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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正我也不要臉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想想剛重生過來時,她還曾想過跟沈嘉文考同一所學(xué)校,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了這個心思,為了父母,她選了離家近的。所以,這一頓飯,其實也是兩個人的分別之餐。

    站在這個關(guān)頭,她覺得應(yīng)該來一句分別的祝福,可思來想去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只能放棄,干巴巴一笑,道:“沒事我就回包廂了啊。”

    可她步伐剛一邁出去,身影便被一攔。

    “顧冉?!鄙蚣挝暮巴A怂?,可這聲過后,他又久久地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這一刻沈嘉文的心緒也極為復(fù)雜,他曾為她與謝豫的事惱過,最憤怒之時也曾要跟她斷絕關(guān)系……可后來謝豫出國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拢胫櫲讲豢赡芨x豫再繼續(xù),他的心便又升起難以抑制的希翼——也許人就是這么奇怪的生物,越得不到,越是惦記。

    于是后來,他改了原本的心意,還做了幾件事,而現(xiàn)在,今晚幾杯酒后,想著自己那么久的心事,他跟著她出了包廂。

    默了默,沈嘉文終于抬起頭來,說:“顧冉,我們把以前的不高興都忘了吧,以后重新來過?!?/br>
    顧冉怔了會,想著都要分別,本來就該忘了,再說以后的確是重新各過個的,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嘉文眸里浮起喜色,下一刻,忽地握住顧冉的手腕。

    他動作很快,似乎是計劃已久,顧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手腕上一涼,一個金屬色的東西已經(jīng)套了上去,是個鉑金色的小鐲子,顧冉一驚,本能要拒絕,但鐲子已經(jīng)戴上去了,她想脫下來,但這種東西戴上容易取下難,她一下沒成功,準(zhǔn)備再脫第二下,沈嘉文卻按住她的手。

    “別取。”他說:“就當(dāng)是我的心意,做你高考的禮物吧?!?/br>
    “不行!”顧冉不肯,還是要摘。

    可沈嘉文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前走了,幾步后他忽然回頭看他,燈光朦朧,夜色正好,他含笑佇立,依稀還是當(dāng)年那風(fēng)姿卓越的少年,他說:“顧冉,我會在鳶尾小道等你?!?/br>
    ※

    顧冉是兩分鐘后回的包廂。

    包廂里氣氛熱絡(luò)依舊,周楚楚還在吃吃喝喝,謝豫仍待在老師那一桌,被嘮叨的數(shù)學(xué)老師按在旁邊坐著。

    而顧冉的情緒顯然不如先前愉快,只覺得心里毛毛的,仿佛那手腕上的鐲子長了刺似的。

    這鐲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設(shè)計的,沈嘉文走了后,顧冉想追上去還給他,可鐲子怎么摘都摘不下來,手腕都擼紅了也無濟(jì)于事。

    一側(cè)周楚楚正在喝甜湯,不經(jīng)意看到她手腕上的鐲子,一愣,“唉,這東西哪來的,好閃?。 ?/br>
    顧冉不好說,但看著鐲子上鑲嵌著幾顆綠豆大小的彩色寶石,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大概是太閃,將同桌的兩三個女生都吸引了過來,其中有個女生的jiejie在珠寶專柜上班,所以對女人類的珠寶懂得多,這一眼看下去就一愣,“哇,顧冉,你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這么貴的手鐲!白金的??!”

    “白金!”顧冉懵了。

    “是啊,我記得這是哪個品牌的鐲子,我上次專柜看到過,就擺在最顯眼的位置,可貴呢!一個鐲子價格快上了六位數(shù)!所以我對它印象特別深!”

    顧冉嚇得差點(diǎn)從凳子上跌下去,“六位數(shù)!”

    “對啊,因為上面鑲的都是彩鉆啊,彩鉆可比白鉆貴多了!”

    一群女生說著又圍著顧冉嘖嘖羨慕,看了好一會才回去繼續(xù)吃飯。

    這會顧冉是徹底傻在那,六位數(shù)!沈嘉文這是做什么!

    她想了會后,忽然回憶到一個細(xì)節(jié),長廊上,沈嘉文跟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我在鳶尾小道等你。”

    初初聽到這句話,她有些沒頭沒腦,可現(xiàn)在細(xì)想起來,顧冉整個人一蒙。

    鳶尾小道……不是她報考的大學(xué)校園的一條小道嗎?因為風(fēng)景甚好,兩畔栽滿幽藍(lán)色鳶尾花,被學(xué)生們稱作“鳶尾小道。”

    顧冉心一緊,沈嘉文說這話的意思,該不會是……他把志愿改到她的學(xué)校了吧!

    他是瘋了嘛!他的分?jǐn)?shù)可以上985??!

    再顧不得那么多,顧冉起身就沖出了包廂,幾分鐘前,沈嘉文從包廂出去,顧冉過去追他這么多年,知道他喝完酒有喝杯蘇打水解酒的習(xí)慣。

    這是酒樓,沒有蘇打水,但是旁邊就是學(xué)校,小賣部有小瓶的飲料蘇打水售賣,沈嘉文多半是往那去了。

    顧冉?jīng)]跟人打招呼,快步走了出去。

    ※

    而那老師一桌,謝豫還在被幾位老師圍著。

    原本他還聽得好好的,畢竟是這是教導(dǎo)自己三年的老師,酒桌上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于是他一面聽教導(dǎo),一面留意他的小太陽。

    小太陽起先還是高高興興的,中間出去了一趟,看她捂著肚子吃撐的模樣,似乎是去洗手間,幾分鐘后她又回來了,表情卻是變了,有些心神不寧的模樣,再后來,幾乎就是坐立不安,再最后,她沒跟任何人說,從包廂后門徑直出去,腳步非常匆忙。

    出什么事了?

    再掃掃包廂,基本上同學(xué)們都在包廂里,除開顧冉外,只有幾個人不在,其中就有沈嘉文。

    小太陽的離開,跟沈嘉文……有什么必然的相連嗎?

    謝豫心中起疑,再顧不上諄諄教導(dǎo)的各位老師,找借口結(jié)束了話題,回了原來的桌子。

    原本是想問問周楚楚什么情況的,可一座位,他就聽到身后的班上在低聲跟團(tuán)委還有幾個人八卦。

    “嘖嘖嘖,今晚不得了,出個大新聞?!?/br>
    “什么新聞?”

    班長嘿嘿一笑,“關(guān)于咱的班花跟班草?!?/br>
    周圍人一聽都來了勁,有人輕聲問:“都說咱那沈大公子對班花有意思,是真是假啊!”

    “sao年!你猜對了!”班長一拍那人的肩,“我剛才上廁所時,不小心聽到了不遠(yuǎn)處走廊沈公子跟班花的對話……我當(dāng)時怕他們尷尬,都躲在廁所沒好意思出來!你們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

    “沈公子跟班花表白,還說什么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難道他們以前也有什么?”

    “不排除啊……最開始班花不就對班草有意思嗎?還寫情書,只是那會可能班草沒開竅,還玩著別的女生呢,后來也許是班草想通了,才主動要班花跟他做同桌……沒準(zhǔn)到這同桌坐著坐著就真培養(yǎng)出了感情,上次那派對不就是班草為班花辦的嗎!這不明顯的那意思嘛,只是后來兩人不知道怎么掰了,小情侶嘛,總是愛磕磕碰碰,冷戰(zhàn)唄……現(xiàn)在沒準(zhǔn)又想和好了。”

    “嘖嘖……班花班草藏得深啊。”周圍一片八卦聲。

    班長還在說:“我還看到班草給班花送東西,好像是個首飾,班花當(dāng)場就收了……剛剛我聽那誰說,有人看了班花的首飾,據(jù)說是個鐲子,真金真鉆!六位數(shù)?。 ?/br>
    所有人輕呼,“六位數(shù)??!”

    “嘖嘖,足夠我大學(xué)四年生活費(fèi)學(xué)費(fèi)了!班草這次看來還真動了心啊,這么舍得!”

    “那可不!”班長說到這又壓低了聲音,“我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你們不要說出去,前幾天分?jǐn)?shù)出來的時候,班草專門找到我,打聽班花報了哪個學(xué)校,我旁推側(cè)擊,結(jié)論是,班草很可能想把自己的志愿改到班花的學(xué)校去……雖然說班草家境好,讀哪個大學(xué)都不影響他的前程,但他這么做,還是很讓人感動的呀!”

    周圍爆出唏噓聲,“萬萬想不到班草變成了情種!”

    女生們更是托腮做羨慕狀,“這又送珠寶又改志愿的,班花不得感動死啊……要是我得感動到哭!”

    “可不!”班長道:“你沒看班花感動的,班草表完白送完禮物前腳從包廂走了,她后腳就跟了出去……這兩人絕對是要舊情復(fù)燃!”

    “哎呀呀,復(fù)燃好啊,必須的啊,班花班草配,以后上一個大學(xué),你儂我儂甜蜜蜜啊!”

    ……

    “砰!”原本七嘴八舌還在繼續(xù),卻聽一聲炸響打破這熱烈的八卦,眾人一驚,就見前方原本端坐的學(xué)霸不知何時起了身,剛才的聲響就是他手中酒杯摔到了地上……眼下,他站起身來,房里燈光打在他臉上,他像是聽到天底下最致命的消息,面色鐵青,從未有過的難看。

    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學(xué)霸大步出了包廂。

    ※

    酒樓外的小道,謝豫沖了下來,他問過服務(wù)員,服務(wù)員說剛才出門的那個小姑娘,是沿著學(xué)校的方向去的。

    從這到學(xué)校就一條小路,他大步筆直往前。

    夜風(fēng)吹在身上,原本應(yīng)該是涼爽宜人,可他完全感受不到,只覺得身上發(fā)熱,腦門更是燥熱,也不知是陪老師多喝了幾杯酒,還是聽了剛才那番話。

    那番話來時,尤其是“舊情復(fù)燃”幾個字一入耳,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直往腦門上沖。

    不可控制。

    ※

    幽暗的小道,顧冉也正往前走。

    小道上沒什么人,連路燈都沒有,天上的月亮照在巷子里,小道里影影綽綽的,她只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還有兩三百米就到學(xué)校了,到時候找到沈嘉文,把手鐲還給他,把話也都說清楚,叫他趕緊把志愿改回來,這可不是小事!

    一邊想又一邊恨自己沒有手機(jī),不然也不至于這么麻煩!

    探頭往前看了看,朦朧的夜色中,前方模模糊糊的,但還真有個身影像是沈嘉文。

    她一喜,剛要張口喊,可話沒出口,驀地胳膊被人重重一拽,接著一股大力襲來,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便被往后一拖,撞到一個堅實又微帶彈性的溫?zé)嵛矬w上,似乎是……男人的胸膛。

    她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夜里遇到了什么歹人,扭頭一看,卻是愣住,“魔頭?”

    他不說話,只定定瞧著她。小道太黑,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感覺出來他狀況不對。他的身影逆著光站在陰影里,渾身也似籠了一層濃重的陰霾。

    她一驚,“魔頭,你怎么了?”

    兩人距離太近,她一邊往回縮,然而縮不了,他箍住了她的肩。

    她更是不對勁,開始拂他的手,“魔頭,你要干嘛!”

    他終于開了口,沒答她的話,卻是問:“你要去干嘛?”

    她有些納悶,但還是答:“去找沈嘉文?!?/br>
    她說話的時候動了動,黑暗中有細(xì)微亮光一閃,是她手上的鐲子,謝豫眼底一沉,直接將她的手腕提到了兩人中間。

    他看著那在夜色中暗光璀璨的鐲子,低低地問:“沈嘉文送的?”

    他聲音平靜,可面容有些陰郁,顧冉從沒見過這樣的他,但還是承認(rèn):“嗯?!?/br>
    “剛才沈嘉文找你表白了?”

    “算是吧,你問這個干嘛??!”

    幽暗中謝豫的臉更是陰沉,“他把志愿改成了你的學(xué)校,很感動吧。”

    顧冉抿了抿唇,最初的詫異震驚過后,她的確感受復(fù)雜,她沒想到沈嘉文會為她做這么大的犧牲,說一點(diǎn)都不感動是假的……她壓了壓下巴,道:“是有點(diǎn)。你問這干嘛啊,有話能不能改天說?我現(xiàn)在真的有事去找沈嘉文!”填志愿的事就幾天,如果沈嘉文不趕緊把志愿改回來,木已成舟,那就真定了!

    “呵。”而那邊,謝豫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笑,跟他往常壓抑的性格不一樣,他笑出了聲,“呵……這樣就感動了……”

    這就感動了,那他的付出算什么。

    “你說什么呢?怎么了?你要是喝多了你就回去……”他氣場完全不對,顧冉心底不安越發(fā)沉重,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深夜的風(fēng)一陣陣吹過,她感覺他身上的酒味越發(fā)濃重,她突然想離開這個地方,可他的手還在箍著她,鐵鉗般紋絲不動,她不禁推了推他,“魔頭,你放開我!我有點(diǎn)疼!”

    見他不動,這次連外號都沒叫,直接喊名字,“謝豫,你再這樣我真要發(fā)火了!我是真的有事!我現(xiàn)在得趕緊去找沈嘉文!”

    可他根本不松,黑暗中他還在看著她,聽著她那一句又一句的沈嘉文,眼神越來越緊,嘴里的笑聲越來越大,“呵……”

    呵,多么諷刺,多么絕望。

    這一年來,他心心念念想著她,她卻裝著另一個人。

    而他為她折斷雙翼,可她要跟另一個人比翼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