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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西裝褲下的裙子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手不受控制地沿著臉頰、脖頸、肩膀一路往下?lián)崦?,他的身體此刻格外敏感,光是自己隨意摸了幾下,細膩的肌膚仿佛隨時會激起戰(zhàn)栗的火花??谥械拇⒃絹碓礁?,郁禮調(diào)大了水流,嘩啦啦的水聲掩去他的吟喘,好像只要有聲音,就能掩去他墮入深淵的腳步。

    快感一波一波襲來,郁禮不得不夾緊雙腿,他的腿軟得在打抖,卻堅決不碰叫他難堪的地方。

    那是罪惡的花,他生來就有的印記。

    他躬起腰背任熱水沖過脖頸和頭發(fā),恨不得溺閉。水流沿著背上的蝴蝶骨噠噠落在地板,手掌上下來回好一陣后,郁禮才拖著疲軟的身體回到臥房。

    身子濕漉漉的,水也懶得擦干,就這么赤著身子躺在床上,眉梢透出情潮涌動后的紅,細細看去,他雙眼中積聚的水光越來越盛,很快,從眼角溢出淚水,緩慢打濕枕頭。

    郁禮攥緊被子,使勁擦干身上掛的水珠,白凈的肌膚很快被他用力折騰出一道道紅痕,一眼看去,就像被施了虐的人。

    他在床上瘋了一會兒,把身體僅剩的力氣發(fā)泄完后,無力躺在床上,雙目渙散,嘴唇囁嚅,無意識念著什么。

    “我是怪物?!?/br>
    “我不是怪物。”

    “我是怪物?!?/br>
    “我不是怪物?!?/br>
    “我是怪物?!?/br>
    “不,我不是?!?/br>
    “你是。”

    ……

    久久之后,郁禮才平復下來,眼眸中的掙扎和絕望消失了。他睜大無神的眼,眼里有淚光閃現(xiàn)。

    夜已深,指針轉(zhuǎn)動中發(fā)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十二點,?!?/br>
    就像收到釋放的信號,郁禮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意,蜷縮起來的身體完全展開平躺在床上。

    他直勾勾盯著雪白的天花板,眼里有了光。也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突然翹起,低低笑出聲。與稚氣未脫的面容相反,這抹笑容帶有絲絲蠱惑的味道。

    明明像個無邪純潔的天使,卻又壓抑著絕望而骯臟的放蕩。

    作者有話要說:

    怕有人沒看清文案的,說明一下,雙性文,受有異裝癖,外正經(jīng)內(nèi)色氣老狼狗攻x外純潔呆萌有點小自卑內(nèi)女裝大佬精分(偽)浪受 攻受年齡差12歲,年上!

    第4章 雨中再遇(捉蟲)

    郁家生活的節(jié)奏不緊不慢,或許是為了維持書香世家骨子里那份矜貴,他們從不要求子女在外頭玩命加班工作,也不會把自己關(guān)于工作上的想法強加給對方,可對郁禮,那又是另一種態(tài)度了。

    別墅的后院里騰出一片地種了竹,竹子自古以來就有高風亮節(jié)的寓意,對月成影,賞竹弄墨,文人愛搞這一套。竹子栽在院中已有數(shù)十個年頭,竹林郁郁蔥蔥,搖曳時竹身相互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風大一些,空氣中還會彌漫淡淡的竹葉清香。

    郁禮喜歡這片竹,待在郁家的這段日子多數(shù)時間都對著竹子發(fā)呆,不僅是他喜歡,郁振江更當成了寶。

    閑時他在樓上總能看到老爺子坐下竹林間喝茶,好不容易逮著今日,見竹林周圍沒有人,就想悄悄溜下去走兩圈。

    才踏出房門,老爺子郁振江不知從哪冒出來,拄著拐杖的手在地板上跺了一下,“來我書房一趟?!?/br>
    郁振江和郁禮談及關(guān)于他工作的事情,算算時間,他回來差不多兩周了。

    郁家誰都能養(yǎng),唯獨郁禮。

    郁振江說:“咱們家不養(yǎng)閑人,薇薇當年雖然做了那樣的事,可我身為他的父親,自然不會偏心,你的工作我讓明空給你安排好,他的公司恰好有幾個位置缺人,明空說你可以隨時去那里報道?!?/br>
    郁禮沉默,過了一會兒才說:“我打算去西區(qū)那邊找工作,順便租房住,前兩天去看了太爺爺,我想多花點時間陪陪他?!?/br>
    郁振江背過身,其實就在等郁禮的這一句話。

    郁禮的回歸對郁家而言實在算不上一件多么光彩的存在,奈何太老爺子疼愛他,這些年太老爺子因為不滿郁家對郁禮的排擠,寧愿自己在療養(yǎng)院里住也不肯回來住,一家人輪番去哄著勸著,也沒能把人勸回來。

    太爺爺今年已經(jīng)九十七歲的高齡,不知道還能再享福幾年。

    太老爺子離開郁家的事,不僅是郁家的人愁心,外頭的人也在看著,猜測這太老爺為什么不肯和家里一起住。

    此次郁禮回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陪太爺爺,恰好迎了郁家的意思。

    郁振江說:“這倒不錯,你表哥在西區(qū)那邊跟蔣長封合作投資了一項工程,一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騰出一個位置應該是不難的?!?/br>
    郁禮點點頭,他明白無論自己說什么都會惹老爺子不高興,索性就什么也不說了,任他們隨意安排吧,只要能見到太爺爺,這些倒也無所謂。

    ——

    郁明空辦事的效率很快,一個電話過去,辦公室那邊剛好說需要文員,郁禮才畢業(yè),從普通的職位做起倒也合適。

    于是事情就這么敲定下來,郁禮當天把行李收拾完準備好個人簡歷,第二天一早坐車往公司的地址去了。

    入職手續(xù)辦理得很快,郁禮給郁明空發(fā)了條信息,希望他不要把自己的關(guān)系身份告訴其他人

    。

    兩人雖然不親,郁明空多多少少也清楚他的性子,電話里吩咐過去,除了負責人和郁明空,沒人知道郁禮的來頭。

    負責人老莫讓他明天才上班,趁還有時間,他在附近找了間房子租。

    西城這塊地區(qū)距離市區(qū)挺遠,偏郊區(qū)的地理位置,環(huán)境不錯,適合上班族休息時過來小住幾日散心放松,因此沿帶出租的公寓樓不算少。

    他很快鎖定好租的房子,聯(lián)系上房東簽好合同交房租。傍晚前郁明空打電話過來說要給他一套西城的房子時,郁禮客氣回絕,說自己已經(jīng)找到地方住。

    那頭郁明空頓了一下,“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畢竟也是你的表哥?!?/br>
    關(guān)系淡了,為人處世那一套還在,更何況郁家的掌事權(quán)逐漸交到郁明空身上,說得通俗一些,長兄如父,如今郁明空代替郁振江管他也是不為過的。

    郁禮掛掉電話,對空氣露出空虛一笑。

    公寓樓是隨時入住的,家具一應俱全,不需要他特意準備什么,郁禮放好行李又出去吃了些東西,隨即攔了輛車去療養(yǎng)院那邊看看太爺爺。

    太老爺子郁山鳴打小就疼愛郁禮,郁家每一個人都不待見他這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郁山鳴卻從他被接回郁家見到他的第一面起就喜歡他,明著暗著護了他好幾年。

    直到十歲那年他被郁家暗中送出國外,太爺爺一氣之下不顧所有人的勸阻,搬到療養(yǎng)院里住,無論郁家的人說什么他都不回去,說郁禮什么時候回來他才考慮搬回家里。

    郁禮一走就是十三年,老人家便在療養(yǎng)院里住了十三年,他剛到國外那會兒人生地不熟,語言不通,想要聯(lián)系太爺爺都沒有辦法,直到后來郁明空聯(lián)系上他,他才和太爺爺通了視頻。

    得知小曾孫被送走,郁山鳴巴不得他早些回來,可等他真的到了國外,郁山鳴忍著思念,又不愿小曾孫那么早回來。

    郁山鳴希望小孩借此機會去看看外面廣闊的世界,天高任鳥飛,他盼望啊,盼望他的小曾孫以后不要被綁死在郁家。也因此,郁禮在國外停留十三年,這數(shù)年時間除了太爺爺,郁家的人他一個也沒聯(lián)系過。

    父母賦予了他生命,太爺爺卻是他這輩子最親近的親人。

    ——

    療養(yǎng)院依山傍水,環(huán)境清幽,郁禮到地方時天色慢慢暗下,這會兒剛好是老人用晚餐的時間。

    他做了登記后很快來到太爺爺?shù)姆块g,敲過門進去,郁山鳴還在吃飯呢,抬頭見到小曾孫過來,立刻笑了,滿臉皺紋蕩漾。

    “小禮怎么過來啦?!?/br>
    郁禮在床邊拉了張凳子坐下,說:“家里給我安排好一份工作,就在西城,公司靠近這里,以后我就能多陪陪您?!?/br>
    郁山鳴笑呵呵地,“他們沒為難你吧。”

    郁禮搖頭,“太爺爺放心,我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會照顧好自己的,您也要注意好身體?!?/br>
    郁山鳴除了在郁家對郁禮態(tài)度上這件事上不松口,其余時候倒是個心胸廣闊的人。

    他年紀雖然大了,好在腦袋沒完全懵,甚至年輕人喜歡的東西、潮流他也是了解一些的,爺孫倆聊天時,郁禮偶爾會被太爺爺嘴里蹦出的網(wǎng)絡用語逗笑。

    九點到,郁禮才和太老爺子告別。走出療養(yǎng)院時外頭的天紅沉沉的,空氣中有一絲窒悶,看起來像是要下雨。

    念頭才閃過,車沒等到,一粒接一粒如豆大的雨珠從天而降,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個水坑。

    郁禮身上沒有雨具,時間又晚,一時半會兒沒有出租車經(jīng)過。

    眨眼的功夫雨勢猛地變大,嘩啦啦的雨水瓢潑而下,郁禮身上很快被淋個濕透,他等了又等沒有車輛經(jīng)過,只好往回跑,打算找間便利店買把雨傘。

    這時身后傳來叭叭的聲音,他扭頭一看,后方有輛黑色轎車降下車窗,露出一張叫他心生懼意的臉。

    又是這個面帶刀疤的男人。

    蔣長封對他側(cè)頭,打開車門,“進來?!?/br>
    郁禮身上都是水,眼下也不是扭捏的時刻,他不好意思進前座,挑了后座靠邊的位置坐下,往下流的水很快染濕皮椅。

    蔣長封扯出一條干凈的毛巾給他,“擦擦吧。”

    “謝謝。”

    蔣長封關(guān)掉空調(diào),把車靠在路邊,透過后視鏡看他,“過來看你太爺爺?”

    郁禮點頭,毛巾沿著纖長的脖頸擦了幾遍,“對呀,沒想到剛出來沒多久就下雨了?!?/br>
    蔣長封說:“這段時間的天氣就是這樣,出門最好帶把傘防著?!?/br>
    他苦著眉頭扯開濕透后黏在身上的衣服,沒看到通過后視鏡看他的男人無聲笑了笑。

    看夠了也笑夠了的蔣長封說:“我這有套運動服,之前和老同學打球時帶的,結(jié)果那天沒打成,你要換嗎?”

    不等郁禮說話呢,他就把衣服遞過去,郁禮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

    蔣長封說:“穿吧,你明天要上班,如果生病了可不好。”

    郁禮把衣服接了,“是郁明空告訴你的嗎?!?/br>
    蔣長封笑說:“那工程的大老板是我,你說呢。”

    這意思不就是他的大老板也是他,郁禮抿著嘴巴沒說話,郁悶之極。

    蔣長封重新啟動車子,過了兩分鐘,才開口:“你盡快換衣服,別著涼感冒?!?/br>
    褲子他是不打算換的,郁禮背過身子,刻意躲在路燈照不到的角落快速把衣服脫掉,套上干凈寬松的運動上衣。

    就這時間,他聽到蔣長封說:“不換褲子嗎?”

    郁禮嚇了一跳,眉頭突突直跳。他盯著前方的后視鏡,聲音染上幾分惱羞,“你、你偷看我!”

    蔣長封一噎,沒想到他的反應這么大。

    “好吧,我確實看了一眼,這是我的不對,我跟你道歉?!?/br>
    由于身體上的缺陷,郁禮在這方面可以說比女人在其他人面前換衣服還要敏感。

    他越想就越氣惱,氣蔣長封,也氣自己,想把手上的濕衣服扔到這人頭上。

    蔣長封看到他氣咻咻的樣子,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小朋友原來這么不禁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