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之?dāng)☆?/a>、我就喜歡你作死的樣子、[綜]本丸養(yǎng)貓手記、帶著神筆闖末世、你的深情,讓我覆水難收、她唇角微甜[娛樂圈]、王妃不好惹、重生末世之送餐小隊(duì)、我可能不會愛你、白天黑夜都要愛你
…… “我從未想過要利用她,對她容忍,不過是對心愛之人心中憐愛,尋常男子常有俗情。” …… “若血狼湖下,沒有千年玄鐵,我便……這諸夏蒼生,我不信只有坐在那個高位之上才能拯救!” …… “青玄,以前我尚且不懂,只以為生來便是為這諸夏,便是付出一條性命便也無妨……如今卻是好像明白了一些,這天下,與心愛之人,我便也做不出取舍——” “沒有了她,就算存得諸夏蒼生萬澤,民安萬福,又……與我何干?” 屋內(nèi)陷入一片死寂。 屋外。 大雪。 屋檐之下,上官濯月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瞧瞧翹起唇角:他終究不過是一只卑鄙的狐貍,她太嫩,就這樣輕易跌入他的圈套。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來了……………………呃雖然我更新飄忽,但是榜單任務(wù)要求一周二萬一,所以平均下來我一天還是有三千的?。。。。。ê衲樒ぃ?/br> 第84章 【諸夏】 花眠也不是傻子, 事實(shí)上她也認(rèn)真想過,玄極對青玄說得“我從未想過利用她”這句話的意思是什么……畢竟那一日,男人抱著她在她耳邊廝磨, 與她低語關(guān)于血狼湖底的第二塊玄鐵之事時,情深義重, 語氣自然又堅(jiān)定—— 若是騙人, 那他演技未免太好。 至于青玄說的那些話,花眠也不怪他, 畢竟他一直對她有所偏見, 只當(dāng)她是個沒用會拖后腿的……汐族那里發(fā)生的事, 是花眠親手替換了他的記憶, 他不記得了,這種事又怎么能怨他? 本來青玄侍衛(wèi)就是一根筋的人。 就像是玄極從小受到的教育一樣,對玄極來說亦師亦友亦為輔佐的青玄侍衛(wèi)來說,他心中對于“心懷諸夏”的概念怕是更加根深蒂固……他一直充當(dāng)?shù)慕巧攀谛O動搖或者猶豫時, 出言提醒他,他該做的事。 只是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花眠而已。 玄極似乎被她影響太多, 也曾沖冠一怒為紅顏,掏空了人族的寶庫要迎娶她過分……這讓青玄感到不安, 也是正常, 所以在書房里他話語里里外外都在旁敲側(cè)擊,玄極對花眠到底如何看待,大概便是如此。 以上。 花眠是這么安慰自己的。 這時候她自然不住住知道青玄雖然說是侍衛(wèi),但也實(shí)在位高權(quán)重, 有時候他見勸阻不了玄極,便會私下做一些“無傷大雅”的舉動確保各種事項(xiàng)萬無一失……比如找善水做個陣法,無論如何確?;卟粫较绿幼?。 此時,花眠還是相信玄極的。 雖然當(dāng)場倉惶逃掉,她心中還是愿意相信玄極最終會不忍負(fù)她……正如她之前說的,這般捂著,哪怕是冰塊都該捂化了,他對她怎么能沒有哪怕一點(diǎn)兒憐惜? 眼神不會騙人的。 他看著她的時候,明明一眸一笑之中,便只清晰倒影一個她而已。 …… 收拾好心情,花眠便安靜下來,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安靜地等在一邊,日常還是跟著這些人商討三日之約應(yīng)當(dāng)如何解決,每日為了“交出大皇子給鎖妖塔放棄狐族的第三道封印”和“與鎖妖塔斗到底”吵得不可開交。 要說有什么變化,花眠只是發(fā)現(xiàn)近日來偏殿周圍的守衛(wèi)又多了一層,就像是怕她隨時會翻墻跑掉一樣……除此之外,偏殿周圍還多了一些隱藏得很好的法陣,大約就是哪怕一只蒼蠅從偏殿里離開,都可以被追蹤到的那種法陣。 花眠站在法陣旁邊觀察了許久,覺得這法陣布置得頗為精妙,想必應(yīng)當(dāng)出自善水大祭司的手筆,在防止陣內(nèi)的什么人逃走…… 花眠干笑一聲,不知這是青玄背著玄極所為,當(dāng)下又不敢深思,正好此時一陣寒風(fēng)吹來,她覺得有些冷,便擁緊了身上的披風(fēng)。 轉(zhuǎn)身,正欲假裝什么都不知道離開,這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上官濯月正站在她身后,也不知站了多久,肩上落了一些積雪,目光深邃,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眼下與花眠對視上,他淡淡一笑:“我還以為那夜之后,你便會離開。” 花眠指了指身后那追蹤陣法:“現(xiàn)在是想走也走不了?!?/br> 花眠想了想,又笑起來補(bǔ)充道:“更何況,我身來便是無歸劍鞘,跟隨在主人身邊……眼下要離開,我也不知道應(yīng)當(dāng)去哪,天下偌大,那般沒有定數(shù)的事,我這樣膽小的人,倒是有些害怕——倒不如被封印在龍椅上,百十來年,對于我這樣的劍魄來說……” 花眠的聲音逐漸變小。 她唇邊笑容卻并未達(dá)到眼底,便逐漸收斂起來。 那般無措,上官濯月盡收眼底。 “小劍鞘。” “嗯?” “不如跟我走罷,天下偌大,我予你一個歸處?!?/br> 眼瞧著面前的男人彎下腰,生生逼近了她,花眠突然發(fā)現(xiàn)像是上官濯月這樣不正經(jīng)的人,一旦收起了笑容,居然看上去也頗有震懾力—— “并非玩笑,還記得我們第一天見面的時候嗎,那天我就想帶你走了……”風(fēng)吹起他的發(fā),發(fā)絲揚(yáng)起,遮住了他眼中的光,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相比易玄極,還是我先來?!?/br> 花眠抬起手摸了摸鼻尖,有些意外地撇了眼上官濯月,看見他眼底七分認(rèn)真,倒是沒想到這天底下除了易玄極還有別的人對她說出這種話來……想了想,掙扎道:“我還是覺得主人最后并不會將我封印的——” “那這些陣法設(shè)下,要攔著的人是誰?” “……” 花眠想說,其實(shí)要是他認(rèn)真地求她,再龍椅上封印個幾十上百年換的諸夏安穩(wěn)太平這種事她未必不會答應(yīng),那日她親眼所見一場天降浩劫,至今心有戚戚……那個時候開始她便有些動搖,變得不是不能理解玄極。 更何況玄極若是張口,她向來不懂拒絕,這是早就想好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