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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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樓玉笙溫順的性子,她絕不可能和人通jian,何況還是在公子絕眼皮子底下。唯一的解釋就是或許有哪個不安分的小廝對樓玉笙有企圖,被公子絕發(fā)現(xiàn)了罷了。 他囚著她、不讓她有機(jī)會見任何外男,甚至……毀了她的臉。 如此一來,再無后顧之憂。 殷佑微聽得渾身冒冷汗,不由往沈樊成身邊靠了靠:“這……這人有毛病吧?” 沈樊成反手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我絕干不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br> 殷佑微睇了他一眼。別說是他親自干,就是他沒保護(hù)好她叫她被別人傷了分毫,她的全家都不會放過沈樊成的。 沈樊成偷偷跟她咬耳朵:“你長得還沒漂亮到那個地步?!?/br> 殷佑微面無表情地?cái)Q了一下他的小rou,沈樊成頓時表情扭曲。 刀烈春沉默地看著。 也許……這才是兩個人相處正常的態(tài)度吧。 偶爾斗嘴,偶爾眉目傳情。 而不是……一味的恭順柔和。 她道:“你想去找公子絕嗎?” 沈樊成哼了一聲:“我找他干甚。就算找,也不是現(xiàn)在的事。我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br> 殷佑微低下了頭。 是啊,他們還要去京城尋那失蹤的爹娘大哥。 沈樊成突然想起一事,從懷里摸出一張保存完好的紙,遞給刀烈春:“你不是最擅追蹤么?你能不能看一下這張紙,能不能找出寫的人來?” ☆、會 刀烈春接過看了看:“這紙就是最常見的紙, 墨……”她嗅了嗅,又捻了捻,“墨也是很平常的墨。字也是官體字,怕是難找?!?/br> 殷佑微嘆了口氣,紙墨她何嘗看不出都是尋常貨,本還以為刀烈春能看出更多的。 沈樊成也沒抱太大希望, 將紙抽回來, 塞回了懷中。 刀烈春道:“既然你不去找公子絕, 我便一人去了?!?/br> 沈樊成斜睨著她:“你是打算偷偷摸摸去, 還是光明正大去呢?你殺得死他么?” “我……殺不死他,也不會去殺他。我只是不想再躲藏下去?!彼退譀]有深仇大恨,她不會對他下手, 她只是對他寒心。 “你又不殺他,那你去有何意義?”沈樊成冷哼一聲, “你這不是自討苦吃么?說到底, 你就是還沒有想好。” “不……還有別的原因。”刀烈春緩緩道, “我這些天, 又仔細(xì)打聽了一番花面雙煞的事情?!?/br> 沈樊成挑眉:“哦?就是公子絕想讓我去找的那兩個人?” 刀烈春頷首:“不錯。從前公子絕沒告訴我為何要找他們,我便也從未主動去了解過。如今我覺得蹊蹺,便多留了心眼——我意外打聽到了一個消息, 這個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也沒有確鑿的真假證據(jù),但我猜應(yīng)該是真的?!?/br> “什么?” “花面雙煞是當(dāng)年赫赫有名的兩個殺手,總是成對出現(xiàn), 臉上涂著重彩,所以從無人知道他們的真實(shí)模樣。據(jù)說,他們干的最后一票是受人所托殺死了一個為富不仁的地方大賈,事后便銷聲匿跡,江湖上再無他們的蹤影。而我聽說的那個消息,來自當(dāng)年那個大賈夫人的奶娘——她說,大賈常常神神秘秘和夫人湊一起說話,她無意中聽見過一回,似乎是他們通過什么途徑得到了一張舊圖。有了那張圖,他們便可以擁有數(shù)不盡的珍寶?!?/br> 沈樊成嘴角一抽:“藏寶圖?” 刀烈春:“我也這么想?!?/br> “這年頭還有這種東西?”他無語道,“我以為這種東西在江湖上已經(jīng)絕跡了。” 刀烈春卻很平靜:“你不知道不代表它就不存在——公子絕自己就收過一張?!?/br> “他還需要這玩意兒?”沈樊成按住太陽xue,“若愚閣那么有錢?!?/br> “再有錢,也是要花費(fèi)的。若愚閣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個個要月例,而且——自從樓姑娘出現(xiàn)后,開銷就大幅上升。她吃的用的,無一不是最好,公子絕還添了個到處買地的興趣?!?/br> 沈樊成:“……” 他沉思道:“若愚閣竟也淪落到靠藏寶圖來充庫房的地步了。由此可見,愛情使人貧窮。” 殷佑微:“……” 存在感一直很低、從頭到尾一言未發(fā)的殷俊在此刻送來涼涼一瞥。 沈樊成閉嘴。 “我秘密查探過了,那張藏寶圖很有可能是五十年前沖吟道人留下的。眾所周知,沖吟一生累計(jì)財(cái)富無數(shù),又靠一手刺虛劍法橫行江湖,卻始終沒有個繼承人,他死了,財(cái)富也不知所蹤,刺虛劍法也成絕響?!钡读掖何⑽A了身子,“我有理由懷疑——花面雙煞在殺死大賈之后,拿到了藏寶圖。而藏寶圖所指的地方若真有財(cái)富,恐怕也會有刺虛劍譜。我想這一點(diǎn),公子絕也能想到?!?/br> “所以,他尋找花面雙煞,不僅是為了財(cái)富,更是為了刺虛劍譜?”沈樊成道。 “我想是的。若愚閣雖在江湖上頗有盛名,但始終未能稱霸江湖。他一直都有這個野心?!钡读掖赫f,“我此次前去,也有打探他究竟查到了多少的意思?!?/br> “哦?你也對藏寶圖有興趣?” “我沒有興趣。我不需要那么多錢,也不需要劍譜?!钡读掖貉凵怀?,“我不想讓他拿到。他現(xiàn)在雖然很有勢力,但江湖畢竟還算平衡。倘若他得了大筆財(cái)富,又有刺虛劍法傍身,我擔(dān)心——” 沈樊成低笑:“沒想到,離開公子絕,你倒變得正義起來了。” 刀烈春默然片刻,道:“外面有很多人事,都值得我認(rèn)真去看?!?/br> 她起身:“我走了?!?/br> “不送?!?/br> 刀烈春便出了門。 殷佑微轉(zhuǎn)頭問沈樊成:“臨澤他們也在茂州城里,不去嗎?” “我還在想?!鄙蚍傻吐暤溃八麄冊诠咏^附近,終究不讓人放心。然而你家人那邊也很急……” 他皺起眉來。 殷佑微嘆息:“你先養(yǎng)傷吧。這件事,再商議。我出去給你拿新藥?!?/br> 她掀了簾子走出去。 陸挽雙故作鎮(zhèn)定地走出精舍,迎面遇上回來的公子絕。 “樓大夫這就走了?” 陸挽雙低頭:“是。夫人說的噩夢驚悸,不過是平日里有些心事罷了,我已經(jīng)開好了方子,公子讓人按著藥方開藥便是?!?/br> 說著,她遞出去一張藥方。 公子絕展開掃了兩眼,隨即收好:“那好,我送大夫出門?!?/br> “公子不必多禮,我自己走便好。公子還是快進(jìn)去陪著夫人吧?!标懲祀p沖他笑了一下,隨即快步走了。 公子絕回望了她一會兒,然后走進(jìn)屋中。 在會客廳等到不耐的燕臨澤看陸挽雙終于走了出來,不由松了一口氣:“陸jiejie,你可算出來了。這次怎么用這么久?” 他習(xí)慣性地伸出手去接陸挽雙的藥箱,卻發(fā)現(xiàn)她還是把拎手攥著,不由疑惑道:“陸jiejie?” “哦……”陸挽雙把藥箱遞過去,“我們先回去吧?!?/br> 燕臨澤見她似乎有心事,便不再多言。 兩個人回到客棧,陸挽雙飛快地關(guān)上門,插好栓,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 “發(fā)生了什么事?”燕臨澤急忙問道。 陸挽雙擺擺手,給自己灌了一大杯茶下去:“讓我冷靜一下?!?/br> 燕臨澤愣了愣,隨即怒道:“那個男的是不是欺負(fù)你了?”他捶桌道,“我看著那個男的就不像個好人,長得人模狗樣的,實(shí)際上滿肚子壞水!” 陸挽雙:“……”她扶額,“他惹你了?你這就看出來了?!?/br> “那倒沒有……” “你呀……”她沉沉嘆息一聲,“他沒有欺負(fù)我,只是……”她斟酌著措辭,“他和她夫人關(guān)系復(fù)雜,他夫人趁他不在,求我?guī)兔?。這件事……非同小可,得去知會你沈樊成沈大哥一聲?!?/br> 燕臨澤愣:“關(guān)沈大哥何事?” “他……那公子是若愚閣閣主啊……” 燕臨澤思索了一陣,恍然大悟:“哦!若……” 陸挽雙去捂他的嘴:“小聲些!” 燕臨澤一顫,慌亂地把她的手撥下來,耳根微紅:“我知道了。不過,他夫人究竟是為了何事?” 陸挽雙讓他貼近些,輕聲細(xì)語同他把事情講了一番。 燕臨澤滿臉震驚:“還有這種事?!”他握緊拳頭,低聲恨道,“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莊槿和那公子絕,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陸挽雙起身道:“快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們?nèi)フ疑蚍?。?/br> “去哪找?” “總之要出茂州,茂州待不得了?!彼肓讼?,又坐了回去,“我們明天再走?,F(xiàn)在走太可疑了?!?/br> 燕臨澤點(diǎn)頭說好。 次日,陸挽雙與燕臨澤上路。 剛出茂州城,馬車便被人攔下。陸挽雙下意識地攥緊了包袱,燕臨澤擋在她身前,呼吸屏住。 車簾被一把拉開。 “快,跟我走?!?/br> “是你?”陸挽雙和燕臨澤驚愕道。 刀烈春催促:“方才有若愚閣的人在跟蹤你們,我已經(jīng)解決了,現(xiàn)在快跟我走。” 陸挽雙還在驚疑:“你……你明明……你和莊槿有關(guān)系,那你和公子絕……” “我已經(jīng)不是公子絕的人了!”刀烈春擰眉,“你們到底走不走!我送你們?nèi)ヒ娚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