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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宋王侯在線閱讀 - 第403節(jié)

第403節(jié)

    也不過幾瞬的功夫,祥符國的人便已到面前,呂馀慶定晴望去,前來迎接自己的,依然是唐興武,不見徐鉉。唐興武見到呂馀慶,哈哈笑道:“呂大人,歡迎來到黃灣關(guān)!”

    呂馀慶淡淡地回道:“有勞貴使遠迎?!?/br>
    唐興武打量一下宋使隊伍,見周發(fā)貴不在,當下故作驚訝地問道:“周大人怎么沒來?”

    “呂大人是慶州知州,守土有責,不可輕出轄區(qū)。本使才是我大宋皇帝欽命的談判使者,出國會議,本使一人持節(jié)便可。若在慶州境內(nèi),則由呂大人會同談判?!眳吴艖c朗聲答道。

    唐興武自不會糾纏這等小事,便說道:“原來如此。呂大人見我祥符國軍容如何?”

    呂馀慶冷哼一聲說道:“軍容再強也不過區(qū)區(qū)十來萬人,想我大宋坐擁百萬大軍,天下間卻不會怕任何敵人?!?/br>
    唐興武譏笑一聲,說道:“若是一國之軍力強大與否取決于軍隊數(shù)量,那宋國早已從遼國手中將燕云十六州收回,甚至將遼人滅了無數(shù)次。而前兩次大戰(zhàn)貴國出動大軍是我祥符國兩三倍之多,卻不也是慘敗而歸,損兵折將,丟土失寨。”

    呂馀慶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竟被唐興武說得啞口無言,但知道這個時候萬萬不能詞窮,便模棱兩可的開始反駁,如此這般,二人就這么一路唇槍舌劍,邊談邊行,不久,黃灣關(guān)便遙遙在望了。

    呂馀慶眺目遠望,心里不禁大吃一驚!原來黃灣關(guān)前面,竟是連營數(shù)里、旌旗密布的營帳!他與黨進、周發(fā)貴商議之后,本來還以為祥符國五萬大軍之說,不過是虛張聲勢,若看這個情景,單在馬邑,便至少有兩三萬的大軍!這叫呂馀慶如何不心驚?

    呂馀慶不動聲色,臉上依然素然自若,與唐興武一路談笑,心里卻暗暗思忖:“祥符國如此勞師動眾,怎么可能是為了爭那百萬兩銀子的錢財,一百多里荒無人煙的疆域?所得遠不足以償所失,難道他們竟然另有所謀?黨進說細作全然不知道祥符國有大軍調(diào)動跡象,卻又為何突然出現(xiàn)數(shù)萬之眾于距慶州不過百十里之地黃灣關(guān)邊境?”他左思右想,卻總是不得要領(lǐng),種種不合情理之處,難得以想通。自古以來,都是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談判之先,能夠多知道對方一些底牌,至關(guān)重要。這時候突然見到這種連營數(shù)里的大軍,呂馀慶不得不三思。

    然而唐興武卻一邊暗自注意呂馀慶神色變化,一邊不給他細細思考的機會,不斷的和他東拉西扯,大營越走越近,沒多久,數(shù)百號角齊鳴,聲徹天地,營門大開,兩列儀仗隊整齊的跑出來,站在營門兩側(cè),徐鉉和另外一名一身盔甲的將軍率領(lǐng)帳下之官員,迎至營門。

    呂馀慶看清和徐鉉并列走出的將軍,不由臉色微變,心中暗忖道:“竟然是他——祥符國白虎軍團軍團長韓虎,他在此地,難道白虎軍團真的已經(jīng)來此。”

    呂馀慶輕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畏懼,收回思緒,翻身下馬,整整衣冠,迎上前去。

    徐鉉滿臉堆笑,抱拳說道:“宋使遠來辛苦。這位是我祥符國白虎軍團軍團長韓將軍,想來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呂大人請!”把呂馀慶等人迎入帳內(nèi),分賓主坐下。呂馀慶打量祥符國官員,徐鉉為首,韓虎為次,其次方是唐興武等人。

    徐鉉見呂馀慶坐定,立時收起笑容,劈頭問道:“貴使奉大宋皇帝之命前來,想是已答應(yīng)敝國的要求了?卻不知何時交接銀錢,何時劃定邊界?”

    呂馀慶昂然答道:“我奉大宋皇帝之命而來,乃是為了向貴國解釋,那葭州給遼軍借道一事乃葭州地方文武官員私自所為,我大宋皇帝陛下已經(jīng)給本官下了密旨,自會以欺君之罪處置相關(guān)人等,也算對是對貴國一個交待,而索賠銀錢之事,猶為無理,望貴國自重,謹慎處理,不要妄生事端?!?/br>
    徐鉉立時把臉一沉,寒聲說道:“可笑之極,一個小小葭州文武官員若是沒有宋國皇帝和朝廷的暗中指示,怎么可能敢放十萬遼軍入境,且替遼軍遮掩。亦或是你宋國皇帝連一個小小葭州地方官員都已經(jīng)管不了嗎?”

    呂馀慶臉色鐵青,但徐鉉說的話,他卻不便接口,站在身來,從容說道:“徐大人不必動怒,我大宋既然派本使前來,便已經(jīng)承認祥符國的存在,邊界可以劃定,但是貴國賠錢、賠物的等無理要求,我宋國是斷然不會接受?!?/br>
    第846章 裂土賠款

    徐鉉眼睛一瞇,厲聲說道:“那么貴國趁我與遼軍大戰(zhàn)之時,侵入我祥符國疆界,又要如何說?”

    呂馀慶氣得臉色通紅,怒道:“徐大人休要信口開河,貴國與遼軍大戰(zhàn)時,我宋國未出一兵一卒。何來侵入你祥符國疆界之說。”

    徐鉉冷笑道:“呂大人莫要混賴,在我祥符國與遼軍大戰(zhàn)之前,劉家寨、馬頭山、巫石山都是我祥符國所有,為何現(xiàn)在這些地方會出現(xiàn)你宋國官吏和百姓。”

    呂馀慶被徐鉉張口說瞎話氣得夠嗆,但轉(zhuǎn)眼又一想,對方顯然就是以借道遼軍為借口幌子,想要從大宋手中勒索一筆錢物和地境。只是徐鉉所說四個地方,除了劉家寨之外,其他三個山脈其中雖然有一些村落,但實為荒山野嶺,比起此時所談的事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思忖一會,想起皇帝陛下的意思,心想若是能夠以這三座無用荒山平息此事,省下錢銀,回去便是大功一件。而借祥符國之勢,順便將趙普一系在葭州的文武官員全部一網(wǎng)打盡才是首要之事。

    這樣想著,呂馀慶說道:“給遼軍借道一事,我大宋皇帝陛下會對犯有欺君之罪的葭州官員進行處罰,這馬頭山和巫石山便送于你祥符國,至于劉家寨和賠款陪物一事那絕無可能。”

    徐鉉和唐興武互視一眼,心中皆是一松,他們卻是沒想到陛下交待的任務(wù)竟然如此輕松便達到。他們可是知道如今祥符國財政危機,大軍勞累,短時間內(nèi)實在不宜動兵。宋國若是不答應(yīng)他們的“不平等割土賠款條約”,最起碼也要等過完年開春之后再說,并且到時候會不會動兵還只是兩說的事情。

    不過,二人卻不能就這般同意呂馀慶所說,自然還要再威逼爭取一番再說。

    徐鉉怕案怒道:“呂大人以為我們不知道那馬頭山和巫石山乃荒山野嶺,竟然以這兩處無用之處打發(fā)我們祥符國,至于貴國皇帝處置葭州官員一事是你們宋國自己的事情,卻不能算是對我們的交待?!?/br>
    呂馀慶同樣怒道:“徐大人一步不讓,竟是為何?莫非真想開戰(zhàn)不成?!?/br>
    ……

    ……

    慶州西北方向近百里處,大口寨。

    夕陽西斜,似火燒的云霞掛在巫石山的那一頭,周發(fā)貴不安的在寨中走來走去,探馬報告黃灣關(guān)一夜之間出現(xiàn)數(shù)里連營之后,黨進已經(jīng)下令慶州境各寨加強戒備。大口寨中更是如臨大敵的模樣,各種守城物資器械開始準備,士兵們手中的弓弩,都已經(jīng)裝滿了箭矢,全神貫注的盯著西北方。這里扼住了祥符國以黃灣關(guān)通往慶州的大道,如若有警,必然是大口寨最先燃起烽火。城寨內(nèi)百姓得到消息,開始大車小車大包小包的往慶州城內(nèi)搬家,顯然對守軍沒有多少信心。

    “那數(shù)萬大軍,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究竟是疑兵之計,還是實有這支軍隊存在?”這個問題不斷的折磨著周發(fā)貴和黨進,呂馀慶去了一天了,還沒有回來,雖然周發(fā)貴相信不會有太大的意外,但肩負守土之責,卻不能不防個萬一。

    “再派一撥人馬去五十里外接應(yīng)呂大人!”周發(fā)貴向大口寨守將陳騰飛吩咐道。

    “卑將即刻派人前往?!?/br>
    陳騰飛話音剛落,瞭望的士兵便大聲呼喊道:“呂大人回來了!呂大人回來了!”

    周發(fā)貴快步走上了望臺,遠遠望見果然是呂馀慶一行人,立即吩咐道:“快,開寨門,迎接呂大人!”

    ……

    ……

    半炷香之后,大口寨驛館之內(nèi)。

    “呂大人,談判結(jié)果如何,那黃灣關(guān)真有祥符國五萬大軍。”周發(fā)貴剛將呂馀慶接到驛館之內(nèi),不等呂馀慶休息,便急聲問道。

    呂馀慶一臉凝重、肅然說道:“沒錯,至少有五萬大軍,老夫此次談判便在五萬大軍軍營之中,且還在徐鉉身邊親眼看見那白虎軍團長韓虎等祥符國將官就在營中。”

    周發(fā)貴和大口寨守將陳騰飛不由臉色一變,神色凝重到了極致——難道真的又要和祥符國打一仗?

    但呂馀慶卻又緊接著說道:“還好,老夫不辱使命,那徐鉉倒也不負大儒之名,被老夫據(jù)理相爭,以文明之國,相處之道說得啞口無言,最終只是將那無用的馬頭山和巫石山送于對方,另外再加上二十萬兩白銀和二十萬匹絲綢,便能夠化解這場兵戈之災(zāi)?!?/br>
    周發(fā)貴和大口寨陳騰飛先是一怔,前者是長松一口氣,毫無猶豫且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道:“呂大人高才,以一己之力化解一場兵禍,立此大功,不亞于攻守之一城之軍功?!敝馨l(fā)貴身為慶州知府豈能不明白那馬頭山和巫石山乃荒山野嶺,且其中山賊橫行,幾個村子大多也是羌人村寨,在他看來,比起不讓祥符國發(fā)兵來攻,根本就是可以直接忽略的。至于二十萬兩銀子和二十萬匹絲綢——想想看,若真打起來,西北邊軍和永興軍路數(shù)萬廂軍肯定是要全部出動,更別說還要押送籌集糧草的十數(shù)萬百姓。這個過程中所消耗之糧草銀錢卻是所賠之錢物的十數(shù)倍不止。

    反倒是守將陳騰飛松一口氣之余,為朝廷竟然如此懼怕與祥符國打仗而神色有些暗淡和惱怒。

    ……

    ……

    龍州,平安縣,鐘家村。

    鐘三河回到村子里面已經(jīng)六天了,就如他當初離開時悄無聲息,他回來的時候除了家中妻兒和老父之外,同樣沒有驚動任何人。

    農(nóng)家小院中,鐘三河一口喝干了碗里面妻子釀制葡萄酒,舒服的嘆了口氣,看了看破舊的三間屋子和狹窄的小院,對還在忙著做飯的妻子說道:“這地方估計住不了多長時間了?!?/br>
    妻子注意力在做飯上,沒有聽清鐘三河說的話,手中不停,問道:“你說啥?”

    鐘三河說道:“沒事?!?/br>
    妻子說道:“你少喝點,等吃過飯再喝,空腹喝酒哪是個事兒?!?/br>
    鐘三河嗯了一聲,繼續(xù)喝酒,酒喝的越多,越想起自己這近一個月與遼賊的廝殺,想著朝廷的賞錢也該到了,還有自己這次善人榜積分第一名應(yīng)該板子上釘釘子的事,按照朝廷之前懸賞令所說,前十名都會賜封官職,也不知道朝廷會封個什么樣的官。他又想起殺手之王白滄海曾經(jīng)問過他要不要加入特種大隊的事情,他當時從對方眼中能夠看出對自己的欣賞,但他當時還沒有想好,所以并沒有立刻答復(fù)。

    半天沒有聽到身后有動靜,妻子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鐘三河神色有些奇異,疑惑問道:“怎么了?”

    “鐘四叔不是一直想要我們家小院和十畝菜地,這幾天我想和他談?wù)剝r錢,賣了去?!?/br>
    妻子愣了半晌,然后笑了起來,手上一邊盛飯,說道:“娃他爸,你這次去殺遼狗,真的殺得最多?朝廷會給你封官?我怎么感覺你是在說笑哩!”

    鐘三河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知道妻子只是一個很尋常的村婦,他殺了遼國南院大王,受到傳說中殺人之王邀請以及朝廷封官的事情說出來肯定會讓妻子一時難以相信。

    妻子眼見鐘三河不說話,以為他又是在耍酒瘋,便低頭繼續(xù)盛飯,咕噥說道:“每次喝點兒酒,就喜歡說胡話。不過,能好好的活著回來,再給兩個娃兒上學(xué)的學(xué)費掙回來,我就滿意了。”

    兩個孩子這時候跑回了家,小些的弟弟跑的氣喘吁吁,滿臉通紅,跑進內(nèi)屋去叫爺爺,大些的jiejie一邊幫娘親拿端菜,一邊對鐘三河說道:“爹,城里面學(xué)堂過完年開春就開學(xué)了,你答應(yīng)我也要讓我上學(xué)的,可是娘親說家里面錢只夠弟弟上學(xué),我不管,我也要上學(xué)。”

    鐘三河寵溺的捏了女兒紅撲撲的小臉蛋,說道:“丫丫放心,爹爹這次掙了好多銀錢,不但讓你上縣里面蒙學(xué),還讓你到州城里面上中學(xué),而且還讓你到夏京去祥符學(xué)院女子學(xué)院上學(xué)?!?/br>
    女兒開心的跳了起來,撲到鐘三河懷中,撒嬌道:“爹爹最好了。”

    ……

    ……

    第二天,鐘家村來了一位在村民上眼中的大人物,據(jù)說是鐘氏家族在平安縣的家主。也是鐘家長輩,鐘老太爺,曾經(jīng)在龍州還屬宋國時做過平安縣的縣尉,在平安縣里頗有些影響力。他今天來此自然是聽說了一些消息,知道鐘三河竟然在與遼國大戰(zhàn)期間懸賞善人榜中進入了前十名。但他知道的也僅限于此。

    在鐘三河家里面最艱難的那段日子,這位鐘老太爺從來未曾露面,按照老人家的說法,他是在旁邊靜靜看著鐘三河于艱難中磨練,最后果然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這個時代家族宗法的影響很大,雖然作為旁支,平常很少來往,但影響還在,更何況鐘老太爺身份地位擺在那里。所以,看到鐘老太爺?shù)阶约杭抑?,鐘三河父親和妻子很高興,鐘三河雖然心中跟明鏡似的,但也只好陪著笑臉招待,老頭拿出長輩的架勢,愈發(fā)顯出威勢。

    第847章 財政危機

    “三河,聽說你前一段時間去銀州參加義軍了?”鐘老太爺端起丫丫沏好的熱茶,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鐘三河,一臉欣慰地說道:“不錯,不愧是我鐘家兒郎,陛下都說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不管你在善人榜中排名如何,你都是我們鐘家的英雄啊!”

    鐘三河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老太爺說什么,他都跟著點頭:“嗯!”

    鐘老太爺輩分高,年紀都五十多歲了,一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大半年前考上了祥符學(xué)院,在其中讀書。二兒子是軍中一名從九品的排長。三兒子經(jīng)商。他今天來找鐘三河,是他料定朝廷對鐘三河的封賞肯定是武官,且至少是一名從八品的連長。老爺子這是提前給自己二兒子結(jié)人脈,拉關(guān)系來了。

    鐘老頭做過縣尉,大兒子一個考上了祥符學(xué)院,畢業(yè)之后多半也是一名文官,二兒子雖然品級很低,但好歹是一名武官。所以,平日心氣較高,現(xiàn)在要來主動與小輩拉關(guān)系,面子上抹不開,何況鐘三河家前些年最艱難的時候,他又從未出手幫過什么忙,也覺得心中羞愧,索性板起老臉,擺出長輩的姿勢。

    “三河!你這次給朝廷立下功勞若是不小,說不定朝廷就會賜封官位給你。我也是官場走過一遭的人,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盡管來問我?!?/br>
    鐘三河聞言笑了笑,躬身說道:“謝老太爺關(guān)心,三河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定會去找老太爺請教?!?/br>
    “嗯!”鐘老太爺拖著長長的鼻音,低頭飲了一口茶水,組織了一下語言。

    “所謂,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三河??!你這次若是僥幸得官,還要多讀書,方有可能在軍中走得更遠?!?/br>
    “吾兒鐘茂才,可就是考上了祥符學(xué)院,那便相當于原來的國子監(jiān),只要順利畢業(yè),想來定是有品級的文官,說不定直接留在夏京為朝官,那是與兩位宰相大人都能說上話的。”老太爺放下茶杯,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個武官啊,終究是無法與文官比的?!?/br>
    鐘老太爺說了半天,顯然是想先將自己家勢力、人脈和發(fā)展前景自我標榜一下。單就此事,便可看出他為人果然很勢利!

    “老太爺說得是!”鐘三河微笑著應(yīng)道,但心中卻暗自想著:若是在宋國文官自然要比武將地位高,但是在祥符國那就真不一定了。

    鐘老太爺又點了點頭,繼續(xù)語重心長地說道:“三河啊。你很不錯,但是……”

    不等他將話說完屋子外傳來一片村民的驚呼聲,然后便是一隊騎兵漫步的馬蹄聲。緊接著鐘老太爺便聽見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知縣大老爺?shù)穆曇簟?/br>
    沒過多久,平安縣的知縣李明河帶著一隊騎兵,簇擁著一名從夏京來的天使走了進來。

    “鐘三河接旨!”

    鐘老太爺手中茶杯摔在了地上,屋子中一陣雞飛狗跳,全部跑出來跪在了地上。

    “陛下有旨,龍州平安縣鐘家村鐘三河,驍勇善戰(zhàn),勇武過人,在與遼軍大戰(zhàn)中,以一己之力斬首七百九十四人,擒獲遼軍統(tǒng)帥南院大王蕭達格。立下不世奇功,特賜封正七品武官,宣鐘三河即刻進京覲見。欽此!”

    “鐘三河謝主隆恩。”鐘三河學(xué)著看戲?qū)W來的用詞,恭敬說道,然后起身接過了圣旨。

    后面鐘老太爺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只知道鐘三河排名在前十,哪知道鐘三河竟然斬首這么多,且活捉了遼國南院大王蕭達格。否則他剛才必定不會擺臭架子。

    而鐘三河父親妻兒早已陷入狂喜之中。

    太平縣知縣李明河此時笑著上前,對著鐘三河拱手道:“恭喜鐘兄弟啊!我太平縣竟然出了鐘兄弟如此英雄人物,實乃本官之榮幸??!鐘兄弟今晚可有時間,本官在城中飛鶴樓中給鐘兄弟擺宴慶賀?!?/br>
    鐘三河正猶豫著要不要答應(yīng),外面突然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進來,向院子中眾人一禮,說道:“那位鐘三河鐘大人,小人奉知州黃大人之命,前來給鐘大人送來了請?zhí)?。?/br>
    知州大人?鐘老太爺這回又生生打了個寒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