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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六零嬌寵紀在線閱讀 - 第133節(jié)

第133節(jié)

    “借一千,你放心,我給你打借條,利息該多少我也不會少你的。”顧麗收回自己黏在肥貓身上的視線,對著顧安安誠懇地說道。

    一千,實在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目了,顧麗早些年攢了三百塊錢,大學一年零零散散的攢下兩百,加起來就是五百塊錢了。

    她在服裝廠定了八百塊錢的貨,每一件衣服的款式,都是她自己設計的,既不過分出挑,又不落入俗套,是她跑遍了各大商場,再結合原身記憶后融合而成的,比起時下最受歡迎的深港進貨的衣裳,只有更受歡迎的分。

    只是除此之外,租用店鋪、裝修以及聘請員工也是要花錢的,顧麗并不像將自己設計出來的衣服賤賣了,她要成立自己的品牌,正如自己看的那些小說里寫的那般,女主角不都是借著自己的過來人的經(jīng)驗,創(chuàng)立服裝公司,在時尚圈闖出一席之地的嗎,她不信自己就做不到。

    而且這一次她也卻是沒有莽撞,是實際考察過的,現(xiàn)在首都開了五六家小服裝店,都是私人開的,賣的也全都是從深港進來的衣衫,款式比較新穎,很受年輕姑娘和時髦愛美經(jīng)濟又寬裕的小媳婦的喜歡,她不認為自己會比不上她們。

    顧麗這一次可是斗志滿滿的,不過雖然她覺得不太可能,可也還是做好了失敗的準備,她還年輕,就是輸了一次又怎么了,她是大學生,將來怎么都會有一口飯吃,她就不信,自己輸了一次,就一輩子都爬不起來了。

    這些年,她卻是也成長了不少,雖然還是有些沖動,少了一分腳踏實地的穩(wěn)重,可相較于以往,已經(jīng)進步了許多了。

    看著她認真誠懇的態(tài)度,顧安安糾結了一下,也沒開口勸她多想想,利索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拿了厚厚五疊十元大鈔出來,遞到了顧麗的手里。

    她的勸說顧麗估計也不會聽,沒準還以為她是不想借她錢呢,再說了,她覺得顧麗給自己畫的那塊大餅吧,雖然不太可能像她自己想象的那般給她帶來巨額的利潤,可是多少還是能有點賺頭的,也不至于虧本,這個錢能借,即便出乎了她們兩人的預料,還真虧本了,對于顧麗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下一次準備奮斗的時候,她能吸取這一次的經(jīng)驗,做更多的準備。

    顧麗原本想著她還得廢一番口舌呢,畢竟一千塊真的不少了,她這么多年也就攢下了五百塊錢呢,來之前,她也沒想過顧安安或許沒那么多錢,嘴里說著借一千,實際上能借出個兩三百她就心滿意足了。

    畢竟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早些年因為她心里那疙瘩,三叔家的meimei實際上和大姐二姐相處的更好,和她只是淡淡的面子情,她怎么也沒想到,顧安安居然那么大方的,直接就把一千塊錢給她了。

    這下子,顧麗頓時就覺得不是滋味了。

    不是嫉妒顧安安太有錢,而是覺得自己這么些年對人家背地里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是不是太過了,人家日子好,那是會投胎,誰讓人家爹娘給力,哥哥爭氣呢,自己一開始的嫉妒實際上是很沒有必要的。

    再來,換做自己,愿意這樣大方的掏出一千塊錢出來,借給一個不是特別熟的堂姐嗎,她捫心自問不怎么愿意,正如她剛剛自己想的那般,兩三百的還愿意借,這一千的巨款,怎么著都得好好想想。

    “你放心,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還你的?!?/br>
    顧麗接過錢,麻利地掏出了隨身攜帶的紙筆,寫下了一張借條,然后匆匆離開,準備去奮斗自己的事業(yè)去了。

    這丫頭太單純了些,顧麗站在四合院外,緊緊抱著裝著巨款的書包感嘆了一番,心里是再也起不了嫉妒的心思了,回鄉(xiāng)后她是不是該在奶身邊提點幾句,這樣好說話要是被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騙了咋辦啊,那個蕭從衍看上去挺厲害的,有他護著,以后估計也沒人敢不長眼的騙她吧?

    顧麗不太確定的想著,只是抱著滿滿一袋子的錢,心里頓時有了無比的沖勁兒,朝著遠處飛奔,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錢給賺回來,加倍的還到顧安安的手里,告訴她她沒有信錯人,可是這事情真有那么簡單?

    *****

    顧麗這些天學校店鋪兩頭跑,偶爾還得去工廠盯著自己定的那批衣裳,人都瘦了好幾圈,可是精神頭卻是越來越好了。

    她的鋪子租在友誼商店不遠處,也算是借一點大商場的人氣,這屋子原來是一戶人家自住的屋子,只是因為地段好,將這屋子收拾了一下,每個月八十塊錢出租了出去,自家人則是搬到了稍微遠一些的地方,租了一個月租十塊錢的小院,靠著祖上留下來的小房子狠狠賺了一筆差價,凈收七十。

    顧麗將這幾間小房間打通,重新裝修了一下,整個商鋪干凈又敞亮,門口還有一個訂做的招牌,寫著曼姿兩字,這也是她給自己的服裝想的品牌名字。

    開業(yè)第一天,顧向文幾個都送鞭炮和花籃過來了,霹靂巴拉的吸引了不少人氣,加上顧麗設計的那些衣衫在現(xiàn)在看來卻實好看,當天開業(yè)一下子就賣出去了六件衣裳,在旁人看來已經(jīng)十分不錯了,可是在顧麗看來,卻遠遠不及她的預期。

    原本她想著,可能是開業(yè)第一天,很多人都不知道這里有了這么一家店,這才使得營業(yè)額上不去,可是第二天,第三天,每天試衣裳的人不少,可是買衣裳的人卻不多,好些姑娘都是依依不舍的脫下衣裳,然后離開,再糾結的回來對著鏡子比劃再離開的,久而久之,顧麗也意識到是不是自己的衣衫定價太高了。

    現(xiàn)在裁縫都出來光明正大的接活了,對于大眾來說,最好的方式是自己買布自己做衣衫,再來就是買布請裁縫做衣衫,這兩種是最劃算的,相比之下,商鋪里頭的衣衫價格就有那么一點貴了,對于精打細算慣了的人來說是很不值得的。

    能在商店里買衣裳的,那必須是家里有一點經(jīng)濟實力的,可是就是有錢,那也不會每天買衣裳啊,顧麗店里的衣衫因為她自認是絕無僅有的款式,定價比一般店鋪里的還貴了幾塊錢,因此即便很多人喜歡,真正狠下心買的還是少數(shù)。

    看清楚的問題關鍵,顧麗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現(xiàn)在不是后世,品牌還能有那么大的附加值,再說了她這個服裝的品牌,現(xiàn)在也沒打出去呢,定下那么高的價格,是很不合理的,于是思索了一番,她給自己的服裝都改了價格。

    之后的日子,生意果然有所回升,生意好的時候,一天最多賣出去了五件羽絨服,八件針織衫,還有四條牛仔褲和十條健美褲。

    可是漸漸的,生意又不好做了,這下子顧麗又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了。

    這其實也是華國一直以來的通病了,那就是盜版。

    顧麗的衣衫是好看,可是那些款式放在一些老裁縫眼里,也就是看幾眼的事情,還有這些日子她的風頭也不小,不少人都察覺了這家衣服特別好看的店,有心人一查就知道她是在哪家服裝廠訂的衣衫。

    現(xiàn)在的服裝廠可沒有什么設計權益保障的,全國的衣衫,你做他也做,不就是費電布料和人工費嗎,這些年工廠的日子也不好過,有人愿意下訂單,誰管這衣服是誰想出來的,有錢就做唄。因此在顧麗不知道的時候,她認為獨一無二的衣衫,已經(jīng)滿大街了。

    這個問題可沒有上一個問題容易解決了,就是擱到正版意識日益完善的后世,這些盜版還是在生活中肆無忌憚的橫行,更別提現(xiàn)在了。

    顧麗也是這時候才意識到,做生意,還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想要拖延仿版的出現(xiàn),她得有自己的服裝廠,想要別人就認準她這個牌子,她得擴大名氣,讓所有人覺得多花錢買這個牌子的衣衫是值得的,這樣一條道路,任重而道遠。

    如此看來,前頭賺的那些錢并不算什么,她還得源源不斷的往里頭投資進去,這般看來,還顧安安借的那一千似乎還得要一段日子了。

    好在顧安安也不急,這時候的她也手忙腳亂呢,原本想著蕭從衍幾個估計要年后才會來首都報道,誰知道時間提前了,還給了她那么大的驚喜or驚嚇。

    ☆、答應

    “喵喵喵喵喵~~”

    顧安安從醫(yī)院回家正準備穿過院子的時候, 原本跟著翠花丑八怪在院子里玩耍的重重蹦蹦跳跳地朝她撲了過來,似乎是想要纏著她一塊兒玩。

    圓滾滾的一顆毛球蹦跶著, 讓人忍不住有些手癢,看看能不能真的當做籃球拍一拍。

    幾個月又過去了,重重的體型越發(fā)圓潤,食量也越來越大, 可是在其他方面似乎也沒有出現(xiàn)特別不一樣的地方,要真說有, 那也只是比普通的小貓咪更粘人一些,更活潑一些,更聰明一些,會聽得懂一些人類的指令, 不過就后者而言,似乎并不算特別稀奇, 本來家養(yǎng)的小寵物經(jīng)過訓化就能達到那樣的程度, 因此顧安安也有些吃不準了, 重重算不算是翠花它們那樣通靈智的小動物。

    不過即便不是,也不妨礙一家人對它的喜歡, 尤其是重重現(xiàn)在又長大了些,連原本對它有敵意的翠花鳥都接受了它, 因為有重重在,即便安安幾個不在家,它也多了一個天然的坐騎,有時候懶得飛了, 直接往重重rou墩墩的背上一坐,眼瞅著天氣漸漸冷下來了,既暖和又舒服。

    顧安安這些日子有些發(fā)燒,前兩天自己配了點驅寒的藥湯,可是看上去似乎有些壓不太住,干脆趁著休息日去了趟醫(yī)院,配了一些見效快的西藥。

    因為生著病,這些日子也不是很有精神,略微有些冷落的幾個小寶貝,所以重重一見她就兩眼泛光,撒嬌著喵喵喵直叫喚,圓滾滾的包子臉還不斷在顧安安的腳踝處蹭著,把人的心都叫軟了。

    “真拿你沒辦法?!?/br>
    顧安安蹲下身將重重抱了起來,算起來重重也快一歲了,前些日子給它稱了體重,十幾個月大的貓居然就已經(jīng)有十三斤了,這體重也是沒誰了,顧安安顛了顛懷里的肥貓球,總覺得這重量似乎又重了些。

    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總覺得院子和自己一早離開的時候似乎有些變了樣,可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來,還沒等她細想就被爭寵飛到她肩膀上嘰嘰喳喳鬧著也要抱抱的翠花給打斷了。

    生著病還有些暈眩的顧安安沒有看到翠花那黑豆眼底一閃而過的喜悅和激動。

    這么冷的天黑胖和黑妞基本上是黏在炕上的,此刻并沒有出來,倒是翠花和丑八怪一左一右停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貓兩鳥不知去哪兒玩過了,身上臟兮兮的,顧安安的大衣瞬間沾上了一堆的泥巴,看樣子是得再洗過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大衣,長度正好到小腿肚,雙排扣,腰間綁了根系帶,看上去修身不顯得臃腫,還有點復古英倫風,十分時髦,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身后,沒有綁麻花辮,而是燙了個微卷,這還是上個禮拜林月亮拖著她一塊去做的,胡同口開了家理發(fā)店,除了常規(guī)的剪發(fā),還能卷燙,很是引起了一些轟動,一些愛漂亮的老太太也去了,穿梭在胡同里,隨處可見那些一頭大波浪的時髦老太,抹著發(fā)油,系著花花綠綠的圍巾,似乎要把前十幾年被壓抑的愛美之心重新找回來。

    林月亮燙的是現(xiàn)在最流行的整頭大波浪,連劉海也是卷的,剛燙好的時候特別漂亮,很有舊時候的韻味,還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只是那樣的頭發(fā)太難打理了,回家一洗就炸開了,每天出門之前都得先噴些水或是發(fā)油,不過林月亮自己還是覺得美,還特地去照相館拍了照片夾在信里給顧向武寄過去。

    顧安安倒沒有選擇跟著大眾的潮流走,只是讓理發(fā)師傅幫著自己把后半截的頭發(fā)燙了一個微微的卷度,披散在身后,再別上一個貝雷帽或是戴那種寬沿的帽子也都很好看。

    今天顧安安戴的就是一頂紅褐白格子的貝雷帽,陪著那件白色的大衣十分襯氣質。

    那頂帽子和白色的大衣都是顧麗送來的,畢竟她現(xiàn)在也是自己開店賣服裝的了,家里人怎么都能得一些方便,加上這不是借了顧安安的錢暫時還還不上嗎,干脆就拿了些店里賣的還不錯的衣服過來,不僅有顧安安的分,顧向文和林月亮也是有的。

    對了,因為顧向武和林月亮已經(jīng)結了婚,現(xiàn)在林月亮已經(jīng)搬來顧家住了,顧建業(yè)也和家里人商量了一番,現(xiàn)在政策好了,他想要停薪留職,暫時放下縣運輸隊的工作,然后他們一家子搬到首都來。

    那時候顧向武估計也已經(jīng)調去首都了,把分給他的那間屋子再好好修修,一家人可以聚在一塊過日子。

    他提出停薪留職家里人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運輸隊的工作實在是太吃香了,這年頭當兵的闊氣,大學生闊氣,開大卡車的人也牛啊,誰不知道運輸隊里的人外快多,一個個富得流油。

    顧家能給兒子cao辦那樣的婚宴,給幾個孩子在北京買房,人家都覺得除了老爺子這些年攢的津貼,很多都是顧建業(yè)在運輸隊經(jīng)營有道。

    紅眼病的人可不少,也就顧建業(yè)和余坤成做事小心謹慎,前頭被人看不過眼給舉報了,上頭查了一番,什么都沒查出來,又高高抬起輕輕放下了,不過這里頭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顧建業(yè)和余坤成的大主顧有不少都是領導的媳婦,那些人能眼睜睜看著兩人出事,再把她們給供出去,那不是開玩笑嗎。

    不過經(jīng)過那件事,也給顧建業(yè)和余坤成提了個醒。

    說實話,現(xiàn)在政策好了,原本看來是香餑餑的運輸工作,其實在現(xiàn)在看來完全就是雞肋了,憑著他們倆的眼界和本事,完全可以出來開拓自己的事業(yè)了。

    余坤成這些年也想著往首都走,畢竟他兒子也在首都,還有他后來娶得媳婦徐娟,她不是還有個大哥也在當兵嗎,前些年因為父母出事,故意斷了和他們的聯(lián)系,現(xiàn)在老兩口平凡了,重新和兩個孩子聯(lián)系上了,只是兩位老人那幾年受了太多的罪,現(xiàn)在身子骨已經(jīng)不太好了,徐娟的哥哥將人接去了首都,徐娟作為女兒,心里對十多年沒有相見的父母也是想念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首都和父母兄長團圓。

    家里人都樂意,唯一有些猶豫的就只有顧老頭和苗老太了。

    都說故土難離,兩個老人雖然買房的時候想的好,到時候年紀大了一準是要搬過去和孫子孫女一塊住的,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又有些不舍的了。

    老家有熟悉了一輩子的親人好友,有熟悉的土地,可去了首都,除了三兒子一家,就沒什么認識的人了,更何況這家鄉(xiāng)還有老大老二兩個兒子在呢。

    分家的時候爽快完全是因為分了家還在一個村子里,低頭不見抬頭見,再說了兒子都大了,媳婦幫著娶了,孫子孫女也都有了,他們自覺沒有虧待,自然是問心無愧了,可是正要丟下兩個兒子走了,那感情又不太一樣了,去了首都,以后估計也就一年見個一次吧,等他們老兩口年紀再大些,腿腳不靈活了,那是不是要好幾年才能見一回了。

    人越老越心軟,少了王梅和田芳兩個糟心的,老兩口對兩個兒子的感情加深了不少,因此在顧建業(yè)提出離開的時候,一時間有些狠不下心來。

    顧建業(yè)是個孝順的,也沒有催他們,反正現(xiàn)在也還不急,只是等接到顧安安打來的電話,那已經(jīng)不是急不急的事了,是必須得趕緊趕過去了。

    *****

    “這個臭小子?!?/br>
    顧建業(yè)氣的咬牙切齒的,一家人忙著整理打包行李,準備拾掇拾掇往離開去首都了,顧建業(yè)整理一件衣裳,就罵一句,氣的臉都青了。

    顧雅琴沒理這個發(fā)瘋的男人,干脆去了隔爹媽的房間,看看有沒有啥要幫忙的。

    “誒呀,真是太好了,現(xiàn)在就缺一個向文了,老太太我能在活著的時候看著孫子孫女都成家,還能報上小孫孫,真是天大的福氣了?!?/br>
    苗老太的臉那就是一朵緊皺的菊花,笑的眼睛都快沒了,看到兒媳婦進屋就忍不住拉著她的手又絮叨了幾句。

    原來他們前天接到了電話,首都的孫子孫女發(fā)生了兩件大事,他們現(xiàn)在不得不趕過去。

    第一件事,就是蕭從衍和安安求婚了,安安也答應了,讓兩邊的長輩趕緊過去,看看要怎么cao辦,蕭老爺子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去了首都,不出意外婚禮可能會回蕭家黔西的老宅子辦,然后等辦完席再回小豐村補辦一場娘家宴。

    第二件事就是林月亮懷上了,已經(jīng)有四個月了,當娘的稀里糊涂的也沒發(fā)現(xiàn),還是顧安安眼見的察覺到她肚子似乎有些大了,疑惑之下問出來月事好久沒來了,去醫(yī)院一查查出來的。

    林月亮還在上學,原本是想著等畢業(yè)了再要孩子的,而且小兩口分居兩地,好些個月才能見一次,也沒想著就那么巧僅有的幾次不注意就懷上了。

    既然有了也不能打胎,林月亮想著現(xiàn)在月份也不大,正好等這學期結束,等肚子再大些,她再休學一年,等到孩子生下來繼續(xù)自己的學業(yè)。

    那邊幾個也都還是大孩子呢,幾個長輩怎么能放心他們照顧一個孕婦呢,這么一來不去也不行了。

    “誰說不是呢,當初還那么大一團,眼見著也是大姑娘了,都要嫁人了?!鳖櫻徘僖粯痈锌f千,想著想著,眼眶都有些泛紅了。

    “這樣的大喜事可不中哭,從衍那孩子多好的一個人啊,咱們看著他長大的難不成還擔心他欺負安安不成,你可別學你家那口子,還一心盼著閨女不嫁人了?!?/br>
    苗翠花對著媳婦板著臉說道,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建業(yè)是不是還在屋里發(fā)瘋呢?”

    顧雅琴聽了婆婆這句話忍不住笑了,捂著嘴點了點頭,婆媳倆的神情都有些無奈。

    “算了,讓他瘋一會兒吧,反正他就是再瘋,閨女自己也已經(jīng)把自己給許出去了?!泵绱浠Q定把那個傻兒子當空氣,暫時沒工夫搭理他。一大家子這趟離開估計除了過年或是掃墓不會回來了,一些大家具不用拿,畢竟回來的時候還得用,但是一些還能穿的合身的衣服,一些貴重的東西再放在這兒就不合適了。

    這趟離開是準備開著卡車走的,運輸隊進了一批新車,原本的幾輛大卡車就面臨著淘汰,余坤成和顧建業(yè)買下了其中一輛半舊不新卻完全還能用的,這趟余家也會一塊去首都,很多東西都能裝在卡車里帶過去,也不用想著幾個人拿不過怎么辦。

    因此老太太看著這個舍不得丟下,看著那個覺得好用得帶過去,零零碎碎的堆了好幾座小山,拉著媳婦幫自己參謀呢。

    “媽,我還是不是你兒子了。”顧建業(yè)幽怨地站在門后頭對著苗老太說道,老大不小一個人了,自己都快要當祖父了,做出這樣的表情惹不來老太太的憐惜,反倒讓她覺得怪惡心的。

    “你當初把雅琴拐帶走的時候雅琴也才十八歲啊,比安安還小了三歲呢,那時候你怎么不想著你是我兒子呢?!泵缋咸琢怂谎?,雙手叉腰毫不客氣的說道。

    顧雅琴在當苗老太的兒媳婦之前可是她的養(yǎng)女呢,這件事老太太比任何人都有發(fā)言權。

    這話一出,顧建業(yè)那滿肚子的火氣立馬萎下來了,真要像老太太說的那般,他比蕭從衍還不如呢。

    看著一旁媳婦偷笑的表情,顧建業(yè)咬了咬牙,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

    “你說,你是不是蓄謀已久了。”

    從軍政大院出來,顧安安的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不就是去趟醫(yī)院的功夫嗎,怎么房間里就完全變了樣了呢,她說院子的格局怎么似乎有些變化,原來都是因為蕭從衍讓人改造室內的時候搬東西不小心移動了院子里的花盆,造成了一些視覺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