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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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刻意關注下,他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每天風雨無阻的到這里,總是在父親的墓碑旁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和父親是什么關系? 白展云知道自己有一個備受白家人推崇的父親,聽說父親生前非常優(yōu)秀,氣質高華,往那兒一站都是焦點人物,即使是現(xiàn)在,他都能聽到零叔他們提到父親和爺爺?shù)氖论E,還有他們讓人羨慕的父子情。 不離不棄,相濡以沫,生死同xue。[(⊙v⊙)白零,你到底教給孩子什么奇怪的思想?] 白展云雖年少,但由于他白家唯一繼承人,既定家主的關系,讓他從小就耳濡目染,在各種宴會中看慣了美人。 但這個男人不一樣,因為那張漂亮的臉從來只有死灰的絕望,瘦的像是能一下能摸到骨頭似的,讓看的人都有些心酸,在他心上留下了獨特的印象。 看著那空洞的眼,白展云覺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 是孩子都有好奇心,即使聰明早熟的白展云也一樣,他派人調查了這個男人,得到的結果卻讓他驚訝,這人是他二叔! 卻從沒人和他說過,他還有親人!為什么,所有人閉口不談? 白展云得不到答案,也沒人會告訴他,能告訴他的人,也不會說。 他默默的看著二叔,一次也沒敢去打擾,只是遠遠的看著。 但今天,忍不住了。 因為,今天是他生日。 他希望二叔,可以陪他過。 “哥哥……”如夢似幻的呢喃,二少也許知道,也許根本不想醒來,他害怕每天醒來的孤寂絕望,那會逼瘋他。 他覺得,這一次,也許撐不過去了。 他的重生,什么都換不來。 活著,至少能感受到哥哥的存在……死了,什么都沒了。 他又支撐了12年,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哥哥,我來見你,可好? 白展云一手輕輕擁住對方瘦骨嶙峋的身子,一手卻狠狠劈向男人的脖子,xue位抓的很準,白廉華徹底昏死過去,腦袋擱在少年的肩上。 “將二叔帶回……我房間,好好照顧?!?/br> 護衛(wèi)們應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白展云漸漸展露的容貌和那身被細心教養(yǎng)出來的氣度才智,越來越像曾經(jīng)的大少,他們不自覺的開始服從小少爺?shù)拿睢?/br> 看著遠去的人,白展云溢出迷茫的無措。 瑜叔,我有想要的了,你告訴過我永遠不要肖想不屬于自己的。 但我恐怕做不到……哪怕只有一點點,我也想嘗嘗,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這算不算搶父親的東西? 另一個關于白展云的故事,正悄然發(fā)生…… 第二卷 末日救世主 第88章 法則01:新的世界 混沌的黑暗像是要將他的思緒壓縮在一個厚重的框子里,綿綿不知道外面過去了多久。 他記起被抽離靈魂那一刻的痛苦,撕心裂肺有如將身上的血rou一片片剝離開,他能感覺到有另一個靈魂在挽留他,對抗禁書的神力,那神秘人的靈魂力量之強竟能給禁書制造麻煩,這讓他不得不驚訝。 正因為知道禁書的逆天,能夠cao控100位情圣的靈魂,還是各個領域的強者,能不逆天嗎?這是堪稱外掛存在的一本書,綿綿這才會震撼那個神秘力量的擁有者。 最終,他也不知道勝負如何,那靈魂力量怎么了,他甚至無法開口詢問究竟出了什么事,因為那之后他就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他太高估自己的心,并沒有看上去那么無堅不摧,在這漫長混沌的世界里,他還有時間思考,思考的最多的當然是剛離開的世界,能感覺到一種不尖銳卻綿長的思念不間斷的刺入心臟,不論是任何形式的,白霄的確在他心中留下了獨一無二的特別地位。 他對白霄的感情復雜的即使自己也弄不清楚,那個男人像是他人生的導師,他也不否認自己現(xiàn)在有些白霄的影子,他的確在模仿那人的行為、思維模式,直到越來越逼近他,那樣一個各方面幾乎無懈可擊的人,即使模仿也沒什么丟臉的不是嗎,他心底有對強者的憧憬、敬佩,也有對白霄的欲望和征服欲。 就算是心智已被磨練得堅硬無比的綿綿也無法否認那是一個罌粟般讓人上癮的男人,特別是……在床上。 他隱約憶起,禁書似乎說過,再刻骨銘心的人,都會因為時間的流逝慢慢封存在記憶中,就像被一次次稀釋的茶,越來越淡。 但時間緩緩流淌,心中關于那個男人的一切非但沒有稀釋,反而越發(fā)清晰。 他會變強,不僅是為自己,也因為他心底不愿輸給那個神一般的男人。 當嘗試過一次征服,會上癮。 不想再仰望任何人。 …… 意識漸漸被拉攏,從迷霧中掙脫。 伴隨而來的是,重新掌控身體的真實和被拆了似的痛。 胃部傳來攪翻了的痛楚,通過中樞神經(jīng)毫無意外傳輸給綿綿,胃酸伴著嘔吐物涌上喉嚨,似乎帶著股濃烈的鐵銹味,這味道他并不陌生,是血。 但冷靜思考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慣性本能,在一次次被迫成長中得到的果實,他不能指望每次去的世界都是安全的環(huán)境。 是的,綿綿在能掌控身體的同時,就確認了自己再次來到某一個前世。 眼下的情況,已經(jīng)不允許他閑情逸致的和禁書溝通或是翻查前世記憶。 敏銳的危機意識,讓綿綿即使還沒睜開眼也快速判斷處境,他現(xiàn)在絕對處在一個不容樂觀的地方。 毫不猶豫就將那些發(fā)酸發(fā)銹的東西一股腦兒的咽了回去,雖然那后果是喉嚨火辣辣的刺痛和胃部更難受的翻騰。 這緊迫感,讓他催促自己醒來。 身體一陣輕微的抽搐,長長的睫毛劇烈的抖了抖,綿綿猛然睜開了眼。 但面前的景象,卻讓他一下怔愣了。 腦子有片刻的厭惡,剛剛咽下去的嘔吐物好像又有抬頭的跡象,但這反應非常短暫,很快綿綿幾乎毫不猶豫的運用起他絕對不弱的武力,動作快得像是一道被突如其來劈下的閃電,將面前的作嘔之物一腳踹上了。 不怪綿綿要這么做,因為他剛睜眼看到的就是明晃晃搖擺著的玩意兒,只要他反應再慢一拍,那玩意兒就要抵住他的唇了,沒錯,就是每個男人都有的東西。 對這方面不再是初哥的綿綿,馬上聯(lián)想到男人的意圖——強迫昏迷的他koujiao。 也許是綿綿睜眼太突然,讓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下沒意料到,更沒預料到的是少年狠辣精準的動作。 一陣撕心裂肺的吼聲響徹整個區(qū)域,也許是這聲音太過凄厲,導致原本看熱鬧,惡意起哄的眾人都停下了玩鬧,愣愣的望著中央光照區(qū)中,幾乎半赤裸的少年,再看地上打滾的人,背后一陣涼颼颼,感覺有點蛋蛋的憂桑。 那個原本已經(jīng)被揍得昏迷的少年,竟然會突然醒來,還將高貴他百倍的人給踹了,這根本顛覆了他們對少年自以為了解的認知。 在這個看似人人平等實則嚴守階級的世界,以平民的身份對勛貴階層這樣不尊重的行為足以讓少年被拉入十號教導所待到反省為止,即使男孩是正當防衛(wèi),但司法機構給予的公平只是糊弄沒特權的平民的。 十號教導所,京城有名的關押未成年犯罪的地方,教導所只是好聽一點的稱呼。 那種地方,進去的時候如果是白紙,若是僥幸能活著出來,就是一張全黑了的腐爛衛(wèi)生紙。 他們沒那么多的泛濫同情心,今天少年要不好好伺候他們,明天就是去教導所報道的日子。 要不是之前少年的不識抬舉,還真沒那么多時間看這絲毫沒新意的戲碼。 骨子里卑微的人,就算是驕傲也那么不堪一擊,因為那自卑是與生俱來的,就像這個少年。 一開始是那么自命清高,所有的自以為是在強權下成了軟弱的妥協(xié),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 忍辱負重? 這么個連被他們稱作玩意兒都不夠格的人配這四個字嗎? 當然,這是所有人對莫決商一開始的認定,就在剛才他們的思想稍稍改變了,為少年的印象又加了一個“膽大包天”的評價。 被眾多惡意目光打量的綿綿暫時解除警報,才暗暗松了口氣,勉強支撐著這具快倒下的柔弱身體,剛才那一腳爽是爽了,但也讓這身體更搖搖欲墜了,當然很不滿意。 他很快發(fā)現(xiàn),這身體本身就是長期不鍛煉的雞弱,加上被這么一毆打,估計要在床上躺一段時間才能復原了,和上個世界的白展機體質根本不能比,想想也正常,白大少是誰,那是被白霄從骨子里縱容的大少爺,就算再不靠譜,那身體底子也是被打造的很牢固的。 他冰冷地望著那個在地上死命捂著要害部位蜷縮在地上,還在努力維持形象的男人,當然若是所有人都能忘記剛才的殺豬叫聲,也許形象什么的還是能勉強不崩塌的。 就算這么痛苦打滾,也能不妨礙綿綿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不俗的容貌和衣冠楚楚,和綿綿赤裸上身不同,男人穿著很整齊,顯然是將綿綿當做純粹發(fā)泄欲望的工具。 那男人除了捂住的地方,其余地方都穿著造價不菲的定制西服。 為什么能確定是定制的,那是上個世界的習慣,白家可不是普通的世家,耳濡目染下,綿綿的眼力還是很準的。 也就是說,被他踹到的男人,非富即貴。 怕嗎? 當然……不可能。 也許是感受到綿綿眼神中的冷漠,打滾的男人到底長期在外扮演高級精英,很快就強忍下痛苦,被一個自己看不起的人以這么蔑視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的望著,激發(fā)了潛能,臉上帶著一層可疑的紅暈,不知是氣的還是痛的。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只要是在外有頭有臉的子弟,最在乎的不是物質不是女人也不是阿諛奉承,而是面子!在貴圈里的面子! 在這么多人面前,他被一個小弱雞狠狠刷下了面子,這是奇恥大辱!極度的憤怒充斥在男人的眼中。 綿綿當然馬上意識到男人眼神的變化,也是心中一緊,他能堅持的時間不長,這身體真的太弱了,只要這次能平安,他一定要狠狠cao練這個身體! 現(xiàn)在,唯有意志力堅持下去,至少要撐到安全的地方為止。 “啪,啪,啪?!焙诎抵?,突然冒出鼓掌聲,每一個擊掌都隔了一秒,像是在看一場戲的觀眾,被愉悅了似的,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將他架住?!?/br> 不知道什么時候,在綿綿看不見的死角冒出了好幾個漢子,一開始只是全神貫注在強xo未遂的人身上,他即使注意到也分不了心神給別人。 但此刻就不一樣了,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一束圓形光柱照的一覽無余,所有的防衛(wèi)和動作都一覽無余。 雙拳難敵四手,羸弱不堪的身體即使動作再標準再犀利,也沒有發(fā)揮應有的力道,在打斗了一會,最終還是被一手一邊抓住,架了起來。 當然,那兩個保鏢也沒討得了好,綿綿招招致命,不是抓眼睛,就是抓鼻子,要么就是男人的命根子,防不勝防,在這情況下,什么卑鄙無恥都是次要的,重點是能保全自己! 當兩個保鏢總算抓住綿綿的時候,身上也掛了彩,一個眼睛閉著,要不是躲得快,可能就被戳瞎了,現(xiàn)在也同樣不好過,另一個也是鼻子被打偏了,大把大把的鼻血還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誰來告訴他們,那個剛才還像是綿羊,被肚子上打了兩拳就昏迷的小弱雞不是眼前彪悍的人! 綿綿對他們的心理活動自然無所謂,就算知道了也只是覺得他們不堪一擊。 到時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他從沒遇到過的。 看上去,這個樣子,到像是十字架上的耶穌。 當然,這只是綿綿的苦中作樂。 風風火火的人聲從門外傳來,突然,五彩琉璃制成的厚重房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