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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待到將軍入夢時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蘇卿言從未受過如此的罪,這時捂著傷口坐地上痛的直抽氣,卻恐懼地連哭都忘了哭,恍惚間,聽見身后的謝云舟喊著她的名字撲過來,可又不知被誰給攔住。

    然后就被抱進一個帶著藥香的懷抱里,那雙不再健碩的手臂將她緊緊箍在胸前,仿佛用盡他最后一份力氣,生怕一松手,她就會朝暗處滑落。

    她攀著那人的手臂,總算找到了能自己安心的港灣,然后毫無顧忌地放聲大哭起來。

    魏鈞溫柔摸著她的頭,聽著她難得如此放縱的哭聲,心疼的咬緊了牙根,然后轉(zhuǎn)過頭用仿佛蓄著刀劍的雙眸,狠狠瞪了一眼段斐!

    段斐那鞭子就是故意落下,他不信自己身為段府主人,想給個小丫鬟教訓(xùn),還得看大哥的臉色不成。可突然看見這一幕,先是覺得稀奇,然后便被大哥瞪的那一眼嚇得全身抖了下,鞭子沒拿住,就這么滑落到底是。

    自從段宣生病以來,他就從未把這位大哥放在眼里,可不知為何,這刻他抱著那丫鬟,眼神變得如同兇獸一般,像是威嚇又像是種宣判,令自己生出股恐懼感,仿佛真會因此付出什么慘痛的代價。

    魏鈞正捏著拳暗自盤算著,究竟該如何為蘇卿言報仇,這時,旁邊的田映蓉拉了拉他的衣袖擔(dān)憂地道:“是不是先該給她止血。”

    他低頭看見懷中人的左肩一直在滲血,小太后抖得都快昏倒,可自己早不是那個強大無比的魏將軍,咬著牙想將人往上提,誰知卻讓自己差點跌倒下去,蘇卿言暈沉沉地將胳膊繞著他的脖頸,用虛弱的聲音道:“別,你抱不動我……小心別把自己累倒了……”

    魏鈞這輩子也沒這么無力過,氣得恨不得趕緊拋開這身子回去,這時,謝云舟自后方站出來道:“我來背她吧,懷玉姑娘是為了我而受傷,我總得為她做些事。”

    魏鈞轉(zhuǎn)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可他畢竟是統(tǒng)領(lǐng)千軍的人物,分得清孰重孰輕,現(xiàn)在若是計較這個,再找丫鬟婆子過來只會耽擱她的傷,于是咬著牙由得謝云舟將她背回房。等蘇卿言剛被放上床,就將還累得滿頭大汗的謝云舟給推到門口,毫不客氣冷著臉道:“我要給她治傷,閑雜人等需得回避?!?/br>
    謝云舟皺眉道:“是否該請大夫或者府里的丫鬟來,大少爺好歹是男人……”

    魏鈞著急蘇卿言的傷,很不耐煩地?fù)]手道:“她是我房里的人,由不得外人插手。”

    他加重了“外人”兩個字的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yán),然后叫來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廝,冷著聲吩咐道:“送謝先生回家?!?/br>
    這是擺明趕人了,謝云舟擔(dān)憂地回頭看幾眼,嘆了口氣,被那小廝半請半趕地送出了府,

    魏鈞總算趕走了這不順眼的人,趕忙去看床上的人,誰知卻瞥見田映蓉還在房里一臉無措地站著,原本正想說些什么,一看見表哥臉色,便識趣地攥著衣角低頭往外走,然后聽見身后傳來一句:“謝謝你,剛才專程來通知我。”

    這是自從她進段府以來,表哥對她最溫柔的一次,卻是因為她幫了那個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丫鬟。田映蓉頓時心如死灰,轉(zhuǎn)身對他躬身一禮,仿佛一種告別,然后便換了副絕然又解脫的表情走了出去。

    房里總算只剩他們兩人,魏鈞挽起袍袖想去看一看她的傷,可在戰(zhàn)場上連自己中槍都不眨眼的魏將軍,此刻見到她被血染紅一塊的外衫,手指都有些發(fā)抖,這時趴在床上的蘇卿言臉挨著他的手背,抽搭著鼻子道:“魏將軍,我好疼!”

    魏鈞聽得心尖兒顫顫,只恨這鞭子不是抽到自己身上,這時門外有人送來熱水和藥箱,還沒顧得上探頭往床上望,就被大少爺給直接趕了出去。

    魏鈞深吸口氣,在熱水盆里浸濕了帕子,然后替她解開衣帶,剛扯動外衫,就聽見床上那人喊痛之聲,皺起眉,干脆直接從傷口處把外衫撕開,然后就看見小太后原本白嫩的背脊之上,劃出數(shù)寸長的血痕,手指用力攥成拳,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將段斐給殺了。

    蘇卿言正哭得神志不清,感覺背后一涼,竟被那人扒得連里衣都沒留下,啞聲喊:“都這時候了,魏將軍還想占我便宜!”

    若是以前魏鈞,必定會好好調(diào)侃她幾句,可這時他只是低頭邊用帕子為她擦著臉上的淚和汗,邊柔聲安撫道:“別怕,我要給你治傷。”

    蘇卿言在這溫和的嗓音之下,奇跡般的安定下來,臉抬起來,在他手上的帕子上蹭了蹭鼻涕,然后又不放心地叮囑道:“那你……可千萬不能亂看?。∫膊荒軄y來!”

    魏鈞見她惦記著自己的貞潔,連痛都忘了,忍不住輕抬了下唇角,溫聲承諾道:“放心,臣像那么禽獸的人嗎?”

    蘇卿言認(rèn)真想了想,以他原來的行徑,那可真說不準(zhǔn)。正在胡思亂想著,魏鈞已經(jīng)換了塊帕子,輕輕按在她的傷口上,幫她擦去血污。以他的經(jīng)驗,知道這步對她來說就挺難熬的,便壓下身子柔聲道:“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br>
    可蘇卿言當(dāng)了十幾年身嬌rou貴的相府千金,哪里受過這種罪,本來就疼,被他一說更覺得委屈,好不容易咽下去的淚又涌上來,怕影響背后那人,咬著唇努力不發(fā)出聲音,等魏鈞壓著力道盡量輕地擦了一遍傷口,全身逼都出了汗,再低頭時,卻看見小太后的唇都快被咬破了,大大的鳳眸里不斷往下掉著淚,卻硬是一聲都沒哼出來。

    他心疼地捏緊了帕子,皺眉問道:“很疼嗎?”

    蘇卿言自己覺得有些丟臉,當(dāng)初他受傷時,可是半個痛字都沒喊過,自己就包扎好了傷口,可她就是很疼啊,于是吸著鼻子問道:“應(yīng)該……好了吧……”

    魏鈞嘆了口氣,手指在她傷口邊輕輕摩挲著道:“還得忍忍,需要上藥,不然傷口可能會惡化?!?/br>
    蘇卿言的情緒已經(jīng)忍到極限,邊哭邊胡亂抱怨著:“你為何來得那么慢,非叫他打了我才過來,萬一再來晚點,我都要被他給打死了。嗚嗚,等我回宮,本宮一定要治你的罪……”抬臉想了想,又大聲吸了吸鼻子:“對了,就治你魏鈞一個護駕不利之罪!”

    她還沒發(fā)泄夠,突然瞪起眼,連哭聲都被堵在喉嚨口苦,因為她感覺到傷口處,傳來溫?zé)嵊謳е鴿皴Φ挠|感,魏鈞將唇輕輕壓在她的傷口處,如蟬翼般的吻,順著傷口輕柔地往下游移,他鼻息間的熱氣全撲在裸.露肌膚上,惹得她整塊背脊都紅了起來。

    蘇卿言腦中的弦立即繃緊,傷口處的感覺十分奇異,刺痛中卻又夾雜著酥麻感,熱熱的,又有些癢,感覺他的唇滑過傷口還要再往下,嚇得大喝道:“魏將軍,你答應(yīng)過我,可不能真做那禽獸之事!”

    魏鈞聽著她中氣十足的聲音,終于笑出來,直起身子,將手按在她肩上揉了揉道:“好了,上完藥了?!?/br>
    “?。俊碧K卿言怔了怔,隨即才明白,他剛才便是用那樣的事分散她的注意,這樣便不會覺得上藥有那么疼。

    可那也太逾矩了,他都差點親到……蘇卿言感到一陣羞惱,偏偏又說不出譴責(zé)的話,干脆把紅透了的臉埋在枕頭里,賭氣不再理他。這時,又聽他身子俯下來,壓在她耳邊柔聲道:“臣可不舍得讓太后疼?!?/br>
    蘇卿言被他說的心頭亂糟糟,也不知是氣他更多,還是甜意更多,還在專心當(dāng)縮頭鴕鳥,突然感覺旁邊的床榻一沉,抬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那人竟自己脫了外衣睡了上來,忙抗議道:“你睡上來干嘛?”

    魏鈞翻身對著她,手搭在她背上仔細(xì)檢查著她的傷口,然后道:“首先,這張是我的床。然后,等會兒藥效發(fā)作你可能還會疼,我得好好陪著你。”

    蘇卿言趴在床褥上連動都不敢動,還是覺得很不自在,又往里縮了縮欲哭無淚地道:“那你先讓我把衣服給穿上??!”

    第55章

    這時窗外還是一片暖白色, 半紅半黃的日頭漸漸往下墜,壓著天際擦出金色的細(xì)線。

    蘇卿言總覺得, 他們光天化日就這么睡在一處十分不妥當(dāng)。尤其是, 自己除了胸前壓著的肚兜,上身全是空空蕩蕩的, 再想著這人曾有過的劣跡,實在有些危險, 不自覺又往里躲了躲。

    魏鈞見她一臉戒備, 右邊胳膊幾乎就要挨著墻面,感覺自己像什么強搶民女的惡霸, 偏偏他什么便宜都沒占著, 白擔(dān)了個名聲。

    于是瞇起眼將胳膊伸過去, 想將人往他這邊拖回來, 蘇卿言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烏溜溜的眼閉上又張開……唔,差點忘了, 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單手就能將她拎起的魏大將軍?,F(xiàn)在,眼看著面前這人累得滿頭大汗,自己卻紋絲未動,幾乎要笑出聲來。

    魏鈞向來高傲的心氣, 被她這一笑給狠狠摔在地上, 冷下臉道:“臣對太后一片誠心,太后卻如此防備,若是真的怕, 臣也無謂再妄作小人,去隔間睡罷了?!?/br>
    蘇卿言見他氣得坐起,又想起方才他那般溫柔地為自己治傷,心立即就軟了,細(xì)白的胳膊抬起來,用指尖輕輕勾著他的袖角道:“不是……我沒防著你……”烏黑的眼仁狡黠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認(rèn)真道:“我知道魏大將軍向來頂天立地,絕不會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br>
    魏鈞聽著她用軟軟的語氣捧著自己,頓時什么火都消了,再低頭時,看見小太后眸間還留著霧氣,光潔的手臂抱著錦被,尖下巴埋在湖藍色的枕面,烏發(fā)散落幾縷,摻雜在肌膚上裸露出大片的白嫩里,纖細(xì)的肩線蜿蜒著往下,繞過淺淺一道凹陷,再往下便被錦被上繡著的大紅牡丹遮住,反而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感。

    他覺得呼吸有些發(fā)滯,另一團火由小腹迅猛地?zé)蟻?,激的這具身子幾乎不堪重負(fù),手握拳在唇邊,猛烈地咳了幾聲,才勉強壓下那股過于洶涌的氣血。

    蘇卿言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可見他咳得臉色發(fā)白,才想起他剛才又是往外跑,又給自己治傷,實在耗損了太多精力,急的支起身子問:“怎么了,你很難受嗎?”

    可她忘了自己上身幾乎未著寸縷,剛被一陣涼意嚇得起了身雞皮疙瘩,就被魏鈞按著脖頸重重往下一摁,他將頭偏到一邊,掩飾耳根染上的薄薄紅意,啞聲道:“太后也無需這么信任我,我這身子雖然看起來廢,可該有的也一樣都沒少。”

    蘇卿言拉著錦被蒙住臉,憤憤想著:“不是你把我扒光的嘛,還惡人先告狀,真夠可氣的,回去還是得治他的罪!”

    屋內(nèi)的氣氛突然安靜下來,靜的蘇卿言能自被子里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砰砰砰,隨著身邊的床榻重又被壓下,震得整個胸腔都在發(fā)顫。

    他似乎翻了幾個身,呼吸聲越來越重,蘇卿言將整個身體蜷縮在被子里,也顧不上水波紋的被面碰到傷口,再將“嘶”的抽痛聲給盡數(shù)咽下,生怕攪起這平靜掩蓋下的巨浪。

    然后,她感覺他冰涼的手掌從被子下伸進來,緩緩滑上她裸.露的肩頭,沿著那滑膩的曲線往下摩挲,這下連身子都在發(fā)抖,喉嚨卻繃緊地說不出話來,正不知該怎么辦好時,那只手已經(jīng)輕按在她的傷口旁,他的聲音就響在頭頂:“還疼嗎?”

    蘇卿言大大呼出口氣,立即用慘兮兮的聲音答道:“疼,好疼?!?/br>
    那人仿佛心疼地嘆了口氣,然后用指腹在她那塊肌膚上忽輕忽重的游移,似乎在思索著些什么,又似乎是舍不得就這么將手收回。

    蘇卿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被他引起的麻癢占據(jù)了所有感官,不敢把頭露出來,也許怕看見他的臉,自己就會不那么堅定,只是暗自想著:自己都這么喊疼了,這樣總能喚回他一點人性吧。

    可她將頭埋在被子里太久,實在有些缺氧,正想悄悄掀開個口子透些氣,突然被人從上直接掀開,嚇得她心都快跳出來了,一抬眸,正對上那雙裝滿了欲.念的黑瞳,他低頭將唇貼在她耳邊,發(fā)泄似的用牙齒磨著她的耳珠,直到見她脖頸紅熱一片,才強迫自己深吸口氣,又在她耳邊啞聲咬著字句道:“等這次回去,太后就遂了臣的愿吧?!?/br>
    蘇卿言被他害得渾身都是熱汗,緊繃著神經(jīng)全防備他擱在自己肩上的手,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會歪到很危險的地方?;谢秀便遍g聽見他這句話,腦中遲鈍地轉(zhuǎn)著:遂了他的愿?是什么?

    片刻后她就想明白了,更是捏著被角羞憤不已,覺得自己很像一只被烤熟的大閘蟹,而那人正在琢磨,究竟什么時候吃她比較好。

    魏鈞見她紅著不看他,輕捏著她的下巴,迫著她抬頭與她對視,黑瞳柔亮,正好落進她的瞳仁:“還記得那塊帥令嗎?臣說過,你可以用它吩咐我做任何事,而臣所求的,無非太后一人而已?!?/br>
    蘇卿言怔怔看著他的臉,胸口仿佛有什么東西拼命往外撞,可她從小在相府所學(xué)的所有禮教、廉恥,又將那顆心給狠狠拽回來,因為太過用力,扯得五臟六腑快要痛出眼淚,趕緊死死咬著唇,不讓淚珠滑到他手上。

    魏鈞察覺后皺眉,臉靠過去問:“怎么又哭了?很疼嗎?”

    蘇卿言不知說什么,只咬著唇不斷點頭,再配合做出痛苦表情,用苦rou計掩蓋掉剛才那個讓她心慌的問題,若如不然,她很怕自己會在迷糊間做出讓自己后悔的承諾。

    可魏鈞一把就把搭在她肩頭的錦被給扯下來,差點嚇得蘇卿言沒裝下去,然后他低頭仔細(xì)檢查了她的傷口,似乎松口氣道:“還好,已經(jīng)快結(jié)痂了,沒有惡化,大概是剛才不小心扯動了。”

    蘇卿言不住地點頭,心說:你看夠了倒是把被子蓋回去啊。

    誰知魏鈞盯著她背后那道數(shù)寸長的傷口,似乎想到了件剛才未顧得上的事,冷聲問:“段斐是用哪只手打你的?”

    蘇卿言突然聽見這個問題愣住,可話題總算繞開讓她羞恥的部分,整個人放松下來,仰頭調(diào)侃他道:“怎么著,魏將軍還能把他的手砍掉不成?”

    可魏鈞不答,似乎正在認(rèn)真思考這件事,蘇卿言無語,忙提醒他道:“你現(xiàn)在可不是威震四方的魏大將軍了,要知道段斐在外打理生意,在內(nèi)對段老爺裝模作樣,已經(jīng)是段府最受寵的兒子。你若想為一個丫鬟去找他討說法,只怕段老爺會覺得你瘋了。而且你這身子骨,也不可能對他怎么樣。其實你不用替我不值,當(dāng)初你到聶天身上時,還不是照樣被打,就活該我們倒霉吧,反正也不是我真的身子,也不會留疤……”

    她急切地說出一大串,生怕他會沖動行事,也忘了剛才自己是怎么賣慘,就差沒說明天就能下地干活了。

    魏鈞幾次在打斷她都沒成功,干脆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口,成功讓她的嘮叨戛然而止,然后欣賞著她瞬間僵硬的表情,笑了笑道:“你放心,在段府里,他是能為所欲為。可出了段府,有的是能對付他的人?!?/br>
    蘇卿言被他說的更加云山霧罩,想了想,瞪大了眼道:“你要□□?”

    魏鈞被她逗得終于笑出,手指在她唇上磨了磨,道:“是我突然想起,我曾經(jīng)有位十分忠心的部下,他所帶的戍衛(wèi)軍就駐守在離這里不遠(yuǎn)的地方。這人所負(fù)責(zé)的是皇城的安危,手中的權(quán)力極大,別說是這京郊的小城,哪怕是京城里的官員也得對他敬畏三分。”

    蘇卿言大約猜出他想借這個人對付段斐,但立即皺眉道:“可你現(xiàn)在根本不是原來的身份,難不成你想去找他說服他相信,你是從幾年后回來求他幫忙。”這未免也太荒謬了吧。

    魏鈞搖頭道:“我自然不會做這么蠢的事,算算時間,我在這個時候,正好還未回京??晌遗c這位舊部,時常會以書信往來……”

    蘇卿言總算明白過來,雙眸放光道:“他認(rèn)得你的筆跡?”

    魏鈞點頭道:“我今晚就給他寫一封書信,就說懷疑段斐是敵國安插的jian細(xì),讓他帶段斐回去好好審問。信封上會寫明我們兩人才知的暗語,這樣他一定會確信不疑。我會在信里寫明,這件事讓他自己處理就好,不宜再提。對那時的我們,提審一位jian細(xì),哪怕他爹是鄉(xiāng)紳,也根本是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所以無需擔(dān)憂他會追根問底?!彼麑⑹秩崛岚丛谔K卿言的腦后,目光逐漸陰沉下來道:“我知道軍營里對jian細(xì)會用的手段,你放心,足夠讓段斐百倍償還對你所做的事?!?/br>
    蘇卿言看見他眼中凜冽的寒光,莫名打了個寒磣,然后道:“你也別下手太狠了,萬一段斐出了什么事,害我們這段歷史全變了怎么辦?”

    魏鈞冷靜下來,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卻仍是陰沉著臉道:“那就廢掉他打你的那只胳膊,他總笑段宣是個病秧子,也該嘗嘗下半輩子當(dāng)殘廢的滋味?!?/br>
    蘇卿言竟覺得這提議十分合理,然后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這殘暴之人給帶壞了,再想著兩人躲在被窩里就決定將段斐的胳膊給廢了,竟生出了jian夫□□,狼狽為jian之感。

    第56章

    兩人說了會兒話, 蘇卿言突然覺得,背上的傷口又開始火辣辣的疼, 想必是他所說的藥效發(fā)作, 咬了咬牙忍下去,生怕喊疼又會換來這人怎樣的“關(guān)照”。

    魏鈞還在想著該怎樣對付段斐, 恨不得立即跳下床去寫那封書信,可再一看對面的小太后, 臉頰被染得潮紅, 眼眸里有淺淺的波光轉(zhuǎn)動,不知是否太熱, 額上竟出了汗。

    他忙拿起帕子去替她擦汗, 卻發(fā)現(xiàn)手掌觸到的地方一片guntang, 皺著眉又摸了摸, 心臟再抽痛一回,靠過去道:“你發(fā)燒了!”

    蘇卿言只覺得腦袋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攪動,攪著意識一片混沌, 眨了眨掛著淚珠的睫毛,顫聲道:“魏鈞,我好難受。”

    魏鈞顧不得其他,掀開錦被將她的身子抱在懷中, 感覺懷中一團火熱的滑膩, 再看她皺著眉不斷扭動身子,想必是燒的極不舒服,嘆了口氣, 摸著她的肩安撫道:“別急,我想法子幫你解熱?!?/br>
    他在行軍時也跟著軍醫(yī)學(xué)過醫(yī)理,明白發(fā)熱之人最需要的,就是盡快將體內(nèi)溫?zé)嵘⒊?。于是下床走到門外,吩咐丫鬟去打了盆熱水進來,然后將滿臉驚訝的丫鬟給趕了出去,拿起帕子在盆中浸濕,再坐在床沿,俯身在她額上、臉頰上仔細(xì)地擦拭,見蘇卿言緊鎖的眉心漸漸舒展,柔聲問道:“舒服些了嗎?”

    蘇卿言燒的迷迷糊糊,只被覺得濕軟的布巾擦過后,便不覺得那么熱的難受了,干脆將錦被往下一拉,摸著脖子喃喃道:“下面也熱……”

    魏鈞看的腦中“嗡”的一聲,手里的布巾差點落到地上,指節(jié)用力到發(fā)白,想逼著自己轉(zhuǎn)頭避開這誘惑,可心愛的女人就躺在面前,體態(tài)嬌憨,肌膚瑩白如玉……喉結(jié)滾了滾,終是舍不得挪開目光,可再多盯一會兒,突然感覺鼻子里一熱,忙用布巾壓住,然后不可置信地盯著那抹紅,內(nèi)心無比羞憤:

    堂堂大將軍,居然看小太后的身體看到流鼻血,簡直是奇恥大辱!

    另一邊,蘇卿言等不到緩解燥熱的擦拭,抱著錦被撅嘴抱怨:“魏鈞,我好熱?!?/br>
    魏鈞換了塊布巾,再看她燒的神志都不太清醒,實在覺得心疼,冒著失血過多的危險,再坐回去,手指隔著濕熱的軟巾,沿著她脖頸的線條,小心翼翼地往下挪動。

    蘇卿言長吐出口氣,將下巴抬起來,與漂亮的天鵝頸拉成條直線,一滴汗順著滑下去,落進肚兜下隆起的峰巒中,魏鈞低頭時,正好瞥見一抹泄露春.光,鼻腔又被激的涌上股熱意,為了不至于出師未捷,就失血而死,忙轉(zhuǎn)頭努力壓下那股翻涌沖動。

    幸好他多年沙場養(yǎng)出的極佳定力,總算將腦海中的畫面給拋掉,再不敢有什么心思,只閉著眼一點點替她擦拭,直到聽見她鼻息越來越重,睜開眼,見她長長的羽睫搭下,睡得沉靜又安寧。

    魏鈞幫她拉好錦被,又默默看了會兒她的睡顏,然后才將布巾放回,在她身邊平躺下去。

    剛才那股沖動并未完全消退,這時隨著她呼吸間帶出的香氣,重又洶涌起來。

    魏鈞捏緊拳閉眼,卻怎么也沒法讓自己安睡,轉(zhuǎn)身摸了摸她的額,感覺那熱度仿佛減輕了不少,目光再往下移一寸,輕易就能回憶起,錦被下是如何的旖旎春.色,那股子邪念便又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