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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待到將軍入夢時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她平日里最過端莊自傲,仗著自己曾執(zhí)掌過后宮,除了太后和皇帝,幾乎誰也不放在眼里,今日卻落得這般模樣,磕頭到鬢發(fā)散亂、儀態(tài)全無,如市井潑婦般哀嚎求饒,兩位昭儀看得搖了搖頭,暗自覺得解了許多年被壓迫的怨氣,卻又不免升起些兔死狗烹的寒意。

    太后進宮已經(jīng)將近一年,靖帝剛封后時,她們也曾擔心,這位新上位的皇后會下狠手整頓后宮來立威,誰知她大多時候只待在坤和宮里,一副不問世事的閑散模樣。

    如今看來,太后是不下手則已,一下手便要直擊三寸,不剝下層皮不會收手。

    于是,隨著蕭太妃和公主一聲慘過一聲哭喊,殿上各人都犯起了嘀咕,蘇家現(xiàn)在如日中天,小皇帝又視太后為親娘,若是得罪了太后會得到什么下場,實在不敢想象。

    蘇卿言抬眸掃視一圈,明白目的已經(jīng)達到,換了個姿勢道:“太妃光哭又有什么用,你可知道你錯在哪里?”

    蕭太妃一愣,隨后仍是以頭伏地道:“臣妾不該疏于管教,讓公主頑劣不識禮數(shù),以后……以后臣妾必定日日陪著公主,絕不敢有任何怠慢?!?/br>
    蘇卿言輕哼一聲,意味深長道:“太妃就是將心思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卻忘了真正份內(nèi)的事,若是能早明白這點,又何至于走到如今地步。這樣吧,先讓公主在坤和宮呆上七日,由教習嬤嬤好好調(diào).教,若是本宮覺得滿意了,再將她送回太妃宮里。可以后若太妃再犯這樣的錯,就莫怪本宮不通情理,說什么也要將公主領(lǐng)過來,畢竟公主是太上皇的血脈,可不能眼睜睜看她被養(yǎng)歪了?!?/br>
    太妃咬牙想了想:七日也好,總比再也見不到女兒強。顧不上滿臉的淚水,忙不迭地道謝。

    蘇卿言下座走到她面前,彎腰在她耳邊道:“記住你今日的感受,若讓本宮知道你再動什么心思,本宮必定百倍加還給你。”

    太妃聽得猛地一抖,闔了闔雙目,畢恭畢敬地行禮道:“臣妾知道了,謝太后成全。”

    蘇卿言看著幾位嬪妃離開,才總算松懈下來,方才演了這么出戲,實在是累得腰酸背痛,正想讓秋嬋給她捏捏肩,卻瞅見公主還坐在殿中央,哭天搶地,眼淚像小泉似的往外涌,

    她被這不間斷的魔音哭得腦海生疼,懊惱地想:她方才為什么要說七日,這鬧心的小女娃,在宮里多呆一日她都嫌煩。嘆了口氣,走過去對公主道:“好了,別哭了?!?/br>
    蘇卿言板起臉時,表情頗顯出幾分陰毒,公主的眼淚立即給嚇了回去,畏縮地往后退著道:“太后娘娘,您不要打我行嗎?”

    這是把她當成惡毒后媽了,蘇卿言一陣無語,彎腰用逗小貓的語氣道:“你乖乖聽話,不許哭鬧,本宮就不打你,還會送許多好吃的給你?!?/br>
    明珠公主一聽這話,立即把方才的恐懼給忘了,咽了咽口水道:“我最喜歡吃糖蒸酥酪,珍珠翡翠湯圓、蓮葉羹……蟹粉酥要炸軟一點的,這些……都可以吃嗎?”

    蘇卿言聽她一樣樣說的十分興起,默默嘆氣想:和她的小胖子哥哥一樣,聽見吃的就走不動道,沒多大點出息。

    好不容易把公主給安排好,回到內(nèi)殿時,竟發(fā)現(xiàn)魏鈞不知何時進來,這時正在饒有興致地擺弄著她擱在桌上的步搖,里面上前問道:“你怎么進來的?”

    魏鈞沖她一笑:“這宮里還有臣不能去的地方嗎?”

    見小太后滿臉寫著憂慮,又傾身過去,揉了把她的頭發(fā)安撫道:“你放心,我自然有法子讓她們不會懷疑。”

    蘇卿言狠狠瞪他,怕這人色心再起,連忙坐下,用正經(jīng)的語氣問道:“魏將軍今日是為何事而來?”

    魏鈞懶得同她計較,也直接道:“關(guān)于那面鏡子的事,我突然有了個猜測,當初你第一次用它,就是被帶到了將軍府,也許這是一種提示。是不是只有我們一起,才能找到它想告訴我們的真相?!?/br>
    蘇卿言皺起眉:“你說的一起,是什么意思?”

    魏鈞將頭靠過去道:“我們一起入夢,看看會發(fā)生什么?”

    然后他看見小太后的臉突然紅了,忍不住又笑起道:“這次可是你亂想,怪不得臣?!?/br>
    蘇卿言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偏過頭,裝作若無其事道:“好,那咱們就定個時辰,一起用這面鏡子??扇f一……我們進去了,卻根本不在一處怎么辦?”

    畢竟,誰也不知這鏡子里會發(fā)生什么事,不知道怎樣才能出來,這也是她遲遲不敢再用第二次的原因。

    這次,若能有魏鈞一起,她倒是覺得安心不少,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同一個地方,甚至會不會在同一個時間呢?

    魏鈞想了想,也不敢斷言即將發(fā)生的事,可他向來不是瞻前顧后的性子,便抬起下巴道:“無論如何,總得試上一次再說。”

    蘇卿言被他這般勇往直前的態(tài)度所感染,便也決定再去嘗試。

    兩人于是約定好入夢的時辰,這時,魏鈞又拿出一串紫檀木珠串,不由分說將蘇卿言的手腕拉過來,然后低頭為她圈在手腕上,道:“臣想起,那時我為了辟邪,日夜都在手上戴著一串紫檀珠,結(jié)果入夢時,手上竟也戴著它。所以臣猜測,這樣東西是可以隨我們一同入夢。所以,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串,若是我們在夢里變了模樣,就靠這串珠子相認?!?/br>
    蘇卿言未想到他想的如此周全,手指撫著那顆顆圓潤紫檀木珠子,將尖下巴用力一點當作承諾。

    魏鈞覺得她這副煞有介事的認真模樣十分可愛,壓下心中的邪念,道:“太后記下臣所說的,今晚,臣便等著你?!?/br>
    蘇卿言總覺得這話聽起來太過曖昧,可她受了方才的教訓,再不敢胡思亂想,便輕聲答道:“那便勞煩將軍了。”

    誰知魏鈞卻將頭壓過來,按著她的手道:“若能一親太后芳澤,臣就不覺得勞煩?!?/br>
    他以為小太后又要生氣怒斥,誰知她竟只是微微一笑,笑得他心頭酥麻,正想再靠過去在那唇上偷親一口,突然聽見小太后提高聲道:“秋嬋,進來送魏將軍出宮吧。”

    于是,滿腦袋歪心思的魏將軍被趕出了坤和宮,蘇卿言獨自坐在榻前,拿著手里的鏡子反復端詳,默默道:“這次,你會帶我去哪里呢”

    她在和魏鈞約定的時辰入睡,將那面鏡子就放在枕邊。

    混沌中,她仿佛被什么東西拉扯而下。再醒來時,四周全是亂糟糟的喊聲,蘇卿言覺得頭疼欲裂,也不知躺在哪里,身下是硌人的石板地,這時,耳邊出現(xiàn)一個男人的聲音,仿佛焦急地已經(jīng)帶了哭腔:“夫人,你可千萬不要有事?。俊?/br>
    蘇卿言努力睜開眼,視線里出現(xiàn)一張美貌的年輕男人面孔,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人就靠過來,驚喜地喊道:“夫人終于醒了?!?/br>
    他邊喊邊用手撫著她的腰,姿勢十分親昵曖昧,嚇得她趕忙坐起來,開口時聲音還有些沙?。骸斑@是哪里?”

    這時,又有一名年長的嬤嬤和管家模樣的男人走過來,以為蘇卿言是摔傻了,便絮絮叨叨和她說話,引她回憶,她聽了許久終于明白過來,自己正在一處不知哪里的宅子里,這家是高門大戶,在本地有錢有勢,她是這府里的當家主母,而老爺早已亡故。今早她不知為何在房前昏倒,醒來時就是現(xiàn)在的情形。

    蘇卿言按著額頭,總算把這些事理清了些,可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往四周找了一圈,魏鈞又在哪里呢?

    這時,那名貌美小廝端了杯茶過來,語氣哀怨道:“夫人沒事了吧,今早可把蓮軒給嚇死了?!?/br>
    蘇卿言被他的目光看得一陣不自在,接過茶杯時,竟被他在手心摳了一下,嚇得茶杯都快給摔了,再看那管家和嬤嬤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突然領(lǐng)悟到一件事:她上身的這位寡居夫人,原來還是位美貌風流的,至少和面前這位小廝,必定有些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但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她必須先找到魏鈞。于是由管家領(lǐng)著,把府里所有人都清點了一遍,竟根本沒找到魏鈞的下落,正在著急時,突然想到件事,舉起手腕問道:“府里可有人,戴著如我這般的手串?!?/br>
    管家與嬤嬤面面相覷,旁邊一名小丫鬟的站出來道:“我今早去送飯時,看見聶天手上好像戴著,奇怪,之前好像沒看他戴過這樣東西?!?/br>
    蘇卿言聽得眼前一亮,忙問道:“聶天現(xiàn)在在哪里?快帶我去見他?!?/br>
    管家上前一步,囁嚅著:“聶天一直被關(guān)在柴房里,夫人如果要見的話……”

    蘇卿言一皺眉:“為何要關(guān)在柴房里,快將他放出來!”

    管家臉上露出為難神色,壓低聲道:“夫人難道忘了嗎,當初不是您下令將他給……廢了……”

    蘇卿言又驚又疑,忙再追問幾句,終于聽懂,魏鈞上身的那位聶天是府里的護院,因為對夫人抵死不從,前幾日被惱羞成怒的夫人下令給閹了扔進柴房反省。

    那管家還在喋喋不休,蘇卿言只覺得欲哭無淚,所以……是她把魏大將軍給閹了!

    第27章

    瞿府的后院里, 青磚紅瓦的柴房,被鎖鏈封住的普通木門, 落在蘇卿言眼里, 卻像關(guān)住猛虎的柵欄,怎么都看透著危險。

    她在來這里的路上, 已經(jīng)把府里的情況大致摸清楚,這里叫做定遠縣, 是遠在江南的一個富庶小城。

    翟家在當?shù)貙儆诟唛T大戶, 祖上曾當過京官,被封了豐厚的賞賜告老還鄉(xiāng)。經(jīng)過這幾代的經(jīng)營, 縣里大半的田地、莊院都屬于翟家, 未分家前曾出過幾名秀才, 可到現(xiàn)在仕途走的最好的, 也就是四房家的大兒子,二十歲做了定遠縣令。按輩分來說,他算是蘇卿言上身這位夫人的堂侄。

    而蘇卿言所在的翟府原是大房, 接管了翟家的大部分生意和田地,可奇怪的是,翟老爺有三房妻妾,膝下卻未有一子, 不得已只得過繼了一名養(yǎng)子到翟府養(yǎng)大。

    蘇卿言所穿的這位夫人姓秦, 是翟老爺娶回的續(xù)弦,進門不到五年翟老爺就病死了,幸好她占著正房夫人之位, 又曾一手提拔繼子接管家族生意,就算翟老爺不在了,地位也十分穩(wěn)固。府里還有兩位姨娘,膝下都只有女兒,誰也不敢與她抗衡。

    可這位秦夫人今年才不過二十有五,又生得美艷嫵媚,哪忍得了就這么守活寡,于是仗著繼子常年在外談生意,府里全由她一人說了算,在府里養(yǎng)了許多年輕英俊的下人。無論是護院還是小廝,只要她看上的,各個都免不了被帶到房里采陰補陽一番。

    他們其中的許多人都貪圖夫人美貌,也希望靠色.相從瞿家撈到點好處,可也有那么幾個骨頭硬的,但秦夫人在瞿府一手遮天,敢反抗她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當然,最后這點是蘇卿言憑管家所言推測的,不然為何聶云堂堂一個護院,就因為忤逆夫人,就落得個被閹掉扔進柴房的凄慘下場。

    不過待會兒把他放出來,凄慘的人還指不定是誰呢……

    蘇卿言盯著管家手里的鑰匙,努力勸慰自己:這可是在夢中世界,魏鈞再狂傲,身子也就是個太監(jiān),至少是沒力氣掐斷誰的脖子了吧。

    她憑借這信念,深吸口氣,對管家揮了揮手道:“去吧,把他放出來?!?/br>
    管家想起聶云被關(guān)進柴房時的模樣,一臉畏懼,叮囑道:“那夫人可得退后點,小心別被他給傷著了。”

    蘇卿言好不容易攢起的勇氣又給他嚇跑了,扯著旁邊的丫鬟小聲問了句:“聶天他,長得很壯嗎?”

    丫鬟覺得夫人的腦子真是被撞壞了,當初不就是夫人成天夸聶天身材好、肌rou結(jié)實,心心念念要把他給收服,怎么現(xiàn)在連的模樣都不記得了,于是也捂著嘴小聲回道:“壯啊,一頓能吃三碗飯呢?!?/br>
    蘇卿言很想扶額感嘆,魏將軍穿到個閹人身上也就算了,為何閹人都這么可怕。干嘛就不能選個瘦弱點的人上,比如這個什么蓮軒也好啊。

    她邊想邊忍不住往旁邊瞥,惹得那唇紅齒白的貌美小廝,以為夫人是找他求援,連忙挺直單薄的胸脯,大步擋在她面前道:“夫人莫怕,這院子里都是咱們的人,諒那聶云也不敢對您如何。”

    正說著呢,管家已經(jīng)拉開了門閂上的鎖鏈,蘇卿言聽見里面響起的腳步聲,想起魏鈞那張臉,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旁邊的蓮軒覺得是時候表現(xiàn)男子氣概了,垂在袖子里的手挨過去,將蘇卿言的手一抓,臉貼過去道:“夫人放心,蓮軒會保護你?!?/br>
    魏鈞走出柴房看見的就是這一幕,滿肚子的火立即找到了出口,攥著拳就沖到了兩人身邊。

    管家嚇得大喊一聲:“護住夫人!”可旁邊的護院剛圍上來,就看見聶天竟不是奔著夫人去的,而是又狠又準地出手鉗住了蓮軒的手腕,然后用力往旁邊一甩,竟直接把蓮軒給拋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聽到清晰的骨頭碎裂的聲音,若不是夫人及時大喊了一聲,蓮軒那只手只怕就廢了。

    然后聶天抬起蓄滿怒氣的眸子,對夫人狠狠道:“你讓他碰你的手了?”

    管家這才反應過來,邊指揮護院去把聶天重綁起來,邊大聲呵斥道:“聶天你可真是不識抬舉,夫人心軟放你條生路,你還敢如此放肆!”

    他尋思著,這蓮軒是夫人身邊最受寵的小廝,現(xiàn)在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夫人必定心疼,只怕一氣之下,這聶天的命都保不住,還是先綁起來,早些夫人面前討個好處。

    誰知聶天站直冷哼,目光往旁邊一掃,那股驟然而生的煞氣,竟嚇得幾個護院不敢上前。管家氣得不行,正怒罵著讓他們快上,蘇卿言終于緩過勁來,開口喝道:“住手,誰讓你們綁他的!”

    管家徹底愣住,一時竟猜不透夫人的心思。那群護院則暗自松了口氣,也不知為何,明明是早已熟悉之人,今天卻看起來令人無端膽寒,還是莫要他比較招惹的好。

    這時,躺在地上的蓮軒疼得全身都是汗,漂亮的臉蛋扭曲起來,凄厲地哭喊道:“夫人,你可要幫小的出頭啊?!?/br>
    以往他這么一撒嬌,夫人便會憐愛不已,什么都能允了他,那惡徒把他害得這么慘,可一定不能輕饒了他。

    于是所有人都盯著夫人走到聶天身邊,瞅見聶天那副表情,管家忙對旁邊的護院使了個眼色,護院們暗自握緊了木棍,然后就看見一向囂張驕縱的夫人,小媳婦似的垂著下巴,扯住聶云的袖子道“那個,根本不是我做的,你應該知道的吧?!?/br>
    魏鈞自然知道她在說什么,斜斜瞪了她一眼,然后當著眾人拉起她的手腕,一言不發(fā),徑直就往房里走。

    眾人被驚得目瞪口呆,竟不知該不該去攔。

    蓮軒躺在地上,絕望地握著手腕不斷哀嚎,可夫人就這么被聶天拉著從他身邊走過,只回頭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帶他去包扎一下吧?!比缓蟊幻偷赝耙怀叮僖膊桓一仡^。

    管家撓了撓頭,實在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要知道不過在一天前,夫人還對蓮軒千依百順,寵的跟什么似的。而聶天向來對夫人沒什么好臉色,讓夫人氣得讓他們好好教訓他,所以自己才有膽子動了最狠的私刑。

    怎么這才兩天,突然就掉了個個呢。

    想來想去,勉強找出個解釋:大概夫人摔了后口味變了,突然迷上了太監(jiān)……

    另一邊,蘇卿言被魏鈞一路拽進了房,看著他將門直接甩上,高大的身子將自己壓在墻上,剛準備害怕,突然想起來:他好像也不能對自己做什么了?

    這么想著,又覺得有點同情,目光忍不住往下繞,試探地問:“你……那里,還好吧?”

    魏鈞本就對這事無比懊惱,這時還被她刻意提起,氣得低頭就壓上她的唇,這次再不收斂,舌尖橫沖直撞進去,發(fā)了狠地又咬又啃,直到小太后被親得氣喘吁吁,眼眸都蒙上層霧氣,才總算順下這口氣,用牙齒蹭著她的下巴道:“太后信不信,臣就算被閹了,也照樣能讓你欲.仙.欲.死”

    蘇卿言被他說的脖子都紅了,用手背遮住被親腫了的唇,憤憤控訴道:“魏將軍,咱們來是辦正事的!”

    她哪知道,魏鈞心里的正事就是把她給辦了,誰知運氣不好,竟撞到這么個身子,于是瞇起眼“你要敢跟那男人不清不楚,我就去把他也廢了?!?/br>
    蘇卿言一陣無語,要不是現(xiàn)在被壓制的人是她,真想為他獻上贊揚:魏將軍連用太監(jiān)的身子都能這么霸氣十足,不愧是統(tǒng)帥千軍的人物。

    可眼前的人還像頭出欄的猛虎,令她決定先讓他馴服下來,于是按著他的胸口道:“咱們先坐下好好商量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至于其他什么人,跟我一點關(guān)系也沒,哪會有什么不清不楚可言?!?/br>
    這話極大地安撫了魏將軍那顆躁動的心,總算放松了鉗制,還是不甘心地在她唇上又廝磨一陣,然后才拉著她的手坐下,開始慢慢理清線索:“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以蘇卿言的身份比他知道的事自然要多些,她立即答道:“州定遠縣,離京城至少有上千公里?!?/br>
    魏鈞皺眉,“你說我們?yōu)槭裁磿淼竭@里?太上皇就算失蹤,也不會跑到這么個千里之外的小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