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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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臨澤道:“你知道沈大哥在哪里?” “我當(dāng)然知道!他現(xiàn)在和殷姑娘還有殷姑娘的兄長在一起,就在二十里外的一個鎮(zhèn)上?!钡读掖和竺婵戳艘谎郏?,“速速與我離開!茂州已經(jīng)不安全了!” 她見陸燕二人仍然猶豫,忍不住道:“怎么?我若是若愚閣的人,還需要費(fèi)心費(fèi)力誆騙你們?直接綁了你們走不更方便嗎?” “好,那我們便跟你走?!标懲祀p一咬牙。 刀烈春道:“下車!隨我騎馬走!”頓了頓,“會騎馬嗎?” 陸挽雙:“會?!?/br> 燕臨澤:“……會?!?/br> 半個時辰后,燕臨澤面色蒼白地下了馬,扶著樹嘔了半晌。 陸挽雙無奈地拍著他的背:“你原來不會騎馬嗎?” 燕臨澤皺眉道:“我會??!只是……太久不騎……生疏而已?!?/br> 刀烈春在一旁道:“這里不是若愚閣主地,公子絕主要目的既是帶樓姑娘看病,便也不會帶很多人手。但你們還需萬分小心,前方不遠(yuǎn)便是醫(yī)館,沈樊成他們大概還在里面。” 燕臨澤拿手帕抹了抹嘴,一張臉更白:“什么?醫(yī)館?” “沈樊成受傷了,被公子絕追殺?!钡读掖汉龆恍?,“說來也是可笑,你們、他們,還有我,如今竟都被公子絕盯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有大修,沒看過的回去看一下。 更新晚了實(shí)在很抱歉,jj還一直抽風(fēng)打不開。 感謝霸王票:守一城終老 感謝營養(yǎng)液:洋洋洋洋洋、少榮吖 ☆、否極 “沈大哥!”燕臨澤進(jìn)門一看到臥在床上養(yǎng)傷的沈樊成, 就急忙奔了過去。 “阿澤?”沈樊成驚訝地看著他,又看了看他身后跟進(jìn)來的陸挽雙和刀烈春,“你們……” “公子絕在派人跟蹤他們。”刀烈春飛快道,“被我處理掉了。我覺得還是帶他們到你這里來比較好?!?/br> “怎么回事?”沈樊成皺眉,“平白無故的為什么要跟蹤你們?” 陸挽雙按了按太陽xue:“他夫人跟我說了一些事……我不知道當(dāng)時我的表現(xiàn)是不是引起了他的懷疑……” “說什么了?” 陸挽雙正要開口,便被燕臨澤打斷:“等等再說那個。沈大哥, 你傷到哪兒了?嚴(yán)不嚴(yán)重?” “不嚴(yán)重, 我這不還跟你們說著話呢么?!鄙蚍尚α诵? “陸大夫也能看得出我沒什么大礙吧。” “你氣血不足, 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她頓了頓,“此事比較急,我還是先說了吧?!?/br> “嗯?這么多人?”殷佑微端著水盆進(jìn)來, 看見屋內(nèi)幾人不由詫異,“你們怎么都在這里?” 她走到沈樊成床邊, 把水盆一擱:“洗臉吧?!?/br> 沈樊成便聽話地洗了。 燕臨澤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殷佑微道:“你們吃過早點(diǎn)了嗎?” 眾人搖頭。 “我二哥出去買早點(diǎn)了, 我再去跟他說多買幾份, 你們慢聊?!币笥游⒖觳阶叱? 掩上了門。她捂著臉深吸一口氣,人一下子齊聚,只怕事情不妙。 屋內(nèi), 陸挽雙將事情細(xì)細(xì)說了一遍。 沈樊成沉吟不語,倒是刀烈春略感驚訝:“沒想到樓姑娘……心思倒是通透?!彼€以為樓玉笙就是個單純的任人拿捏的姑娘,什么都不會做。不過她隨即皺眉:“她不簡單。” “自然不簡單。”沈樊成捻起被子上一根長發(fā)繞在指頭上把玩,“忍辱負(fù)重, 曲意逢迎,連公子絕也欺騙了過去,這是其一;洞察人心,審時度勢,企圖以若愚閣權(quán)勢引我前去,這是其二。”最后總結(jié),“不要惹女人。” 燕臨澤:“……” 刀烈春問:“所以你并不打算與樓姑娘聯(lián)系?” “這是她和公子絕的私事,與我何干?”沈樊成道,“她不過是想借我之手除掉公子絕罷了,最后若愚閣究竟落到誰手上還不一定呢。何況我也沒那個興趣去管偌大一個若愚閣?!彼戳丝吹读掖?,忽而一笑,“喂,刀烈春,你有沒有想過,干掉公子絕,自己上位?” 刀烈春一怔。 半晌,她搖了搖頭,道:“我不想,也不適合?!彼龥]有那個野心,也沒有掌握上位者必需的那些勾心斗角。 “也對。還是做個閑散人比較自在。江湖這么大,哪里不好玩兒啊?!鄙蚍傻?,“話說回來,這樓玉笙……到底想做什么呢?她說的是制住,而不是殺死,實(shí)在是很耐人尋味?!?/br>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燕臨澤率先打破沉默,到底是少年心性沉不住氣,他忍不住探了探身子問道:“沈大哥,那個殷小姐……和你什么關(guān)系???” 沈樊成挑眉一笑,指尖的長發(fā)繃斷:“你猜咯?” 燕臨澤牙酸道:“該不會是我想的那個關(guān)系吧?” 沈樊成喜滋滋道:“咋地,羨慕?羨慕也沒用。” 燕臨澤:“……” 陸挽雙只是輕笑一聲,另外問道:“你們?yōu)楹螘淼酱颂???/br> 沈樊成便立刻收了嬉笑,肅了神色道:“她家……出了點(diǎn)事。我跟他們?nèi)ゾ┏钦揖€索,奈何半路被公子絕那邊捅了一刀?!?/br> 刀烈春起身:“我不宜久留。公子絕的追兵很快就會來的。這里不是若愚閣主地,人手不夠,殺你的人沒有回音,追陸大夫的人也沒有回音,他想必已是憤怒至極?!?/br> 沈樊成說:“你現(xiàn)在去不是正好送死么?” 刀烈春擰眉:“我去找樓姑娘,問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公子絕現(xiàn)在怕是暫時顧不上她,正好是機(jī)會?!?/br> 說罷,她就開門出去。 正逢殷佑微回來,她在門口剎住腳步,與刀烈春兩兩對望:“你這就走?” “嗯?!?/br> “去哪?” “找公子絕。” “你先等等?!?/br> 殷佑微沖進(jìn)屋子里。 殷俊往刀烈春手里放了包早點(diǎn),也跟了進(jìn)去。 殷佑微急切地跑到沈樊成身邊,語速飛快:“沈樊成,我跟你講,我和二哥出去買早點(diǎn),路過一家店,看見那家店大門口的柜臺上擺了個金蟾?!彼丝跉?。 殷俊接話:“和我們殷家京城布莊門口柜臺擺的金蟾,一模一樣?!?/br> “一模一樣?”沈樊成驚訝。 “真的一模一樣!不會認(rèn)錯的!那是我們家當(dāng)初定做的!”殷佑微忍不住揪住自己的袖子,“我們便跑去問那個掌柜這金蟾哪來的,他說是在茂州一家金器店買的?!?/br> 沈樊成默然。 殷俊道:“所以……我們便想,茂州也許應(yīng)當(dāng)去一去?!?/br> 沈樊成的手指微微一顫,道:“好。那我們一起去。” 殷佑微囁嚅:“可是……你的傷口……” 沈樊成便朝陸挽雙招了招手:“陸大夫,來,你說我大體無礙,只是需要靜養(yǎng),是不是?” “……”陸挽雙無奈,“那我還是好好看一下你的傷口吧。” “哎,別呀,我都綁過繃帶了,具體情況你可以直接問醫(yī)館的大夫的?!鄙蚍煽粗懲祀p,“我不動手,就不會有事吧?” 陸挽雙立刻皺眉:“去茂州還能不動手?開什么玩笑?!?/br> “唉……”沈樊成捶床,“其實(shí)沒什么關(guān)系的嘛,我以前也不是沒帶傷和人打過。” 刀烈春靠著門道:“那些人,難道能和公子絕比么?” ……顯然不能。 這便成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刀烈春道:“還是我先去吧?!彼龘u了搖頭,推門出去,動作忽然一頓。 “怎么了?”沈樊成問。 “……有人來了。”她反手握住刀柄,神情冷肅。 一個時辰前。 樓玉笙在公子絕懷中醒來,她一抬眼,就對上公子絕的目光。 “怎么?” 公子絕道:“你從昨天到今天,都一直很不開心?!?/br> 樓玉笙嘆息:“如何會開心得起來呢?!?/br> “還是愛哭。你看,你昨天紅了一回眼,今早一醒來還要紅一回?!惫咏^把她往懷里摟了摟,輕吻她的發(fā)頂,“沒什么可哭的,我在呢。” 樓玉笙將臉埋進(jìn)他的胸膛中,悶聲道:“你以后再也別給我找大夫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br> 公子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道:“好?!?/br> 用早膳時,樓玉笙多次偷覷公子絕,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公子絕擱下碗筷:“不過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與若愚閣不對付的人罷了,昨日出任務(wù)的那些蠢貨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定是失手了?!?/br> “……?。俊睒怯耋下冻鲆唤z惶然,“那怎么辦?你要不要緊?” 公子絕看她臉上一片擔(dān)憂,不由勾唇:“我無事?!?/br> 正說著,門外又有人敲門:“公子,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