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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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玩心大發(fā),手心輕拍了幾下徐逸舟的臉,還不忘發(fā)揮演技戲謔翹起嘴角,神色中透著一股子輕佻勁:“小哥哥,一個人嗎?” 徐逸舟好整以暇對上南歌的眼,點頭:“嗯,一個人。” 原本還放在大腿上的電腦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徐逸舟給拿開了,南歌演上癮,在徐逸舟耳邊輕吹了一口氣:“良宵尚早,不知道小哥哥寂寞不寂寞?。俊?/br> 徐逸舟忍住笑偏過頭與她對視,輕輕淺淺的呼吸打在南歌的臉頰上:“不好意思,聽說某人賣藝不賣身,但我偏偏對才藝表演不太感興趣。” 南歌聞言有點出戲,嘴角一抽,皺眉埋怨:“你這人真是膚淺?!?/br> 話音未落,徐逸舟捏住南歌的下頷,直接堵上了南歌的嘴。 明明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跟徐逸舟接吻了,可南歌還是有無力招架的感受,好半天才喘過氣來,南歌以為對方總算是放過了自己,卻不料親昵在自己嘴角一啄的唇慢慢下滑,咬在她的頸窩處,南歌只覺得自己的后背在剎那間哆嗦了一下,不自覺用雙手抱住了覆在身上的人。 每一寸肌膚都敏感的不像話,南歌深深換了一口氣,喊他:“徐逸舟……” 徐逸舟笑的時候熱氣落在她的胸前:“不是說我膚淺?” 南歌這回總算是知道了啞巴吃黃連的滋味了,想要出聲求饒,開口卻是自喉間發(fā)出的輕喃喘氣聲,這聲音出自她的嘴,南歌的心一跳,更想把臉埋進(jìn)一旁的靠墊中。 徐逸舟手停下的時候南歌覺得自己像一只烤熟的蝦,細(xì)滑雪白的肌膚透著一層薄紅,蜷縮在徐逸舟的懷中。 任其享用的盤中菜,南歌是這樣想的。 早就不是小孩子,南歌自然知道若繼續(xù)下去的結(jié)果會是怎樣的發(fā)展,有想逃走的沖動,可又有貪戀此刻溫存的留戀,不得不說,她確實享受著徐逸舟此刻的溫柔。 可是對方的劇本發(fā)展好像和她心里想的不太一樣。 徐逸舟突然抽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間,然后抱緊她:“明天幾點的車?” 這話題來得太過于突然,南歌差點沒回過神來,還帶著啞音:“上午九點。” 徐逸舟輕“嗯”了一下,南歌不解:“怎么了?” 徐逸舟淡淡說:“早點休息,明早吃了早餐我和你一起去機場?!?/br> 說完就闔上眼,一臉倦意想睡的模樣。 南歌此刻的腦子有點亂,沉默了須臾,這才發(fā)覺徐逸舟似乎真的沒有再繼續(xù)下去的準(zhǔn)備了,糾結(jié)的情緒不復(fù),南歌忐忑的心落下來那一瞬間,似乎又有另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緒涌上心頭,回憶起方才的繾綣,南歌的呼吸還有些不太穩(wěn)。 不會真困了吧? 人都道情不自禁,情難自持,南歌確有這樣的體會,可怎么到了徐逸舟這就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這竟讓南歌有小小的挫敗心理。 徐逸舟什么鶯鶯草草沒見過,不都瞧不上么,可是按道理來說,作為女朋友,她總該是不一樣的吧? 難道真的是她自己不夠有誘惑力? 這碰壁的經(jīng)歷可不怎么樣。 饒是這沙發(fā)占地再大,對于兩個人來說空間還是過于狹窄了,南歌枕在徐逸舟的懷里動彈不得,只能用本就搭在徐逸舟脖頸上的手輕輕戳了一下,試探性的呼喚他:“徐逸舟……” 徐逸舟睜開一只眼看她。 南歌說:“你是不是不行???” 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徐逸舟眉頭緊蹙的神色讓南歌立馬閉緊了嘴。 稍作沉吟后,徐逸舟意味深長吐出兩個字:“不行?” 就單單只是這樣,也足以讓南歌悔得腸子都青了。 南歌咬咬唇,連忙搖頭否認(rèn):“沒有,大概是你聽錯了。” 徐逸舟這會兒終于是展眉笑了笑,將南歌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對視的同時南歌從眼前人漸深的眸光中看見了羞赧的不像話的自己。 特別是當(dāng)徐逸舟摟緊她的腰身吻下來時,親密無間的距離,能清楚感受到某處無法忽視的存在,即使隔著布料,也讓她覺得灼熱猶如火燒。 頭昏眼花時南歌聽見徐逸舟輕聲在她的耳邊喃語,還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現(xiàn)在呢,覺得行不行?” 南歌沒好意思說話,到了這關(guān)頭,退也不是上也不是,她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去挑這把火。 徐逸舟的牽過她的手,手心的溫度自相握的那一點直沖腦頂,南歌的后背有剎那的僵硬。 徐逸舟低聲說:“幫我?” 南歌清晰的聽見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還有她的心跳聲…… 南歌不由自主的屏息著瞪大眼看向徐逸舟。 有那么須臾的時間,彼此都沒有說話。 猶豫片刻后南歌抱住徐逸舟雙手攀上他的后背,把臉靠在徐逸舟的肩膀上,南歌沒敢看徐逸舟的臉。 “能不能不要在客廳?”南歌呢喃的聲音如一只剛出生不久的奶貓。 不要在客廳…… 畢竟在客廳什么的…… 好像太羞恥了。 …… 再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南歌整個人都縮在徐逸舟的懷里,下意識伸了下手,身旁就有人將她的手捉在自己的手掌心,或許是剛睡醒,她聽見徐逸舟略顯低啞的嗓音:“別亂動?!?/br> 南歌一驚,在徐逸舟的懷中醒過來。 昨晚的種種在腦海中浮現(xiàn),不管是對方親吻著她時的英俊模樣,還是在她指尖下略顯情迷的神態(tài)…… 南歌口干舌燥的咬了咬唇,悸動的滋味還在。 她還記得徐逸舟將她壓在身下時,胸口處與她如出一轍的心跳律動,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如有暗涌經(jīng)過,藏著某種不知名情緒,就連往向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猖狂的味道。 “等哪天你覺得合適了,能大大方方向所有人承認(rèn)我們的關(guān)系,”徐逸舟說的字字清晰,“南歌你記住,我會加倍討回來。” 相擁而眠的舒適讓南歌很想在床上多賴幾分鐘,可是礙于今日的行程,南歌只好揉著眼睛向徐逸舟埋怨:“早知道就不答應(yīng)柳沁中午先碰個面了,困死?!?/br> 徐逸舟回她:“昨天睡太晚了?!?/br> 南歌撇嘴:“誰讓你……” 話說一半在徐逸舟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南歌噎住,把剩下的半句話又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經(jīng)久不衰”這四個字無論如何她都說不出來,羞恥心簡直爆表。 南歌推了把徐逸舟的胸口:“反正不關(guān)我的事?!?/br> 又是長長一個深吻后南歌才得以爬起床洗漱,不同于對上眼就略有呼吸急促的她,徐逸舟好似依舊跟沒事人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與之相比南歌感覺自己跟對方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吃過早飯后南歌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門,徐逸舟換好衣服從樓上走下來:“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南歌順勢問:“你去哪?” 見徐逸舟沒發(fā)話,南歌停頓了一下:“咱們順路?” 其實南歌比較擔(dān)心的是如果她老和徐逸舟黏在一塊兒,遲早有被人拍到的可能性,上回那私生子的風(fēng)波雖只是如一場驟然而至的暴風(fēng)雨,來得快也去得快,可南歌清楚,如果不是因為照片被裁去了有自己的另一半,勢必會引來更大的風(fēng)浪。 南歌忽然想起徐逸舟得知消息時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 若爆出的真的是與她隱婚的緋聞,也不知道徐逸舟會如何應(yīng)付,可好奇歸好奇,這事想想就可以了,若哪天真的發(fā)生了,南歌覺得自己恐怕真的得急火攻心。 “確實很順路,”徐逸舟低頭理了理衣袖,“咱倆錄同一個節(jié)目吧好像?!?/br> 南歌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我聽說你把這檔節(jié)目也推了?!?/br> 當(dāng)時南歌還想過徐逸舟一直這樣會不會有些太過,畢竟那時網(wǎng)上已經(jīng)有人在透徐逸舟愛耍大牌的口風(fēng),真假消息各摻一半,那個帖子被頂?shù)睦细?,至今還飄在娛樂版塊的首頁。 “本來是推了。”徐逸舟說。 南歌莫名其妙:“那你現(xiàn)在又是在做什么?” 徐逸舟無奈笑笑:“江衛(wèi)東說要我再不出現(xiàn)他就往我家寄刀片?!?/br> 其實南歌還挺難想象江衛(wèi)東能說出這種網(wǎng)絡(luò)用語來,沒想到這兩人年齡相差一輪多,相處起來真跟兄弟似的。 南歌被逗樂了:“難道這樣就讓你妥協(xié)了?” 徐逸舟笑看她一眼,搖頭,南歌的好奇心爆棚,偏偏徐逸舟就是什么也不講了,南歌抱住徐逸舟的手臂不依不撓,等被南歌纏得無可奈何了,徐逸舟道:“昨晚還沒把你收拾夠嗎?” 南歌:“……” 呸,昨晚誰說她湊不要臉來著? 不要臉的明明是另外一個人好伐! 作者有話要說: 非罹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6 13:37:03 感謝地雷投喂,破費了~比心心~ ☆、怦然心跳 與柳沁的飯局因為航班延誤的原因而取消, 這一晚就是好幾個小時,傍晚時分又下起雨來, 徐逸舟接了個電話, 說是前來接機的人被堵在車流中,半分也動彈不得。 離錄制的時間越來越接近, 南歌急得汗都出來了, 見徐逸舟掛斷電話,南歌探過頭去:“怎么說?” “中心城區(qū)都堵了?!毙煲葜垡贿呎f, 順便將行李拎進(jìn)了酒店房間里。 南歌皺眉:“那怎么辦?” 徐逸舟突然牽過她的手:“走吧?!?/br> 南歌呆住:“怎么走?” 徐逸舟說:“地鐵?!?/br> 有閃電劃過天空,繼而一陣響雷后, 雨勢一發(fā)不可收拾。 南歌也沒想到徐逸舟真領(lǐng)著自己去了地鐵站, 好在這里暫時沒受到暴雨的影響, 只是人潮擁擠,南歌壓低帽檐,旁邊人的傘黏在她雪白的小腿肚上, 南歌沒作聲,往后退了一點。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試過擠地鐵的滋味了。 南歌心里念叨著, 要是被人認(rèn)出來就完蛋了。 如此想著,南歌偏了偏腦袋,偷瞄了眼不遠(yuǎn)處的徐逸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