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眾人都奇怪我為啥盯著沈閆不放,他自己也一臉疑惑,問我,“你為何這樣看我?” 沈閆沒有問我是不是認識他,因為他自認身份尊貴,我認識他不足為奇。 我哽住了,一時不知該咋說,沈珊珊很不爽,她指著我怒罵,“丑八怪,你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爸,難道是看上我爸了?真不要臉!” 她罵得太難聽了,那些沒參與圍攻樓湛天的人都圍過來。 有人哄笑道:“沈二小姐,人家有秦少主這么英俊、又身份不凡的男朋友,哪還用肖想沈家主?” 所有人都以為秦少軒品味獨特,喜歡我這個丑女。 秦少軒護著我,語氣冷厲道:“沈珊珊,你再欺辱、污蔑小丫頭,休怪我不客氣!” 沈閆不想和秦少軒撕破臉皮,神色略緩,“秦少主,也許這里面有什么誤會,我們把事情弄清楚再說?!?/br> 沈在野搶著在沈閆面前表現(xiàn)。急忙說出事情的經過。 末了,沈在野還說,“爸,這事肯定是誤會?!?/br> 沈珊珊氣得直跳腳,指著沈在野,怒道:“大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珊珊。我是實話實說,做人不能昧著良心?。 鄙蛟谝罢f完,又嘀咕了一句,“她還救過我的命呢?!?/br> 沈閆何其精明,聽沈在野說完,哪會不明白是咋回事? 他瞪了沈珊珊一眼,佯怒道:“既然是誤會,珊珊還不給這位姑娘賠不是?” “我沒錯,才不要給丑八怪道歉!”沈珊珊怒吼完,用力跺了下腳,就跑開了。 秦少軒已大怒,拿出兩枚五帝銅錢、往沈珊珊擲去。 五帝銅錢飛射的速度疾快,連沈閆都來不及阻止,沈珊珊更無法閃躲。 但見兩枚五帝銅錢,從沈珊珊兩個腘窩直直地穿過膝蓋,緊鑲在rou里面。 她整個撲倒在地上,爆出凄烈的慘叫聲,“啊——” “珊珊!” “珊珊!” 沈閆父子同時驚叫出聲,急向沈珊珊跑去。 秦少軒冷冽的目光、掃過圍觀的眾人,凜聲放言,“誰敢欺辱小丫頭、敢罵她是丑八怪,就是跟我秦少軒過不去!” 本來眾人還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卻被秦少軒難得一見的駭人模樣嚇住了,全噤若寒蟬。 秦少軒為我做到這一步,我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他所用力道極重,五帝銅錢緊鑲在沈珊珊的膝蓋里,她的腿恐怕要廢了。 眼見沈閆要過來向秦少軒討說法,而樓湛天那邊的戰(zhàn)況已到了白熱化。 我怕這時候不走,等樓湛天脫困就來不及了,著急道:“秦大哥,我們快走吧!” 不等秦少軒回答,這時,樓湛天剛摧毀幾件法器,把一個門派的掌門擊飛出去。 他剛好看到我和秦少軒跑出會場,他憤怒到了極點。 “譚音,休想甩掉我!”樓湛天暴吼一聲,雙臂一振,把包圍住他的人全震飛出去。 以季修的道行本可以制住受傷的樓湛天,但樓湛天熟知季家術法,他每次出招都被樓湛天化解了。 那些玄門高人道行都很高,因場合約束、加上樓湛天利用他們人多,反而過來令他們縛手縛腳。 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玄門這些人大多都被樓湛天打傷了。 樓湛天一破出重圍,他們更奈何不了他。 季修見樓湛天飛出會場,急聲大喊,“快追,別讓樓湛天跑了!” 我和秦少軒剛到停車場,樓湛天已追上來了。 他化成一團狂怒的黑霧。以快得令人措手不及地速度,把我卷入其中、直飛入天際。 “放開小丫頭!”秦少軒臉色驚變,要上來追我們。 不想,沈閆父子剛好追出來,纏住了秦少軒。 而我已被樓湛天帶離拍賣大會的莊園,依稀能聽到秦少軒盛怒的吼聲,他一直在喊著我的名字。 ****** 我被樓湛天卷在黑霧中。根本不知道她把我?guī)У侥睦?,只覺得他飛了很久。 可能是為了懲罰我,黑霧里的鬼氣比以往濃烈了不少。 我被卷裹在黑霧里面的時間太長,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意識也漸漸不清。 不知過了多久,樓湛天把我?guī)У搅艘惶帍U置的樓房里。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樓湛天重重地丟在地上,將我壓在身下。 對上他盛滿怒焰的眼,我腦子清醒了很多、驚駭至極,顫聲問,“樓湛天,你、你想干啥?” 他的眼神太可怕了,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我很怕這樣的他,心里涌出不好的預感,慌得不行。 “譚音,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妄想甩掉我,跟秦少軒在一起!”樓湛天咬牙,狠瞪著我。 我怕一旦樓湛天認為我和秦少軒關系曖昧,會對秦少軒痛下殺手,只能出聲辯解?!拔液颓卮蟾缰皇桥笥?!” 豈知,樓湛天一下子就看穿我的想法,“你怕我殺他,故意維護他?” “我沒有!”我急忙否認,心里又很氣樓湛天對我的態(tài)度。 在他看來,他可以對我做任何事,隨時可以棄之不顧,需要時,又能把我牢牢掌控在手中。 我真的受夠了,忍不住哽聲道:“樓湛天,要咋樣,你才肯放了我?” “放了你?想都別想!”樓湛天怒到極點,粗魯?shù)厮簹业囊路?/br> 第143章 貫穿身體的痛楚 樓湛天分明是要對我做那種事,我躲避這么久,還是逃不了? 他蒼白的俊臉逼近我,猛地堵住我的唇,狂風暴雨般的吻、向我席卷而來。 冰冰的、涼涼的靈舌在我嘴里翻攪著,強迫我與之嬉戲。 樓湛天的吻帶著常人難以承受的狂怒,令我逐漸缺氧中、腦子也亂成一團漿糊。 下一刻,我雙腿被迫分開,他擠身而入,一種無法言說的撕裂巨疼襲向我。 我疼得死去活來,在樓湛天的唇離開我時,忍不住呼疼,“好疼,求你、不要——” 話還沒說完,我嘴里就被塞入一顆冰涼之物,是孕天珠。 樓湛天有傷在身,他趁機用孕天珠療傷,而且,我是極陰之體,與我做這種事。對他極有好處。 可他這行為,對我來說,無疑是強—暴,我的感覺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我的心揪得生疼,此時。對他恨之入骨。 他俊美的臉近在咫尺,深如寒潭的眼眸,沒有一點感情地看著我。 樓湛天掐住我的下巴,不讓我吐出孕天珠,冷聲道:“譚音。你錯不該妄想擺脫我!” 我嘴里含著孕天珠無法說話,只能憤恨地瞪著他。 “不準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樓湛天怒吼道。 他猛一個挺身,把我?guī)У搅硪徊ㄌ鄢?/br> 我腿間被填得滿滿的、又像被冰冷的鋸子一進一出地狠鋸著一樣。 除了疼,我再也沒別的感覺,樓湛天俯下頭。和我一起含著孕天珠。 他身下的動作未停、不斷地在我體內律動、攻城略地般。 我如同欲海中的一葉孤舟,在樓湛天身下,前后搖蕩、綻出nongnong的絕望…………… ****** 黑暗的夢境,逐漸清晰,我看到季箐筠和一個眉眼與她相似的少年。 少年應該是她弟弟,兩人驚慌地跑進一座如城堡般的房子。 房子上頭懸掛著的牌匾,郝然寫著‘青玄門’三個字。 自門口起,地上便躺滿尸體,季箐筠慘白著臉,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這一次,我不像以前入夢境一般現(xiàn)身,是真的在做夢。 看著季箐筠似想到啥,急喊著她父母,我竟如感同身受般痛苦。 她和那少年疾跑進門,他們所經之途盡是尸體,每個人的死狀異常凄慘,大多死無全尸。 他們急聲呼喊,房子占地很廣,終于在大廳門口處,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的雙親。 “爸、媽!”季箐筠難以置信地看著雙親的尸體。 確認雙親已斷氣。姐弟倆痛苦欲絕、哭得撕心裂肺。 突然,隱有人發(fā)出的聲音,季箐筠轉頭一看,原來倒在臺階邊緣的年輕男子還活著。 “南煜!”季箐筠急喊一聲,過去扶住他。 那男子抬起頭。我看清他的容貌,嚇得不輕。 他居然和陸縉長得一模一樣,從季箐筠姐弟的喊聲中,我知道這時的他是季父的大弟子,名叫楚南煜。 “南煜。是誰屠我滿門,害死我爸媽的?”季箐筠恨聲問,眼睛已紅如充血。 “是、是樓湛天,箐筠,你一定要幫師父、和師弟們報仇!”楚南煜咬牙道。 他傷得極重。卻不會傷及性命,從我的角度來看,清楚地捕捉到他眼里一閃而過的算計。 過于悲痛的季箐筠姐弟、沒發(fā)現(xiàn)楚南煜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