對太子信差反反復(fù)復(fù)地確認:“太子是要和離?”

    “是?!睂m人佝僂著腰,壓著嗓子道,“殿下將啟程去遼西,鶯鶯小郡主一個人在東宮無人照看,皇上也很體恤,日后您可以隨時入宮去陪她,也可教小郡主到冉府小住幾日?;屎竽锬镆膊粫湃涡】ぶ鳑]爹沒娘的?!?/br>
    說到“沒爹沒娘”,冉清榮的眉心狠狠地一跳,“太子要去遼西?”

    “是。”

    冉清榮心疼女兒,“他要帶兩位良娣去遼西,卻獨獨不陪鶯鶯?”

    宮人愣了愣,“不,殿下是一個人去遼西,兩名良娣不去的?!?/br>
    冉清榮算安了些心,想必齊戎也就去幾個月便回了,不至于不管鶯鶯。她也不想問好端端地太子為何要去遼西,將紅封和離書收了,拿回去署字。

    期間容恪來了冉府,一家人都在堂屋招待他,冉橫刀聽說父親昨日拉著妹夫打了一架,沒撈著好,也摩拳擦掌地要和容恪切磋,靈犀巴不得他被容恪收拾,看他一個人耍寶也不覺得丟人。

    冉煙濃還有好多話想和容恪說,見她好幾番欲言又止,還是長寧體恤女兒心意,笑吟吟地將小夫妻推了出去,“nongnong的閨房收拾好了,謹之在這邊住幾個月也好,館驛到底冷清?!?/br>
    于是冉煙濃便紅著臉與容恪出去了。

    到了秋千架旁,冉煙濃非要拉著他一塊兒坐,容恪溫潤地微笑,挨著她坐過來,一手攬住了她的小腰,一手從懷中摸索出一封信,“這個,給太子妃。”

    “嗯?”冉煙濃沒想到他同自己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個,疑惑地看了信封好幾眼,沒署名,燙金的紅邊很惹眼。

    “這是什么?”

    容恪摟著她纖細腰肢的手往上,揉亂了她才盤好的墮馬髻,笑容神秘而溫和,“一個朋友送的,她看了就明白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恪哥哥這人脈……嘖嘖

    怪不得皇帝忌憚

    ☆、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