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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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映盯著朱伊。朱伊覺得對方的語調(diào)有變化:“既是老毛病,想來公主也隨身帶著藥丸子。公主金枝玉葉,哪有隨意招游醫(yī)近身的道理。臣身邊正好有通曉岐黃之人,若公主再有不適,臣喚人為公主診治?!?/br> 又開始自稱臣了。朱伊發(fā)現(xiàn),謝映平時不會對她稱“臣”,但只要他用了這個字,就肯定懷著與平素不同的心思。謝映這話的確挑不出錯處,是個忠心為主的臣子,就是這說一不二的語氣著實不對。他不會是知道了什么吧?朱伊看看謝映,道:“知道了?!?/br> “那公主心下還疼嗎?” 謝映問。 朱伊想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道:“只有一點點,睡一晚就好了。” “是么,我?guī)凸髂竽蟆!?/br> 男人灼熱的手掌覆到朱伊的肚子上,兩人的皮膚只隔了層薄薄的中衣,朱伊被燙到似的一縮,趕緊按住他的手:“不用?!钡屈c力道對謝映毫無作用,謝映堅持要關(guān)心她,她壓根拒絕不了。 謝映的手不輕不重打圈揉著,果真一本正經(jīng)地幫她按肚子,還問道:“舒服么?” 朱伊咬著唇點頭,她也不知只要謝映一弄她她就腿軟是個什么毛病。但是還真的挺舒服。反抗無用,她也就慢慢放松了身體。察覺到了朱伊的變化,謝映將她拉過來靠在了自己身上。 若是有養(yǎng)貓的人看到這一幕,定會覺得朱伊現(xiàn)在這副慵懶的形容,像極了一只被主人摸肚皮的貓咪。謝映滿意地低頭看著朱伊的順從模樣,他存的心就是要讓朱伊漸漸接受和習(xí)慣兩人的親近。 “公主好些沒有?”謝映問。 朱伊迷糊點頭,謝映怎揉得這樣舒服,他也可以去梅花湯館當(dāng)男師傅了。哦不,不行,他只能給她一個姑娘按。她的呼吸漸漸綿長。 謝映又幫朱伊摩了會兒肚子,放她平躺到了床上。 謝映給朱伊蓋好了絲被,坐在床邊看了她的睡顏半晌,突然伸手在她胸前鼓囊囊之處用力擰了一把,引得已入眠的朱伊吃痛嚶嚀一聲。他道:“公主下回再撒謊,臣就懲罰小伊伊?!闭f罷起身離去。 第二天清早,朱伊去了地藏殿,溫顏守在殿外,過一陣卻見謝映帶著沈星流過來了。 溫顏朝前迎了兩步:“世子?!敝x映看她:“你站在外面做什么?” 溫顏緊張道:“公主說她禮佛喜靜,不喜生人在旁,命奴婢守在這兒?!?/br> 謝映進(jìn)了殿里,蒲團(tuán)空空,案上有木魚、念珠和一卷攤開的金粟牋。只得綿風(fēng)和朱伊的一個小宮女莞清在。他問:“公主呢?” 莞清搶著回答謝映,聲音比平時來得甜美:“公主在偏殿供燈?!?/br> 謝映聞言挪步就往偏殿去,綿風(fēng)攔在了謝映面前道:“世子請慢?!?/br> 男子的眼神寒冽逼人,即便不說話,也令綿風(fēng)的聲音控制不住的打顫:“世子,公主供燈時皆要觀想,歷來不準(zhǔn)人打擾?!?/br> 謝映輕輕一撥,綿風(fēng)就被帶到旁邊,他身形晃動,已掀開帳幔。燈倒是供著,卻哪有朱伊的影子? 朱伊沒有離開太遠(yuǎn),就在地藏殿旁邊的齋堂里。她見的正是容蕭安排過來的人,朱伊看了對方信物,聽對方講了當(dāng)年所知情況,又問了些想知道的問題,就叫太監(jiān)常臨領(lǐng)著對方出寺了。朱伊心里有些失望,這兩人并沒有提供多有價值的線索。 她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蜿蜒的林道,摘下帷帽轉(zhuǎn)過身來,卻被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男人嚇得一驚。 “公主身體又有哪處不爽利?今天還換了個郎中?!敝x映倚著古柏的身體站直,看朱伊的眼神比平時銳利。 朱伊壓下心中翻涌,輕皺著眉道:“今日頭有些暈。”她聲音放得輕細(xì),又因緊張呼吸略急,倒真顯露出幾分嬌弱不勝之態(tài)來。 謝映朝前走,朱伊就后退,沒退兩步腳底就踩著手中帷帽的絹帷跌下去了,叫謝映捉著她的手臂將人提起來。謝映看她片刻,道:“公主有沒有要對臣說的?” 朱伊搖搖頭。謝映便扯出個略自嘲的笑容,不再說話地跟在朱伊身后走了。 回到房里,謝映執(zhí)筆站在書案前,筆走如飛,一個國字臉中年男人的形象躍然于紙,面目特點被描畫得細(xì)致入微,正是朱伊今日見的人。 謝映擱了筆道:“交給盛擎,這人還有昨天那一個的背景都要仔細(xì)核實,時隔太久,光憑信物做不得準(zhǔn),尤其查清兩人如今可有妻兒?!蓖霞?guī)Э诘?,就算現(xiàn)下愿為朱伊所用,將來被人拿住家人,照樣反水。 沈星流答是。 很快又有人進(jìn)來向謝映稟告:“世子,方才公主出了院子,與容三公子在伽藍(lán)殿碰面?!?/br> 謝映淡淡道:“知道了?!?/br> 這日朱伊睡了個午覺起來,終于忍不住道:“溫顏,有兩天沒見著世子了,他在忙什么?”她知道謝映忙,也盡量給他時間,但兩天都不露面,未免過分了些。他難道……都不會想她么? 溫顏道:“奴婢現(xiàn)在都跟著公主,并不知世子平素安排。不過,奴婢先前好像看到世子回對面廂房了?!?/br> “是嗎?”朱伊從床上起身出了門。 “公主?”正在謝映屋里收拾桌上紙墨的陶扇看到突然現(xiàn)身的朱伊,連忙行禮。 謝映過了會兒從屏風(fēng)后轉(zhuǎn)出來:“公主找臣有事?”陶扇見狀立即退出門外。 朱伊便道:“世子是不是忘了,你還領(lǐng)著保護(hù)我的差使?” 朱伊并未蹙眉,聲音里卻有細(xì)微的情緒,謝映沉默審視她片刻,道:“臣沒忘?!?/br> “那你消失兩天,跟我說一聲了么?”她越說越覺得有些委屈。 謝映道:“不是公主說的,我們相互都不要過問對方的私事?” 她的確說過這話,但是,她并不是指……朱伊看到謝映這般冷淡,頓時不想再理睬他,低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啊!”剛到樹蔭底下沒兩步,朱伊突然發(fā)出短促低呼。 謝映聞聲從屋里出來,就見朱伊在原地直跺腳,兩只手往脖子和后背去撓。雪白后頸上紅痕醒目,一直往下,隱入茜紫色羅衫之中。 謝映蹙眉:“公主不要用手抓?!?/br> 朱伊只覺這人身上長的不是腳,而是翅膀,因為就像一陣風(fēng)卷過,她就被重新帶回了謝映房里。 隨著兩扇房門“啪”的合攏聲,朱伊被按在桌旁坐著,下一瞬男人的手指已從領(lǐng)口探入,將她單薄的羅衫略略挑開。 謝映將朱伊的裸背盡收眼底,包括那紅痕斑斑的奶白肌膚,兩片精致的蝴蝶骨,還有弧度優(yōu)美的纖細(xì)脊柱溝。 “你——”朱伊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越發(fā)放肆了,居然大白天的就挑她的衣裳看她,氣得扭身想擺脫他的手。 “別動!”謝映斥道:“你背上全是洋辣子的刺。在這兒等著?!?/br> 說完留下朱伊一個人出去了。 背上癢得出奇,還火辣辣的痛,手指尖也微微紅腫起來。朱伊原本已猜測是洋辣子,但她小時候被蜇過一次,沒這樣痛,也不知這回是什么種類,如此之毒。 她也知道衣裳裹在身上會讓毛刺鉆得更深,果真沒有再亂動。 謝映很快回來了,他道:“公主把上衣解了,我?guī)湍惆衙倘〕鰜??!?/br> 朱伊心下一突:“這怎么行。你……你不能叫綿風(fēng)過來嗎?” “不能。她過來也做不好,萬一有刺殘留在公主身上怎辦?!敝x映并沒有看朱伊,而是從藥箱里取了一張棉紗,不知在上邊涂抹何物。 朱伊見謝映那一副目不斜視專心涂藥的樣子,便道:“那……你可要答應(yīng)我,只是幫我取毛刺,不可以做別的?!?/br> 謝映模棱兩可道:“公主想得可真多?!?/br> 朱伊臉一紅,沒聽出謝映的避重就輕,她想了想,解開了自己的衣帶子。謝映讓她把小肚兜也取了,因為后面的帶子會影響取刺。茜紫的細(xì)紗羅衣便褪下來,松松掛在朱伊腰間。 謝映提了個凳子坐到朱伊身后,將那張棉紗輕覆在朱伊背上,再一寸寸撕下來。接著就聽他道:“公主,毛刺取出來了。你先別動,還要給你上藥?!?/br> 朱伊松了口氣,聞言仍乖巧坐在謝映前面沒動,她雙手牽著衣裳舉起來遮擋自己的前胸,后背任他先拿棉片沾凈露清洗,然后涂藥。 朱伊渾然不知自己此刻模樣會給男人造成怎樣的視覺沖擊,前邊雖被她防備地遮得嚴(yán)實,但初雪捏就般的香肩玉臂卻露在外面,柳枝細(xì)腰之下,羅裙包裹的挺翹渾圓雖看不見真容,卻因此更令人想要一睹。 人間殊色,致人顛倒沉淪。 朱伊不停追問:“世子好了么?你現(xiàn)在擦的那處已經(jīng)上過藥了?!?/br> 謝映勾了勾唇,他怎會不知這里已經(jīng)上過藥,他就是拖著時間在考慮,還未作出最后的決定而已。不過,朱伊這個小傻子,好像也察覺到危險了。 謝映終于回答:“好了?!?/br> 見背后的藥上完,朱伊提醒道:“還有手指。”刺是挑出來,也清洗了,但還沒有上藥,想來是謝映忘記。 朱伊抬起左手?jǐn)R在自己肩上,把手指給謝映。她的左手很快被身后的人握住,下一瞬,朱伊張大了眼,遍體的酥麻令她聲音發(fā)顫:“你做什么?” 謝映仍自含著朱伊的手指輕吮,朱伊扭動起來,謝映怕傷著她的手腕,松開了她。 朱伊抽回手后就轉(zhuǎn)過身指責(zé)男人道:“你——你忘記你先前答應(yīng)我什么了?” 謝映低頭看向朱伊因只用一手捂著衣裳而露出的風(fēng)景,聲音是克制欲望到極限的沙?。骸拔掖饝?yīng)公主什么了?” 第24章 朱伊為謝映的嗓音怔了怔, 道:“你答應(yīng)了我,不能做別的。”她是因他上回信守承諾表現(xiàn)良好, 才會同意他幫忙取毛刺, 不料……“你方才卻言而無信, 咬我的手指頭?!?/br> 謝映將上身欺向她:“咬指頭怎么了,我還想咬別的?!?/br> 朱伊還在思考他這話的意思,她的下巴已被對方掐住抬起來, 謝映的臉近在咫尺, 他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輕輕咬了兩下, 又舔一舔, 朱伊整個人都僵住了, 仿佛被施了定身術(shù)。 謝映長睫低掩, 他閉著眼,細(xì)細(xì)品嘗這兩瓣芬芳柔軟,吻得溫柔而虔誠, 讓朱伊生出一種自己是他的珍寶的感覺。朱伊腦中空白, 恍墜云中霧里,在謝映收緊雙臂擁她入懷的同時,她跟著合攏了雙眸。 感受到朱伊的接納,男人給女孩的和風(fēng)細(xì)雨漸漸變得猛烈, 他自是不會滿足于此,要更進(jìn)一步是必然。 謝映壓迫著嬌嫩的唇,撬開貝齒闖入一片柔軟中, 追著那條香馥馥的小舌吸吮,仿佛久渴之人找到了水源,唇舌間哪里還有之前的溫存,根本是極盡強(qiáng)勢霸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作者真的是蠢爆了,v章本來應(yīng)該替換存稿,結(jié)果她直接就發(fā)了qaq 第25章 朱伊被謝映攪弄了個天翻地覆, 呼吸艱難,連舌頭也被親麻了, 卻只能發(fā)出可憐的嗚嗚聲。她終于在男人讓她換氣的空檔得以吐字:“舌頭…疼……不不……” 話音里有委屈, 有撒嬌, 還有責(zé)難,謝映笑了笑,這才停止吻她, 問:“喜歡嗎, 伊伊?” 朱伊癱軟在男人懷里,紅著臉搖搖頭, 在他熾熱的逼視下又點點頭。哪個女孩會不喜歡所愛之人的親吻呢, 搖頭不過是害羞罷了。偏偏謝映還要追問到底:“到底喜歡還是不喜歡?” 朱伊將臉轉(zhuǎn)向他胸膛, 躲起來不愿回答。 謝映輕笑, 也不再逼問。朱伊原本牽著衣裳遮擋前胸的手,早已在親吻中改為無力地抓著男人的衣袖。謝映低頭看去,自然是曼妙風(fēng)光盡展, 這脂玉似的珍物簡直讓人想將她揉進(jìn)自己骨血融為一體。他接下來也的確這樣做了。 朱伊一聲驚呼, 再次被謝映以口封緘,他……居然……等謝映的唇離開,朱伊才抽抽搭搭道:“你……怎么能……”他怎么能動那里。 謝映手上的進(jìn)犯不停,同時往她耳朵里輕輕吹氣, 溫聲懇求:“伊伊,我早就想這樣做了,你就讓我一了心愿可好?” 朱伊理智深處知道應(yīng)該拒絕, 但她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哪里抵受得住他這般行事,自是落入了精心編織的溫柔網(wǎng)中。朱伊眼底淚光瑩瑩,卻與上回被謝映強(qiáng)行檢查不同,輕飄飄的無力感從她骨子里漫向血rou,融入她的全身,只能任由他擺布。 謝映的房里雖置著冰,但兩人都是周身guntang,朱伊額間蒙了層薄汗,微潮的發(fā)絲貼在她嫣紅的臉頰,她慢慢閉上了眼睛,是出水的凈蓮,又是絕艷的牡丹,難以用哪一種花朵,來比擬她此刻的美麗。 這樣的美足以逼得任何見到的男人狂亂,因此,朱伊突然就被謝映扣緊腰肢換了個姿勢。因朱伊的背上還涂著藥,不能躺著,謝映便讓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朱伊一下就被激得戰(zhàn)栗。她雖不知他具體欲施何為,但面對面坐在他腿上,雖隔著布料,她也感受到那來自男性的昂藏勃發(fā)的侵略,已不是硌人能形容,而是駭人。 “你不能這樣……”朱伊一反先前的柔順,開始拍打推拒謝映。但她抗拒的語言中帶著如此動聽的低泣,產(chǎn)生的效果其實適得其反。 可謝映終究是心疼朱伊的,他用力閉了會兒眼,復(fù)又睜開,道:“別怕,伊伊,我只是抱一抱你,不會做別的,你相信我?!?/br> 謝映在魏州時就常因朱伊大半夜的起來換褲子,他從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想要,那就一定要得到。但在這一刻,他更不想委屈了朱伊。 朱伊這副身子骨與謝映這能領(lǐng)千軍萬馬稱雄的身軀相比,堪稱幼嫩嬌弱,謝映力氣稍微用大了,都怕把她弄痛弄傷。更何況無論以謝映對朱伊的憐惜,還是以他的自負(fù)和自制,都不可能對朱伊做出完全強(qiáng)迫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