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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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黎點頭,“當(dāng)然,哪個女人不想當(dāng)mama?” 而且,她的老公這么帥,生出來的寶寶,一定也特別可愛。 托馬斯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孩子,可以和我哥到附近大城市的不孕不育醫(yī)院去問問情況。我相信你肯定不是特例,別人能懷上,你也一定可以。” 秦黎以前被孫溢逼得反感,所以不愿意再提及這個話題。現(xiàn)在時過境遷,再提起來倒是很平靜,一點也沒有自卑或者覺得壓力大,她點了點頭道,“等農(nóng)家樂走上正軌,我就去約時間,現(xiàn)在要cao的心太多,就算懷上了也沒心思好好保胎?!?/br> 托馬斯點頭,“這倒是。” 兩人說了幾句,就把話題錯開了,托馬斯道,“九到十一月是淡季,等到了冬天下雪,這里又開始變旺季了。我們這村子離滑雪場很近,到時候多半會客滿,我覺得你可以適當(dāng)漲價?!?/br> 秦黎卻有其他想法,她搖了搖頭,道,“坐地起價不太好,我們現(xiàn)在的信譽度還很低,等過個一年再說?!?/br> 托馬斯道,“那你還打算裝修嗎?” 秦黎點頭,“要的,二樓裝修好,三套房子就能投入使用了。還有老穆勒的那四套,也要適當(dāng)裝修下?!?/br> 托馬斯道,“你不在的那幾天,我做了一個預(yù)算,兩套房子內(nèi)部裝修一下,需要十六萬,如果內(nèi)外都裝修的話,需要三十萬。這是明細表,你看一下?!?/br> 秦黎低頭看了一眼,上面明細和價格都標的清清楚楚,讓人一目了然。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能干正事,真是叫人吃驚呀。 托馬斯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們這四個月來,一共賺到了五萬八千,按照三樓的標準來裝修二樓,錢肯定不夠。我建議干脆拿這筆錢先去裝修老穆勒的那套房子,他們?nèi)昵鞍醽磉@個村子,那時候的建造結(jié)構(gòu)比較現(xiàn)代化,隔熱隔冷都比我們好,所以用不著怎么翻新。只要刷一刷墻壁,給每套房子換一套新衛(wèi)浴就行,至于家具,我們可以去宜家買。也不用太高檔,簡潔干凈就行。” 秦黎對他的建議深以為然,問,“那你做過預(yù)算嗎?” 托馬斯點頭,“請人工的話,加上家具和衛(wèi)浴,需要三萬?!?/br> “自己弄呢?” “自己弄就相對便宜,我可以幫你掐在兩萬左右搞定?!?/br> 秦黎有些糾結(jié),雖然可以省下三分之一的錢,但,樣樣事情都要親力親為,豈不是要磨掉她一層皮? 她稍作猶豫,最后一咬牙,道,“這錢省不好了,還是包給工程隊做吧!” 托馬斯道,“還是請去年那個工程隊嗎?” 秦黎點頭,“他們干活利索,價格也公道,就那個吧?!?/br> 托馬斯,“那我明天聯(lián)系他們。是等我哥下山后裝修,還是現(xiàn)在就動工?” 秦黎覺得自己能拿主意,就道,“現(xiàn)在吧。趁現(xiàn)在是淡季,我們抓緊點時間,爭取在十二月前搞定?!?/br> “放心,我三個星期里就能搞定。” “你能行嗎?” 托馬斯的智商雖然不低,但情商經(jīng)常不在線,秦黎很是不放心,怕他一脫線,全部搞砸,到時候欲哭無淚找誰去。 見她懷疑自己的能力,托馬斯立即把自己的胸膛拍的劈啪作響,道,“行,保證行?!?/br> 秦黎雖然不太相信嚴森的這個二貨弟弟,但總要給他一個自立自強的機會,不能真把他當(dāng)兒子養(yǎng)。而且他也是股東之一,沒道理大家都忙死忙活的,就他在那光提成不出力。所以,見他這么積極地參與,她猶豫再三,最后還是冒險答應(yīng)了。 *** 過了十來天,嚴森下山了。 這一天是放牧節(jié)的最后一天,村里照例也格外熱鬧,外來觀禮的人絡(luò)繹不絕,秦黎的七套房子又都客滿了。 日思夜想的人要回家了,秦黎心里高興又激動,一早起來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換上一件新衣服就跑去村口接嚴森。去的太早,以至于人還沒來,望穿秋水地等了一會兒,人和牛群終于一起浩浩蕩蕩地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嚴森就像山神,引領(lǐng)眾牛歸來,很有氣勢。大家忍不住拿起相機,將他這颯爽的英姿給定格成永恒。 把所有的牛都完璧歸趙,嚴森完成了這一年的使命,村民們將他高高抬起來,拋上天。 秦黎站在不遠處看著,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這是她的男人,多么令人驕傲。 正看得入神,冷不防,旁邊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你就喜歡這樣的男人?” 語氣中不無貶低嘲諷之意。 轉(zhuǎn)頭一看,是孫溢。 秦黎勾起嘴角,淡淡地笑了笑,一個字也沒回他,跨出大步朝著嚴森走了過去。 這一笑,看起來沒什么深意,卻讓孫溢看了很不舒服。自己身價幾千萬,公司也快上市了,沒道理比不過一個臭農(nóng)民。 秦黎可沒空管孫溢怎么想,此時此刻,她的眼里只有她那凱旋歸來的大英雄。她大步流星地走到嚴森面前,伸出雙手擁抱他,在大家的起哄下,踮起腳抬起頭,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個深深的吻,代表了彼此最深刻的思念。 孫溢看著遠處被眾星拱月的一對情人,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他告訴自己這不是妒忌,而是不甘。一個靠放牛過生的鄉(xiāng)野村人,拿什么和自己爭?秦黎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縱的戲碼吧,對,肯定是這樣的。 抱著黑化的心理,孫溢走到人群中,想去羞辱他們一番。說起來,這可真是一個怪圈,當(dāng)初秦黎求著他別走的時候,他拽的二五八萬,恨秦黎為什么連割腕都死不成?,F(xiàn)在人家想開了,和他形同陌路了,他又心態(tài)崩壞,打死也不肯好聚好散。 見他走到人群中,秦黎的笑容滯了滯,但她隨即望向嚴森,根本當(dāng)他不存在。 她的反應(yīng)讓孫溢氣壞了,用蹩腳的英語,道,“我是她前夫?!?/br> 四周的歡笑聲一滯,隨即又該干嘛干嘛,根本沒人在乎這個男人是前夫還是前妻。 秦黎看著嚴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無聲地告訴他,別理他,這人腦子有病。 嚴森笑了笑,沒當(dāng)回事,和大家一起繼續(xù)歡慶。 這里是國外,誰還沒個前妻前夫的,覺得那一層處女膜值錢的,也就是他這種直男癌患者了。 見眾人毫無反應(yīng),孫溢有些惱羞成怒,不知道自己那是中了什么邪,目光秒瞄到桌子上的鏟刀,突然拿起來插向嚴森。 幸好秦黎眼尖,見他臉色不對,便有所防備。在他沖過來之際,用力推開嚴森,讓孫溢撲了個空。 見他還想再動手,秦黎怒喝一聲,“孫溢,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那聲音尖銳刺耳,帶著憤怒,就像當(dāng)頭一棒,一下子把孫溢給敲醒了。 他清醒過來,立即扔了鏟刀,站在那里瑟瑟發(fā)抖。天啊,他都做了什么?他一個企業(yè)老總,在國內(nèi)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什么要為這個已經(jīng)成為破鞋的前妻作jian犯科?孫溢頓時后悔不已,忙道,“我,我不是……” 但是沒有人理他,大家都憤怒地瞪著他,像是在看一個階級敵人一般。 秦黎拿出手機,快速撥通了報警電話。 孫溢道,“秦黎,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開個玩笑而已?!?/br> 這個玩笑差點要人命! 見秦黎一臉冷漠,孫溢有些狗急跳墻,道,“用不著這樣吧!我們好歹夫妻一場。” 秦黎怒道,“誰和你是夫妻?!?/br> 孫溢急忙改口,“大家都是同胞?!?/br> 秦黎不想和他多啰嗦,直接打開手機錄音,道,“你可以保持沉默,但從現(xiàn)在開始,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今后的呈堂證供?!?/br> 這句話帶著一定的威嚴,孫溢知道自己不是在國內(nèi),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他還不是強龍。聽到遠處隱隱響起的警笛聲,腳一軟,突然跪下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孫溢賠了兩千塊后, 被驅(qū)逐出境,且近五年內(nèi)都不得入境。 秦黎打電話給曲丹妮, 把這事說了。 秦黎道, “不懂他的腦回路,我都已經(jīng)再婚了, 他還追到這里來做什么?” 曲丹妮嘆息, “這個奇葩,到底是為哪般???” 秦黎道, “我現(xiàn)在就擔(dān)心,他回國去和我爸媽說。” 曲丹妮, “說什么?” 秦黎, “說我的現(xiàn)狀?!?/br> 曲丹妮安慰道, “別擔(dān)心,你爸媽就算知道了,也頂多只是打電話來sao擾你, 他們總不見得會跑來歐洲找你吧。” 秦黎,“我就是害怕這一點?!?/br> 曲丹妮, “沒你給他們做擔(dān)保,他們怎么拿下簽證?這里畢竟是國外?!?/br> 秦黎,“你不知道, 現(xiàn)在簽證放松了許多,我這就遇到過好幾個從國內(nèi)來的驢友,甚至拿的是多年往返的。還有孫溢這廝,不也是沒有人給他擔(dān)保, 就輕松拿到了旅游簽證嗎?” 曲丹妮一時沒法反駁,只好安慰她道,“別想太多了,就算能拿到簽證,你爸媽也不太可能會來。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通,萬一找不到你呢?” 這話說得也有道理,但秦黎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總覺得將來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 托馬斯被委以重任,這次倒是沒掉鏈子,在他的監(jiān)督下,工程隊認認真真地把老穆勒的這棟房子給裝修了下。 墻壁刷白,家具換了新的,立即看上去不一樣了,一天一百,值這個價! 總不能一直叫管那棟房子叫老穆勒的房子,為了方便,秦黎將其改名成壹號居,而農(nóng)舍這里就是貳號居。要是成功的話,將來沒準還有叁號居、肆號居。 一眨眼,秋季就過去了,樹葉凋零,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 十二月到一月,有圣誕節(jié)和元旦加持,再加上各大中小學(xué)放假,喜歡滑雪的都帶著一家老少出洞。德國能滑雪的地方不多,全都集中在這一塊兒,主要是他們這的山峰高,地理位置很適合建造滑雪場,所以附近就有兩三個。以前這里是沒有賓館,人們沒法來,現(xiàn)在秦黎開了這么個農(nóng)家樂,生意好的一下子爆棚。 十二月,一月,二月,這三個月,一共九十天時間,房子沒有空閑,全部客滿。秦黎算了算帳,他們一共賺了六萬三!那就是五十多萬人民幣?。〖由狭碌绞辉逻@五個月賺的六萬,八個月里,賺了十二萬,一百多萬人民幣!這一下,基本已經(jīng)把去年投資的裝修費給回本了。 秦黎立即召開了一個股東會議,事實上,也就他們兄弟倆加上自己,她問,“這錢是分了,還是繼續(xù)投資,把二樓的房間也開發(fā)出來?” 哥倆意見倒是很統(tǒng)一,一致決定要投資,趁著現(xiàn)在勢頭大好,不如就一鼓作氣地裝修好,畢竟多一套房子,一天就可能多賺一百。 等到了三月淡季的時候,他們喊來工程隊,把二樓也給裝修了 。 秦黎和嚴森搬到樓下,和托馬斯做隔壁鄰居,二樓的四套房子也全部投入了使用中。 三月裝修了一個月,再加上不是旺季,生意有些慘淡,零零總總加起來就賺了一萬。秦黎不由感嘆,經(jīng)歷了月入五六萬歐元的日子,一萬塊就成小頭,看不上眼了。 但她總體還是很滿意的,滿地的黃金,終于被她撿到了一二。如果每年都能賺個十二三萬歐元,那她很快就能發(fā)家致富了。 秦黎正在做賬,這時,外面?zhèn)鱽砹耸┝_德太太的聲音,“黎,有人找你,找錯門了,找到我家去了。” 聞言,她忙關(guān)起賬簿,走了出去,當(dāng)時心里還在想,誰???曲丹妮嗎?她不是認識我家,怎么還走錯路。 才這么想著,就聽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說著中文。她心臟一顫,下意識地望出去,只見一個六十來歲的華人婦女從施羅德太太的車子里探出頭。 秦黎一見到她,頓時就愣在原地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媽?!?/br> 來的是秦母,還有秦明,帶著秦明的兒子秦浩。 秦浩一鉆出車,和誰也不打一聲招呼,見農(nóng)舍門開著,就直接跑了進去。他好奇地到處又摸又看,然后興奮地大吼大叫,“噢耶,我在國外了,我在國外了?!?/br> 秦浩的尖叫聲把愣忡當(dāng)場的秦黎給叫醒了,她暗自掐了自己一把,卻郁悶地發(fā)現(xiàn),會疼,這不是惡夢,是真實發(fā)生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