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最強寵婚:老公放肆寵、你肯定是喜歡我、論我如何渣掉你們[快穿]、禁止喜歡(abo)、他是禁忌(姐弟1V1 高H)、危城(H)、恃寵皇妃戲夫成癮、勾引全靠浪、魔鏡、三部曲活在當(dāng)下
鐘念想。 她抿了抿唇,往小區(qū)的方向走去。 · 過了將近一周的時間,同城晚報的主編終于回來。 主編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鐘念叫到辦公室,他在外地已經(jīng)聽了老孫對鐘念的評價了:“專業(yè)水平高、素養(yǎng)好、是個一流記者?!?/br> 他爽朗大方的笑,“人可是ucl畢業(yè)的高材生,上一個工作的地方是the times,人在那兒可都是副主編。” 老孫在電話那端吃驚的說不出話來,末了拍了拍大腿:“主編你咋沒和我說清楚!你要和我說清楚,我肯定不讓她去社會經(jīng)濟版塊啊!”像她這樣履歷好到近乎完美的人,說真的,待在同城,屈才了。 主編笑:“你要知道,人各有志?!?/br> 老孫呸了聲,“我還知道人往高處走吶。” 電話掛斷之后,主編想了許久,想著她可能在the times工作過,到他們這種小報社估計會心氣浮躁,卻沒想到人安安靜靜的,做事穩(wěn)重,滴水不漏,連出的幾份采訪收到的效果都十分好。 是個不錯的姑娘。 所以他今天叫她過來,就是為了詢問她,工作方向。 他不會把良才埋沒,鐘念之前是政治版塊的,國內(nèi)普通老百姓對國家政治可能不太了解,因此這一類新聞一貫不受大眾青睞,但是同城晚報在政治方面可是獨一檔的,在全國都算是一流的。而且想要進同城晚報的政治版塊可不是件易事,需要有將近十年的工作經(jīng)驗。 主編:“怎么說,去政治板塊?” 鐘念低眉順眼的應(yīng)道,“可以。” 主編仔細的盯著她,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上沒有開心,也沒有不開心,仿佛只是聽到一件很尋常的事似的。 主編雙手交握,“不開心?” “沒有?!辩娔钫f。 “可你的樣子,不像是開心的樣子?!?/br> 鐘念:“我采訪英國威廉王子的時候,也還是這個樣子?!?/br> “……” 主編點點頭,“小姑娘,氣場很強?!?/br> 鐘念:“那我的新組長是?” “老孫,他是負責(zé)政治版塊的,你直接去找他就行?!?/br> 鐘念垂眸:“謝謝主編?!?/br> 鐘念出來之后,便去找了孫哥,孫哥自從知道她的工作履歷之后,便對她賞識有加,這會兒她過來了,他開心的不行。 孫哥:“這樣,這兒還有個位置,但夏天一到空調(diào)風(fēng)特大,你們女的估計不適應(yīng),你就還是坐在原先的位置行吧?” 鐘念表示無所謂:“可以?!?/br> 孫哥:“你是我們組的人了啊,你要記住這一點!” 鐘念:“?” 孫哥提高了聲音,像是在宣告些什么似的,“以后誰要是敢欺負你,我第一個就沖上去收拾他!” “……” 鐘念環(huán)顧四周,有人羨慕也有人嫉妒,更多的是帶著有色眼光看她的人。 鐘念斂了斂神色,說:“以后就希望孫哥多多教導(dǎo)了?!?/br> 孫哥笑的眉飛色舞的:“什么教導(dǎo)不教導(dǎo)的,你可是從the times來的,你教導(dǎo)我還差不多!” 他話音一落,周圍一片吸氣聲。 the times……這個單單名字就讓人倒吸一口氣的日報,在那里工作的人可都不是普通人,鐘念竟然曾經(jīng)在那兒工作? 天吶…… 鐘念溫溫和和的笑著,等到談話結(jié)束,她迎著眾人打量的目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一回來,就看到隔壁桌徐佳佳崇拜的目光。 徐佳佳:“鐘念,你之前是在the times工作的?” 鐘念莞爾承認:“嗯?!?/br> 徐佳佳張大了嘴巴,得到當(dāng)事人的承認之后,她越發(fā)的震撼了。 她咽了咽口水,繼而又問:“那你是在國外上學(xué)的嗎?要不然也不會去那里工作的吧?” 鐘念語氣淡淡,說:“嗯,我的本科和碩士都是在倫敦大學(xué)學(xué)院讀的?!?/br> 徐佳佳想了想,“不懂,我只知道牛津和劍橋……嘿嘿嘿,我沒在國外留學(xué)過,不知道這些東西。” 鐘念低眉一笑,“是一所很不錯的學(xué)校?!?/br> 徐佳佳眨了眨眼,繼而回到位置上百度。百度出來之后,愕然的看著鐘念。 而且不止是她,坐在鐘念周圍的人都豎著耳朵聽她們的對話,聽完之后先是不屑一顧,畢竟在國內(nèi),畢業(yè)于大學(xué)就是大學(xué),倫敦大學(xué)學(xué)院……估計就是個下屬學(xué)院?然而當(dāng)大家都去網(wǎng)上查了之后,大家都……有些難以置信。 也就是從那天起,大家對鐘念的態(tài)度都好了許多。 鐘念覺得好笑,人們總是會對強者多很多尊重,對那些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人,有鄙夷,有嘲笑,有不屑。 但這塵世,誰不都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呢? 當(dāng)天下午,曾予來找了鐘念。 她站著,滿臉不耐的看向鐘念:“上次醫(yī)院消防演習(xí)的負責(zé)人是誰?”開口的時候連個“請”都沒有,不客氣到了極致。 鐘念也只掃了她一眼,繼而視線移到電腦屏幕上:“梁昭昭。” 曾予:“你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嗎?” 鐘念:“沒有?!?/br> 曾予蹙眉:“你為什么不留她的聯(lián)系方式?你真的在the times工作過嗎?” 鐘念敲鍵盤的動作頓住,她語氣平淡,沒有什么銳氣,但字字逼人:“我在the times負責(zé)的是政治辦款,一般采訪對象都是英國政客以及王室后裔?!?/br> 她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她在the times工作時的采訪對象都是國家知名人物,給電話?胡鬧!而且the times的工作已經(jīng)是過去時了,她可以用不經(jīng)意的口吻說著過去,但是這并沒有給聽到她的過去的人將此拿來嘲笑的權(quán)利。 曾予平時為人不怎么樣,仗著家里有錢有勢,向來囂張蠻橫,在報社的人際關(guān)系十分糟糕。這會看到她被這樣懟,大家都一副看好戲的得意姿態(tài)。 曾予注意到大家的目光,氣的要命但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最后扔下一句:“你把醫(yī)院消防演習(xí)的內(nèi)容發(fā)給我,我要去采訪負責(zé)人?!?/br> 鐘念輕飄飄的:“可以?!?/br> 等曾予走后,徐佳佳默默的給鐘念鼓了個掌:“霸氣威武?!?/br> 鐘念笑笑,沒說話。 · 晚上下班的時候,鐘念坐公交車回去。 夜晚城市霓虹燈漸次亮起,馬路兩邊的路燈發(fā)出昏黃的光,夜風(fēng)蕩漾,初夏時節(jié),這座城市已然開始了悄無聲息的變化。 樹木枝椏發(fā)芽,茂盛樹葉在風(fēng)中簌簌作響。 路邊五顏六色的花朵盛開,張揚明媚。 鐘念下了公交之后心情頗好的走回家。 走了沒多久,她又感覺到有人在跟蹤她了。 離小區(qū)大門還有一百米的路程,她步伐放慢,身后的人步伐也放慢了,她加快步子,后面的細碎腳步聲也顯得匆忙起來。 她停在原地,往后看去,身后的路人低頭看著手機、打著電話、與好友交談,似乎,方才只是一種錯覺。 她抿了抿唇,繼續(xù)往小區(qū)走去。 幸好小區(qū)的安保很好,任何人進出都會進行核實。 等到了單元樓樓下,她低頭按密碼的時候,身后響起一陣關(guān)車門的利落清脆的聲音,腳步聲響了起來,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鐘念快速的按了密碼,“滴——”地一聲,大門打開,她快速的閃身進去。 門合上的瞬間,有只手伸了進來。 鐘念的心跳如擂鼓般,心臟都快跑到嗓子眼里了,緊張的呼吸都停了一瞬,然而借著樓梯間的感應(yīng)燈燈光,她看到了伸出來的手。 指節(jié)青蔥,指甲修整干凈整齊,白皙而又修長的五指抵著大門。 ——是梁亦封,鐘念認得他的手。 緊張感頓消,她單手撐在墻上,無力的松開門。 不銹鋼門緩緩打開,夜色中,梁亦封頭抵著一片昏黃溫暖光亮進來,他單手抄兜,和她就差兩個臺階的高度,正好令他平視她。 鐘念:“怎么是你?” 梁亦封反問:“不能是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梁亦封上下掃了她一眼,見她頹然無力的站著,蹙了蹙眉:“今天工作很累?” 鐘念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是?!?/br> 梁亦封:“那你……” 鐘念揉了揉眉,含糊說道:“別的事。” 梁亦封挑了挑眉。 緊張感消失以后,鐘念又是那個百毒不侵的鐘念。她看向梁亦封,禮貌問他:“你怎么在這里?” 梁亦封舉了舉手上拿著的東西:“給你送粽子?!?/br> 鐘念低頭看著他拿著的禮盒,邊往上走邊說:“梁阿姨讓你送給我的嗎?”她還記得梁家的做飯阿姨做了一手好飯,每天早上的早餐都不一樣,有次裹了粽子,rou粽,一口咬下去,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南阄丁?/br> 梁亦封:“不是?!?/br> 鐘念伸手輸入密碼,打開家門。 鞋柜敞開,鐘念從里面拿出換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