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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待到將軍入夢時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可他剛握緊刀柄,面前之人就身疾如電,頃刻間放倒擋在前方的兵士,岐王只來得及看見一道黑影閃過,脖子便一陣劇痛,然后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從馬上摔下。

    眼看著岐王慘叫聲都沒來得及喊出口,就被魏鈞一槍斬殺,勤王軍先是呆立,隨后嚇得心神俱裂,立即亂成一團散沙。魏鈞面無表情,用衣袖抹去臉上的污血,朝后下令:“所有叛軍,殺無赦?!?/br>
    蘇卿言盯著他臉上的血,剛才的仰慕全嚇回去了,忙捂住太子的眼睛,不讓他看見面前橫尸遍野的慘劇。

    可就在叛軍全被平定,魏鈞準備策馬進宮時,太子突然從蘇卿言懷里掙脫出來大喊:“魏將軍,帶我找父皇吧?!?/br>
    蘇卿言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可再想捂住太子的嘴已經(jīng)太晚,魏鈞已經(jīng)聽見,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這邊過來。

    眼看那高大的身子來到他們面前,蘇卿言用指甲死死掐著掌心,一顆心提到嗓子眼:若魏鈞有貳心,大可以冒認的罪名將太子就地斬殺,那一切就再沒法挽回。

    太子哭得滿臉都是泥水,可魏鈞還是通過那辨識度極高的圓肚子認出他,連忙下馬去迎,誰知太子“嗷”的一聲,直接哭厥過去。

    蘇卿言連忙向前扶住太子的身體,感覺一道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嗓音冷傲:“你是太子身邊的宮女?”

    蘇卿言趕忙點頭,她才不要毫無儀態(tài)地蹲在泥地上,還哭得滿臉都是污水時被認作皇后,簡直太丟臉了。

    魏鈞沉吟一番,將昏厥的太子從她懷里接過來,單手將他拋到肩上扛起,再翻身上馬,高喊道:“送太子回宮?!?/br>
    蘇卿言抱著膝蓋驚嘆:魏將軍果然天生神力,胖得跟豬似的小胖子,他這么拋起來跟小雞仔似的。

    無論如何,至少魏鈞認了太子的身份,他應(yīng)該暫時安全了,蘇卿言大大松了口氣,又望著那騎在馬上的背影想:“幸好這太子有一身肥rou,不然非得被那連鐵甲都蓋不住的肌rou給磕疼了不可?!?/br>
    第8章

    承元五年,岐王集結(jié)勤王軍謀反,大越皇帝親率御林軍迎戰(zhàn),卻在乾元門外不知所蹤。

    大都督魏鈞帶人搜尋半月未果,因國不可一日無君,便與群臣商議讓太子早日繼位。

    可就宮里都在為太子的登基大典忙碌時,卻有另一個傳言在宮城內(nèi)外不脛而走。

    據(jù)說,皇后在閨中時,就曾引得兩位士族子弟為她大打出手,曾被相士下過斷言,說她是妲己、褒姒的命格,注定是紅顏禍水,尋常人家娶了,輕則家宅難安,重則有抄家滅門之禍;若是入了宮廷,則會有禍國之危。

    而靖帝封后才不過幾日,就被叛軍差點攻破城門篡位,今上至今生死未必,恰好應(yīng)驗了這個斷言。

    這話傳來傳去,漸漸歪到更離譜的方向:直說到這次岐王謀反,也是因為覬覦皇后的美貌,想要江山美人全收至囊中。

    秋嬋一張紅唇開開合合,將這些消息全念了一遍,又憤憤不平道:“他們還說,娘娘曾在亂軍圍城時,偷偷溜出乾元門外,就是為了與岐王相會,陛下失蹤之事,也與娘娘脫不了干系?!?/br>
    “究竟是誰這么歹毒,太子登基前傳出這樣的謠言,讓娘娘在群臣面前如何自處。”小丫鬟氣得一拳猛砸向桌案,嚇得正靠在貴妃榻上吃枇杷的蘇卿言一個激靈,拍著胸口道:“又不是那桌案傳出去得,你砸它做什么。”

    秋嬋走過來,直接將整盤枇杷挪到一旁,滿臉鄭重道:“娘娘,這是傳你通.jian又通敵啊,可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蘇卿言不舍地望著那水靈靈的枇杷,嘆氣道:“這種謠言,根本找不出根源來對質(zhì)。我就算逮著每個人解釋,也只會越描越黑;若是下令禁止談?wù)摚炊鴷屓思矣X得心里有鬼,原本只信五分,這下便信了十分?!?/br>
    她不滿地皺起鼻頭,道:“不過,有些瞎話也編的太過離譜,我出乾元門時那副容貌,岐王若是個睜眼瞎子,才能被我勾走,”

    秋嬋頗為無奈,拖長音道:“外面都快把您傳成君弒夫的毒妃了,娘娘還有心思打趣這些?!?/br>
    蘇卿言明白她是擔心自己,便換了副認真的神色道:“放心,我是怎樣的人,別人不知,太子卻知道的最清楚。等到太子登基后,九五至尊尚能敬我尊我,時間久了,謠言自然就會不攻自破。”

    見秋蟬總算露出滿意的表情,蘇卿言忙把那盤心心念念的枇杷給拖回來,邊吃邊想:若那小胖子敢恩將仇報,她就把他被勤王軍俘虜時,嚇得了尿褲子的事給傳遍朝野。

    離登基大典的日子越來越近,因為太子年幼,許多事便落在了皇后的身上。蘇卿言還未來得及感慨自己短短半月就從皇后變成太后,或是傷感皇帝的離去,就被諸多雜事給擠得再無閑心。

    六部的人,加上太常寺一波波往坤和宮里來,蘇卿言只得打起精神覲見,內(nèi)心像貓抓似的煩亂,表面卻不能顯露分毫。

    蘇二姑娘十幾年來從未這么累過,到了晚上沐浴時都差點睡著,看得秋蟬無比心疼。

    某次她被扶到床榻上時,迷迷糊糊拉著秋嬋的胳膊道:“秋嬋,當皇后可真累啊,咱們回相府好不好?!?/br>
    秋嬋急忙按了下她的唇,又讓旁邊的宮女全出去守著,然后抱著蘇卿言的頭枕在瓷枕上,嘆息著道:“娘娘今日的地位,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來的。宮里可有無數(shù)眼睛盯著您呢,哪怕再累再不甘愿,也萬萬不可在人前抱怨。”

    蘇卿言稍微清醒了點兒,翻了個身,用手臂枕著下巴,瞥見繞在枕上的根根青絲,唇角噙起個苦笑:也許這就是她的命數(shù),注定困在這華貴卻又冰冷的深宮里,就此消磨一生。

    等到第二日,坤和宮里卻來了位意想不到的人物。

    御史中丞謝云舟,承元二年的新科狀元,因才學頗受靖帝賞識,在朝中又勤勉,短短四年就官至二品,這次岐王宮變時,他領(lǐng)著一群文臣在奉文殿待命,誓言若是城破,便拼死與勤王軍一戰(zhàn),寧愿以死殉忠節(jié)。

    是以這一戰(zhàn)之后,他便在朝中攢下極高的聲望,忠義之名傳得京城皆知,而得知此事的蘇卿言,只下了如是評語:是個會審時度勢之人。

    如今,這位風頭正勁的中丞大人就站在她面前,墨色官服襯得眉目俊雅,寬袖一擺,便如青山間的竹柏,溫潤而凊逸。

    蘇卿言不由有些失神,心想著:這位謝大人,倒是與她心中描摹過的書生模樣十分相似。

    謝云舟行了禮后被皇后賜坐,然后便開門見山道:“微臣今日前來,是有一件要事稟報?!?/br>
    蘇卿言見他面色凝重,便也凜起心神。然后才知,御史臺里被偷偷遞了一封密信,說有皇后在宮變時通敵的證據(jù),還稱這般失德敗行之人,根本沒資格成為太后,希望御史臺能在大典后擬旨,由群臣決議,逼太子下令廢掉皇后。

    蘇卿言聽得啼笑皆非,故意問了句:“謝大人可看過那證據(jù),真的信那些禍水通敵之言嗎?”

    謝云舟微微一笑:“微臣早聞得娘娘賢德之名,怎么會信這些無稽之言。何況太子視娘娘為親母,若是逼他廢母,豈不是有違綱常倫理,令外人所不齒?!?/br>
    蘇卿言心說:這人果然個聰明人,太子雖然年幼,可注定是要繼承大統(tǒng)的,無論那信是真是假,若將這事擺上臺面,必定會惹得新君怨恨,日后的仕途也就斷了。

    真是可惜了那背后暗害之人機關(guān)算盡,明白蘇相向來和御史臺政見不合,才故意將這樣東西遞給了御史臺,想借他們來做文章扳倒皇后,誰知卻被謝云舟反用來作為投靠蘇氏的籌碼。

    那一邊,謝云舟還在繼續(xù)道:“那封密信和所謂證據(jù)微臣都一并來帶,請皇后一定查證,究竟是誰在背后使這些陰損招數(shù)?!?/br>
    蘇卿言忙讓旁邊的女官接過,又與他客套寒暄了幾句,只覺得他談吐不俗,有著超脫年紀的沉穩(wěn)氣度。

    待內(nèi)侍將謝云舟送出殿外,蘇卿言回到內(nèi)殿,邊讓宮女替她揉肩,邊感嘆難怪謝云舟寒門出身,卻能在短短幾年就升至文官之首,光努力勤勉哪夠,關(guān)鍵還得懂得識判時務(wù),好風送我上青云。

    然后她又哀怨地想著,全怪她在閨中時太懶,不然這么個活生生的理想夫婿人選,竟然被她給錯過,真是太不甘心了??蛇@念頭很快被她掩下,因為再過兩日就是登基大典,她得去盯著小胖子太子,不能讓他有所松懈,沒空再為這些虛無的事去傷冬悲秋。

    蘇卿言被宮女領(lǐng)著進了東宮,一眼就撞見,太子正毫無儀態(tài)地趴在桌案上,眉眼耷拉著,抱著只又大又圓的蘋果在啃。

    她搖了搖頭,走過去他身邊坐下道:“殿下就要登基了,怎么還能如此懶散,之前讓您背的那些,都背好了嗎?”

    她瞥見盤子里還剩一只蘋果,紅彤彤還掛著水珠,看起來十分誘人,順手抄起來咬在口里,太子眼巴巴地瞅過去,撅起嘴道:“姨姨,那是最后一個蘋果了?!?/br>
    蘇卿言瞪起眼:“不是早告誡過殿下,不能貪口腹之欲,如今殿下要登上帝位,更要懂得律己。還有,要記得叫我母后。”

    太子欲哭無淚,縮著脖子道:“母后讓典膳司精簡伙食,兒臣吃不飽,全指著這蘋果充饑了?!?/br>
    蘇卿言怔了怔,然后盯著手里的蘋果莫名有些愧疚,再瞅一眼太子的圓肚子又狠下心腸道:“殿下登基后,要學的事還要更多,若這點苦都熬不住,還怎么做令天下臣服的君主?!?/br>
    太子抱著頭帶著哭腔道:“姨姨,兒臣不想做皇帝,我害怕?!?/br>
    他心頭驚懼,話也說的語無倫次,蘇卿言聽得莫名心疼,伸手摸了摸他的后頸,柔聲道:“殿下,這世上之人,大都有惶恐、驚懼,卻又不得不做的事。這是你父皇為你留下的江山,他如今不在,你便有責任看顧好它,做一位不遜色你父皇的明君?!?/br>
    太子抬起頭,用一雙晶亮的眸子瞅著她,似乎隱有所感。

    這時,只聽見殿外有內(nèi)侍高聲喊道:“太子殿下,魏都督在外求見?!?/br>
    第9章

    “太子殿下,魏都督在外求見?!?/br>
    聽見這聲通傳,蘇卿言一口蘋果差點噎著,忙一下下拍著胸口,臉蛋漲得通紅。

    再抬頭時,發(fā)現(xiàn)小胖子太子露出恐懼神情,將她的胳膊一抱,顫著聲道:“母后,你說魏將軍來做什么,兒臣……害怕?!?/br>
    蘇卿言見不得他這副沒出息的模樣,斜瞪他一眼,揶揄道:“如今知道怕了,當初在乾元門外,殿下不是喚他喚得挺有底氣嘛?!?/br>
    太子扇著濃密的睫毛,怕被她笑話,才硬忍著住沒哭出來。

    那日他哭得厥過去,又被魏鈞抗在肩上顛得七葷八素,等到再度睜眼時,迷糊地看見魏鈞正將帶血的鎧甲扔到一邊,似是聽見這邊的動靜,眼鋒往這邊淡淡一掃,嚇得太子嘴唇都開始發(fā)顫。

    以往只聽父皇說過,大越疆域全靠魏將軍守護,今日他又如天神般出現(xiàn),救下岌岌可危的宮城,太子對他滿懷信賴,可沒想到真正和他面對面時,竟是這般可怕。

    要說魏將軍五官也算是俊美,偏偏壓不住周身的血腥味,尤其是眼角的那道刀疤,半寸長的淺褐色延伸到額角,對于武將來說,其實并不違和,相反為他添了剛毅的氣魄??商尤杖赵趯m里見的都是陰柔臉孔,剛又受足了驚嚇,乍然見到這么張臉,小心臟實在有點承受不住。

    魏鈞走到床邊,見太子驚恐的圓眼里又噙滿了淚,皺眉道:“殿下是大越男兒,國之儲君,老哭哭啼啼像什么話?!?/br>
    若按輩分來說,魏鈞算是太子的表哥,再加上他征戰(zhàn)殺場多年,這么教訓他也沒錯,太子嘴一扁,硬將眼淚忍下去,委屈道:“父皇在哪里?孤……孤只想要父皇?!?/br>
    見他怕得要命,還勉強想撐著太子的尊嚴,魏鈞更是板起臉孔道:“陛下的下落,臣會竭盡全力去找,可若天不從人愿,殿下也得早做打算,承擔需承擔的后果。”

    這話聽起來太像一句威脅,再加上他伸出手臂去扶他時,那身劍拔弩張的肌rou,讓太子回宮后連做了幾天的噩夢。后來又聽太監(jiān)們偷偷議論,說魏鈞如今有兵有權(quán),陛下若回不來,太子還未成年,他想弒君奪位,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憐的太子,從此更加惶惶不可終日,這時聽見魏鈞突然求見,便縮起脖子怯怯道:“母后,他不會是來殺我的吧?!?/br>
    蘇卿言覺得自己如果是屬耗子的,這小胖子一定是屬耗子仔的,堂堂一國儲君,怎么能比自己還沒出息。

    沒忍住伸手戳著他的腦袋道:“魏鈞是統(tǒng)帥千軍的人物,就算再蠢,也不至于堂而皇之沖進東宮來殺你。”烏黑的瞳仁滴溜溜一轉(zhuǎn),又故意嚇他道:“殿下若再不傳他上殿,魏將軍發(fā)起火來,就不知會做出什么事了?!?/br>
    太子嚇得一個哆嗦,忙高聲道:“快讓魏將軍進來?!?/br>
    然后他仔細整理了會兒衣冠,再抬頭時,發(fā)現(xiàn)身邊只剩一個空瓷碟,姨姨早不知溜到何方。于是小胖子扯著衣角,憤憤地想著:“這什么母后,也太不仗義了!”

    太子的座椅后有一處暖閣,與正殿只隔著一道垂簾,蘇卿言選了個能觀察外面形勢,又不至于被發(fā)現(xiàn)的好位子,滿意地啃了口蘋果想:小胖子可別怪她無情,若是被魏鈞認出她就是那日蹲在地上的宮女,日后在他面前,哪還有太后的臉面可言。

    哎,能避一時就是一時吧……

    她咬著蘋果,手扒著垂簾往外一瞅,發(fā)現(xiàn)高大威武的魏將軍,周身的桀驁與霸氣,就差把“我要謀反”寫在臉上了。

    而且,他竟是帶著佩刀進來的……

    還沒回過神來,就聽見那邊中氣十足一聲喊:“大都督魏鈞,參見殿下?!?/br>
    蘇卿言被嚇得一哆嗦,忘了口里還叼著的蘋果,再想貓腰去撿已經(jīng)來不及,眼睜睜看著那只蘋果從暖閣滾到正殿,再從臺階落下,正砸到魏鈞的靴子上……

    魏鈞是久經(jīng)沙場之人,一察覺那邊有動靜,手便按住了刀柄,待看清只是一只蘋果時稍稍松了口氣,可誰知那蘋果鍥而不舍地往這邊滾,直到磕到他的靴面上才將將停住。

    魏將軍征戰(zhàn)半生,未想到今日被一只蘋果暗算到,微瞇起眼,沖垂簾后冷冷喝道:“是誰?”

    暖閣內(nèi)外,全被一股濃重的殺氣震懾到,太子一顆心懸到嗓子眼,想著他該不會為了只蘋果殺人吧,忙尖著嗓子喊了聲:“母后,魏將軍來了?!?/br>
    魏鈞有些訝異,他原本猜測后面會是某個心懷叵測的宮女,誰知竟是新封的皇后,于是他大刀闊斧地往前一站,等著見一見這位傳聞里能以美貌禍亂宮廷的“妖后”。

    蘇卿言攥著衣襟滿心悔恨,早知道還不如堂堂正正坐在前殿等他參拜呢,可事已至此,只得故意做出剛睡醒的慵懶模樣,端起架子走出,在太子身邊坐下,裝作沒事笑道:“本宮早聽聞魏將軍大名,方才在暖閣里小寐,未能及時相迎?!?/br>
    魏鈞也不戳破她,虛虛行了一禮,可抬眸看清她的容貌,竟是失態(tài)地呆愣在當場。

    他不開口,太子與蘇卿言心頭惴惴,也不知該說什么,殿內(nèi)氣氛凝固,蘇卿言被他盯得一陣不自在,心想這人就算再不顧君臣之別,這么直勾勾地瞅著她,未免也太過冒犯了吧。

    她那知魏鈞心頭正是驚濤拍岸,他如今已經(jīng)二十有三,少年成名到權(quán)傾朝野,府里卻無一名妻妾,長公主與魏老將軍急得給他塞過不少貴女的畫像,可只有他自己明白,除了因忙于四處征戰(zhàn),無暇娶妻,他心里還藏著個秘密。

    他在十幾歲時,曾持續(xù)地做過一個夢,夢里細節(jié)清晰,甚至還相互關(guān)聯(lián),而內(nèi)容全關(guān)乎于一個女子。

    夢里場景仿佛就在將軍府,可又和他當時所處的有些不同。他與那女子時而攜手低語,時而嬉鬧調(diào)笑,更多的時候……卻是在床笫纏綿。

    他記得那女子的每一次嬌吟,動情時臉上現(xiàn)出的媚色,還有一雙皎皎玉臂,如何水蛇似的,滑膩膩地纏在自己腰.上、背上,或是……

    那樣銷魂蝕骨的滋味,他怎么也沒法忘記,由于夢中的細節(jié)太過真實,他也曾試圖找過這樣的女子,偏偏被依著畫像送到府里來的女人,他一見就索然無味,根本提不出半點興趣。

    直到今日見了未來的太后,他卻震驚的發(fā)現(xiàn),她與自己記憶中那女子的容貌,至少有九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她不似夢里那般嬌嗔可人,雖低眉順眼坐在上首,卻散發(fā)出一股心機深沉的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