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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家后院有靈泉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姑娘, 你是說那個不是鬼?。俊贝淙銌柕?,抓著她手臂的手還微微有些發(fā)抖。

    “我覺得不是……”程巧答道。思索了一下,想出個折中的辦法,“要不這樣吧,你趕緊跑回船上,讓船主找?guī)讉€人下來幫忙看看是不是有人受傷了, 至于我呢……就在這兒等你回來?!?/br>
    翠茹聽了她的話, 立即搖晃著腦袋反對道:“姑娘, 我怎么能讓你一個人留在這個鬼地方?我們一起回去吧!”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程巧拒絕道, “你快去快回,就這一會兒工夫我還能出什么事嗎?”

    翠茹這才依言放開手,一步三回頭的跑向貨船那邊。沒讓程巧等多久, 她就帶著五、六個壯漢返回來。似乎有人在身邊,翠茹膽子也變大了, 主動在前面指路, 程巧則綴在后面, 一行人來到那處蘆葦叢邊。

    翠茹指著留在沙地上的幾道血痕:“就是這里!”話一說完, 似乎全身勇氣也跟著用完了,一臉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脯迅速地跳回程巧身旁安靜地待著。

    打頭的兩個船工上前將綠色的蘆葦扒開,往地里瞅了一眼, 果然發(fā)現(xiàn)一個滿身血污的人趴在地上,肩上和背心兩處各插著一支箭。

    其中一人回頭沖程巧喊道:“姑娘,有人中箭受傷了?!?/br>
    “死了嗎?”翠茹站在蘆葦?shù)赝饷鎲柕馈K质呛闷嬗质呛ε?,伸著腦袋直往里瞅。

    “沒, 還有口氣?!蹦侨舜鸬?。

    翠茹便望向程巧,讓她拿主意。

    “就當(dāng)日行一善吧。把人帶回船上去?!背糖上肓讼胝f道。

    過了會兒,就見兩名船工架著個傷員走了出來。只見那人滿身狼藉,深紫色的衣袍上又是血跡又是泥土,蓬頭垢面遮住了面容也看不清楚長成啥樣。

    等回到船上,程巧才想起來問船主:“船上可有大夫?”

    船主姓烏,四十來歲的樣子,給程家跑了多年的貨。因為長年跑船的緣故,皮膚黝黑,滿是皺紋,模樣看起來倒是老實巴交的不善言辭,見程巧問起,立刻答道:“有的?!?/br>
    “……就是平時船工都是腹瀉啊、傷寒啊、磕傷碰傷之類的小毛病,傷得這般重的只怕……”烏船主欲言又止。

    程巧瞄了一眼躺在船艙里昏迷不醒的傷員,道:“都這樣了……哪還管得了這么多,就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貨船上的大夫是個白胡子小老頭,聽說有人受傷拎著個竹編的藥箱就屁顛屁顛得跑過來了,不早不晚的正好將烏船主的話聽了個正著,當(dāng)即不滿地嚷了起來:“誰說我治不得大病?姓烏的,你別忘了,要是沒我一心一意給你們好生調(diào)養(yǎng),你們一個個能像現(xiàn)在這樣沒病沒痛身強(qiáng)力壯嗎?”嚷完之后,又沖程巧討好的一笑,“這位是東家的姑娘吧!”

    程巧這會兒也是病急亂投醫(yī),對小老頭說道:“您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這么自信,就替他好好瞧瞧吧?!?/br>
    “既然姑娘親口說了,小老兒自然愿效犬馬之勞!”小老頭沖她一拱手,還特意繞到烏老板跟前得意地望了他一眼,這才走到鋪板邊。等瞅見鋪板上那人的傷勢,臉色頓時凝重起來,輕輕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子,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烏船主見他半天沒個動作便催促道:“怎么樣?你能治不?不能治就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

    “誰說我不能治了?”小老頭氣勢洶洶地回頭瞪著他,“治是能治,就是啊……我還缺個幫手!”

    烏船主立即接道:“那敢情好,我這船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手!”

    “去、去、去!誰要你那些笨手笨腳的糙漢子!小老頭嫌棄地說了一句,伸手指著翠茹,“讓這丫頭給我搭把手!”

    無緣無故地怎么扯到我頭上了?翠茹一臉莫名其妙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

    烏船主搖頭晃腦的說道:“這……我可做不了翠茹姑娘的主?!?/br>
    船艙里立刻安靜下來,三人一同望向程巧。

    程巧坐在矮凳上,手里握著把團(tuán)扇,隨意地?fù)u了幾下,不緊不慢地道:“人是我讓救的。既然救都救了干脆就送佛送到西吧?!闭f著,手里的團(tuán)扇往桌面上敲了幾下,作下決定,“翠茹,你就按大夫說的做吧?!?/br>
    “姑娘果然是個爽快人!”得了東家的首肯,小老頭大喜,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毫不客氣地使喚起人來。

    “先去燒水,再給我拿壺烈酒過來!”

    “去,去,別傻站在這里,多準(zhǔn)備些干凈的白布!”

    “……”

    船上的人被他cao持得一陣手忙腳亂,好不容將他要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小老頭立馬過河拆橋大手一揮往外趕人:“閑雜人等都出去、出去!”

    烏船主被他的舉動氣得不輕,頂著張比鍋底還黑的臉回到自己的艙房,臨走前還放下狠話,讓小老頭有本事以后別再找他。

    程巧才不想欣賞血腥的手術(shù)現(xiàn)場,早就主動到外面透氣去了,只剩下翠茹在里面幫忙打下手。過了片刻,端出一盆黃色的泥水,上面還飄著一圈深紅。翠茹又端了盆熱水進(jìn)入艙房,這次過了許久之后,才端出一盆鮮紅的血水。

    天黑下來了,程巧站在外面,透過小窗能看到艙房里昏黃的燈火。又過了半晌,小老頭一臉疲憊地走了出來。

    程巧上前問道:“怎么樣了?”

    小老頭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答道:“箭頭取出來了。傷口較深,有一處快到心口了。還好他年輕,身體底子好,硬是挺過來了?!庇謬诟浪痪洌吧线^藥了……只要今晚不發(fā)熱就沒事,就怕萬一燒起來了……”

    程巧明白,手術(shù)后就怕傷口感染發(fā)炎,引發(fā)并發(fā)癥什么的,只是古代沒有抗生素,一般只能靠病患自身的抵抗力了。送走小老頭,她心里默默念著老天保佑,進(jìn)了艙房去瞧自己執(zhí)意救回來的傷員。

    那人仍是趴在鋪板上,原本臟爛的深紫色外袍被隨意地扔在地板上,白色的里衣也脫去大半,肩膀和背上都裹著白色的布條。

    翠茹站在鋪板旁邊,臉色有些難看,不知是太過疲倦還是受到驚嚇的緣故。見她進(jìn)來,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喊道:“姑娘,嚇?biāo)牢伊?!你知道嗎?大夫把烈酒噴在燒紅的小刀上,就這么在他身上劃了一刀……”翠茹說著,松開手,沖她比劃著,“然后,他用力一拔,箭頭是出來了,那血啊也跟著噴了出來,止都止不住,我還從來沒見過那么多血呢……”

    程巧知道她家小丫鬟沒見過這么血腥的場面,一定嚇壞了,伸手抱住她安慰道:“好翠茹,今天辛苦你了。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我來守夜?!?/br>
    翠茹安安靜靜地靠在她懷里,忽然想起什么,揮著手叫道:“大夫還讓我給他清理干凈呢……”

    “我來做吧?!背糖烧f著,放開翠茹,“你啊,就在那邊桌子在上趴著瞇會兒?!迸摲坷镂ㄒ坏匿伆宕脖粋颊紦?jù)了,她們主仆二人今晚都得打地鋪,好在是盛夏季節(jié),天氣炎熱,睡地板也不冷。

    “這種粗活怎么能讓姑娘來做!”翠茹搖搖頭,拿起一塊干凈的帕子在水盆里浸濕,“我差不多做完了,還剩臉沒擦……一下就好,我再去休息不遲?!闭f完,輕輕扒開那人搭下來的凌亂的長發(fā),露出一張臟兮兮的臉用帕子輕擦拭起來。

    擦著擦著,她的眼神變得奇怪起來:咦,姑娘,你看,他是不是看起來怪眼熟的……”

    程巧聞言,將頭湊近瞅了昏迷不醒的那人一眼,差點(diǎn)失聲叫出來:“賀衍!”準(zhǔn)確的來說,是少年版的賀衍,最多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就算失血過多,臉上看起來慘白慘白的,但她也不會認(rèn)錯,眼前這張臉確實和賀衍長得差不多。

    主仆倆人大眼瞪小眼,翠茹一走神,托著傷員腦袋的手就松開了,噗通一聲砸在鋪板上。帶該是碰到肩上的傷口,那人的臉上出現(xiàn)痛苦的神色,身體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這一動又拉扯了背上的傷口,簡直是痛上加痛。

    程巧怕他繼續(xù)亂動下去,傷口要是破了再出血就糟了,急忙對翠茹喊道:“快!幫我壓住他,別讓他亂動!”

    倆人合力壓住他的四肢,卻引起了鋪板上少年更加激烈地反彈。邊掙扎著,那雙緊閉的眼睛還隱約睜開了一條狹窄的縫。

    程巧俯身壓著他的雙手不讓他亂動,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別怕!你已經(jīng)安全了,這里沒人會害你……”

    那人側(cè)著臉,朦朦朧朧之中望見少女稚嫩卻熟悉的臉龐,聽到她安撫的聲音,突然奇跡般地安靜下來。

    程巧剛剛舒了一口氣,準(zhǔn)備起身,那人不知何時竟然抬起能動的那只手一把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臉旁,還撒嬌地往上蹭了幾下。

    面對這般輕薄的舉動,程巧原本是該生氣,然而手背貼著那張脆弱而熟悉的臉,還有和賀衍相似的小舉動,她卻心軟了,沒法發(fā)怒,只能坐在鋪板邊上,任對方拉住自己的手。

    翠茹一臉擔(dān)憂,小聲說道:“姑娘……這樣怕是不好吧?!?/br>
    程巧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吩咐道:“翠茹,你去一旁休息吧,這里我來照看?!?/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古代篇繼續(xù)ing

    ☆、第六十一章 治療

    翠茹心里雖覺得這樣不妥, 到底還是依著程巧的話走到桌子邊坐下。手肘撐在桌面上,手托著下巴,兩只烏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床鋪的方向。大概白天還是累得狠了,不過一會兒功夫就支持不住,大眼睛瞇變成了一條細(xì)縫兒,腦袋瓜子往下點(diǎn)了幾次終于趴子桌子上呼呼睡了過去。

    程巧默默地望著少年的面龐心中感概良多, 見他睡的安穩(wěn)就試圖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不料僅僅是動了一下, 睡夢中的少年就皺起眉頭反而將她的手當(dāng)做救命稻草抓得更牢了。

    她只能無奈的嘆了一聲繼續(xù)安靜地守在鋪板邊上, 心里卻在琢磨著和賀衍長得這么像的人,她見過的只有那個小朱興了。想到當(dāng)年那個一本正經(jīng)裝大人模樣的小鮮rou,程巧不由會心一笑, 又記起自己一把年紀(jì)還和小屁孩打架,老臉頓時又紅了。算算年紀(jì), 過了五、六年, 可不是和眼前這個少年差不多大嗎?再仔細(xì)一想又覺得不對, 朱興是興王世子, 不在廣元府的興王府待著跑到這荒郊野外前不著邊后不著地的江心洲來干嘛?總不至于也和她一樣坐船坐膩了覺得船上悶得慌跑下來透氣吧?

    就這么胡思亂想著時間一分一秒就過去了,程巧迷迷糊糊地靠在鋪板上睡了過去。半夜里,她被熱醒的。那只被朱興握住的手燙得跟火燒似的。

    程巧睜開眼, 借著船艙里昏黃的燈光看見朱興原本蒼白的臉色不知何時竟然變得跟煮熟的蝦似得紅通通的,額頭上還不斷有細(xì)密的汗水冒出來。她的手背還貼著朱興的臉頰,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皮膚上傳來的燙手的熱度,驚了一下, 失聲叫了出來:“不好,起燒了!”

    她急忙將手抽了出來。估計朱興燒得厲害,身上沒什么氣力,這次她很容易就將手抽了出來,隨即快步走到桌子邊,伸手推了推翠茹:“翠茹!快醒醒!”

    翠茹睡得正香,猛地被推醒,腦子還糊得跟漿糊一樣,不知所措地抬起腦袋,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才遲鈍都問了一句:“啊……姑娘怎么了?”

    “他發(fā)燒了!”程巧指著床鋪上的人焦急地說道,“你快去將大夫請過來!”

    “什么?”翠茹的腦子還有些混亂,等聽明白程巧的話立馬站了起來,“我這就去!”說完就沖出了船艙。過了片刻,就見她帶著小老頭大夫回來了。

    救人自然是最重要的。小老頭也顧不得禮節(jié)徑直走到床鋪前,瞧了一眼,又伸手在病人額頭上摸了一把,顯然也那熱度嚇了一條,眉毛都攪在一起:“怎么燒得這般厲害?”

    床鋪上病人燒得糊涂了,手胡亂的擺動著,嘴里還不停的夢囈。程巧俯下身好奇地將耳朵貼近過去想知道他嘴里念著些什么,然而卻什么也聽不清楚,只能重新起身,呆呆地望著大夫:“怎么辦?”

    見兩個小姑娘都眼巴巴的望著他等他拿主意,小老頭挺了挺胸脯,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問道:“有烈酒嗎?”

    翠茹搖搖頭答道:“傍晚的時候,您幫他取箭頭那會兒都用給完了啊……”

    小老頭立即吹胡子瞪眼:“沒烈酒我可救不了他?!?/br>
    程巧知道有用酒精降溫的方法,頓時明白小老頭要烈酒的用意,連忙吩咐翠茹:“那還等什么?趕緊去找船主拿爸!”

    翠茹“誒”了一聲,又跑出去一趟,不過很快就垂頭喪氣地回來了:“姑娘,烏船主說要是老大夫要用就不給,除非老大夫親自去求他……”

    “這個姓烏的……還和我置上氣了!”小老頭氣呼呼地罵道,“算了,救人如救火,我老頭子就親自走一趟了。”說完就往外走,也不知他怎么和烏船主說了些什么,反正沒過多久就拎著兩壇子酒回來了。

    隨后程巧就被禮貌的請了出去,小老頭才擼起袖子展開救治行動,而翠茹則自然而然的成了打下手的丫頭。小老頭先是讓翠茹打了一盆涼水過來將烈酒兌了進(jìn)去,將干凈的白布在酒里浸過之后給病人擦身。他到底年紀(jì)大了,一個人擺弄不過來,就讓翠茹幫忙抬起病人的胳膊,小心翼翼地用沾了酒的白布給他擦拭腋下、手臂,手背……

    天邊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小老頭才結(jié)束行動。這次他是被翠茹攙扶出來的,滿臉疲憊不說,衣服上都是臭汗。

    程巧問起傷員的情況,小老頭搖搖頭表示道:“暫時退燒了。只是傷勢太重,能不能撐過去就看他自己了……”

    這話一出,程巧就有些慌神了。便是個活生生的陌生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她都覺得過意不去,何況對方是她認(rèn)識的人啊,而且身份貴重,一想到對方會死,程巧心里就覺得難受。

    小老頭見她一臉沉痛得樣子,便出言安慰道:“船上的治療畢竟有限,姑娘不若是等到下船去縣里找其他大夫瞧瞧吧……”

    “也只能這樣了?!背糖傻?。

    翠茹站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小腦瓜子里又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將小老頭送走,兩人關(guān)起艙門說起了悄悄話。

    翠茹這時倒是記起來,問道:“姑娘,他真是以前在我們莊子上住過的那個朱興嗎?”

    “是啊?!背糖蓾M臉愁容地答道,“哎,他傷成這樣,大夫都說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該怎么辦???”

    翠茹似乎想起了什么,勸道:“姑娘,你別擔(dān)心。等下船我們帶他回莊子吧。我們莊子后院里的靈泉水不是可以醫(yī)治百病嗎?給他試試,說不定有效!”

    程巧聞言,驚奇地問道:“咦,你怎么知道靈泉水的作用?”她可是記得那時候自己不過剛剛發(fā)現(xiàn)靈泉水的來歷就穿回現(xiàn)代去了。

    “姑娘,你又忘記了啊……五年前大旱,我們縣里受災(zāi)嚴(yán)重。你當(dāng)時拿了靈水出來給莊子里的人家用,大家才能熬過那個災(zāi)年,后來大家都叫您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呢?!?/br>
    “還有這事啊?可能我那時候太小了……不怎么記得了?!背糖筛砂桶偷慕忉尩?,心里卻在想,看來她離開后那個“程巧”小姑將也發(fā)現(xiàn)了靈泉水的秘密,而且沒有藏私還拿出來幫助當(dāng)?shù)匕傩樟恕?/br>
    翠茹的話確實提醒了她,既然大夫沒法救朱興,不妨就試試靈泉水吧。

    天大亮之后,貨船終于??吭诖a頭。程巧她們主仆二人先行下船,翠茹去找來輛馬車。隨后船工才將依然昏睡不醒、情況不妙的朱興抬到馬車上。程巧立即催促車夫趕緊上路,饒是快馬加鞭,還是花了差不多兩個時辰才回到莊子上。

    莊子上留守的仆婦見到東家的姑娘來了,皆是滿臉驚喜的將她們迎了進(jìn)來。等得知還有一名重傷員,急忙又去收拾客房,讓傷員住進(jìn)去。

    先是搬上搬下、又連著趕路奔波,這一番折騰下來朱興的病情眼瞅著似乎更嚴(yán)重了。躺在客房的床上,身子抖動個不停,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嘴唇上都冒起了白泡。估計難受的厲害,四肢胡亂的動著,將原本包扎好的傷口都扯破,包裹著傷口的白布上滲出了一層鮮紅的血水。

    程巧見狀心急如焚,叮囑翠茹趕緊去找人接靈泉水過來。三個仆人幾個來回才將木桶裝滿,她立即又讓兩個仆婦幫忙將朱興抬進(jìn)木桶泡在水里。開始朱興還有些掙扎,后來不知是不是泉水起了作用,他漸漸安靜下來,頭靠在木桶的邊緣,原本因為難受而緊皺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

    程巧著急救人,一時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再說朱興才十四歲的舞勺之年,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便守在客房里親自照料起他來。見他的嘴唇已經(jīng)干得開裂了,于是便讓翠茹去倒水,自然也是靈泉水,接過杯子送到他嘴邊。

    朱興流了一夜的汗,本就渴得厲害,嘴唇剛沾到水,立刻伸出舌頭舔了舔。程巧見他還能自己喝水,連忙將杯底抬高將靈泉水送到他嘴里,朱興本能的咕嚕咕吞咽起來。

    一杯水下肚,朱興只覺得甘泉入口,讓一直在沙漠中行走的自己即將干涸的身體得到了滋潤,然而這種滋潤太少,他還需要更多更多,似乎嘴里又?jǐn)鄶嗬m(xù)續(xù)地念著:“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