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從病房出去,拉著白寧的手,開口就道:“你那沈總是不是離婚了呀?那孩子提起他媽怎么那么副傷心的樣子?。俊?/br> 白寧被她嚇了一跳,小聲回答:“你不要亂說,年初我們公司年會,沈總老婆還參加了的?!?/br> 護士長“哼”了一聲滿不在意:“年初那都多久了啊,這種地位的男人換老婆不跟換衣服似的。再說了,就算他兩還在一起,那一準也經(jīng)常分居,你沒看那孩子的樣子,都這樣了,也沒見當(dāng)媽的打個電話問問?!?/br> 白寧皺著眉頭回她:“不會吧,我們這個沈總?cè)似吠玫?。之前我們下面有個經(jīng)理,就是因為私人作風(fēng)不好,被直接開了呢?!?/br> 護士長還是不死心,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笑了一聲說:“隨你怎么說,今天晚上他兒子要留院觀察,我到時候給你問問?!?/br> 白寧知道自己這個表姐是在為自己的婚事cao心,可她實在是怕沈寒山,雖然他長得帥條件也好,但這人就算對你笑著,也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感覺,一點兒沒有男女曖昧的情緒。 嘆著氣扯了扯自家表姐的手,只覺頭疼不已 晚上,沈寒山把沈天霖送回家,又讓楊媽弄了幾個沈天麒愛吃的菜,重新回到病房。 等沈天麒吃完東西,又接待了林晨和袁晟兩個人。 轉(zhuǎn)身回來,沈天麒已經(jīng)趴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 沈寒山把他身上的被子蓋上。 沈天麒感覺到自家老爹的味道,迷迷糊糊地抓著他的胳膊,嘟囔著問:“爸爸,你今天能陪著我睡嗎?” 沈寒山想了想,點頭回答:“成啊,爸去把垃圾扔了,不然放在病房難聞得很。” 沈天麒甜滋滋地咧嘴一笑,松開沈寒山的手,又低頭躺回了床上。 護士長過來上藥的時候,沈寒山已經(jīng)回來了。 抱著自家兒子的胳膊,一邊看著護士長上藥,一邊問:“他肩膀這地兒大概多久能好,之后要是想打拳,可以嗎?” 護士長心無旁騖地回答:“大概一個多月就好了,打拳還是能打的,畢竟沒有傷著骨頭,就是還沒完全好之前別打得太厲害,不然又得等一段日子。” 說完,又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沈總夫人是不在家嗎?mama沒在家,您可得多幫忙注意著點?!?/br> 沈寒山點點頭答:“對,沒在家?!?/br> 護士長聽見這話心頭一喜,可沈寒山立馬又加了句:“不過過幾天就回來了?!?/br> 護士長“啊”了一聲,尷尬地笑了笑,情緒突然失落下去。 沈寒山其實一早就在門口聽見護士長和白寧的話了。 這事兒要是發(fā)生的再早幾年,他說不定能捋著袖子上去大喊一句:“cao/你姥姥,老子也是你們能肖想的?!?/br> 可這幾年,也許是孩子漸漸大了,也許是他的氣焰沒有以前那么高了,慢慢也知道了做事兒不能太絕的道理。 輕咳一聲,看著面前的護士長,一臉神秘地喊:“護士長啊?!?/br> 護士長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這人實在是帥的有點不講道理。 小心地開口:“啊…???怎么了沈先生?” 沈寒山于是神秘兮兮地告訴她:“其實有一事兒我一直沒告訴你?!?/br> 護士長兩眼放光,輕聲問:“什…什么事兒?。俊?/br> 沈寒山于是深吸一口氣,一臉嚴肅地說:“其實我…是蜘蛛俠?!?/br> 護士長兩眼一黑,扯著嘴角的rou,尷尬地問:“沈…先生,您別開玩笑?!?/br> 沈寒山“嘖”了一聲,很是鄭重地告訴她:“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兒子是小蜘蛛俠,他身上的傷就是救人的時候落下的?!?/br> 護士長只覺頭暈?zāi)垦?,無奈地說:“您…您開心就好?!?/br> 沒想,這會兒沈天麒卻又突然開口問了:“爸爸,原來我真的是小蜘蛛俠嗎!那mama會和你在一起呀?” 沈寒山挑眉一笑,輕聲回答:“因為你媽是蜘蛛精啊。” 得,感情這一家子和蜘蛛杠上了。 沈天麒歪著腦袋,很是疑惑地喊:“什么!mama也是蜘蛛嗎?” 沈寒山一臉正經(jīng)地回答:“那當(dāng)然了,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才可以嘛。” 護士長從病房里出來,腦子里還很是混亂。 好一會兒打了個電話給白寧,開口喊著:“白寧啊,我看你和你們老總的事兒還是算了吧,你們那個老總啊,怎么腦子有點兒不好使啊?!?/br> 沈寒山的腦子當(dāng)然不會真的不好使,不然他也不能把這么大一公司開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 他就是不樂意搭理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陪著沈天麒住了兩天院,第三天到機場終于把吳思思接回了家里。 吳思思看見大兒子的模樣,心里那叫一個心疼。 抱著他,摸摸這里,親親那里,只覺自己離開幾天,家里就炸開了鍋。 當(dāng)天晚上,躺在床上,一臉不悅地問自家男人:“你老實告訴我,麒麒是怎么傷了的?” 沈寒山能說那倆不省心的離家出走么。 抱著吳主任,伸手就掀了她的睡裙,低頭舔著她胸前白花花的軟rou,輕聲念叨:“多大點事兒,男孩子怎么能不受點傷呢。吳主任,你這剛回來,不喂飽你嗷嗷待哺的男人,說不過去吧?” 吳思思被他撩撥的全身發(fā)軟。 伸手抱著胸口的腦袋,小聲說:“就知道使壞,問你話都不說?!?/br> 沈寒山咧嘴一笑,把人往身下一壓,下面頂著她的腰,上面咬著她脖子上的rou,惡狠狠地感嘆:“媽的,想死哥哥了?!?/br> 兩人抱著親了一陣,只覺春意滿滿,剛拿出套子準備正式提槍上陣,沒想那頭房門突然被人“嘭”的一聲推開了。 只見沈天麒很是英勇地站在外面,看著屋里的人,臉上還挺委屈:“mama,我可以和你睡嗎?” “滾!” 沈寒山一臉鐵青地回答。 可吳思思想到自家大兒子平時男子漢得很,如果不是受了傷哪里會有這樣脆弱的時候,推了推身上的人,小聲道:“麒麒受了傷,你當(dāng)爸的不要耍脾氣?!?/br> 沈寒山聽了吳思思的話,回頭看見門口站著的三個高矮不一的蘿卜頭。 翻了個白眼,一邊下床往洗手間走,一邊感嘆:“還他媽知道團體作案了!” 沈天麒見他老子讓出位子,心里高興極了,大喊一聲“耶”,光著腳丫子就往床上撲。 沈天霖和沈恬見狀也跟在哥哥的后面,邁著胖嘟嘟的小胳膊小腿往上爬。 沈寒山老同志從洗手間自行解決了出來,看著床上的情景,兩眼一黑,只覺家里就跟蘿卜開大會似的。 沈天麒靠在吳思思的胸前面,占領(lǐng)了最佳的位置。 沈天霖和沈恬則一個扒拉在吳思思的腦袋旁,一個扒拉在沈寒山的枕頭上。 兩姐弟小臉往上一靠,堆起一團的rou,舒服的就像隨時能流出一長溜口水似的。 沈寒山無奈地轉(zhuǎn)身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好。 靠上床,直接把幾個小子往懷里一撈,面對面,給了他們老媽一個響亮的啵。 幾個兔崽子見狀,也嚷嚷著要跟老媽求親親。 沈寒山咧嘴一笑,拿出自己當(dāng)?shù)淖饑溃谅暫浅庖痪洌骸坝H什么親!給我睡覺!不然把你們從二樓丟下去,讓你們和樓下的老白睡一窩!” 果然,三個兔崽子聽見這話立馬閉上了眼睛和嘴,裝睡裝的比誰都真誠。 吳思思“噗嗤”一聲笑出來,挨個給他們來了個親親,然后,也沒忘了在沈老同志哀怨的眼神里,給他的嘴巴來了一口,小聲說:“晚安,小寶貝,晚安,大寶貝?!?/br> 沈寒山“嘖”了一聲,氣哼哼地閉上眼睛,裝作生氣也不說話,就是那嘴角勾起的笑意有點不爭氣,明目張膽地出賣了他此刻歡欣的內(nèi)心。 第二天,楊媽一大早就帶著沈天霖和沈恬去了沈醫(yī)生家里。 沈天麒則被司機送著去了學(xué)校。 吳思思起來的時候,外頭已是日上三竿。 坐起來,腦中還有些迷糊,看著剛洗完澡出來、下面只圍了一根浴巾的沈寒山,軟糯糯地問了句:“老公,幾點了呀,你不上班嗎。” 沈寒山?jīng)]有說話,直接走過來,一把扯掉自己的浴巾,指著下面的小兄弟,面無表情地回答:“吳主任,你擅自離崗六天零四個小時,是不是得把欠著的債還一還了。” 吳主任直到被推倒,心里還在一個勁地想著:我這一天天的,屁事沒干,怎么光顧著欠債了呢。 老白這幾年已然成精,學(xué)會了一副飛檐走壁的功夫,這會兒懶洋洋地爬上二樓主臥的窗臺,看見里頭翻云覆雨的兩個人,很是慘烈地喵了一聲轉(zhuǎn)身又蹦了回去。 心里不無凄苦,很是憤恨地想:媽的,有蛋蛋了不起?。∪祟愂裁吹?,最討厭了! 本書由 幽呆不呆 整理 小說下載盡在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