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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信了你的邪!在線閱讀 - 第64節(jié)

第64節(jié)

    “四哥你聽我說,這傷口看著是猙獰了些,其實不咋的疼。我這燒也退了,藥都換了幾回,情況早穩(wěn)定下來四哥你不用擱這兒耽擱時間,忙戶部的事情去吧,讓我清清靜靜修養(yǎng)幾天回頭又能騎馬射箭了?!?/br>
    看老四還是那樣,胤禟不怕浪費唾沫星子又說:“掏心窩子講,當時那個情況,第一咱們甭管怎么說都是兄弟我不能丟下你自己走,第二我估摸著也不是多要命的情況,這才湊上前去了。其實弟弟我沒那么高尚,假如情況更嚴重一些,我篤定轉(zhuǎn)身就跑,最多替你搬個救兵……俗話說得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福晉我閨女還在宮里頭等著,我哪能折在這兒呢?你說是不是?”

    胤禟說了一大堆,就一個主旨:咱跟從前一樣行不行?你別這樣怪嚇人的!

    他倆這番互動正好應(yīng)了兩句詩: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胤禛感動極了,他單方面對老九改觀,暗下決心往后定要報答九弟,九弟闖了禍要幫他善后,九弟遇上麻煩要替他解決……哪怕胤禟拋出那兩大段也沒叫他改了念頭。是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換個人遇上危險跑得比兔子還快,兄弟之中,他唯獨覺得老十三可能留下來與他共患難,沒想到老九也是個心胸寬廣情深義重的。

    他那么說定是想叫自己少些愧疚,九弟心好,但是嘴毒,這點兄弟們早有領(lǐng)教。

    得虧胤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要是知道自己一個紈绔子弟叫老四洗白成了人間真善美皇室好兄弟,他恐怕要體會一把便秘的感覺。

    所以說傻人有傻福,這當口,胤禟還不知道他一次無心的援手給自己換回了什么。他一如既往的嫌棄老四,他這個樣子,老四心里觸動更深。

    假如胤禟在援手之后立刻同他親近起來,他恐怕還會多想;偏偏就是這個態(tài)度,太實在,太真誠的,這就是老九!老九他就是這種人!就是這么直白不做作!

    胤禛留下話讓他有困難就說,想要什么也說,之后果真去處理戶部事物去了。不過他每天還是會關(guān)心胤禟的情況,會過問傷口愈合的進度,有沒有因為天氣引發(fā)潰爛等等。

    這日,他同太醫(yī)例行商談了幾句,聽說九弟外傷好得挺快,并沒有潰爛或者流膿的情況。但是呢,問題朝著他們先前擔心的方向去了,就目前的觀察,哪怕不至于影響房事,影響子嗣傳承幾乎是可以預(yù)見的。他個人醫(yī)術(shù)不精,沒太好的辦法。

    這次的談話相當沉重,胤禛怕自己臉色太差讓胤禟覺察出什么,沒趕著去看他,轉(zhuǎn)身往另一頭走,走了十來步就撞上老十四。

    說起這次圍獵,后頭尚未大婚的皇子就來了一個老十四,十三原本是要來的,也就是七斤的洗三禮過后,庶妃章佳氏過了趟鬼門關(guān),當時差點就不行了,最后險險挺了過來。哪怕挺過來了,情況依然不容樂觀。

    康熙自然不會為區(qū)區(qū)一個庶妃打亂原定的計劃,他還是帶著人出了京,老十三留了下來,留在京中侍奉他額娘。

    到圍場之后,胤禛也好幾次掛念京中,他同老十三之間就像老九老十,關(guān)系親厚。老十三的額娘是包衣出身,到現(xiàn)在也就是個庶妃,她不得寵,在宮里日子很不輕松。要不是有胤祥在眼前晃蕩,皇阿瑪都很難想起這個人來……眼看著十三逐漸長大了,跟著就能娶妻生子,就能領(lǐng)差遣為皇阿瑪分憂為他額娘爭臉面,這當口,章佳氏撐不住了。

    哪怕鬼門關(guān)已過,提及章佳氏的病情太醫(yī)還是搖頭。這次撐過去了,天知道下一次能不能過,難說她能挺到何時。

    這道理不用說十三也懂,所以他才舍不得離京,就怕留下永生的遺憾。

    十三沒來,十四樂顛顛來了,胤禛已經(jīng)好幾次為他的事同德妃起沖突,他心冷得差不多,深感額娘偏心,也不想再管這個親兄弟。老十四喜歡聽奉承話就讓他聽去,等栽了跟頭總該知道誰是好人。

    結(jié)果,悔悟那天沒等到,倒是等來一籮筐的風涼話,等來他陰陽怪氣的嘲諷。

    “沒看出來,四哥跟老九如此親厚,你親兄弟與他水火不容結(jié)果你站他那一邊,你莫不是忘了他從前是怎么羞辱我的?你說叫額娘知道該怎么想呢?”

    胤禛看他一眼,有要接著往前走。

    老十四伸手拽了一把:“四哥你真這么天真?說不準那大家伙就是他設(shè)計引來的,說不準這背后就有什么陰謀!你心甘情愿跳了這個坑,還準備對那條毒蛇掏心掏肺?”

    胤禛一把甩開老十四的手,全程不發(fā)一語,走得干干脆脆。

    是非黑白他會用眼睛看,用心感受,用不著旁人置喙。

    老十四已經(jīng)養(yǎng)歪了,就額娘那么寵著,她那種放任不管的姿態(tài)基本沒可能掰回來。只他那么傻,把口蜜腹劍的當好人,把好心當做驢肝肺。

    這個親兄弟胤禛不想管,他管不了也管不起,老十四的事兒頂好不去沾手,省得吃力不討好,盡心盡力反遭怨懟。

    十四在親哥這邊吃了癟,一個氣不順還去了胤禟那頭。

    “九哥你那么能耐,怎么去救個人還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

    “看看這道傷的位置,再往下一點,咱們皇室就要出個太監(jiān)!”

    他陰陽怪氣了兩句,想起這種時候說得太難聽不好,正想說兩句寬慰的話,就感覺不對勁,老九咋的看著他身后呢?回身一看,就見著御前第一紅人梁九功,看他轉(zhuǎn)身,梁九功不慌不亂,給兩位阿哥請安,接著往前走了幾步:“皇上使雜家走這一趟,問九阿哥今日如何?”

    “昨個兒就讓你告訴皇阿瑪,我好得很,就是嘴里淡出個鳥來,我要吃rou!”

    第66章 回京

    這次行圍, 老十也有來,出事那天他騎著馬一起走的, 中間追獵物去同胤禟分散了, 等他盡了興回來就聽說九哥負傷的事,雖然緊張了一下, 彼時沒太擔心。

    獵這場是一時興起不假, 九哥身邊好歹跟了兩個人,除非遇上精心安排的圍殺, 要出事哪有那么容易?至于圍殺,那也不會找他去, 找老二才是正經(jīng)的。

    然后他就聽說那家伙真的猛, 四貝勒險些栽大跟頭, 得虧運氣好遇上九貝勒在附近,九貝勒又是個心善的。

    聽著這句,老十只感覺還沒睡醒。

    他九哥是個心善的?

    這是哪來的錯覺?

    再往后, 又聽人說:“不過九貝勒傷得真是重,我看到一眼, 腹上鮮血淋漓……”聽到這兒,老十再也不能保持輕松的姿態(tài),他臉色一變, 搶著問說:“我九哥人在哪兒?現(xiàn)在情況如何?”

    都不用轉(zhuǎn)身就猜到來人是誰,閑吹牛的兩人正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給十阿哥行禮,老十不耐煩的擺擺手:“磨嘰個什么勁兒?問你話聽到?jīng)]有。”

    “是,是, 九貝勒在他自個兒的帳子里,太醫(yī)已經(jīng)看過了,您不用擔心。”

    老十顧不上那么多,急急吼吼趕去,那時傷口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了,太醫(yī)替他上了藥,又仔細包扎了一番,正準備去催催湯藥,老四在帳中守著,看他準備往榻上撲,就把人攔?。骸皞呀?jīng)處理過了,十弟你看看可以,有問題咱們出去說。”

    這會兒胤誐還覺得老四人不錯,九哥受了傷他這么擔心,沒看出來倒是個面冷心熱的。

    后來他才知道自己方才沒把話聽全,九哥是為了搭救老四才攤上這種事……胤誐心里有點看法,不過人家態(tài)度這么好,不吃不睡守著九哥,守到退熱才回去歇了一會兒,把話說得太難聽就過分了。胤誐只得告訴自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天要你倒霉,避也避不過。

    思來想去他最終的結(jié)論是:九哥造孽太多。

    等胤禟醒來,看他用過藥,胤誐就忍不住了,他跟和尚念經(jīng)似的念了好大一通:“九哥你說你,你當時就該跟著弟弟我,咱不過分開那么一小會兒你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俗話說得好,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就老四那樣還能出得了事?從來只有他讓別人出事,戶部上下都要給他逼死了!”

    看胤禟瞇了瞇眼,老十一個哆嗦,趕緊改口:“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你說你傷成這樣等回了京城我要怎么同喜寶交代?出發(fā)前一日,喜寶特地叮囑我說,讓我好生照應(yīng)你,豎著出去也得豎著回來別磕著碰著叫九嫂傷心,還說讓我盯緊點,別出來圍獵皮子沒打到反而讓狐貍精把你勾走了!……我答應(yīng)得好好的,結(jié)果就出了這種紕漏,回去它不得追著我說個三里地?你不為了自己,也為兄弟我想想,你還不了解你家那扁毛畜生?”

    ……

    真別提那扁毛畜生,提起來胤禟就頭疼。

    他和寧楚克每一次交換,哪怕能瞞過所有人也瞞不過那鳥,它就跟長著火眼金睛似的。

    甭管他頂著哪副皮囊,從來就沒在喜寶那頭感受過春風拂面的溫暖,他感受到的是不重樣的殘酷。

    當他是九阿哥的時候,喜寶隔三岔五找他叨逼一回,說你別學外頭那些,別當陳世美負心漢。后來懷孕那段時間,它抽空就遠遠蹲在窗臺上,說什么你多吃點,你怎么又坐下了快出來走走,你多穿一件,美人兒讓我提醒你多注意些,臭脾氣改改……胤禟神煩它,煩死它了,在喜寶的問題上,他特別能理解胤禩的心情,他作主子的都是這待遇,站在對立面的老八那必須是霜刀刮面,擱三伏天也能讓你宛若置身于數(shù)九寒冬。

    胤禟到底穩(wěn)住了,沒失態(tài),趕上底下人熬了白粥送來,就在帳門外,聽到這段驚呆了。

    喜寶的大名宮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是九貝勒爺從外頭帶進宮的鴝鵒,極通人性,宮里的主子們都很寵它。

    哪怕再通人性,那也是個鳥,鳥還知道叮囑人了?成精了吧?

    這年頭,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活得真不如主子跟前的寵物,九貝勒還不止養(yǎng)著一只鳥,另有一貓一龜,三個小畜生活得比人還有滋有味。

    不過這念頭也就在心里打了個轉(zhuǎn),趁十阿哥說完一個段落,那奴才趕緊出聲:“奴才給貝勒爺送白粥來?!?/br>
    聽到里頭吩咐說“進來”,才低垂著頭將盛著白粥的盅子端進去。

    甭管是受傷或者生病都要吃點清淡的,這已經(jīng)是常識了,胤禟一開始沒說啥,在連吃了兩三天以后,他不干了。起先是同梁九功抗議,發(fā)現(xiàn)那頭走不通,又不愿意勉強自己去同最有原則的四哥商量,他斟酌之后,就忽悠起老十來。非說嘴里沒味兒,要吃rou,吃rou才能治百病。

    胤誐說要去問問太醫(yī),他就反問說:“咱們是不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兄弟要吃口rou你就這么摳?”

    要溜嘴皮子,三個胤誐加一塊兒也趕不上他,于是胤誐就被忽悠去了,一去半天,左等右等rou沒等來,野怪胤禟命不好,那烤rou送到半路上叫老四撞見了,rou被沒收還是其次,老十還挨了一頓說,他蔫耷耷回到胤禟養(yǎng)傷那處,坐在榻邊張嘴第一句就是:

    “九哥你答應(yīng)我,哪怕四哥倒貼上來咱也不和他玩!我真是怕了他,你說他管我干啥?我都娶了福晉眼看就要出宮建府為皇阿瑪排憂解難,他倒是折騰老十四去??!”

    前頭提到喜寶,胤禟牙酸,這會兒提到四哥,他又蛋疼。

    心說哪壺不開你提哪壺,你才是個棒槌。

    從這天到回京胤禟也沒吃上香噴噴的燒rou烤rou,他倒是有幸喝了兩口rou湯,也清淡得很,入口很沒有滋味。胤禟一邊琢磨過了這么些天傷口應(yīng)該沒那么駭人,回頭不至于嚇著福晉,又想著回來好,至少能擺脫皇阿瑪以及四哥的聯(lián)手封鎖,吃一口好的。

    就在胤禟的殷切期盼之下,康熙率隊浩浩蕩蕩回到京城,這一回來,胤禟的傷情自然就捂不住了。

    宜妃早先使人問過太子,皇上到底哪天返京,到那一日,她就收拾得妥妥帖帖到宮門內(nèi)候著,別宮聽說宜妃這么積極,也不甘落后,晚一步過來還說呢:“宜妃meimei消息靈通,還知道皇上哪天回來?!?/br>
    這明擺著是譏諷她這歲數(shù)還爭寵,爭什么爭呢?

    四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根深蒂固,早早候在這兒也不能改變什么,至于皇上心里念的篤定是新進宮來那些美人。四妃年輕時的確不輸他們,可是歲月不饒人。

    宜妃等在這里是想第一時間看看胤禟的傷情,看過她才能放心。同時她也知道,這事兒因為出在木蘭圍場,知情者甚少,宮里這些慣會拈酸吃醋的想多也情有可原。

    她沒空置氣也懶得解釋,只是耐心等著,又等了一會兒,阿哥所那邊九福晉十福晉也過來了。

    見著兒媳婦過來,宜妃趕緊免她行禮,問:“還不知要等到什么時辰,你怎么也來湊熱鬧?七斤呢?托給誰了?”

    寧楚克撒嬌說:“七斤讓曹嬤嬤看著,額娘放心。算算我們爺出京都有半旬,這些時日我心里有些打鼓,夜里也睡不安穩(wěn),聽說今兒能到,就想過來候著,您就別趕兒媳了?!?/br>
    寧楚克一派大方,倒叫人高看一眼,含蓄也是美,爽利一些倒是更好往來……這位九福晉就真夠爽利的。

    “她都這么說,宜妃meimei就別計較了,人家大婚才一年,正黏糊著,驟然分開這么長時間難免心中想念?!?/br>
    “可不是么?老九有多疼他福晉別說宮里頭,皇城根下也是人盡皆知?!?/br>
    “老大還說呢,說胤禟前頭告訴兄弟幾個,他福晉要是沒生出兒子,就同皇上請命讓閨女襲爵,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大胡說八道誆我?!?/br>
    惠妃這么一說,四下嘩然。

    嬪位上的幾個哪怕不敢多舌,也面面相覷,臉上都寫著“是不是真的?”“還有這種事?”“老九這膽子真夠大的,鬧出這種笑話皇上不得狠狠收拾他?”……

    一眾妃嬪臉上什么表情都有,最穩(wěn)得住反倒是宜妃并寧楚克。

    前者掛心胤禟的傷情,壓根聽不進這些酸言酸語。后者就是傳出這話的禍頭子,她當初隨口一說,后來才知道胤禟也是一個想法,他還摩拳擦掌在為此努力。在這件事情上,寧楚克的想法同宜妃比較相似,準備先等幾年,等七斤長大一些看看,看她是個什么性子再來打算,這才多大?到嫁人還要十幾年?十幾年能生出許多變數(shù),很難提前謀劃的。心里有成算,她也沒想跟人解釋什么,就老老實實跟在宜妃身邊,婆媳二人旁若無人閑聊起來,說說這幾日阿哥所的情況,再講講七斤。

    “原先想取個乳名喊著,再慢慢挑個好名字,結(jié)果爺跟著就出京了,今兒個回來我的同他說說這茬?!?/br>
    宜妃勸說不用著急,等些時候沒準皇上會給賜名。

    “皇阿瑪日理萬機忙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惦記這茬?”

    “反正你別著急,胤禟出去半旬恐怕吃了不少苦頭,你多體貼他,給他補補?!?/br>
    這話聽在別人耳中是當婆婆的無所謂孫女一心撲在兒子身上,還有人想著宜妃早先說老九福晉生男生女她一樣疼,這話果然不真。想也是,哪有人當真心疼丫頭片子呢?

    寧楚克也覺得不對勁,總感覺今兒這趟走對了,指不定皇阿瑪那頭就出了什么事。想到這里,她閉上嘴不再多說,一行人又等了個把時辰,就聽見有馬蹄以及車輪滾動的聲音,還有太監(jiān)吆喝讓開宮門,御駕回京了。

    看這么多妃嬪候在宮門內(nèi)等他,康熙心里高興,這眼神一落到宜妃以及寧楚克身上,喜意就去了一半,康熙趕緊吩咐人去攙扶老九,攙扶的意思就是能下地,宜妃稍稍松了口氣,正想說兩句中聽的關(guān)心皇上,就看見讓老十以及錢方攙扶著瘦了一圈的胤禟,他瞧著很沒有精神,臉色也有些蒼白。

    看兒子成了這樣,宜妃感覺一陣暈眩,險些站不穩(wěn)。

    從小到大,胤禟沒吃過這種苦頭。雖然想也知道生孩子的時候恐怕更狼狽,至少她沒親眼看見,悉知詳情的時候已經(jīng)時過境遷了。這回不同,這回給她的沖擊是猛烈的,哪怕事先做了心理建設(shè),她心里還是慌,慌亂極了。寧楚克先快手扶了額娘一把,這才直愣愣看著胤禟,嘴里念叨說:“出京時好好的,怎么傷成這樣回來?這是怎么回事啊?”

    康熙猜到宜妃怕刺激老九福晉,恐怕沒同她說,就嘆口氣。倒是跟在胤禟旁邊老四,聽見這話眼神中就流露出兩分愧疚,跟著站出來說:“這事怪我,是我托大,九弟舍身救我才帶了傷,對不住九弟妹?!?/br>
    人家態(tài)度這么好,不依不饒就過了,寧楚克心里還是不好受,嘴上說:“既然是救四哥才受的傷,那也算英勇的證明,這下沒白挨。”

    宜妃也點點頭:“軟轎呢?抬軟轎來,送胤禟回去歇著,多情幾個太醫(yī)給他瞧瞧?!?/br>
    看底下人行動起來,宜妃才對胤禛說:“四阿哥不用自責,本宮是心疼兒子,寧楚克是心疼相公,可咱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老九這回做得很對,他要是眼睜睜看著兄長遇險轉(zhuǎn)身跑了,那才叫咱抬不起頭?!?/br>
    康熙看出宜妃在逞強,明明擔心死了,非要硬撐著。他心中失笑,嘴上附和說:“宜妃說得在理,不怕受傷,就怕虧了良心,老九做得很好,他平時不著調(diào),遇上事沒給朕丟人?!庇謩窭纤膭e太放在心上,該翻頁就早點翻過,實在放不下往后多照應(yīng)兄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