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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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白卿、不要你。” 徳昭身子一震,握刀的手只需往里推一寸,即可割破她的脖頸。 他恨極了,恨不得立即將她的心剜出來看看,一刀一刀切開,看里頭到底藏了些什么,竟這般冷情決意。 可忽地他瞥見她的眼,那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可憐楚楚,淚盈滿眶。 她只需輕輕看他一眼,帶著點(diǎn)幽怨的責(zé)怪與失望的傷心,一如當(dāng)年同宋阿妙最后一見。 他愛著連幼清,連帶著將對宋阿妙的那份愛,也給了她。 “你要他,可我要你?!?/br> 刀哐當(dāng)擲下,他用手摟了她的脖子,發(fā)狠一樣將她圈在懷里帶下樹,她又打又踢,仍被緊緊禁錮,他的胸膛這般冰冷,沒有一絲暖意,她無助地窩在他懷中,耳朵正好貼著他心房處。 半秒,竟未曾聽到心跳聲。 只有馳騁踏行的行軍馬蹄聲。 她終是忍不住,淚意傾然,嚎啕大哭。 黑夜中大雨潑天潑地下著,狂風(fēng)刀子一般砍在臉上,吹得人搖搖欲墜。 長廊的風(fēng)雨斜斜襲來,門外急切咚咚聲,此時(shí)剛過甲戌時(shí)分,太子入寢早,從夢中發(fā)醒依稀聽得有人碎步而來。 小太監(jiān)立在床頭,隔著青籠床紗,一字一句地將話遞到太子耳邊。 數(shù)秒,太子自榻上驚坐而起,慌慌地穿戴往門外而去,命人叫了毓明和毓義。滿室通亮,行宮上下步履聲急切如鼓,風(fēng)雨之中,黑影重重,太子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聲音有些發(fā)僵,指了毓義問,“你九堂哥呢?” 毓義支支吾吾,“出去了。” 太子揮袖拍案,聲色俱厲,指了外墻傳來的震天千騎馬蹄聲,“外頭怕已是草木皆兵,你的銀甲營鐵令何在?” 毓義低頭,語氣有些顫抖,“給了九堂哥?!?/br> 太子呵斥,“胡鬧!” 案上花瓶被他摔在地上,碎瓷聲自眾人耳邊割過,性情溫和的儲君難得暴怒,終究是太年輕,領(lǐng)了行宮一眾侍衛(wèi)便欲往外沖。 行至宮門口,兩扇銅門一開,驀地望見有人自風(fēng)雨之中而來。 太子怔了數(shù)秒,手握刀柄,警惕謹(jǐn)慎。 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fā)。 忽地太子的目光觸及徳昭,一掃,望見他懷里緊緊抱了個人,兩人皆濕了個透,狼狽至極。 他抱著那人跨步而去,經(jīng)過太子身側(cè)時(shí),語氣平淡無常地丟下一句:“待我辦妥私事,稍后定向殿下請罪?!?/br> 太子眉頭微皺,許久才回過神,面容慍怒,卻并未表現(xiàn)出來。 毓義討好似地到跟前來:“殿下,你也看到了,九堂哥沒私心的?!?/br> 太子睨他一眼,冷哼一聲,語氣嘲弄,“為一個女子,竟調(diào)動了全城的兵力?!?/br> 毓義一愣,往后看徳昭的身影。 卻只看見他埋頭凝視懷中人的深情。 此刻方知,狠絕之人生出情來,竟這樣驚天動地。 · 雙門合上,屋里沒有點(diǎn)燈,漆黑一片,寂靜得幾乎讓人覺得窒息。 她哭得沒聲了,徳昭坐在一旁看,雙目錚錚,兩道視線恨不得在她臉上瞪出兩個大窟窿。 他開口嘲笑:“你的白卿呢?” 幼清猛地一震,狠狠看向他,她以為是他攔了白卿。 “被拋棄了一次,又被拋棄了第二次,到底要怎樣你才會變聰明些?” 幼清愣了一會,忽地?fù)溥^去打他,“你把他藏哪了?你把他給我,給我!” 她聲嘶力竭地喊著,將他當(dāng)做仇人一般對待,仿佛她從來不曾正眼瞧過他,前些日子的纏綿仿佛只是她刻意帶給他的一場錯覺,她心里竟從來不曾有過他。 徳昭心里繃著的最后一根弦徹底斷掉,他反抱住她,在耳邊摩挲,低聲吼,“他若被我逮著,這一次,我一定不再手軟,到時(shí)候?qū)⑺榱饲f塊遞到你跟前好不好?” 幼清顫栗,試圖往屋外跑,腳剛下地,卻被一把扯回。 徳昭伏在她的背后,怒火中燒,大手一掀,她衣裳落了一地。 她拼命抵抗,“不要,你放開我!” 他哪里肯停下,憑著蠻力,將她一把扛起就往床上扔。 他已經(jīng)受夠無休止的等待。 他好心好意待她,結(jié)果卻換來了什么? 換來她無休止的辱罵和怨恨。 她不肯把心給他,沒關(guān)心,橫豎他有真心,如今,他只要她的身子。 幼清瑟瑟發(fā)抖,恐懼地看著他,嘴唇哆嗦,淚流滿面地喊:“不要過來……” 徳昭面無表情站在床頭,冷冷吐出一句:“爺對你太放縱了。” 他甚至連外衣都未褪去,一把拽住她的腿往外拖,毫不留情地壓了上去。 “你是我的人,要我說多遍你才記得?!彼ぶ顒荽l(fā),一張臉冷漠如霜:“今夜正好讓你長長記性?!?/br> ☆、第42章 掠奪 這一晚長夜漫漫。 幼清躺在床上,他不知從哪里拿來的馬鞭,緊緊捆住她的雙手雙腳。 她的身體擺在跟前,他毫不客氣地開始享用。 一點(diǎn)一點(diǎn),一寸一寸,他放肆地在她身上摸索,常年練武長繭的大手四處游蕩,明明想要狠狠懲罰她,下手卻還是禁不住放柔了動作。 他仿佛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她,埋進(jìn)她脖頸雪白的肌膚,又啃又咬又吮吸。 這一場歡愛還未正式開始,她已被弄得全身青痕累累,他幾乎將她吃進(jìn)肚里去,使著蠻力地弄她,她越是咬緊牙關(guān)不肯出聲,他越是想要撩亂她。 初生情竇的男子,又那樣精壯,好幾次弄得她忍不住叫出來。 又痛又酸,夾帶著一股躁動不安。 全身上下跟著火似的。 幼清慢慢停止抵抗,她知道今晚的痛苦無法避免,索性也就不爭了。 沒關(guān)系,反正她的心已經(jīng)遺落在城外的長亭里,已經(jīng)被暴雨大風(fēng)拍碎吹散,一個心死的人,空守著身子也無用。 她同情地看著徳昭,語氣里滿是憐憫,“你想要就拿去吧?!?/br> 徳昭猛地一震,她的話輕輕淡淡,飄在耳旁,卻像是針一樣,刺進(jìn)心中。 他忽地就不想占有她了,至少,此時(shí)此刻不再想。 他有他的驕傲。 但他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除了直接占有她的身子,他有千百種方式讓她長記性,讓她知道,她是他的人。 徳昭伸手,一把勒住她的下巴,緊緊貼著她的肌膚,兩具身體挨得這樣緊,幾乎沒有縫隙。 “我就算要,也得你求著我要?!?/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探她的小手。 欲望發(fā)泄,用手用嘴甚至是用她胸前的兩團(tuán)柔軟都可以。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已經(jīng)被折磨得沒有力氣。 可他依舊精力旺盛。 她已經(jīng)記不清他發(fā)xiele多少回,滿腦子晃蕩在眼前的全是他馳騁放蕩的模樣。 由一開始的麻木到后來的哭聲求饒,幼清知道怕了,她怕他這樣。 他卻不打算停下。 徳昭撈起她軟綿綿的身子,往浴桶而去,她幾乎要累癱,渾身上下的力氣都已經(jīng)被抽離,閉著眼下一秒仿佛就能睡去。 徳昭逼著她清醒,用一切他能夠挑逗她的東西。 他將以前毓義送來春宮圖里的手段全部施加在她身上,只除了最后一層膜。 但暴雨過后的天空泛起魚肚白,幼清終于得了片刻安寧,緩緩昏迷入夢之際,她聽得耳邊他溫?zé)岬臍庀ⅲZ氣帶著一絲威脅,緩和平淡:“總有一天,爺要填滿你,一次又一次,弄你個三天三夜,看你還敢不敢逃。” 幼清唔地吱吱一聲,腦袋一沉,睡著了。 第二天早起。 幼清幾乎無法下床,她頭一次知道,原來那檔子事情,竟可以有這么多的花樣。 他昨夜像個無賴一樣幾乎不重樣地玩弄她的身體,卻又像個君子柳下惠一樣未曾占有她。 所有人都以一種驚異的目光看著她。 昨夜徳昭調(diào)兵尋人,深夜回來又鬧出那般大的動靜,她幾乎不敢去想有多少人聽見了她可恥的叫聲。 怕是整個院子里的人都聽到了。 徳昭卻毫無反應(yīng),他似乎并不在意別人怎么看他,除卻在太子跟前正式請罪外,與平時(shí)并無兩樣。 太子終究沒說什么,顧及皇家面子,打了個含糊將事情遮過去了。 連皇帝都不曾說什么,他身為儲君,就更不能隨意指手畫腳了。 這是徳昭的私事,無關(guān)乎國事。 六月回北京城前,徳昭夜夜都要摟著她入睡。 他像頭猛虎一樣,日以繼夜地在她身上索取,日日到清晨。 幼清含淚承受。