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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專寵(作者:耿燦燦)在線閱讀 - 第102節(jié)

第102節(jié)

    “你怎地這般沒出息,外人若是知道心狠手辣的睿親王在女人面前竟是這般作態(tài),該如何想?”她昂起腦袋,繼續(xù)道:“宋家的仇,我自己已經(jīng)報(bào)了?!?/br>
    他甚是驚訝,下意識想要相問,怕她嫌啰嗦,硬生生忍住了。

    幼清掰開他的手,自顧自地坐下,將宮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來。

    德昭抱住她,眼里有淚,“阿妙,辛苦了。”

    一句“辛苦了”,瞬間將她這些日子以來緊繃的神經(jīng)擊潰,仿佛是經(jīng)歷過天寒地凍后終于見到暖陽,德昭的懷抱,又大又暖,足以融化所有寒冷。

    幼清眼中噙淚,問:“我殺人了,手段殘忍又冷酷,你依舊覺得我好嗎?”

    德昭攬住她整個(gè)身體,“我很驕傲,我心悅的女子,是個(gè)有勇有謀的人?!?/br>
    本來幼清已經(jīng)忍住所有情緒,聽到這一句,再也繃不住,伏在他肩上,眼淚傾盆而出,“德昭,對不起,對不起……”

    德昭愛憐地替她擦眼淚,“沒關(guān)系,一切都過去了?!?/br>
    她想起過去那些盲目的恨,多少個(gè)日夜,處在無法紓解的矛盾中,她找不到方向,只能自私地選擇恨他。

    她將所有的憤怒傾注在他身上,從不敢想他會有多傷心。

    幼清感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我還是回到了這里?!?/br>
    德昭摸摸她的腦袋,“說什么傻話,這是你的家,你不回這回哪?”

    幼清抬頭看他,“這么多年,沒想到始終如一的那個(gè)人,竟真的是你?!?/br>
    德昭得意地仰起面孔,“那當(dāng)然,當(dāng)初我離開宋府時(shí),答應(yīng)過要娶你回家,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br>
    人這一輩子,苦難的次數(shù)是有限的,當(dāng)所有難熬的日子過去后,剩下的就全是幸福的日子了。

    只要不放棄,愿望終有實(shí)現(xiàn)那一天。

    德昭緊緊摟住她,發(fā)誓:“阿妙,我一定會讓你幸福?!?/br>
    他們過去曾想象過的江南水鄉(xiāng)小日子,有花有酒,春夏耕田,秋收冬歇,這一切離得是這般得近,他不想再繼續(xù)等下去了。

    宮里。

    一封請辭書擺在皇帝的桌上。

    書信里所言,睿親王德昭,請求卸下所有官職品階,從此只做富貴閑人,移局江南,再不問政事,懇求皇帝恩準(zhǔn)。

    皇帝嘆口氣,朱筆一批,寫下個(gè)準(zhǔn)字。另擬一道旨,封宋府孤女宋阿妙為清和郡主,賜婚睿親王德昭。

    不多時(shí),御史官得令而入,皇帝將鐵盒遞給御史官,下命重記當(dāng)年宋府滅門一事,昭告天下,先皇之查存有紕漏,真兇乃是禮親王德慶。

    御史官猶豫:“皇上,先皇定棺之事,輕易不可翻,此事已過去多年,如今重見天日,勢必引起動(dòng)蕩?!?/br>
    皇帝道:“禮制是死的,人是活的,朕說要翻案,就要翻案?!?/br>
    御史官無奈,只得硬著頭皮應(yīng)下。

    御史官走后,皇帝盯著那方鐵盒發(fā)呆,許久,他掏出一截發(fā)黃的紙,正好與那半封撕毀書信證據(jù)缺失的部分對上。

    “是朕欠你的?!彼焐夏剜?,拿起蠟燭點(diǎn)燃那半張紙,“宋阿妙,但愿你從今幸福長久?!?/br>
    皇帝想,若是當(dāng)初沒有沾上她家人的血,或許他會強(qiáng)硬一點(diǎn),管什么德昭不德昭的,反正他向來都是不擇手段的。

    算計(jì)一生,卻算不到自己的心。

    冰冷月光遍散一地,這一夜才剛開始,無盡的黑鋪滿宮墻內(nèi)所有角落,仿佛永遠(yuǎn)都不會有結(jié)束的時(shí)刻。

    從此以后,他真真正正是個(gè)孤家寡人了。

    ——

    五年后。

    江南趙府。

    后院響起驚天咆哮:“趙肆然!”

    看著自家的男主人憤怒地從屋里跑出來,下人們習(xí)以為常地低下頭。

    小少爺又捉弄老爺了,這已經(jīng)是第五次了。

    頂著一臉鬼畫符的德昭怒氣沖沖地跨進(jìn)太妃屋里,果不其然,小兔崽子躲在太妃懷里,連頭都不抬起來看一下。

    德昭伸手就要去逮人。

    趙肆然扭動(dòng)著身軀,緊緊抱牢太妃,可憐兮兮地喊:“祖母救我!”

    太妃護(hù)住他,擺出一副誰也不能動(dòng)她孫子的姿態(tài)。

    德昭氣得跺腳,“娘,您不能這么慣他!看看我這臉,有兒子這么對老子的嗎?他簡直無法無天!”

    太妃往他臉上一瞅。

    不看還好,一看笑得停不下來。

    德昭冷峻的面容上,滿是小孩子揮筆作畫的惡作劇,乍一看,還真有那么點(diǎn)好看。

    趙肆然悄咪咪得意地抬起頭,“祖母,我畫得不錯(cuò)吧!”

    這一次,德昭說什么都不能饒他,抓雞崽子一樣揪住趙肆然的衣領(lǐng)就往外走。

    “又怎么了?剛回家就聽到你們吵吵嚷嚷的。”

    不遠(yuǎn)處,幼清鬢釵翠玉提裙而來,趙肆然看到救星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氣掙脫束縛,朝幼清跑去。

    他奶聲奶氣地?fù)湓谟浊鍛牙?,“娘,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想你了,下次去凝姨那,也不許再去這么久了,就算去,也要帶著我一起去?!?/br>
    幼清摸摸他的腦袋,“好?!?/br>
    德昭喜出望外,“阿妙,你回來也不說一聲,我親自去接你啊?!?/br>
    幼清的目光在父子倆身上掃一圈,“我要是讓你們來接,哪里還能看到現(xiàn)在這一出?說,又出什么岔子了!”

    趙肆然機(jī)智地惡人先告狀:“爹不問青紅皂白又要罰我!”

    德昭:“胡說!明明是你有錯(cuò)在先,瞧瞧我這張臉,誰畫的!”

    趙肆然:“他打我屁股!我才畫他的!娘,您可要給我做主吶!”

    德昭:“你把知府家的兒子揍個(gè)半死,我能不打你嗎!”

    趙肆然:“他欺負(fù)窮人家的小孩,我看不慣所以才揍他的!”

    父子倆劍拔弩張,幼清嘆口氣,出來主持公道,一手摁一人,“兩人都有錯(cuò),都該罰?!?/br>
    幼清發(fā)了話,父子倆只得乖乖地站定,等候發(fā)落。

    片刻,幼清取來竹鞭和筆墨,竹鞭遞給趙肆然:“你爹罰你,雖是為你好,卻并不能全然占理,所以給你竹鞭,你抽回去。但是,你不該在你爹臉上作畫,這一點(diǎn)你錯(cuò)了,所以等會讓你爹在你臉上畫個(gè)一樣的?!?/br>
    趙肆然拿起竹鞭,猶豫地看著德昭。

    德昭梗著脖子,“你娘說得沒錯(cuò),我確實(shí)下手太重,這一點(diǎn)爹有錯(cuò),來吧,爹的屁股讓你抽?!?/br>
    趙肆然哭唧唧地擦鼻子,“爹,我也有不對的地方?!痹掚m是這樣說,但是手上卻沒忘記動(dòng)作,試探地往親爹的屁股上一抽。

    德昭也不客氣,往趙肆然臉上畫了好幾個(gè)烏龜。

    父子倆和好如初,德昭表示:“下次你要教訓(xùn)人,別明著來,你明著來老爹的面子不好放,咱悄悄地來,只要理由得當(dāng),不鬧出人命,爹無條件信任你。”

    幼清拍了拍德昭的腦袋,“怎么教兒子的?你這是要教他做個(gè)惡霸啊!”

    趙肆然表示:“我才不會做惡霸,我要做懲jian除惡的大俠!”

    德昭逗他:“你去做大俠了,那我的爵位誰來繼承?”

    趙肆然:“讓娘再生一個(gè)弟弟,讓弟弟來繼承不就行了嗎!”

    德昭:“不能是meimei啊?”

    趙肆然:“meimei也好,只要她愿意,meimei也能做王爺!”

    德昭朝幼清擠眉弄眼,幼清一揮手帕假裝沒聽見。

    待小魔王趙肆然跑去外面玩耍后,德昭立馬繞到幼清身后,替她端茶送水,揉肩捶背。

    “要么,我們再生一個(gè)?”

    幼清一口茶差點(diǎn)沒噎住,嬌嗔地瞪著他,“要生你生,我可不要再受這個(gè)苦?!?/br>
    德昭無奈地表示:“要是男人能夠生孩子,我也愿意啊,只要是為你,別說生一個(gè),就是十個(gè)八個(gè),我也義不容辭?!?/br>
    幼清戳他:“站著說話不腰疼?!?/br>
    德昭笑呵呵。

    幼清:“讓我想想?!?/br>
    德昭:“不用想,我們直接試?!?/br>
    幼清嬌羞:“大白天的,你說這種話也不嫌臊!”

    德昭一把抱起她,“我臉皮厚!臊也看不出!”

    幼清勾住他的脖子,嗔道:“那就試試罷。”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